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之神医弃妃结局是什么

帝凰之神医弃妃结局是什么

作者: 半吨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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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半吨老师的《帝凰之神医弃妃结局是什么》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御书房里静得吓顾承昭把一本奏折重重摔在我面“向晚你还有什么话说?”奏折摊开上面写我借着给柳贵妃请平安脉的机偷偷换了她的避子汤柳贵柳若顾承昭现在心尖上的“不是我做”我声音很顾承昭冷手指点着那本折子:“人证物证俱在!太医院的小林子亲眼所见!药渣也验出来了!向晚你身为皇竟如此狠毒善妒!容不下朕身边任何人!”我看着他盛怒的这张我曾经深爱过...

2025-10-31 07:00:54

御书房里静得吓人。顾承昭把一本奏折重重摔在我面前。“向晚意,你还有什么话说?

”奏折摊开着。上面写着,我借着给柳贵妃请平安脉的机会,偷偷换了她的避子汤药。

柳贵妃,柳若眉,顾承昭现在心尖上的人。“不是我做的。”我声音很平。顾承昭冷笑,

手指点着那本折子:“人证物证俱在!太医院的小林子亲眼所见!药渣也验出来了!向晚意,

你身为皇后,竟如此狠毒善妒!容不下朕身边任何人!”我看着他盛怒的脸。这张脸,

我曾经深爱过,如今只觉得疲惫。“我说了,不是我。”我又重复一遍,连语调都没变。

“狡辩!”他猛地站起来,宽大的龙袍袖摆带倒了桌上的砚台,墨汁溅脏了明黄的地毯。

“你仗着几分医术,在宫里横行无忌,真当朕不敢动你吗?”他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皇后向氏,失德善妒,戕害皇嗣,着即废黜,收回册宝金印,贬为庶人,

逐出宫门!”旨意下得又快又狠。旁边的内侍总管王德顺低着头,大气不敢出。“陛下,

”我抬起头,迎上他怒火燃烧的眼睛,“废我可以。我的嫁妆,那些医书和祖传的金针,

请允我带走。”顾承昭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这么平静,只关心那些破烂书和针。

他脸上闪过一丝更深的愠怒,像是我轻视了他的惩罚。“准!带着你的破烂,

立刻滚出朕的皇宫!”他几乎是吼出来的,“此生此世,别再让朕看见你!

”我连个谢恩的姿势都没做,转身就走。凤袍长长的后摆拖过冰冷的金砖地面,

发出窸窣的声响。青禾,我的陪嫁丫鬟,在殿外等着我,眼睛红得像兔子。

她手里紧紧抱着一个半旧的樟木箱子。“小姐……”她声音发颤。“走吧。

”我接过她手里的箱子。很沉,里面装着我母亲留给我的医书,还有那套家传的金针。

宫门在身后沉重地关上,发出“哐当”一声闷响,隔绝了那个金碧辉煌的牢笼。

京城深秋的风,刀子似的刮在脸上。我身上那件被剥去凤纹的旧宫装,挡不住寒意。“小姐,

我们去哪儿?”青禾搓着手,声音带着哭腔。她从小跟着我,没吃过这种苦头。

我看着灰蒙蒙的天。去哪儿?向家?我爹是个老古板,当初为了家族荣耀硬把我送进宫。

如今我被废了,成了家族的污点,回去只会给彼此添堵。娘家回不去,又身无分文。

“先找个地方落脚。”我抱着箱子往前走。没走多远,

一辆不起眼的青布马车在我们旁边停下。车帘掀开,露出一张保养得宜的中年妇人脸。

“向娘子?”她打量着我,眼神里有探究,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

我停住脚:“夫人认得我?”“以前有幸得过娘娘恩惠。”她没多说,只是示意我们上车,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若娘子不嫌弃,请随我走一程。”我和青禾对视一眼。

眼下确实走投无路。我点点头,带着青禾上了马车。马车里很暖和,有淡淡的檀香。

妇人自称姓周,夫家姓陈,家里做点药材生意。她说话很温和,

话里话外透着对我处境的了解,但也识趣地不多问。“向娘子医术精湛,如今……可有打算?

”周夫人试探着问。我沉默了一下。打算?除了治病救人,我还会什么?可开医馆需要本钱,

需要地方,需要人脉,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周夫人像是看出了我的难处,

温声道:“我家在城南杏花巷有处临街的小铺面,原本租给人做杂货铺,

前些日子刚好空出来。地方不大,胜在清净。向娘子若不嫌弃,不妨先去看看?

”我没想到她会主动伸出援手,一时不知如何回应。周夫人笑了笑:“我信向娘子的人品,

也信娘子的医术。铺子空着也是空着,与其闲着生灰,不如让它有点用处。

租金……向娘子看着给就是,先安顿下来要紧。”她的善意很直接,没有施舍的意味,

让人无法拒绝。我最终点了点头:“多谢周夫人。租金,我会尽快付清。”杏花巷很僻静。

周夫人说的铺面确实不大,两间临街的屋子,后面带个小院和两间耳房,积了点灰,

但位置还不错。“小姐,这地方……能行吗?”青禾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有点发愁。“能行。

”我把樟木箱子放在地上,打开。里面整齐码放的书卷,

还有那套用软布包裹、寒光闪闪的金针,给了我一点底气。“打扫一下,明天挂个牌子。

”“挂什么牌子?”我想了想:“就叫‘回春堂’。”牌子挂出去的第三天,

才来了第一个病人。是个住在巷子尾的孙大娘,抱着她咳得小脸通红的小孙子,

满脸焦急又有点犹豫。她大概听说了新开了个医馆,坐堂的是个年轻女子,心里直打鼓。

“大夫,您……您真能看吗?孩子烧了一夜了……”孙大娘看着我的眼神充满怀疑。

我没多说,示意她把孩子放在诊床上。孩子大概三四岁,呼吸急促,小脸滚烫。

我仔细检查了他的喉咙和手心,又把了脉。“肺热。”我简单说,“烧退下去就没事了。

青禾,去煎药,按我写的方子。”药很快煎好。我让孙大娘给孩子喂下去,

又用温水给孩子擦身。半个时辰后,孩子不再咳得那么撕心裂肺,呼吸也平稳了些。

烧也退了一点。孙大娘千恩万谢地走了。没过两天,她又来了,

这次是带着她风湿痛犯了的老伴。接着是隔壁卖豆腐的李嫂子,扭了腰。再后来,

是对街木匠张叔家的孩子吃坏了肚子……我的病人渐渐多了起来。

多半是些住在附近、家境普通甚至贫寒的街坊。他们起初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

后来发现这个年轻女大夫,看病利索,说话实在,药钱还不贵。遇到实在拿不出钱的,

我就让他们先赊着,或者拿点鸡蛋、青菜抵也行。青禾起初还担心:“小姐,

这样下去我们会不会亏本啊?您那些好药材,都不便宜。”“亏不了。”我一边整理药材,

一边说,“都是寻常小病小痛,用的药材也寻常。能帮一把是一把。”更重要的是,

我需要口碑。回春堂的名声,像水波一样,从杏花巷慢慢漾开。起初只是附近的街坊,

后来隔着几条街的人也找来了。麻烦也跟着来了。那天上午,医馆里等着几个病人。

门帘被猛地掀开,一个穿着绸缎长衫、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带着两个小厮闯了进来,

趾高气扬。“谁是这儿的坐堂大夫?”他声音尖利,目光扫过不大的医馆,带着明显的鄙夷。

我放下手里的药秤:“我是。看病请排队。”山羊胡男人嗤笑一声,根本没看排队的病人,

径直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我:“呵,就是你?一个被……哼,一个女子开的医馆?

也敢叫‘回春堂’?口气不小啊!知道这条街的规矩吗?”“什么规矩?”我平静地问。

“在这京城的地界上开医馆,得先拜过咱们太医院的码头!得交‘行规钱’!不然,

你这破馆子,就别想开下去!”他手指几乎戳到我鼻子上,“懂不懂规矩?

”原来是来收保护费的。看样子,还是打着太医院名头的地痞。排队的病人吓得往后缩了缩。

青禾气得脸都白了。“太医院?”我看着他那张狐假虎威的脸,“太医院只管宫里贵人,

还管得着民间医馆收钱?哪条律法写的?”山羊胡男人没想到我这么硬气,愣了一下,

随即恼羞成怒:“好哇!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砸!”两个小厮撸起袖子就要上前。“慢着。

”我声音不大,但很冷。我拿起桌上放着的一根最长的金针,

针尖在上午的光线下闪着一点冷光。我走到山羊胡面前,

针尖对着他那只嚣张地指着我鼻子的手。“我认得你,”我盯着他的眼睛,

“城南‘百草堂’的胡管事,对吧?你上个月是不是总在夜里盗汗,后腰酸痛,

早上起来口干发苦?腿还容易抽筋?”胡管事的脸色瞬间变了,指着我的手僵在半空,

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你……你胡说什么!”“是不是胡说,你自己清楚。

”我往前递了递金针,针尖离他的手指只有一寸不到,“你这症状,是肝肾阴虚。拖久了,

阳事不举都是轻的。 再不管,小命怕要折半条。”胡管事的脸由红转白,额头冒出细汗。

他这种症状,私下找过几个大夫,都没看出根由,只说是劳累。眼前这个女人,隔着这么远,

居然……那两个小厮也僵住了,不敢动弹。“行规钱,没有。”我收回金针,

“要砸我的地方,你试试。不过砸之前,想想你这身子骨,还想不想要了?还有,

再敢打着太医院的名号在外头招摇撞骗,下次这根针,扎的就不是你的手了。

”胡管事看着我手里的金针,又看看我没什么表情的脸,嘴唇哆嗦了几下,

愣是没敢再放狠话。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带着几分色厉内荏的狼狈,

对手下吼了一声:“走!”三个人灰溜溜地挤开门口看热闹的人,跑了。医馆里安静了一瞬,

随即响起病人和围观街坊的小声议论和叫好声。“向大夫,真厉害啊!”“呸!什么玩意儿!

就知道欺负人!”“向大夫,您还会看那……那方面的毛病?

”一个排队的汉子红着脸小声问。“会看。”我坐回诊桌后,示意下一个病人上前,

“下一个。”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打了狗,主人迟早会露面。果然,几天后的一个傍晚,

医馆快打烊了。一个穿着深灰色不起眼布袍的老者走了进来。他面容清癯,眼神锐利如鹰。

青禾正要招呼,老者摆摆手,径直走到我面前,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脸上。“向大夫,好手段。

”他开口,声音不高,但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我放下正在整理的药材:“您是?

”“老夫姓徐,忝为太医院院判。”老者淡淡道,目光扫过我的医馆,带着审视,

“胡管事不懂事,冲撞了向大夫,老夫代他赔个不是。”太医院院判,正五品,

算是太医院里真正能管事的头儿之一了。看来那条狗,主人挺大。“徐院判言重了。

”我语气平淡,“一点小误会,说开就好。”“小误会?

”徐院判嘴角扯起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向大夫的医术,倒是让老夫刮目相看。不过,

这京城杏林,自有规矩。行医问药,关乎人命,不是谁拿根针,就能随意下断语的。

”他顿了顿,语气带上了一丝压迫:“尤其是一些……身份特殊的人,更应谨言慎行。

回春堂的名气近来不小,可树大招风,向大夫还是低调些好。有些病,能看。有些病,

不能碰。有些人,能治。有些人……沾不得。 老夫言尽于此,望向大夫好自为之。

”他说完,也不等我回应,转身就走了。背影挺直,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青禾凑过来,

一脸担忧:“小姐,太医院的院判都来了……他们会不会……”“怕什么。

”我把最后几味药归置好,“天黑了,关门。”日子在忙碌中过去。回春堂的名气越来越大,

甚至有稍远些地方的富户也慕名而来。我依旧只看病,不多话。诊金定得公道,

对穷人更是能减就减。杏花巷的街坊,几乎成了我的义务宣传员。胡管事那伙人没再来捣乱。

但我知道,徐院判那句“有些人沾不得”的警告,绝不是空话。太医院在民间医馆行当里,

势力盘根错节。他们暂时按兵不动,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由头。由头很快来了。那天下午,

医馆里人不少。一辆极其奢华的马车突然停在了门口。拉车的是两匹神骏的白马,

车壁上刻着繁复的徽记。驾车的是个精悍的护卫。马车帘子掀开,

一个穿着体面、神情倨傲的嬷嬷先下来,

然后小心翼翼地扶下一个锦衣华服、面色苍白憔悴的年轻妇人。妇人被搀扶着走进医馆,

眉头紧锁,带着一股浓重的不耐烦和娇贵气。她用手帕捂着口鼻,似乎嫌医馆里有药味。

那嬷嬷环视一圈,看到坐堂的是我,眉头立刻拧成了疙瘩,

尖声道:“你们这儿管事的大夫呢?快叫出来!给我家夫人看诊!

”排队的病人被这阵仗吓住,纷纷让开。我抬起头:“我就是坐堂大夫。”“你?

”嬷嬷的声调拔高,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个黄毛丫头?开什么玩笑!我家夫人身子金贵,

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看的!快叫你们这儿最好的大夫出来!耽误了夫人的病,

你们担待得起吗?”那锦衣夫人也嫌恶地瞥了我一眼,虚弱地开口:“兰嬷嬷,走吧,

这地方……污糟糟的,能有什么好大夫……”“夫人,

这附近就这家叫‘回春堂’的还有点名声,忍忍吧……”兰嬷嬷低声劝着,又转向我,

颐指气使,“听见没有?还不快……”“要看病,排队。”我打断她,

指了指后面几个等着的病人,“或者,出门左拐两条街,有太医院下属的‘济仁堂’,

名头大,大夫多,您请便。”“你!”兰嬷嬷被我噎得够呛,脸涨红了,

“你知道我家夫人是谁吗?我们可是靖国公府……”“来我这里的,都是病人。

”我声音冷了点,“身份贵贱,在我这儿一样。要摆身份,去别处摆。

”那靖国公夫人大概是被病痛折磨,又或是被我这种“不识抬举”的态度气着了,捂着胸口,

呼吸急促起来,脸色更白:“放肆……好个刁民……嬷嬷,我们走……”“夫人!

夫人您息怒!”兰嬷嬷吓坏了,赶紧给她顺气,又急又怒地瞪着我,

“要是我家夫人有个好歹,你十条命都不够赔!”我没理会她,

对旁边一个排队的老人家说:“阿婆,您哪里不舒服?”靖国公夫人气得浑身发抖,

被兰嬷嬷连扶带抱地弄出了医馆,上了马车。马车很快驶离。青禾看着远去的马车,

忧心忡忡:“小姐,那可是靖国公夫人啊!我们得罪她了……”“嗯。”我应了一声,

继续给阿婆诊脉。我知道麻烦大了。靖国公是皇帝的心腹重臣,势力不小。

他夫人在我这里受了气,病又没好,这笔账,肯定要算在我头上。太医院那边,

恐怕也在等着看我笑话,甚至可能火上浇油。暴风雨要来了。几天后的一个清晨,

天还没大亮。医馆的门板被砸得震天响。“开门!官府查案!”青禾吓得跑去开门。

几个穿着京兆府衙役服色的差役闯了进来,为首的是个捕头,一脸凶相。“谁是向晚意?

”捕头厉声喝问。我站起身:“我是。”捕头上下打量我一眼,冷笑一声:“你就是向氏?

有人告你非法行医,草菅人命!跟我们走一趟吧!”“非法行医?”我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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