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一个娱乐小公司因为一个小糊咖爆火,赚得盆满钵满。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作为一个九九六的苦逼社畜,加班猝死后,我重生回到了五年前。这一次,都让开!
让我来陪小糊咖吃爆火前的苦,只求他能带我飞……1.我有一个朋友,名叫六土,
是开经纪公司的,规模很小,旗下就两三个艺人。
我重生过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以合伙人的身份入股了她的经纪公司。按照上辈子的路程,
一年后俞沐星就会爆火。正好现在他已经和前经纪公司解约,是自由人,
我得抓紧时间签下他。“我不会和你们签合同的,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俞沐星往后靠在咖啡厅的沙发上,碎发半遮住他漂亮的眉眼。他看着窗外,
明明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却总让人感觉他身上萦绕着一种忧郁的气息。“为什么。
”我脸上的笑瞬间僵硬,连说了半小时的好话,我嘴皮子都要磨破了。“你说呢。
”看着软硬不吃的攻略对象,我不敢轻易放弃。万一他被某家小经纪公司偷摸签了去,
那我的发财梦就破碎了。我咬紧牙,“你看你长得这么帅,我赌你以后肯定会大红大紫的。
既然你现在不相信我们,咱们可以先不签合同,我免费做你经纪人,给你资源。
等哪天你看到我们公司的诚意了,咱就签合同。但是——在此期间,你不能签其他经纪公司,
如何?”俞沐星在我急切的目光下淡定地喝了一口咖啡,终于慢条斯理地点了点头。
搞定俞沐星这边后,我从六土那里软磨硬泡抢来一个霸总现代剧的医生男四号,
想要将俞沐星塞进去。但是——俞沐星又拒绝了我。在陌生的领域忙活了这么久,处处碰壁,
我脑袋都快要炸了。“为什么不要?你知道我给你找来这资源多不容易吗?
”俞沐星坐在酒店的沙发上,瞥了我一眼后,默默地把浴袍裹得紧紧的,
头发还在湿漉漉地往下滴水。我看着难受,顺手拿起旁边一块干毛巾走过去给他擦头发。
俞沐星看到我靠近他,吓得一脚踹我小腿上,“你干嘛?”我被他踹了一脚,身体不稳,
“扑通”一下跪到他面前。坚硬的地板强吻了我脆弱的膝盖,我痛得脸都扭曲,
一脸狰狞地看着俞沐星这个罪魁祸首。但这个罪魁祸首只是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缩在沙发上,
捂着自己的要害。我咬紧牙,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就开喷,“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我是那种见色起意,糟蹋别人的禽兽吗?我只是给你塞资源,想捧红你,咱们一起发财。
我没想潜你!”俞沐星被我吼得一愣一愣的,抿紧唇不说话。看着他这警惕的模样,
可怜兮兮的。我叹了一口气,把被我抓得皱巴巴的干毛巾盖到他头发上,“就这么说定了,
下周二我送你进组。”上辈子,俞沐星是靠一部双男主剧爆火的。也就是说,
他还得吃差不多一年的苦。我得赶紧抓住这个机会和他建立革命友谊,让他信任我,
心甘情愿跟我签合同。俞沐星这人有点呆愣,性格也有点内向。我怕他被人欺负,
特地拿出积攒多年的老本买了礼物送给剧组的工作人员,上下疏通人际关系。
结果戏刚拍一个星期就出问题了,还是我去剧组里探望俞沐星时才发现他被导演霸凌的。
那个姓陈的光头导演不仅让俞沐星提前了半天在现场等候,而且拍他时又NG了很多次。
在俞沐星状态变差后陈光头就开始辱骂他,“你是哪家垃圾公司的艺人,表演水平这么差?
你上过表演课吗?好歹也演过几年戏,怎么水平就这样啊?大家都来看看,
这就是教科书级的烂演技。戏都演不好,你怎么有脸站在这的……”俞沐星站在那低垂着头,
双手搓着身上的衣服,周围人看他的眼神鄙夷又傲慢。
旁边又矮又丑、脸肿得像发面馒头的男一号有些不耐烦了,要导演赶紧换人,
搭戏的演技这么烂,他怎么拍啊?陈光头立马笑脸相迎,表示先拍别的戏份,
把俞沐星晾在一旁。我站在角落里默不作声地看完了全程。问了旁边人一嘴,
结果得知开拍后俞沐星就一直被导演找茬,很多人都看不下去,但没人敢跟导演作对。
看到我时,俞沐星眼睛一亮,带我去场外的僻静处坐下。我看着他仍然发红的眼眶,
忍不住问出口,“他们不就是明摆着找你茬吗?你就任由他们欺负你?
”俞沐星摆弄着手里的剧本,苦笑道,“那能怎么办?我没得选。再说了,不就骂我几句嘛,
我受得了。”我翘起二郎腿,假装不经意问他,“要是我这么被欺负,你会替我出气吗?
”俞沐星皱着眉、脸色凝重地看着我,“你被谁欺负了?他们打你哪里了?有没有受伤?
”我握住他握成拳的手,对他笑了笑,安抚他道,“我没有被人欺负,只是一个假设而已。
”俞沐星松了一口气,“你一个女孩子和我不一样,出门在外可得小心。要是你被谁欺负了,
记得告诉我,我替你——”我一脸期待地看着他,俞沐星却话音一转,
“我替你——给他们下跪求饶!”我一拳揍上坏笑着的俞沐星,“下跪谁不会?
”看着笑得温柔的俞沐星,我心里更气了,他们怎么舍得对这么温柔、善良的人下手的。
再说了,这可是我无比金贵的摇钱树,怎么能被他们这种垃圾践踏?万一他出了什么差错,
谁能让我发财啊?第二天趁着剧组的人都去现场拍戏,我偷偷潜入他们入住的酒店。
趁着看监控的中年大叔便秘时,把植入了恶意脚本的U盘插入监控主机,
替换陈光头房间那一层的摄像头画面,循环播放旧片段。然后,
我用克隆了陈光头房卡信号的卡片刷开了他的酒店房间,
把准备好的摄像头安装在床上方的烟雾报警器里,摄像头远程连接我的电脑。
让我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就拍到了大料。2.而且是超级无敌劲爆的大料,
画面脏得让我恨不得把眼睛抠出来洗干净。我把视频拷贝到U盘里,到拍摄现场找陈光头谈。
陈光头不耐烦地推开我,翘着二郎腿躺到椅子上,喝了一大口茶杯里的茶水,好不惬意,
“你算什么东西?我忙着呢,别烦我。”我维持着假笑,凑近他耳边威胁他,
“如果不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被那猪头男一号捅菊花、玩字母游戏,就跟我走。
”来到一个空房间后,我把U盘甩到陈光头面前的桌子上。陈光头把U盘插上电脑播放后,
脸色瞬间就变了,那颗光溜溜的脑袋从白煮蛋充血成了卤蛋。“我手里还有其他大料,
如果你还敢找俞沐星茬,你知道后果的。”陈光头还是要点脸的,就算他不要脸,
也得顾及男一号的演艺生涯。最终在我的威胁下,陈光头答应了好好拍俞沐星,不再找茬。
但是,好好拍戏本来就是他们应该做的事情,俞沐星的仇还没报呢!事情刚聊完,
陈光头就捂着屁股夹着腿跑去了厕所。我看着那狼狈的身影冷笑了几下,
陈光头的男一号此刻正欲火焚身,恐怕已经收到我的消息、在赶来这的路上了。
抛下那对浴屎奋战的贱人,我在乱哄哄的现场里找到了正在看剧本的俞沐星。他穿着西装,
梳着大背头,明明应该是一副很不好惹的样子,怎么总是被人欺负。我坐到他旁边,
看着他俊秀的侧脸,“拍戏拍得咋样?”“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要是我能让那个光头再也不找你麻烦,你能不能和我签经纪合同?
”俞沐星终于从剧本里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满脸狐疑,“你……打他们了?”“对啊!
”我大笑。“我把他们套进麻袋里,狠狠揍了一顿。你放心,我打在外人看不见的地方,
不会被人发现的。明天他们走路都得双腿打颤,你等着看戏吧。”俞沐星无奈地摇了摇头,
继续看剧本,不理会我的疯言疯语。第二天导演和男一号都请病假了,俞沐星得知消息后,
立马联系了我。听着电话那头严肃的声音,我有些不解,“我帮你出气,你不高兴吗?
”“我高兴什么啊?咱们无权无势,要是被他们发现是我们干的,肯定要报复我们的。
”“反正是我一个人干的,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还嘴硬!
你是没见过这圈子里的手段有多脏,你这么莽撞行事,迟早要出事。
你以后行事可不能这么直接,能忍则忍,忍不住也要用些高明点的手段。
最重要的还是得保护好你自己……”电话那头俞沐星还在唠唠叨叨地批评我,
我有些不开心地搪塞了他一下,把电话挂断了。什么呀!帮他还要被他骂。让我没想到的是,
俞沐星依旧不肯跟我签合同。理由是我行事过于莽撞,要是和我签了合同,
我必定会因为护短到处搞事。笑话,难道不签,我就会老老实实了吗?
俞沐星肯定对上一个经纪公司有阴影。由于俞沐星的前经纪公司虚报开支,
向俞沐星的索赔的金额高达两百万。在各种拉扯后,经法院判决,
俞沐星最终还是要赔一百万,十年内还清,平均一个月要还一万二。只要那一百万的债还在,
阴影就还在,他就不会和我签合同。所以,当务之急是解决掉他的债,消除他的阴影。
而且我直接给钱他,他肯定不要,得通过他的手赚到钱来还他的债。为了给他拉资源,
我缩头缩脑、夹着尾巴勤勤恳恳地在六土的公司里打了一个月的工。终于又抢来了一个大饼,
是一个S+剧的小配角。今晚按照对方的要求,一起吃顿饭。
我兴高采烈地开车载着俞沐星前往饭店,一路上不停地跟他聊之后的事情。俞沐星也很高兴,
一上头就表示吃完饭后要和我签经纪合同。双喜临门啊!
我仿佛已经看到了天上开始下起了钱雨,粉红的钞票淹没我全身。美梦想着想着,
我笑得更厉害了。俞沐星连忙压制我,生怕我眼睛笑眯成缝看不见路,把他送走了,
“别笑了,你脸上法令纹要出来了。”我立马嗦住腮帮子,
老老实实地把俞沐星带到了包厢里。包厢里男男女女加上俞沐星、六土和我,
差不多十来号人。刚坐下,对方就开始相互敬酒,俞沐星很生涩,我也不太懂饭局。
一小时过去了,尽听他们吹牛逼,喝了不少酒,弯来绕去就是不谈正事。
俞沐星白皙的脸粉红粉红的,眼神有些迷离,我连忙让他吃点菜,别再喝了。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自称是选角导演的中年男人站起身,阻止了我,“哎!
饭局怎么能不喝酒呢?来,小俞啊,再喝一杯。”这个选角导演听说在圈内很有分量,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灌了俞沐星一杯酒。“小俞,去敬一敬导演。”六土推了推俞沐星。
3.俞沐星晃晃悠悠地站起身,端着酒杯走到导演身边。导演是个短发的中年女人,
脸上似笑非笑。还没等俞沐星把敬酒的话说完,那个女导演的手已经抓上了俞沐星的屁股。
俞沐星大惊,但对方在圈内位高权重,他不敢得罪她,只是一昧地闪躲导演咸猪手。
我愤怒地看向六土,什么意思?六土淡定地夹了一筷子菜到碗里,“这对他来说可是个大饼,
要是运气好,可以一步登天,这不得伺候好他们?”我恨恨地压低声音质问她,
“你的意思是让他陪睡?”六土看了一眼被女导演骚扰的俞沐星,暧昧地笑了笑,
“他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可能不被人看上?”我看着眼前这个变得如此陌生的朋友,
也许她本性就是如此。但我不是!我“腾”地站起来,一脚踢开挡路的椅子,
拉住俞沐星就走。屋里的人没一个动的,只是玩味地看着我们。
他们似乎是不相信我们这等“低贱的平民”会放弃这块可能会一步登天的饼,
等着我们回头求饶,到时候可就不是这个价了。我扶住俞沐星,打开包厢的门,
出去前回头看了一眼那些喝得面红耳赤,满眼淫光的人。做人的底线就跟雷区一样,
是万万不能触碰。底线要是没了,所有脏东西都会蜂涌而入,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我把俞沐星塞进车里,开到附近一家偏僻的便利店,让他坐路边的长椅上缓缓,醒醒酒。
俞沐星仍然醉醺醺的模样,但我知道,他还保持着一丝理智。“为什么带我离开?
”他靠在我肩上,声音轻柔得像羽毛。“不带你离开,难道让那些禽兽糟蹋你吗?
”我瞬间激动了起来,俞沐星的脑袋被我甩了下去。他无力地歪着头靠在自己一侧的肩膀上,
双手撑在身后,看着地面,“那可是个大饼啊!”“大饼又怎样?咱不稀罕,
改天姐给你接个真正的大饼,包你一夜红遍大江南北。我知道你现在身上背负着巨债,
每个月都要还钱,一直苦苦地熬着。相信我,你一定会红的,一定会走出现在的困境。
”以后你再也不用住在阴冷潮湿的地下室。再也不用为了省钱,一顿饭掰成两顿吃。
再也不用去剧组面试时顶着烈日走两小时的路,就为了省一点打车钱。再也不用为了还债,
焦头烂额地接各种烂活……俞沐星笑了笑,眼睛里泛着莹润的光。
我知道他肯定不相信我的话,时间具有滞后性,它会证明一切的。那天过后,
六土依旧和之前一样,整天笑嘻嘻的模样,看着人畜无害。一切看似什么都没变,
但我知道其实什么都变了。祸不单行,这边的大饼无望,
那边俞沐星在拍古装戏时从马上摔下来,摔伤了腰。可能是因为咖位太小没人在意,
也可能是俞沐星太倔没说实话。腰伤简单处理过后他就继续拍剩下的一点戏,
等他回到酒店时腰已经疼得受不了,只能打电话向我求助。看着他腰间那肿胀青紫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