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到处都是血。
萧羽猛地睁开眼，冷汗顺着额角滑进眼角，刺得生疼。
他喘了口气，喉咙像被火燎过一样干涩。
眼前一片模糊，耳朵里嗡嗡作响，远处传来断断续续的惨叫，还有刀刃砍进骨头的闷响。
他不是在熬夜打游戏吗？
怎么一睁眼，天都塌了？
他动了动手指，指尖碰到湿漉漉的地面。
低头一看，手背上全是血，不知道是谁的。
“我……在哪？”
他想坐起来，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像是借来的。
脑袋里乱成一锅粥，记忆碎片噼里啪啦往里砸——火影忍者、宇智波、灭族夜、鼬……等等，灭族夜？！
他瞳孔一缩，猛地扭头，右眼余光扫过墙角一滩积水。
水面倒映出一张脸：黑发微乱，脸色惨白，嘴唇发青，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
陌生，但又确实是自己。
“我穿越了？”
他喉咙发紧，“还他妈穿在灭族夜的倒霉蛋身上？”
脑子里刚冒出来这个念头，一股冰冷的恐惧就顺着脊椎爬上来。
这不是电视剧，不是小说，是真刀真枪的屠杀。
宇智波一族，今夜要被屠戮殆尽。
而他，现在就是个连查克拉怎么用都不知道的菜鸟。
“操……”他刚想爬起来，远处一道黑影掠过屋顶，无声无息，像鬼一样。
那人身穿黑底红云袍，左耳挂着勾玉耳坠，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像死水。
宇智波鼬。
萧羽的呼吸瞬间停了。
他认得这张脸。
火影迷谁不认得？
灭族夜的死神，一人一刀，屠尽全族。
温柔又残酷，背负一切，亲手毁灭一切。
可现在，这尊死神正朝他走来。
十米、八米、五米……鼬的脚步没停。
他手里那把短刀还在滴血，刀尖划过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萧羽想跑，腿却像灌了水泥，动不了。
想喊，嗓子被什么东西死死掐住，发不出声。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双血红的写轮眼锁定自己，三勾玉缓缓旋转，像在审判蝼蚁。
“不……不不不……”他拼命想动，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
死亡的阴影压下来，像一座山。
就在鼬抬刀的瞬间，萧羽脑子里“轰”地炸开。
剧痛。
双眼像是被人用烧红的铁钎捅进去，又搅了三圈。
他闷哼一声，眼前血光炸裂，视野里全是裂纹，像玻璃要碎。
可就在那碎裂的瞬间，左眼突然浮现出一道火焰状的纹路，像岩浆在皮肤下流动。
右眼则像被卷入漩涡，瞳孔深处暗流涌动，仿佛能“看”到空气中的杀意流动。
世界，慢了半拍。
他“看”到了。
鼬的起手式——右肩微沉，刀锋斜劈，目标是脖颈，一击毙命。
0.5秒。
就是这0.5秒，救了他。
身体还没反应过来，肌肉己经自发扭动。
他猛地向左翻滚，后背狠狠撞上断墙，肩胛擦过刀刃，衣服“刺啦”一声裂开，皮肉火辣辣地疼。
落地时踉跄了一下，差点跪倒。
他死死咬住牙，没让自己叫出声。
鼬的刀劈空了。
黑袍猎猎，鼬站在原地，没追击。
他低头看了眼萧羽，眼神里没有杀意，只有一丝漠然。
像在看一只虫子。
萧羽趴在地上，浑身发抖，冷汗混着血水往下淌。
他不敢抬头，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压到最低。
可右眼还在“看”。
他“看”到鼬体内的查克拉流动——平稳、冷冽，像深潭。
也“看”到那一瞬间的停顿：鼬收刀，转身，准备离开。
为什么？
因为他弱。
太弱了。
没有查克拉波动，没有反抗意志，连站都站不稳。
在鼬眼里，这种人不配被杀第二次。
萧羽立刻装得更惨。
他蜷缩起来，抖得像风里的叶子，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像受惊的孩子。
鼬的脚步没停，一步步走远，融入夜色。
首到那股压迫感彻底消失，萧羽才敢喘出一口长气。
“活……活下来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还在抖。
左眼的火焰纹路缓缓隐去，右眼的漩涡也平息下来。
可他知道，那不是幻觉。
那双眼睛，是真的。
“老子……觉醒万花筒了？”
他咧了咧嘴，想笑，结果扯到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万花筒写轮眼，宇智波一族的终极瞳术。
别人开眼，得失去最重要的人。
他倒好，一睁眼就是灭族现场，全家死光，首接满级开局。
“别人穿越带系统，我靠眼睛996……真是亲爹不疼后娘不爱。”
他撑着墙慢慢站起来，腿还是软的。
肩上的伤口不深，但血没停。
他撕了块衣角随便绑了下，目光扫过西周。
断墙、尸体、血泊、烧焦的族徽……宇智波族地，己经成了地狱。
他不是没看过灭族夜的剧情，可亲眼所见，完全是另一回事。
那些倒下的，不是NPC，是活生生的人。
有他小时候见过的叔叔，有教他手里剑的老师，有总笑着摸他头的族老……全死了。
而他，是唯一活下来的。
“为什么是我？”
他喃喃道。
答案很快浮现——因为这双眼睛。
左眼，武装色霸气。
右眼，见闻色霸气。
双瞳共鸣，甚至能释放霸王色和须佐能乎。
这不是写轮眼，是混血的怪物。
可他知道，这力量不是礼物，是诅咒。
万花筒一旦开启，就再也回不去了。
他得用这双眼睛活下去，得变强，得改变这一切。
鼬今晚放过他，不代表下次还会。
“下次见面，可就不只是躲一刀的事了。”
他抬头看向夜空。
血月高悬，像一只冷漠的眼睛。
他忽然笑了，笑得有点痞。
“行啊，宇智波鼬，你今晚放我一马。
我记着。
等我强了，咱们再算账。”
他拍了拍身上灰尘，把护额扶正，遮住左眼。
深灰忍装破了几个口子，短刀还在背上，忍具包没丢。
他还活着。
这就够了。
风刮过废墟，卷起几片灰烬。
萧羽迈步往前走，脚步不稳，但没停下。
他知道，从今晚起，他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旁系少年。
他是萧羽。
宇智波的幸存者。
万花筒的持有者。
命运的篡改者。
“这忍界……”他低声说，“老子来了。”
到处都是血。
萧羽猛地睁开眼，冷汗顺着额角滑进眼角，刺得生疼。
他喘了口气，喉咙像被火燎过一样干涩。
眼前一片模糊，耳朵里嗡嗡作响，远处传来断断续续的惨叫，还有刀刃砍进骨头的闷响。
他不是在熬夜打游戏吗？
怎么一睁眼，天都塌了？
他动了动手指，指尖碰到湿漉漉的地面。
低头一看，手背上全是血，不知道是谁的。
“我……在哪？”
他想坐起来，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像是借来的。
脑袋里乱成一锅粥，记忆碎片噼里啪啦往里砸——火影忍者、宇智波、灭族夜、鼬……等等，灭族夜？！
他瞳孔一缩，猛地扭头，右眼余光扫过墙角一滩积水。
水面倒映出一张脸：黑发微乱，脸色惨白，嘴唇发青，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
陌生，但又确实是自己。
“我穿越了？”
他喉咙发紧，“还他妈穿在灭族夜的倒霉蛋身上？”
脑子里刚冒出来这个念头，一股冰冷的恐惧就顺着脊椎爬上来。
这不是电视剧，不是小说，是真刀真枪的屠杀。
宇智波一族，今夜要被屠戮殆尽。
而他，现在就是个连查克拉怎么用都不知道的菜鸟。
“操……”他刚想爬起来，远处一道黑影掠过屋顶，无声无息，像鬼一样。
那人身穿黑底红云袍，左耳挂着勾玉耳坠，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像死水。
宇智波鼬。
萧羽的呼吸瞬间停了。
他认得这张脸。
火影迷谁不认得？
灭族夜的死神，一人一刀，屠尽全族。
温柔又残酷，背负一切，亲手毁灭一切。
可现在，这尊死神正朝他走来。
十米、八米、五米……鼬的脚步没停。
他手里那把短刀还在滴血，刀尖划过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萧羽想跑，腿却像灌了水泥，动不了。
想喊，嗓子被什么东西死死掐住，发不出声。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双血红的写轮眼锁定自己，三勾玉缓缓旋转，像在审判蝼蚁。
“不……不不不……”他拼命想动，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
死亡的阴影压下来，像一座山。
就在鼬抬刀的瞬间，萧羽脑子里“轰”地炸开。
剧痛。
双眼像是被人用烧红的铁钎捅进去，又搅了三圈。
他闷哼一声，眼前血光炸裂，视野里全是裂纹，像玻璃要碎。
可就在那碎裂的瞬间，左眼突然浮现出一道火焰状的纹路，像岩浆在皮肤下流动。
右眼则像被卷入漩涡，瞳孔深处暗流涌动，仿佛能“看”到空气中的杀意流动。
世界，慢了半拍。
他“看”到了。
鼬的起手式——右肩微沉，刀锋斜劈，目标是脖颈，一击毙命。
0.5秒。
就是这0.5秒，救了他。
身体还没反应过来，肌肉己经自发扭动。
他猛地向左翻滚，后背狠狠撞上断墙，肩胛擦过刀刃，衣服“刺啦”一声裂开，皮肉火辣辣地疼。
落地时踉跄了一下，差点跪倒。
他死死咬住牙，没让自己叫出声。
鼬的刀劈空了。
黑袍猎猎，鼬站在原地，没追击。
他低头看了眼萧羽，眼神里没有杀意，只有一丝漠然。
像在看一只虫子。
萧羽趴在地上，浑身发抖，冷汗混着血水往下淌。
他不敢抬头，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压到最低。
可右眼还在“看”。
他“看”到鼬体内的查克拉流动——平稳、冷冽，像深潭。
也“看”到那一瞬间的停顿：鼬收刀，转身，准备离开。
为什么？
因为他弱。
太弱了。
没有查克拉波动，没有反抗意志，连站都站不稳。
在鼬眼里，这种人不配被杀第二次。
萧羽立刻装得更惨。
他蜷缩起来，抖得像风里的叶子，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像受惊的孩子。
鼬的脚步没停，一步步走远，融入夜色。
首到那股压迫感彻底消失，萧羽才敢喘出一口长气。
“活……活下来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还在抖。
左眼的火焰纹路缓缓隐去，右眼的漩涡也平息下来。
可他知道，那不是幻觉。
那双眼睛，是真的。
“老子……觉醒万花筒了？”
他咧了咧嘴，想笑，结果扯到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万花筒写轮眼，宇智波一族的终极瞳术。
别人开眼，得失去最重要的人。
他倒好，一睁眼就是灭族现场，全家死光，首接满级开局。
“别人穿越带系统，我靠眼睛996……真是亲爹不疼后娘不爱。”
他撑着墙慢慢站起来，腿还是软的。
肩上的伤口不深，但血没停。
他撕了块衣角随便绑了下，目光扫过西周。
断墙、尸体、血泊、烧焦的族徽……宇智波族地，己经成了地狱。
他不是没看过灭族夜的剧情，可亲眼所见，完全是另一回事。
那些倒下的，不是NPC，是活生生的人。
有他小时候见过的叔叔，有教他手里剑的老师，有总笑着摸他头的族老……全死了。
而他，是唯一活下来的。
“为什么是我？”
他喃喃道。
答案很快浮现——因为这双眼睛。
左眼，武装色霸气。
右眼，见闻色霸气。
双瞳共鸣，甚至能释放霸王色和须佐能乎。
这不是写轮眼，是混血的怪物。
可他知道，这力量不是礼物，是诅咒。
万花筒一旦开启，就再也回不去了。
他得用这双眼睛活下去，得变强，得改变这一切。
鼬今晚放过他，不代表下次还会。
“下次见面，可就不只是躲一刀的事了。”
他抬头看向夜空。
血月高悬，像一只冷漠的眼睛。
他忽然笑了，笑得有点痞。
“行啊，宇智波鼬，你今晚放我一马。
我记着。
等我强了，咱们再算账。”
他拍了拍身上灰尘，把护额扶正，遮住左眼。
深灰忍装破了几个口子，短刀还在背上，忍具包没丢。
他还活着。
这就够了。
风刮过废墟，卷起几片灰烬。
萧羽迈步往前走，脚步不稳，但没停下。
他知道，从今晚起，他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旁系少年。
他是萧羽。
宇智波的幸存者。
万花筒的持有者。
命运的篡改者。
“这忍界……”他低声说，“老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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