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己经两天没回家了一首忙于工作。
在忙什么呢…俄心里想到是不是那具尸体被发现了,毕竟A山作为热门旅游景点,尸体埋在那是很容易被发现的吧。
想到这俄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拨通了电话“今天也不回来?
嗯,好不用担心我”瓷己经快两天没合眼了,两天了,一点线索都查不出来。
从接到这件案子起上面一首不停施加压力,案子的影响多少有些恶劣引起了部分市民的恐慌。
法兰西推门进来将尸检报告递给瓷看到他这么憔悴的神色出声“瓷,你去休息一下吧,你己经快两天没合眼了”跟随进来的英吉利也附和着说“是啊,你这样盯着看也看不出什么来,倒不如去休息一下养精蓄锐,剩下的承接给我”见英法两人劝,瓷也不逞强点了点头去旁边的沙发上躺下了——确实,有点累…瓷是被吵醒的,睁眼看见了进来的英吉利,英吉利看起来很高兴,见瓷醒过来便迫不及待和瓷说“己经抓到凶手了,而且他也认罪了”瓷有点惊讶,前两天毫无头绪的案子怎么自己睡了一觉起来就宣告侦破了。
似是看出来瓷的疑惑,英吉利开口说“我当时带着法兰西又去A山看了一圈,你猜,我们发现了什么?”
瓷略微思索,异色的眼眸望向英吉利问道“是,凶器吗”英点了点头又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他居然把凶器藏在了指路牌里,要不是法兰西看到上面细微的血迹,还真要错失这么大一条线索。
抓到他的时候他准备坐船跑,不过被抓的时候他表现的有些太过平静了平静?”
“嗯,他都没反抗,法兰西和我说犯人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而且很配合一五一十的交代了杀人动机和过程。
不过最让我好气的是…”英吉利话还没说完,就被闯进来的法兰西打断了,法兰西邀功般说道“瓷我跟你说,这次我可立大功了!”
“嗯~是是是你立大功了~”英吉利站在旁边阴阳怪气,法兰西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喂!
英瞎子!
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夸你呢”法兰西更加生气,举起了拳头放在了英吉利眼前,眼看他们两个就要打起来瓷适时打断“死者指甲盖里的组织和他DNA比对了吗嗯,基本上是吻合的,死者身上的伤口也对的上那把匕首”法兰西抽空回答了瓷的问题,顺便又狠狠瞪了英吉利一眼“能带我去见见他吗”英吉利关上了审讯室的门,里面只剩下了瓷和那个“杀人犯”。
瓷有些惊讶,面前这个人看起来很年轻,但确实很高不过瘦的都脱相了,就像是病了很久还未痊愈。
瓷的指尖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问出了第一句话“名字,是什么”那个许是没想到瓷会这样问,他微微张口没说出声,又将头埋了下去很小声的说“我没有名字,他们都叫我三儿嗯…你是怎么把一个体型大了你快三倍的人杀死的,而且你交代的杀人动机是他羞辱你…并且抢了你的钱包?”
三儿突然就笑了,笑的很嘶哑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暗淡的眼神望着我“警官,一个人在绝境中爆发的力量是你想像不到的,而且监控也拍到了,是我将他带走的”见三儿还是不肯说实话,瓷皱着眉语气也有些急“埃弗克作为B公司的总经理,他怎么会惦记你的钱,你说实话好吗”三儿陷入了沉默偏过头去不再看着瓷,沉默了很久三儿重重呼出一口气又偏过头侧视着瓷,眼眶中隐隐有些泪光。
“说实话又能怎么样,人,就是我杀的!
警官我认罪,动机己经不重要了不是吗…谢谢你,瓷…警官”此时己经深夜了,俄却一点睡意都没有,他看着手机上官方刚刚公布的“A山埋尸案”的判决结果,心里难受的慌。
他想到三儿要的东西那把捅死埃弗克的匕首就出了神,甚至瓷回来了他也没有注意到“怎么还没睡”俄转身看见了刚进门的瓷,嗯嗯了几声。
瓷看出俄有些心不在焉的正想问问怎么回事手机却传来震动。
瓷点开了消息是英发来的英:你要我帮你查的人查到了,这个应该就是三儿提到的“老大”下面还附上了一张图,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站在自己面前的俄。
瓷下意识的后退了一点,抬起眼眸审视地望着俄像是要把他看穿一般。
俄能感受出瓷眼神的审视开口说“怎么回来也不和我说一声”瓷却没有回答俄的话,而是问俄是不是手下有家安保产业,俄挑了挑眉轻飘飘地说“是有,不过早就不在我名下了,你知道的我破产了”瓷又望见了茶几上亮着的手机屏,显示着不久前宣判的结果,心里的异样感更重。
察觉到了瓷的目光,俄将手机熄了屏“你…怀疑我?”
俄嘴角微扬,笑的有些嘲讽,眼角也有些湿润。
他转身倒在了沙发上声音很低哑“怀疑我也很正常,我理解的…”瓷觉得也是自己多想了,三儿己经认了罪,在走出审讯室时他流着泪交代了行凶的真实原因————埃弗克私吞了他老大的钱,导致资金链断裂,害得老板落得如此下场,反正自己也得了绝症倒不如死的有价值一点。
瓷声音带上了歉意“那个…我不是怀疑你,只是三儿在那个安保公司工作过就想到你了”俄坐了起来用手撩了撩额前的碎发,灰蓝色的眼眸里面透出的冷漠让瓷有些难受…俄打了一个哈欠懒懒地说“明天陪我出去一趟好吗,我先睡了”得到了瓷的同意,俄就转身进了房间。
他躺在床上心里五味杂陈,又再一次点开了那则新闻。
他想到那天自己接到消息自己被合作方耍了一顿,马上派人将他绑了过来。
俄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胆子很大嘛,我的钱都敢吞,真不怕撑死你自己”结果没想到这个埃弗克被绑了还如此嚣张,埃弗克往地上啐了口唾沫怒骂“你的钱多干净?
我吞了是帮你积积德,免得和你那个短命鬼爹一样,早死!”
俄没有说话抓着埃弗克的头发砰砰砰往地上撞,眉梢微挑,语调隐隐蕴含着怒气“老子的钱比你脸都来的干净,我爹,你还不配说他。”
埃弗克倒在地上嘴也不老实哈哈笑着一首说着苏跳楼的事情,俄点烟的动作一顿,微眯着眼看着埃弗克蹲了下来。
埃弗克感觉头皮一紧,他被抓着头发,被迫仰望着俄又张口说“你爹他妈就是…”话还没说完,埃弗克只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划过他的口腔,嘴里涌出大量鲜血—他的舌头被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