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座钟简介

老座钟简介

作者: 羽衣曲豆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老座钟简介》是作者“羽衣曲豆”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林深修明远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林深第一次注意到那条巷子梧桐叶正落得满地都他刚租下巷口的老房搬行李那天累得直喘靠在斑驳的砖墙上歇就看见巷子深处有扇木门楣上挂着块褪色的木写着“修记杂货”。门虚掩飘出淡淡的檀混着点说不清的甜“要帮忙吗?”林深回看见个穿蓝布衫的老背有点手里拎着把竹老人头发全白却梳得整整齐眼睛很像浸在水里的黑曜“不谢”林深赶紧直起“我住...

2025-08-01 23:23:24

林深第一次注意到那条巷子时,梧桐叶正落得满地都是。他刚租下巷口的老房子,

搬行李那天累得直喘气,靠在斑驳的砖墙上歇脚,就看见巷子深处有扇木门,

门楣上挂着块褪色的木牌,写着“修记杂货”。门虚掩着,飘出淡淡的檀香,

混着点说不清的甜味。“要帮忙吗?”林深回头,看见个穿蓝布衫的老人,背有点驼,

手里拎着把竹椅。老人头发全白了,却梳得整整齐齐,眼睛很亮,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

“不用,谢谢。”林深赶紧直起身,“我住这巷口。”老人点点头,把竹椅放在门口,

慢悠悠坐下,从袖袋里摸出个收音机,拧开开关。咿咿呀呀的越剧声漫出来,

和着风吹梧桐叶的沙沙声,倒有了点老时光的味道。接下来的半个月,

林深总在傍晚看见老人。他似乎永远坐在那把竹椅上,面前摆着个搪瓷缸,

里面的茶水永远是温的。杂货铺的门大多时候关着,偶尔有人来敲门,买包盐或者酱油,

老人就慢悠悠起身,掀开厚重的门帘进去,再出来时手里攥着几枚硬币,叮当放进裤兜。

林深是自由插画师,昼伏夜出。某天凌晨三点,他画得眼睛发涩,想去楼下买瓶可乐,

却发现杂货铺的灯还亮着。他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门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店里比想象中整洁,货架上摆着针头线脑、搪瓷碗、铁皮饼干盒,甚至还有老式的蛤蜊油。

空气里的甜味更浓了,像是某种花香。最里面的墙角摆着个老座钟,红木外壳,

边角磨得发亮,钟摆正滴答滴答地晃着,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老人坐在钟旁边的藤椅上,手里拿着块布,正细细擦拭钟面。“老人家,您这还开着?

”林深放轻了脚步。老人抬头,似乎并不意外:“睡不着,擦擦钟。”他指了指货架,

“要买什么?自己拿吧,钱放柜台上就行。”林深拿了瓶可乐,

付钱时忍不住多看了那座钟两眼:“这钟有些年头了吧?”“嗯,”老人的声音柔下来,

“六十年了。”林深愣了愣。他爷爷那辈的物件,竟还在走动。“走得准吗?”“准。

”老人笑了笑,眼角堆起皱纹,“每天晚上十二点,分秒不差。”那天之后,

林深成了杂货铺的常客。有时买包烟,有时只是来坐坐,听老人讲过去的事。老人叫修明远,

年轻时是钟表匠,后来巷子里开起了超市,修表的人少了,他就把铺子改成了杂货铺,

却始终留着修表的手艺。“这钟是我师父送的。”某个午后,修明远给林深倒了杯茶,

“我十七岁学修表,师父说,做这行得有耐心,就像钟摆,看着慢,一步都错不得。

”林深看着钟摆左右摇晃,突然觉得这老座钟像个沉默的老人,守着满屋子的时光。五月初,

巷子里的栀子花开了。林深的窗台下就有一株,是前租客留下的,枝桠已经探到了二楼。

某天清晨,他被香气熏醒,拉开窗帘,看见修明远站在花树下,手里拿着把小剪刀,

正小心翼翼地剪花。“修伯,您也喜欢栀子花?”修明远回头,手里捧着一小束花,

白得像雪:“给屋里添点香。”林深注意到,他剪花时动作很轻,像是怕碰疼了花瓣。

那天下午,杂货铺里多了个玻璃瓶,里面插着栀子花。花香混着檀香,成了店里独有的味道。

林深来的时候,修明远正在修一只旧怀表,镜片碎了,表盘上的指针歪歪扭扭。“谁的?

”林深凑过去看。“老周的,”修明远叹了口气,“他孙子嫌旧,扔了,被我捡回来的。

”老周是巷尾的独居老人,前阵子摔了一跤,住院了。

林深看着修明远用镊子夹起细小的零件,动作稳得像没有呼吸。阳光透过窗棂,

照在他花白的头发上,竟有种说不出的温柔。“您年轻时,是不是很受欢迎?”林深开玩笑。

修明远手顿了顿,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谈不上。就……认识过一个姑娘。

”这是他第一次提起感情的事。林深没敢追问,只是静静地听着。“她也喜欢栀子花,

”修明远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住对门,总来问我借修表的小锤子,

其实就是想来看钟。”他拿起一块打磨光滑的铜片,

对着光看了看:“我给她做过一只栀子花形状的表链,银的,刻了她的名字。”“后来呢?

”林深忍不住问。修明远放下铜片,没说话,只是抬头看了看那座老座钟。

钟摆还在滴答走着,阳光落在钟面上,反射出细碎的光。那天傍晚,

林深画了张画:老座钟旁边,站着个穿蓝布衫的年轻人,手里捧着一束栀子花,

对面是个穿布拉吉的姑娘,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他把画悄悄塞进杂货铺的门缝里。第二天,

他去买东西时,发现那幅画被压在了玻璃柜台下。修明远没提,

只是给他的茶里多放了两颗冰糖。六月中旬,巷子里贴出了拆迁通知。

红色的大字刺得人眼睛疼。林深看见几个穿西装的人在巷口测量,居民们围在一起议论,

声音里满是焦虑。他去杂货铺时,修明远正坐在竹椅上,手里摩挲着那只老怀表。

表已经修好了,表盘擦得锃亮。“修伯,您知道拆迁的事吗?”林深的声音有点沉。

修明远点点头:“知道。”“那这铺子……”“搬不了。”修明远指了指那座老座钟,

“钟太大,拆下来就散架了。”林深看着那座钟,红木外壳上有几道浅浅的刻痕,

是岁月留下的印记。他突然明白,修明远守的不是杂货铺,是这满屋子的回忆。

接下来的日子,巷子里变得乱糟糟的。有人搬东西,有人和拆迁办吵架,

还有人在墙上写“反对拆迁”。只有杂货铺依旧安静,栀子花照样开,老座钟照样走。

老周出院了,拄着拐杖来取怀表。看到修明远把表递过来时,他眼圈红了:“明远,

我这表……比我儿子岁数都大。”“走得准着呢。”修明远帮他把表揣进怀里,

“按时上弦就行。”老周走后,修明远站在门口,看着巷子里搬空的房子,叹了口气。

“修伯,您打算怎么办?”林深递给他一根烟。修明远摇摇头:“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那天晚上,林深画到半夜,听见楼下有动静。他扒着窗户往下看,

看见修明远正搬着竹椅往屋里挪,动作很慢,背影在路灯下拉得很长。

林深突然觉得心里发堵。他穿好衣服跑下楼,帮着把竹椅搬进去。“谢谢您,小林。

”修明远喘着气。“修伯,要不……我帮您想想办法?”林深说,

“我认识个做古董修复的朋友,也许能把钟拆开搬走。”修明远沉默了很久,

才轻轻说:“不用了。这钟离开这屋子,就不是它了。”林深没再劝。他知道,有些东西,

是拆不散的。七月初,拆迁队来了。机器的轰鸣声打破了巷子的宁静。林深站在二楼,

看着工人把隔壁的房子拆成一片废墟,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跑下楼,冲进杂货铺。

修明远正坐在老座钟旁边,手里拿着块布,一遍遍地擦钟面。“修伯,快走吧!

”林深拉着他的胳膊。修明远摇摇头:“我不走。要拆,就连我一起拆了。

”林深急得直跺脚:“您这是何苦呢?”“小林,”修明远抬起头,眼睛里有泪光,

“这钟是我师父送的,表链是我给她做的,这屋里的每样东西,都有念想。我走了,

它们怎么办?”他从抽屉里拿出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条银质的栀子花表链,

氧化得有些发黑,却依旧能看出精致的纹路。“她叫栀子,”修明远的声音哽咽了,

“后来跟着父母去了台湾,临走前把表链还给我,说等她回来,再让我给她戴上。

”林深的心猛地一颤。“我等了她五十年,”修明远抚摸着表链,“她没来。但这钟还在走,

我就觉得,她总有一天会回来的。”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轰隆”一声巨响,

是隔壁的墙塌了。灰尘从门缝里钻进来,呛得人咳嗽。“修伯!”林深用力拉他。

修明远却挣开他的手,走到门口,看着外面的废墟,突然笑了:“也好,都拆了,就干净了。

”他转身回到钟旁,轻轻抚摸着钟摆:“师父说,钟摆停了,时间就走了。可我觉得,

时间走了,念想还在。”林深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明白了什么。他掏出手机,

给做古董修复的朋友打了个电话:“喂,帮我个忙,我要拆一座老座钟,

尽量保持原样……对,很重要。”挂了电话,他走到修明远身边:“修伯,我们把钟拆了,

搬到我租的房子里。那里暂时不拆,我们一起等。”修明远看着他,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

又慢慢暗下去:“等不到了。”“不等怎么知道?”林深拿起那根表链,“就算她不回来,

我们也得让这钟接着走下去,对吧?”修明远沉默了很久,终于点了点头。

拆钟花了整整一天。林深的朋友带着工具来,小心翼翼地把老座钟拆开,

零件装了满满三个箱子。修明远全程都在旁边看着,眼睛一眨不眨,像在守护什么稀世珍宝。

搬完东西的那天傍晚,杂货铺的门被锁上了。修明远站在门口,看了很久,

才转身跟着林深往巷口走。“以后,就麻烦你了,小林。”“您别这么说。

”林深帮他拎着那个装表链的盒子,“我那房子大,正好缺个会讲故事的邻居。

”修明远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像朵盛开的菊花。林深把二楼的一间屋子收拾出来,

给修明远住。他还特意买了张桌子,用来放那座老座钟。朋友们花了三天时间,

才把钟重新组装好。当最后一个零件归位,修明远轻轻拨动钟摆,

滴答——滴答——熟悉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林深和修明远都笑了。日子还像以前一样过。

修明远每天擦拭钟,林深每天画画。只是现在,他们在同一个屋檐下,听着同一个钟摆声。

八月中旬的一天,修明远收到一封来自台湾的信。信封已经泛黄,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

他拿着信的手一直在抖,拆了很久才打开。里面只有一张照片,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

坐在轮椅上,面前摆着一盆栀子花。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明远,我回来了,

可找不到那条巷子了。——栀子”修明远看着照片,老泪纵横。林深递给他一张纸巾,

没说话。那天晚上,老座钟第一次没在十二点准时敲响。修明远摆弄了很久,也没找到原因。

“可能是累了吧。”他叹了口气。林深看着钟摆,突然说:“修伯,我们去找她吧。

”修明远愣了愣:“去找她?”“嗯。”林深点头,“照片上有地址,我们可以去台湾,

把表链给她戴上。”修明远看着照片上的老太太,又看了看那座老座钟,慢慢点了点头。

出发前一天,林深画了张画:老座钟旁边,站着个白发老人,手里捧着一束栀子花,

对面是个坐在轮椅上的老太太,笑得像个孩子。他把画和那根银质表链一起,

放进了修明远的行李箱。“修伯,一路顺风。”“等我回来给你讲故事。

”修明远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林深突然觉得,有些时光虽然走了,

但只要念想还在,就永远不会消失。就像那座老座钟,就算离开了原来的地方,

依旧会滴答滴答地走下去,陪着那些等待的人,直到重逢的那一天。巷子里的栀子花谢了,

但林深的窗台上,又开了新的花。淡淡的香气飘进屋里,和老座钟的滴答声一起,

成了这个夏天最温柔的注脚六去台湾的飞机上,修明远几乎没合眼。

他把那个装着表链的木盒子揣在怀里,像揣着块滚烫的烙铁。窗外的云团翻涌,

像五十年前栀子走的那天,码头上空的雾。“老人家,喝点水吗?”空乘递来一杯温水。

修明远摇摇头,从口袋里摸出那张照片。照片上的栀子头发全白了,脸上爬满皱纹,

可笑起来的样子,和他记忆里那个穿布拉吉的姑娘重合在一起——眼睛弯成月牙,

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他想起最后一次见她,是在码头。她穿着蓝底白花的裙子,

手里攥着那根栀子花表链,手一直在抖。“明远,等我回来。”她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这表链你先收着,等我回来,你再给我戴上。”船鸣笛的时候,她被父母拉着上了船,

还在回头朝他挥手。他站在码头上,看着船变成一个小点,直到再也看不见,

手里还攥着那根表链,银链子硌得手心发疼。这一等,就是五十年。

飞机降落在台北桃园机场时,天刚蒙蒙亮。林深托朋友联系的导游已经在出口等着,

举着块牌子,上面写着“修明远先生”。“修老先生,我是小陈。

”导游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笑起来很亲切,“张老师林深的朋友都跟我说了,

我们先去酒店放行李,再去您说的地址,行吗?”修明远点点头,脚步有些踉跄。

走了没几步,他突然停下,摸了摸怀里的盒子:“小陈姑娘,附近有花店吗?

”小陈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有的,前面就有一家,您想买什么花?”“栀子花。

”修明远的声音有些发颤,“要最白的那种。”花店老板听说他要去看等了五十年的人,

特意挑了一大束开得正好的栀子花,用牛皮纸包好,

还在里面插了张卡片:“愿时光不负等待。”去栀子家的路上,车开得很慢。

台北的街景和修明远记忆里的完全不同,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可他总觉得,

空气里似乎飘着熟悉的栀子花香。“到了。”小陈停下车。是一栋两层的小楼,

院子里种着不少花,最显眼的就是一丛栀子花,开得热热闹闹,白得晃眼。

一个穿围裙的阿姨正在院子里浇花,看见他们,直起腰来。“请问,这里是苏栀子女士家吗?

”小陈上前问道。阿姨点点头,朝屋里喊:“妈,有客人来啦!

”屋里传来一阵缓慢的脚步声,接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太太被推了出来。

她穿着米白色的针织衫,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手里拿着块手帕,看见修明远的那一刻,

手帕“啪嗒”掉在了地上。四目相对,谁都没说话。风穿过院子,吹得栀子花瓣簌簌往下落,

像一场迟来的雪。“明远……”过了好久,苏栀子才颤巍巍地开口,

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修明远手里的花束掉在地上,他一步步走过去,蹲在轮椅前,

从怀里掏出那个木盒子,打开。银质的表链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栀子花的纹路虽然氧化发黑,却依旧清晰。“我来给你戴上。”他的手抖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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