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汉大当学术教授尽心尽责：直到她诬陷我儿子性骚扰，“她成为我学生的第十年，
亲手把我儿子送进了局子。”1 林薇的背叛汉大的午后，阳光透过梧桐叶，
在生物实验室的玻璃窗上投下斑驳的影。快要成为院士的陈砚坐在办公桌后，
指尖划过平板电脑的屏幕，校内论坛的热帖：#学术妲己实名举报！
陈砚教授实验室陈默性骚沈瑶！#标题后面跟着红色的“爆料”二字，
下面是两张模糊的偷拍图。第一张里，沈瑶蹲在地上，肩膀抽动，像是在哭。第二张里，
陈默站在她旁边，手伸出去，不知道是想递东西，还是想拉她。还有一段音频，
文件名是“沈瑶崩溃录音”。点开后，嘈杂的背景音里，能听到沈瑶断断续续的哭声，
还有林薇温柔的安抚：“瑶瑶，别怕，说出来就好了。
”接着是沈瑶带着哭腔的话：“他……他过来的时候，我躲不开……”陈砚的手指顿住，
咖啡杯在掌心微微晃动。褐色的液体晃出杯沿，滴在桌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子。
屏幕上那个被千万人唾骂的“性侵犯”，是他的亲儿子。而举报他的，
是昨晚还跪在他脚边叫他“爸爸”的学术妲己。他放下咖啡杯，指尖在屏幕上放大陈默的脸。
照片里的男孩穿着简单的白T恤，头发有些乱，眼神里满是无措。这是陈默入学的第三个月，
他特意让儿子，隐去所有关系，只希望他能像个普通学生一样，安安稳稳读完四年。可现在，
一切都毁了。陈砚闭上眼，脑子里闪过林薇昨晚的样子。她穿着黑色的吊带裙，跪在地毯上，
仰头看他，声音软得像水：“爸爸，下周的学术会议，您还带不带我去？
”他当时摸着她的头发，说：“听话，就带你去。”听话？他突然笑了，笑声很低，
在空荡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冷。林薇不是听话，是翅膀硬了，
开始主动清理她眼里的“障碍”。他知道林薇的性子，
从十年前把她从那个偏远的专科学校带出来时，就知道这女孩心里藏着大大的野心。
而这也是陈砚选择她的原因！她以为沈瑶是他新选的“替代品”，
以为陈默是靠近沈瑶的“竞争对手”，所以先下手为强。可她不知道，陈默是他的儿子。
2 诬陷的真相陈砚拿起手机，拨通林薇的电话。响了三声后，那边接了，
声音依旧温柔：“爸爸，您看到论坛了吗？沈瑶太可怜了，我不能不管。”“做得好。
”陈砚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但你没告诉我，陈默是谁。”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
接着是林薇略带惊讶的声音：“爸爸，您认识他？
我还以为只是个普通的学生……”“普通学生？”陈砚重复了一遍，指尖敲击着桌面，
“我的实验室里，没有普通学生。”挂了电话，陈砚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的人群。
有人举着手机，对着宿舍区的方向拍照。他知道，陈默的照片已经被扒出来了，
贴在宿舍楼下的公告栏上，“色狼”“败类”的涂鸦用红色的油漆写着，格外刺眼。
汉大的效率很快，下午三点，教务处就发了通知：暂停陈默的所有课程，
配合学校调查组和警方的调查。陈默在宿舍里，手机震个不停。微信里，班级群已经炸了，
有人@他，问是不是真的。有人私发消息，骂他“伪君子”“恶心”。他想解释，
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想起那张照片上的场景，中午在实验室，
沈瑶的实验样本突然被污染了，她蹲在地上哭，他递了包纸巾，然后站在一米外，
帮她查仪器的参数。全程不过五分钟，怎么就成了“性骚扰”？他起身，想去实验室找监控，
刚走到宿舍门口，就看到两个穿警服的人站在走廊里。“是陈默吗？”其中一个人问。
陈默点头，心脏猛地沉了下去。同一时间，沈瑶在教学楼的楼梯间被林薇堵住。
林薇靠在墙上，手里拿着沈瑶的奖学金申请表，指尖在上面轻轻划着。“瑶瑶，
”林薇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待会调查组的人找你，你会怎么说的？
”沈瑶攥着衣角，声音发颤：“我……我说陈默没做什么，是样本污染了，我太着急才哭的。
”林薇笑了，把申请表递到沈瑶面前：“你看，这张表已经通过初审了，只要再签个字，
下学期的奖学金就是你的。”她顿了顿，眼神冷了下来，
“但如果你说的话和我举报的不一样，这张表，就会永远留在我的抽屉里。
”沈瑶看着申请表上自己的名字，手指微微发抖。她来自小镇，家里条件不好，
奖学金是她下学期的生活费。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点了点头林薇满意地递给她申请表，拍了拍沈瑶的肩膀：“乖，听话，才有好结果。
”3 林薇的野心晚上，林薇回到实验室。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电脑屏幕亮着，
上面是她整理的“诬陷证据”文件夹。她点开文件夹，里面有录音的原始文件，
还有剪辑时做的标记——哪里该删，哪里该加哭腔，哪里该让沈瑶说模糊的话，
都标得清清楚楚，像一份严谨的实验报告。她对着屏幕里的自己轻笑，
指尖在键盘上敲着：“陈砚教授教我要‘精准打击’，所有阻挡我的人都得完蛋。”接着，
她打开邮箱，给一个境外的邮箱地址发了邮件：“等我处理完最后两个麻烦，
就把汉大陈砚教授的最新研究成果带给你们，再也不回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
”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来，林薇关掉邮箱，靠在椅子上。她想起十年前，
第一次见到陈砚的时候。那时她还是个专科生，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站在汉大的校园里，
连头都不敢抬。但却有几分姿色，偶然遇到陈砚走到她面前，说：“跟着我做研究吧。
”十年了，她从专科生读到博士后，从一个没人知道的小镇女孩，变成汉大最美的助教。
所有以前遥不可及金钱地位的都有了，即使所有人都骂她是“学术妲己”，说她靠陈砚上位。
她也毫不在意，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发现想要的从来不止这些。她要的是钱，是自由，
是永远摆脱陈砚的“饲养”。她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一个陌生的女孩，
笑容很灿烂。那是五年前，实验室里另一个有潜力的女生，因为比她先接触到核心实验，
被她用隐蔽的手段毁掉了——故意在她的实验样本里加了杂质，让她的研究数据全部作废。
那个女生后来退学了，听说后来还疯掉了，只是似乎没人知道真相。林薇关掉手机，
心里有些慌，她最怕的就是这件事被翻出来。第二天早上，
林薇拿着“研究进展报告”去陈砚的办公室。陈砚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慢悠悠地开口：“薇薇，你做得很好，但苏晚最近总往实验室跑，
还查了当年那个女生的档案，你要多留意。”林薇的心脏猛地一跳，
手里的报告差点掉在地上。“爸爸，您是说……苏晚查那个女生？”“嗯，”陈砚抬眼看她，
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她好像对那个女生的退学原因很感兴趣。”他顿了顿，补充道，
“对了，还有件事，陈默是我的儿子。你把他卷进来，让我很难做。”林薇愣住了，
手里的报告滑落在地。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个不起眼的男生，竟然是陈砚的儿子。
她以为自己清除的是“竞争对手”，没想到却捅了陈砚的“软肋”。愧疚感只持续了一秒，
就被怨恨取代。她觉得，都是因为沈瑶的出现，她才会慌不择路，
才会误把陈砚的儿子当成目标。如果没有沈瑶，她就不会这么被动。“爸爸，我知道错了。
”林薇弯腰，捡起报告，语气带着委屈，“我会处理好苏晚的事，也会让沈瑶知道，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陈砚满意地点点头：“很好，
希望你做的能让我满意“陈砚看着那离开的倩影，心中暗暗道；我养你十年，
不是养出了听话的宠物，是养出了一头知道‘用恐惧自保’的野兽——只要戳中她的软肋，
她就会主动咬向我指的方向。林薇走出办公室，手心全是汗。她拿出手机，
给苏晚发了条消息：“晚晚，我听说你在查以前的事？要不要一起吃饭，我给你讲讲？
”苏晚很快回复：“好啊，晚上七点，学校附近的咖啡馆见。”苏晚挂了电话，
把手机放在桌上。她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是实验室的文件传输记录。红色的线条一条接一条，
指向境外的服务器。她是两个月前入学的研究生，表面上是冲着陈砚的名气来的，实际上，
是带着任务来的——调查陈砚是否将研究成果泄密给外国。还有一个秘密，
她没告诉任何人：五年前被林薇毁掉的那个女生，是她的姐姐。姐姐退学后，得了抑郁症，
去年自杀了。她来汉大，就是为了查清真相，究竟为什么那样美好的姐姐会抑郁。
4 深渊的陷阱晚上七点，咖啡馆里人不多。苏晚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林薇走进来。
林薇穿着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看起来清冷又优雅，和“学术妲己”的标签一点都不搭。
“晚晚，不好意思，来晚了。”林薇在她对面坐下，点了一杯拿铁。“没事。”苏晚笑了笑，
“林姐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林薇搅拌着咖啡，
眼神闪烁：“我听说你在查当年那个女生的档案？其实……当年的事，是个误会。
”她编了个理由，说那个女生是因为自己能力不够，才主动退学的。苏晚没接话，
而是拿出手机，假装翻看照片：“林姐，我最近想接触核心实验数据，
可是陈教授一直不松口。你能不能帮我说说情？我可以帮你盯着沈瑶，
她最近好像总跟陈默联系。”林薇眼睛一亮。她正愁找不到理由对付沈瑶，
苏晚的提议正好合她的心意。“好啊，”林薇一口答应，“我帮你跟陈教授说，
你帮我盯着沈瑶，要是她有什么小动作，马上告诉我。”两人各自心怀鬼胎地喝完了咖啡。
苏晚回到宿舍，立刻打开电脑，把白天拷贝的文件传输记录发给了组织。然后，
她拨通了陈默的电话。陈默接到电话时，正在宿舍里对着电脑发呆。
屏幕上是他恢复的实验室监控录像，视频里，沈瑶蹲在地上哭，他递了纸巾，
然后站在一米外查仪器参数，全程没有任何越界的动作。还有录音的原始文件，
能清楚听到林薇诱导沈瑶“哭出来”的声音。“喂？”陈默的声音带着疲惫。“是我，苏晚。
”苏晚的声音很轻，“我知道你被冤枉了，我也知道林薇有问题。
你是不是见过林薇跟外国人接触？”陈默愣住了。上个月的一个周末，
他在学校附近的咖啡馆看书，看到林薇跟一个外国人见面。那个外国人给了她一个U盘，
林薇接过U盘后，很快就走了。他觉得奇怪，就偷偷跟了上去，不过后来好像被她察觉到了！
难道就是因为这件事她才污蔑自己？他犹豫了很久，才开口：“是，我见过，
因为那天恰好在拍段子，我当时还拍了照片，”他顿了顿，“我不想掺和这事，
但这事若是像你说的那样，已经不是学术不端了，是泄密。”苏晚松了口气：“太好了，
你把证据给我，我们一起交给调查组，既能证明你的清白，也能揭穿林薇的真面目。
”第二天，陈默把证据交给了苏晚。苏晚整理好后，和陈默一起去了调查组的办公室。
调查组的人看着监控录像和原始录音，又看了陈默提供的照片和文件，沉默了很久。最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