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男主的后妈小说

我成了男主的后妈小说

作者: 凌凌酒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我成了男主的后妈小说讲述主角江月年何可的爱恨纠作者“凌凌酒”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第一寂与新生消毒水的味道还残留在鼻江鹿却感觉自己像沉在一片温暖的水域不不是水是……柔软的床铺?她想睁开眼皮却重得像黏了胶费力到让她喘不过耳边没有了仪器规律的“滴滴”取而代之的是隐约的脚步还有一个男人压抑的、带着浓重疲惫的叹这声音很陌不是她认识的任何一个记忆的碎片像玻璃碴子一样扎进脑她躺在手术台腹部传来撕裂般的剧医生焦急地喊着“难产”...

2025-08-02 06:22:23

第一节 死寂与新生消毒水的味道还残留在鼻尖,江鹿却感觉自己像沉在一片温暖的水域里。

不对,不是水域。是……柔软的床铺?她想睁开眼,眼皮却重得像黏了胶水,

费力到让她喘不过气。耳边没有了仪器规律的“滴滴”声,取而代之的是隐约的脚步声,

还有一个男人压抑的、带着浓重疲惫的叹息。这声音很陌生,不是她认识的任何一个人。

记忆的碎片像玻璃碴子一样扎进脑海。她躺在手术台上,腹部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医生焦急地喊着“难产”“大出血”。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听到一声微弱的啼哭,

那是她的孩子,是她用半条命换来的宝贝。然后,是无边的黑暗。她成了植物人,

躺在病床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不对,时间好像并没有那么久。

她模糊中听到护士们的闲聊,说她的丈夫赵飞,

那个她爱了整整八年、从大学校园走到婚姻殿堂的男人,在她昏迷第七天,

就和另一个女人举办了婚礼。那个女人叫何可,是他婚内出轨的对象。

江鹿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疼得她几乎要窒息。八年感情,

抵不过一个小三的温柔乡?她用命换来的孩子,他怎么能如此绝情?

更让她肝胆俱裂的还在后面。孩子三个月大的时候,她又“听”到了护士们的议论。她们说,

那个叫何可的女人,趁着家里没人,偷偷给孩子喂了过量的蛋黄。孩子对蛋黄严重过敏,

送到医院时已经没了气息。“……真可怜,那么小的孩子……”“那个后妈也太歹毒了吧?

”“听说孩子妈还在昏迷呢,要是知道了……”后面的话,江鹿听不清了。

世界在她耳边轰然崩塌。她的孩子,她的命根子,那个她连抱都没来得及抱一下的宝贝,

就这么被那个女人害死了?赵飞呢?他在干什么?他为什么没有保护好他们的孩子?

恨意像毒藤一样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勒得她无法呼吸。那是对何可深入骨髓的恨,

更是对赵飞锥心刺骨的怨。是他,是他引狼入室,是他毁了她的一切!她想尖叫,想嘶吼,

想冲出去撕碎那对狗男女的脸!可她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任由那灭顶的痛苦和恨意将自己彻底淹没。心脏像是被生生撕裂,最后猛地一沉。

仪器发出刺耳的长鸣,宣告着江鹿生命的终结。意识彻底消散的前一秒,

她只有一个念头:赵飞,何可,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月年,

你醒醒啊……”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哽咽,轻轻拂过她的脸颊。这一次,

江鹿感觉到了一丝微弱的触感,像是指尖的温度。她又一次尝试睁开眼睛。这一次,

眼皮似乎没那么重了。一条缝隙,再大一点……模糊的光线涌入,刺得她眯了眯眼。

适应了几秒后,她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景象。这是一间装修奢华的卧室,欧式风格的家具,

柔软的天鹅绒窗帘拉着一半,透进柔和的天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氛,

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药味。而床边,坐着一个中年男人。他看起来约莫四十多岁,

面容英俊,只是此刻脸色憔悴,眼下有着浓重的青黑,鬓角甚至隐隐有了几缕白发。

他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眼里布满了红血丝,写满了担忧和……失而复得的狂喜。“月年!

你醒了!你终于醒了!”男人激动地抓住她的手,声音都在发颤,“感觉怎么样?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马上叫医生!”月年?江鹿愣住了。这不是她的名字。她想开口说话,

喉咙却干涩得厉害,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男人立刻会意,连忙倒了杯温水,

小心翼翼地用棉签沾湿她的嘴唇。温润的触感缓解了喉咙的灼痛,江鹿稍微舒服了一些。

“别急,慢慢來。”男人的声音放得极柔,像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医生说你只是劳累过度加上受了惊吓才昏迷的,现在醒了就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劳累过度?受了惊吓?江鹿的脑子更乱了。她不是应该死了吗?

死在对那对狗男女的滔天恨意里。怎么会在这里?这个叫“月年”的人又是谁?

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毫无预兆地涌入脑海,比刚才那些痛苦的回忆更加汹涌,更加混乱。

江月年,25岁。何丰,45岁,她的丈夫。何可,22岁,何丰的女儿。

相差二十岁的婚姻,一见钟情,相濡以沫……何可的母亲早逝,她恨江月年,

认为她抢走了父亲,

抢走了属于母亲的一切……何可和一个叫赵飞的有妇之夫勾搭在一起……何丰暴怒,

要打断何可的腿……楼梯间的争执,何可恶毒的诅咒……拉扯中,

她从楼梯上摔了下去……腹部的疼痛,医生说有先兆流产,保胎针……然后,是昏迷。赵飞!

何可!这两个名字像惊雷一样在江鹿的脑海中炸开!她猛地瞪大了眼睛,心脏狂跳起来。

她想起来了!这些记忆,是属于这个身体的原主,江月年的!她……江鹿,竟然在死后,

魂穿到了江月年的身上?!而这个江月年,竟然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何可的小后妈?!

这简直是……阴差阳错到了极致!江鹿,不,现在应该叫江月年了。她躺在柔软的床上,

感受着这具身体里属于江月年的记忆,

感受着腹部传来的、极其微弱却真实存在的悸动——那是江月年怀的孩子,

一个刚刚度过危险期的小生命。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有震惊,有茫然,但更多的,

是熊熊燃烧的、比之前更加炽烈的恨意!老天爷是在给她机会吗?

让她以这样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重新活了过来,并且,直接站在了仇人身边?何可,

赵飞……江月年缓缓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冰冷的寒意和决绝的恨意。

她失去了自己的孩子,被他们夺走了一切。那么现在,轮到她了。她要替江鹿报仇,

也要替这个无辜枉死或者说,被她占据了身体的江月年报仇。这双重的恨意,

将是她活下去的唯一支撑。赵飞,何可,你们等着。我回来了。这一次,

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第二节伪装与裂痕“月年?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何丰担忧地抚上她的额头,掌心的温度带着真切的关怀,“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叫医生过来看看?”江月年定了定神,压下眼底翻涌的恨意,

努力模仿着记忆中江月年温柔的语气,声音还有些虚弱:“我没事,阿丰,就是刚醒,

有点懵。”她试着扯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平时的江月年别无二致。

她现在还不能暴露,这个身体的原主和何丰感情极好,她必须先稳住何丰,

才能利用这个身份,一步步实施她的报复计划。何丰这才稍稍放下心,握住她的手,

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眼神里满是疼惜:“都怪我,没看好可可,让你受了这么大的罪。

医生说你这次能保住孩子已经是万幸了,以后一定要小心,不能再受刺激了。”提到何可,

江月年的心脏又是一阵紧缩,那股恨意几乎要冲破胸膛。但她面上依旧保持着平静,

甚至还带着一丝无奈的叹息:“阿丰,你也别太责怪自己了,可可她……可能只是一时糊涂。

”她刻意模仿着江月年平日里对何可的包容态度。记忆里,江月年虽然知道何可恨她,

但始终念着她是何丰的女儿,一直试图和她好好相处,哪怕屡屡碰壁,

也从未真正对她恶言相向。果然,听到她这么说,何丰的脸色更加复杂了,

既有对她懂事的心疼,又有对何可的愤怒:“糊涂?她那是糊涂吗?她是被猪油蒙了心!

赵飞是什么东西?一个有妇之夫,她竟然为了他,连脸都不要了,还要气死我!

”他越说越激动,胸口剧烈起伏着:“还有她对你说的那些话,

诅咒你肚子里的孩子……那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我怎么会养出这么个不知廉耻、心肠歹毒的女儿!”江月年静静地听着,心里冷笑。

何可本来就是个歹毒的女人,不然也做不出害死她孩子的事情。“阿丰,你别气坏了身子。

”她轻轻拍了拍何丰的手背,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引导,“可可年纪还小,

或许等她想通了,就知道错了。只是……赵飞那个人,确实不是良配,可可跟着他,

恐怕不会有好结果。”她必须先在何丰心里,加深赵飞的“坏印象”,

让他成为何丰的眼中钉,这样后续对付赵飞时,才能更好地借助何丰的力量。

何丰果然被她的话触动,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那个赵飞,我已经查过了,就是个凤凰男,

靠着江鹿家才有了点起色,结果江鹿一昏迷,他就迫不及待地勾搭上可可,这种男人,

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渣滓!可可要是真嫁给他,这辈子就毁了!”江月年垂下眼睑,

掩去眸底一闪而过的讥讽。渣滓?赵飞何止是渣滓,他是披着人皮的恶魔!“所以,

我们更不能让可可一时冲动,犯下无法挽回的错误。”江月年柔声说道,

“只是现在她正在气头上,我们硬拦着,只会让她更加逆反。

或许……我们可以先冷处理一下,等她冷静下来,再慢慢劝她?”她知道,

以何可那骄纵跋扈的性子,硬来是行不通的。而且,她也不想就这么轻易地阻止他们结婚。

赵飞和何可不是想在一起吗?那就让他们在一起。她要让他们亲身体验一下,

什么叫“自作自受”。她要看着他们从“恩爱”走向猜忌,走向决裂,最后互相撕咬,

丑态百出。何丰皱着眉,显然不太赞同:“冷处理?万一她趁着这个时候,

真的跟那个赵飞跑了怎么办?”“不会的。”江月年语气笃定,她太了解何可了,

那个女人看似天不怕地不怕,实则极其看重何丰的财富和地位,她怎么可能真的为了赵飞,

断绝和何丰的关系?“可可心里,还是有你的。她只是被赵飞迷昏了头,等她回过神来,

就知道谁才是真心对她好。”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阿丰,你别忘了,

我现在这个样子,也需要人照顾。可可要是还有点良心,就不会在这个时候惹你生气。

”提到她的身体和肚子里的孩子,何丰的态度果然软化了许多。他叹了口气,

无奈道:“好吧,就听你的。先看看情况再说。但那个赵飞,我绝不会让他进我何家的门!

”江月年心中暗喜,第一步,成了。就在这时,卧室门被“砰”地一声推开。

何可一脸怒气地站在门口,身上还穿着那件刺眼的婚纱——江鹿记得,

这正是赵飞和她结婚时,她穿的那件。“爸!你凭什么把我的银行卡冻结了?!

”何可冲着何丰尖叫,完全无视了床上刚刚醒来的江月年,或者说,

她根本就不在意江月年的死活。何丰看到她这副样子,

火气瞬间又上来了:“我冻结你的卡怎么了?我告诉你何可,只要你还认我这个爸,

就不准跟赵飞那个混蛋来往!否则,我一分钱都不会再给你!”“你凭什么管我!

”何可梗着脖子,脸上满是不屑和挑衅,“我的钱是我妈的,你凭什么冻结?

你是不是想把所有的钱都给这个女人和她肚子里的野种?!”“你闭嘴!

”何丰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何可,“你再说一句月年的坏话试试!”“我说错了吗?

”何可冷笑一声,将目光投向江月年,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幸灾乐祸,“怎么?醒了?

命还真硬啊,从楼梯上摔下来都没死,肚子里的野种也保住了?不过也别高兴得太早,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没了呢。”恶毒的话语,和记忆中楼梯间她诅咒江月年时如出一辙。

江月年的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疼痛让她保持着清醒。她没有像原主那样试图去感化何可,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何可被她看得有些发毛,

心里莫名地升起一丝不安,但很快又被嚣张取代:“看什么看?我说错了吗?

你就是个狐狸精,抢走了我爸,还想霸占我家的一切!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

你就别想好过!”“够了!”何丰忍无可忍,扬手就要打下去。“阿丰!

”江月年连忙出声阻止,同时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别打,有话好好说。

”她不能让何丰现在就打了何可,那样只会让何可更加怨恨,甚至可能把账算到她头上,

不利于她后续的计划。何丰的手停在半空中,看着江月年苍白的脸和担忧的眼神,

最终还是狠狠放下,指着门口对何可吼道:“你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何可也有些怕何丰是真的动了怒,她哼了一声,撂下一句狠话:“滚就滚!爸,

你可别后悔!我告诉你,我和赵飞的婚礼,你参加也得参加,不参加也得参加!到时候,

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你唯一的女儿!”说完,她转身就跑,高跟鞋踩在地板上,

发出“噔噔噔”的声响,充满了挑衅。何丰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捂着胸口,

好半天才顺过气来。江月年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心里没有丝毫同情,只有冷漠。

何丰虽然对原主很好,但他对何可的纵容,也是造成这一切的根源之一。

如果他能早点管教好何可,何可也不至于变成今天这副模样,她的孩子,或许也不会死。

“阿丰,别气了。”她伸出手,轻轻拍着何丰的后背,声音依旧温柔,“她就是这个性子,

等她碰壁了,自然会回头的。”何丰握住她的手,眼神里满是愧疚:“月年,委屈你了。

让你跟着我受这种气。”江月年摇摇头,

脸上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带着隐忍和坚强的笑容:“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只要我们的孩子能平平安安的,我受点委屈没关系。”她知道,现在的何丰,最吃她这一套。

果然,何丰看着她的眼神更加心疼了,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放心,

我一定会保护好你和孩子的。绝不会再让可可伤害到你们。”江月年靠在何丰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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