第1章 黑市兽医的嘴臭开局
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白大褂，胸前别着个自制的名牌，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兽医方宁”。
这地方是国外黑市，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血腥味的混合气味，墙角还有老鼠跑过的痕迹。
他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穿越就算了，还让我撞见那种破事，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几天前，他还是联盟C区上邳市的一个默默无闻的无证兽医，靠给宠物看病混口饭吃。
那天，他去俏寡妇李翠花家给她的宠物狗治病，结果推门就看到她和一个手眼通天的大人物滚在床上。
那大人物是谁？
方宁不知道，只知道对方一挥手，自己就被几个黑西装追得满街跑。
后来他在报纸上看到那个家伙，顿时心里凉一半。
为了保命，他连夜偷渡出国，落脚在这鸟不拉屎的黑市。
“叮——SAN值掠夺系统己激活。”
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道机械音，方宁愣了一下，随即骂道：“什么玩意儿？
系统？
你早干嘛去了？
我差点被人剁成肉酱才冒出来？”
“宿主己进入平行世界，系统检测到精神波动，正式绑定。
请查看功能。”
随着声音落下，方宁眼前浮现一个半透明面板，上面写着几行字：· SAN值掠夺：通过言行降低他人SAN值，吸收降低部分为混乱值。
· 混乱值商城：可用混乱值抽奖，获取奖励。
· 当前混乱值：0。
方宁摸着下巴，嘀咕道：“SAN值？
这不就是精神稳定值吗？
每天早上测试那玩意儿……降低别人的，然后我吸收？
有点意思啊。”
这个世界的格局有些不同，是多个国家联合起来建立一个人类共同联盟。
他现在躲在联盟第一大区。
A区，黑谭市，大名鼎鼎的自由之都。
混乱与理智并存。
在这里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联盟里的人类每天都要接受检测，检测内容是精神稳定度，即san值。
正常人的san值，通常在80-100。
精神越稳定的人，san值越高。
一旦低于60，则会出现短暂的精神问题，会被联盟强行收容，进行精神治疗。
第一区黑谭市负责这一职务的机构的名叫圣玛丽修道院，在第一区臭名昭著。
属于治小儿夜啼的存在。
至于san过低会怎样……没人知道。
至少他不知道。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这个系统里的san值的作用，诊所的门被猛地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坐着轮椅被推了进来。
那是个两米多高的黑人壮汉，轮椅的轱辘发出吱呀的悲鸣，他满脸横肉，穿着件紧身背心，露出胳膊上鼓起的肌肉。
他身后还跟着个瘦子，戴着墨镜，手里拎着个公文包。
“你就是那个什么狗屁兽医？
听说你来自东方，你会东方的巫术吗？
我听说你们那里的医术很神奇。”
壮汉声音低沉，带着浓重的口音。
方宁瞥了他一眼，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对，我是方宁，但只能治狗治猫，顺便给人看看小病。
你谁啊？
看你这体格，不会是来让我给你割包皮吧？”
壮汉脸色一沉，旁边的瘦子赶紧上前，低声解释：“方医生，这是卡尔·杰克逊，篮球巨星。
他的跟腱出现问题，赛季报销，球队都快淘汰了。
我们听说你有点门道，特意来找你帮忙。”
方宁挑了挑眉，上下打量卡尔。
这家伙他还真听说过，黑谭市里传得挺邪乎，说是联盟顶级联赛的明星球员，结果前段时间检查出跟腱末梢病，球队成绩一落千丈，连半决赛都悬了。
“啧啧，废了啊。”
方宁啧啧两声，站起来绕着卡尔转了一圈，“你这腿，走路都费劲了吧？
还打什么球，回家养猪去得了。”
“***说什么？”
卡尔猛地一拍桌子，木桌首接裂开一道缝，眼神像要吃人。
“宿主成功降低目标SAN值，当前SAN值：92→88，吸收混乱值：4。”
脑海里的提示音让方宁眼睛一亮，他强忍住笑，继续火上浇油：“哟，脾气还挺大。
你这跟腱再运动就要断了，脾气再大也没用啊。
听说你上场被人撞了一下就躺下了？
啧啧，真是联盟第一软脚虾。”
“你找死！”
卡尔攥紧拳头，挣扎着要起身，瘦子赶紧摁住他：“卡尔，冷静！
我们是来求医的！”
“SAN值：88→82，吸收混乱值：6，总混乱值：10。”
“是否花费10点购买初级宝箱？”
“买！”
“叮——消耗10混乱值，获得初级宝箱。”
“宝箱开启！”
“获得奖励：初级恢复药水（可修复伤势）。”
方宁心里乐开了花，这系统果然好用。
他咳嗽一声，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行了，别嚎了。
我有办法治你，不过得看你有没有诚意。”
卡尔咬牙切齿：“多少钱？”
“先不谈钱。”
方宁从桌子底下掏出一团黑乎乎的泥巴，把药水混进去了，递过去，“吃下去，保你三天内痊愈。”
“你当我傻？”
卡尔瞪大眼睛，“这是什么鬼东西？”
“嘿，你还不信？”
方宁一脸鄙夷，“这是我从身上搓下来的灰，祖传秘方，专治废物。
你爱吃不吃，不吃就滚蛋，别浪费我时间。”
“卡尔SAN值：82→76，吸收混乱值：6，总混乱值：6。”
卡尔气得胸口起伏，最终还是接过泥巴，狠狠瞪了方宁一眼，转身离开。
“记住保密！”
瘦子扔下一叠现金，匆匆跟了出去。
方宁看着那1000刀，摸着下巴，喃喃道：“出手倒是大方。
这家伙吃了还真能好啊……不过，他肯定得气疯了。
啧啧，细水长流，这客户我留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