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意刺杀圣女，实则制造混乱，趁机给她下了玄镜司奇毒“蚀心散”。我以为胜券在握，
她却在地宫外截住我们，毫发无伤！‘蚀心锁’，必须心甘情愿才能种下。
她笑着抚摸心口的莲花，凌夜，在你被迫取悦我时，你的心……乱了。所以，
你早就是我的人了。1.春风阁。金陵城最大的销金窟，也是最顶级的烟花柳巷。此时，
后院一间最雅致的厢房内，一个身穿青衣，面容俊美却神色冷漠的男人，正低头拨弄着算盘。
他叫凌夜，春风阁的账房先生。他就像一朵开在污泥里的冰山雪莲，
无数达官贵人想一亲芳泽，但他从不“出台”。“凌先生，您就通融通融，
妈妈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啊！”老鸨“玉妈妈”急得满头大汗，就差给凌夜跪下了。
凌夜头也不抬，算盘珠子拨得“噼啪”作响。“玉妈妈，规矩就是规矩。我只管账，不管人。
”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感情。“哎哟我的凌先生！
这回来的可不是一般人呐！”玉妈妈都快哭了：“是‘天一圣地’的圣女！圣女啊！
人家刚到金陵城，全城戒严，指名道姓……要见你！”凌夜拨算盘的手，猛地一顿。圣女？
他一个卧底在青楼的玄镜司暗卫，怎么会被一个高高在上的圣女盯上？玄镜司，
大炎王朝最神秘的情报机构。他潜伏在春风阁三年，任务是绘制金陵城的地下情报网，
眼看就要收网。这个节骨眼上，一个圣女跑来点他“出台”？“不去。”凌夜言简意赅。
“我的爷！”玉妈妈“噗通”一声就跪下了，抱着他的腿干嚎，“您要是不去，
咱们春风阁今天就得被夷为平地！圣女一句话，别说春风阁，整个金陵城都得抖三抖！
”凌夜眉头紧锁。他知道事情不简单。圣女亲临，点名一个账房。这要么是他的身份暴露了，
要么……就是一场他看不懂的鸿门宴。“凌先生，您就当可怜可怜我，
可怜可怜阁里这几百号姐妹吧！”玉妈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凌夜缓缓站起身。
他不能让春风阁出事。这里是他三年的心血，情报网的中心。他倒要看看，这个所谓的圣女，
到底想干什么！“带路。”……天字一号房。往日里最是靡靡之音不绝于耳的房间，
此刻却安静得可怕。房内没有点俗气的熏香，反而飘着一股清冷的、如同雪山之巅的淡香。
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背对着门口，正站在窗前，看窗外的雨。她就那么站着，
却仿佛夺走了整个房间的光。“圣女殿下，凌先生……带来了。”玉妈妈在门口颤声说道，
根本不敢踏入房门半步。“你下去吧。”女子的声音清脆如玉珠落盘，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玉妈妈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凌夜站在门口，没有动。
他打量着这个背影，大脑飞速运转，搜索着玄镜司资料库里关于“天一圣地”的所有情报。
圣女，姬千雪。资料：年芳十八，修为深不可测，性格……不详。“关门。
”姬千雪淡淡地说道，依旧没有回头。凌夜眯了眯眼，反手将门关上。“咔哒”一声，
门栓落锁。房间内，只剩下他和这个神秘的圣女。气氛瞬间压抑到了极点。
凌夜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藏在袖中的指尖，已经扣住了一枚淬毒的银针。
只要对方稍有异动，他会毫不犹豫地出手。“你似乎……很紧张？
”姬千雪终于缓缓转过身来。凌夜的呼吸，在这一刻停滞了。美。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美。
她的脸仿佛是上天最完美的作品，肌肤胜雪，眉如远山。尤其是那双眼睛，
纯净得像一块琉璃，不染尘埃。她就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与这污浊的春风阁格格不入。“圣女殿下说笑了。”凌夜垂下眼帘，声音依旧冰冷，
“在下只是一个账房，见到您这样的天仙人物，难免局促。”“账房？”姬千雪笑了。
她这一笑，仿佛冰雪初融。但她的笑意，却未达眼底。她一步步走到凌夜面前，
两人相距不过三寸。凌夜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股清冷的幽香。姬千雪微微歪着头，
纯净的眸子好奇地打量着他，仿佛在看一件有趣的玩具。“凌先生，你这身衣服……不好看。
”凌夜心中警铃大作。她想干什么？“我不喜欢。”姬千雪伸出纤纤玉指，点向他的衣领。
凌夜下意识地就要后退。可姬千雪的动作更快！“撕拉——！”一声裂帛之声。
凌夜身上那件象征着“账房”身份的青衣，竟被她硬生生撕开了一道大口子！“圣女殿下，
你……”凌夜又惊又怒。“别动。”姬千雪的语气依旧平淡，但她的眼神……变了。
不再是纯净，而是一种……炽热的、仿佛要将他吞噬的占有欲！她盯着他裸露出的锁骨，
轻轻地舔了舔嘴唇。“凌夜……”“玄镜司，影字柒拾叁号暗卫。”“你这身皮，
装得可真像啊。”轰！凌夜如遭雷击，浑身僵硬！她知道！她竟然知道他最深的秘密！
2.死一样的寂静。凌夜的大脑一片空白。潜伏三年，天衣无缝，他是玄镜司最顶尖的暗卫，
代号“影”。除了他的直属上级，绝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他的身份！
这个刚满十八岁的圣女，她是怎么知道的？“看来，我猜对了。
”姬千雪看着他瞬间僵硬的表情，满意地笑了。那笑容，天真烂漫，却让凌夜遍体生寒。
“你……到底是谁？”凌夜的声音彻底沉了下去，袖中的银针已经对准了她的心脏。
“我是谁，不重要。”姬千雪仿佛没看到他杀机毕露的动作，自顾自地绕着他走了一圈。
“重要的是，你很有趣。”她伸出手，冰凉的指尖划过他因为震惊而绷紧的喉结。
“一个顶尖的暗卫，却伪装成青楼里最高冷、最不可侵犯的‘高岭之花’。凌夜，
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别人就越想……把你拉下来，狠狠地踩进泥里。
”凌夜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圣女殿下，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他压低声音，
杀气四溢，“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玄镜司、暗卫。我只是个账房！”“是吗？
”姬千key被他抓住手腕，也不恼，反而笑得更开心了。“三天前，
户部侍郎的‘春宫图’失窃，是你干的。”“两天前，城南的‘黑火’交易，是你搅黄的。
”“今天早上，你用暗号联系了城西米铺的‘老鼠’，拿到了金陵城的防务图。
”姬千雪每说一句，凌夜的心就沉下一分。她全都知道！她不是在诈他！
她对他的行动了如指掌！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感，抓住了凌夜的心脏。他引以为傲的潜伏，
在这个女人面前，就像一场透明的笑话！“你监视我？！”凌夜的眼神变得无比危险。
“不不不。”姬千雪摇了摇手指，“我只是……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她凑到凌夜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吐气如兰：“比如……你身上那股，
隐藏在冰冷外表下……骚动不安的灵魂。”“你找死！”凌夜彻底爆发！他顾不上什么圣女，
什么任务了！这个人，必须死！他另一只手袖中的毒针，以刁钻无比的角度，
刺向姬千雪的脖颈！“影杀”！玄镜司的绝命一击！然而——“铛！”一声脆响。
姬千雪甚至没有动。凌夜那根足以穿透三寸钢板的毒针，在距离她肌肤还有一寸的地方，
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了。一股恐怖的力量反震回来！“噗！”凌夜如遭重锤，
整个人倒飞出去，狠狠撞在墙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不自量力。
”姬千雪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玄镜司的刺杀术，太弱了。
”她蹲下身，用雪白的丝帕，轻轻擦去凌夜嘴角的血迹。
动作温柔得……像是在擦拭一件心爱的瓷器。“我说了，我不是来抓你的。
”她纯净的眸子里，倒映着凌夜狼狈而警惕的脸。“我是来……给你一个选择。
”凌夜喘着粗气，戒备地看着她。“你……”“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到我身边来。
”姬千雪的语气，不是商量，而是命令。“做我的……贴身护卫。”凌夜笑了，
咳着血笑了：“圣女殿下，您觉得……这可能吗？我是玄镜司的人。”“玄镜司？
”姬千雪不屑地撇撇嘴，“那种地方，有什么好待的。”她捏住凌夜的下巴，
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你是个天才，凌夜。你不该在这种臭水沟里发烂发臭。
”“跟着我，我能给你……你想象不到的一切。力量，地位，甚至……长生。
”凌夜的心脏狂跳。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头？“如果……我拒绝呢？”他一字一顿地问。
姬千雪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了。她站起身，重新走到窗边。“那也没关系。
”她淡淡地说道。“只不过……明天一早，金陵城主就会收到一封匿名信，告诉他，
春风阁的账房凌夜，是玄镜司的王牌暗卫。”“你猜，他会怎么做？”“他会把你抓起来，
严刑拷打，把你潜伏三年的成果，连同你手下所有的‘老鼠’，全都挖出来。
”“你……”凌夜的指甲，深深嵌入了掌心！这个疯子！她在威胁他！“你是个聪明人。
”姬千雪回过头，朝他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现在，告诉我你的答案。
”凌夜死死地盯着她。他的任务，他的兄弟，他三年的心血……他没有选择。
“我……”他艰难地开口，“我……跟你走。”“真乖。”姬千雪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玉瓶，扔到凌夜面前。“这是‘九转圣心丹’，疗伤圣药。
”“今晚，你就搬到我的行宫去。”她走到门口，拉开门，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对外面等候的侍女说：“从今天起，他是我的人了。”“照顾好他。”说完，她飘然而去。
只留下凌夜一个人，瘫坐在地上，捏着那瓶丹药，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知道，
自己掉进了一个比玄镜司还要深不见底的旋涡里。这个叫姬千雪的女人，
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而且，还是个……病娇疯批！3.金陵城，城主府别院。
这里被天一圣地临时征用，成了姬千雪的行宫，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防卫森严。
凌夜换上了一身干净的黑衣，站在姬千雪的房门外，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像。
他成了姬千雪的“贴身护卫”。“进来。”房间里传来姬千雪的声音。凌夜推门而入。
姬千雪正坐在梳妆台前，卸下了白日的圣洁伪装，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丝质睡袍，
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会梳头吗？”她从镜子里看着凌夜。凌夜面无表情：“不会。
”“哦？”姬千雪挑了挑眉，“玄镜司的暗卫，不是什么都会吗？
刺杀、下毒、易容……还有，伺候人。”凌夜的拳头又硬了。这个女人，
无时无刻不在用他的身份敲打他。“我学。”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真乖。
”姬千雪拍了拍身边的凳子。凌夜走过去，拿起木梳，
动作生硬地开始为她梳理那如瀑般的长发。他的手，是用来握刀杀人的，不是用来干这个的。
“你好像很不服气。”姬千雪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服务。“不敢。”“呵。
”姬千雪轻笑一声，“你心里在骂我，骂我是个疯子，对不对？”凌夜梳头的手一顿。
“你不用否认。”姬千雪道，“我喜欢你的眼神。像一匹还没被驯服的狼。
”“你到底想干什么？”凌夜终于忍不住了，“你知道我的身份，却不杀我，也不交给朝廷。
你把我留在身边，当个护卫？天一圣地，缺我这一个护卫？”“他们不缺。”姬千雪睁开眼，
透过镜子，直视着他的眼睛。“但我缺。”“我缺一个……有趣的玩具。”“玩具？
”凌夜的眼神冷了下来。“对啊。”姬千雪笑得天真无邪，“你不觉得吗？
把一个大炎王朝最顶尖的暗卫，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影’，
变成只能给我梳头、倒茶的仆人……这多有趣啊。”凌夜的呼吸变得粗重。羞辱！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圣女殿下，我提醒你。”凌夜压着火气，“兔子急了也咬人。
把我逼急了，对你没好处。”“是吗？我好怕哦。”姬千雪故作夸张地拍了拍胸口，
随即脸色一冷。“凌夜，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她猛地起身，
一把抓住凌夜的衣领，将他拽到自己面前。“我现在，只要一个念头，就能让你死。
”“我留着你，是‘赏赐’你。你应该跪下来，感谢我。”她的脸凑得极近，
那股清冷的幽香，此刻却充满了侵略性。“你……”“砰砰砰！”就在这时，
房门被急促地敲响。“圣女殿下！不好了！‘天衍宗’的圣子，求见！
”侍女的声音带着惊慌。天衍宗？凌夜心中一动，玄镜司的资料库立刻启动。天衍宗，
天一圣地的死对头。他们的圣子……好像叫……“让他滚。”姬千雪不耐烦地说道。
“可是……圣子殿下他……他硬闯进来了！”“轰！”一声巨响，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一个身穿锦衣华服、面容倨傲的年轻男子，带着几个随从，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姬千雪，
你好大的架子！本圣子……”男子的话戛然而止。他看到了房间里的景象——姬千雪，
衣衫单薄，正和一个黑衣男人拉拉扯扯，姿态……极其暧昧。而那个黑衣男人，
正是他白天在春风阁门口看到的那个“账房”！男子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姬！千！
雪！”他几乎是从牙齿缝里吼出来的，“你这个贱人！你身为圣女，竟然在房中私藏男人！
还是个青楼的下九流！”来人，正是天衍宗圣子，赵辰！赵辰一直爱慕姬千雪，
奈何姬千雪对他不屑一顾。今天他听说姬千雪从春风阁带回来一个男人，嫉妒得发狂，
立刻就带人冲了过来，果然抓了个“现行”！姬千雪缓缓松开凌夜，脸上没有丝毫慌乱。
她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睡袍，冷冷地看着赵辰。“赵辰，你好大的狗胆。
谁准你闯我的房间？”“我闯你又怎样！”赵辰嫉妒得眼睛都红了，“你个不要脸的女人！
我要把这件事捅出去！让所有人都看看，天一圣地的圣女，是个什么货色！”凌夜站在一旁，
眼观鼻，鼻观心。狗咬狗，最好咬死一个。“是吗？”姬千雪的眼神，彻底冷了。“你以为，
你走得掉吗？”“哈哈哈哈！”赵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就凭你？
还是凭你身边这个……小白脸？”他鄙夷地看了一眼凌夜：“一个靠脸伺候人的玩意儿！
”姬千雪突然笑了。她转向凌夜，用一种轻柔的、蛊惑的语气说道：“凌夜。”“他骂我。
”“他……也骂了你。”“我给你一个‘赏赐’。”她指着赵辰，
脸上的笑容纯净又残忍：“杀了他。”“证明你……是我的狗。”4.空气瞬间凝固。
赵辰的笑声僵在脸上。他身后的几个护卫，全都亮出了兵器，虎视眈眈。“姬千雪！你疯了！
你敢杀我？！”赵辰又惊又怒。他是天衍宗的圣子！杀了他，等于向天衍宗宣战！
姬千雪根本不理他，只是笑盈盈地看着凌夜。“怎么，不敢吗？”“还是说，
你这把玄镜司的‘利刃’，钝了？”凌夜的脸色，比锅底还黑。这个疯女人！
她这是在逼他“纳投名状”！杀了赵辰，他就彻底和天衍宗绑死，再也没有回头路。
他将成为天一圣地和玄镜司的双重叛徒！“杀了他，你之前在春风阁的那些破事，
我就当没发生过。”姬千雪抛出了诱饵。“你还在等什么？”凌夜深吸一口气。他知道，
他没得选。“噌——！”一声轻微的摩擦声。凌夜动了。他没有武器，但他自己，
就是最强的武器。他整个人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直扑赵辰！“保护圣子！
”赵辰的护卫们反应极快，瞬间结成战阵，刀光剑影罩向凌夜。“一群土鸡瓦狗！
”凌夜冷哼一声。他常年在刀尖上跳舞，对付这些养尊处优的宗门护卫，简直是降维打击。
他的身影在刀光中闪烁，如同鬼魅。“噗！噗！噗！”连续三声闷响。
三个护卫还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喉咙上已经多了一道细细的血线。
他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赵辰吓得魂飞魄散！他只知道凌夜是个小白脸，
哪知道他……他是个杀神！“你……你别过来！”赵辰色厉内荏地后退，却忘了身后是墙壁。
“砰”的一声撞在墙上。凌夜一步步逼近，他身上沾染的鲜血，在灯光下散发着妖异的光。
“救……救命啊！”赵辰彻底崩溃了。“住手！”就在凌夜的手即将掐上赵辰脖子的时候，
姬千雪突然开口了。凌夜的动作，硬生生停在赵辰的喉结前。凌厉的劲风，
刮得赵辰皮肤生疼。“姬千雪……你……”赵辰吓得快尿了。“呵呵。
”姬千雪满意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她缓缓走过来，拍了拍凌夜的肩膀，
像是在安抚一只刚咬完人的猎犬。“不错，很听话。”然后，她转向赵辰，
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冰寒。“啪！”一个清脆的耳光，
狠狠扇在赵辰脸上！“废物。”姬千雪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赵辰被打蒙了，捂着脸，
又怒又怕：“你……你敢打我？！”“打你又怎样？”姬千雪反手又是一个耳光！“啪！
”“这一巴掌，是替凌夜打的。”她抓起凌夜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蹭了蹭，眼神迷离。
“我的人，只有我能骂，只有我能碰。”“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赵辰气得浑身发抖。“滚。”姬千雪冷声道，“带着你的狗，滚出我的行宫。
今天的事，你要是敢泄露半个字……”她看了一眼凌夜。“我就让他，去天衍宗，
取你的狗命。”“你……你们……”赵辰看了一眼地上三具还在冒热气的尸体，
又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凌夜。他毫不怀疑姬千雪话里的真实性。“好！姬千雪！你给我等着！
”赵辰放下一句狠话，连滚带爬地跑了。房间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人。“把尸体处理掉。
”姬千雪仿佛只是扔了几件垃圾。凌夜默默地点了点头，开始处理尸体。手法专业，
干净利落。姬千雪就这么托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看他如何毁尸灭迹，
看他如何擦拭血迹。“凌夜。”“嗯？”“你杀人的样子……真好看。”凌夜擦地的手一僵。
“特别是你刚才，停手的那一下。”姬千雪的眼神，狂热而偏执，“明明那么想杀他，
却因为我一句话，就停下了。”“这种……被我完全掌控的感觉……”她站起身，从背后，
轻轻地抱住了凌夜。“真是……太棒了。”凌夜的身体瞬间绷紧！他能感觉到，
她睡袍下那柔软而温热的触感，正紧紧贴着他的后背。“别动。”姬千雪的头，
靠在他的肩膀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身上……有血腥味。好香。”“圣女殿下，
请自重。”凌夜的声音沙哑。“自重？”姬千雪轻笑，“你现在是我的护卫，我的‘玩具’。
我要你怎么做，你就得怎么做。”她伸出手，转过凌夜的身体，强迫他面对自己。“今晚，
你是我的。”她的手指，划过他的喉结，他的胸膛。她的眼神，像一张网，将他牢牢困住。
“取悦我。”“否则，我不保证，春风阁……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凌夜闭上了眼睛。
屈辱。愤怒。却又无能为力。“是。”他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半夜。姬千雪已经睡去。
凌夜睁开眼，眼中没有丝毫情欲，只有冰冷的杀意。他悄无声息地坐起，
看着身旁那张绝美的、毫无防备的睡颜。现在，是杀她的最好时机！他缓缓举起了手，
对准了她的心脏……5.凌夜的手掌，凝聚着他全部的内力，如同一把无形的尖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