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街凶杀案

青石街凶杀案

作者: 喜欢尸花的小满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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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青石街凶杀案》是喜欢尸花的小满武的小内容精选:我叫阿自记事起就跟着师父林正英道长在义庄长师父总说我八字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却偏偏又有双能看见阴物的阴阳那年我十六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直到青石镇那件才让我真正明白师父常挂在嘴边的道法自心存敬畏八个字究竟有多民国二十六年的初连续半个月没见着太天空像被一块浸了墨的破棉絮罩沉甸甸地压在头连空气都带着股化不开的湿师父正在后院晾晒桃木忽然停下...

2025-08-04 17:58:46

我叫阿文,自记事起就跟着师父林正英道长在义庄长大。师父总说我八字轻,

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却偏偏又有双能看见阴物的阴阳眼。那年我十六岁,

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直到青石镇那件事,

才让我真正明白师父常挂在嘴边的"道法自然,心存敬畏"八个字究竟有多重。

民国二十六年的初秋,连续半个月没见着太阳。天空像被一块浸了墨的破棉絮罩着,

沉甸甸地压在头顶,连空气都带着股化不开的湿冷。师父正在后院晾晒桃木剑,

忽然停下手望着西边天际,眉头拧成个疙瘩。"阿文,把三清铃和朱砂笔装进行囊。

"师父的声音比平时低沉,"收拾好家伙,咱们得去趟青石镇。"我心里咯噔一下,

师父这种神情,准是有大事。旁边正在劈柴的师兄阿武直起腰,

憨厚的脸上满是好奇:"师父,青石镇不是上个月才去过吗?王大户家的丧事刚办完啊。

"师父用布仔细擦拭着桃木剑上的纹路,淡淡道:"那里出事了。今早收到快马传信,

青石镇接连丢了三个孩子,都是十二岁以下的男童,官府查了半个月没头绪,

镇民已经快炸锅了。"我赶紧找出黄皮纸和墨锭,手脚麻利地往背篓里装。

义庄的墙角堆着不少备用的符箓,我顺手揣了几张镇宅符和驱邪符,

又不忘塞了两个刚蒸好的馒头——师父每次出远门都得饿肚子,这是多年的老规矩。

师徒三人锁好义庄大门,踏上前往青石镇的路。乌云越压越低,路边的野草都蔫头耷脑的,

连虫鸣声都透着股有气无力。师父走在最前头,青布道袍的下摆被风掀起,

露出腰间挂着的八卦镜,镜面在昏暗天光下泛着冷光。"师父,您说会不会是拍花子?

"阿武扛着桃木剑,大步流星地跟上,"听说邻县前阵子就丢了好几个孩子,

后来在码头抓住人贩子了。"师父摇摇头:"青石镇四面环山,只有一条官道进出,

人贩子没那么容易得手。而且传信的人说,孩子们都是在自家院里消失的,

门窗都没撬动的痕迹。"我心里泛起寒意,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师父,

难道是...脏东西作祟?"师父侧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深邃:"到了就知道了。记住,

到了镇上少说话,多观察,尤其是你这双眼睛,别乱看。"走了约莫三个时辰,

远远望见青石镇的轮廓。镇子入口的牌坊歪斜着,

上面"青石镇"三个大字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不清,透着股说不出的萧索。

往常这个时辰本该炊烟袅袅的镇子,此刻却静得出奇,连狗叫声都听不到。进了镇口,

更觉诡异。家家户户门窗紧闭,街面上空无一人,只有风吹过空荡荡的酒旗发出哗啦声响。

石板路上积着水洼,倒映着灰蒙蒙的天空,像一块块碎裂的镜子。"这镇子...不对劲。

"阿武挠了挠头,"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师父停下脚步,从怀里掏出罗盘。

指针疯狂转动,发出嗡嗡的轻响,最后颤抖着指向镇子深处。他脸色微变:"好重的阴气,

还有股血腥味。"就在这时,街角的杂货铺门"吱呀"一声开了道缝,一个脑袋探出来张望。

看清是我们师徒,那人眼睛一亮,赶紧跑了出来。是杂货铺的李掌柜,

上个月王大户办丧事时我们打过交道。"林道长!您可算来了!"李掌柜满脸焦急,

双手在衣襟上不停擦拭,"快救救我们镇子吧,再这样下去,大家都要疯了!

"师父按住他的肩膀:"李掌柜莫急,先带我们去看看出事的人家。

"李掌柜领着我们穿过几条空寂的街巷,来到镇东头的张屠户家。院墙不算矮,院门紧闭,

门环上挂着一把大铜锁,锁上却贴着张歪歪扭扭的黄符,墨迹都快被雨水泡没了。

"这符是谁画的?"师父皱眉问道。"是镇上的刘半仙画的,"李掌柜叹了口气,

"孩子们接连失踪后,家家户户都请他画符镇宅,可一点用都没有。昨天夜里,

张屠户家的小儿子还是没了..."师父没说话,从背篓里取出朱砂笔和黄纸,

三两下画了道破煞符,伸手在铜锁上一抹,符纸无火自燃,锁"咔哒"一声开了。推开门,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混着霉味扑面而来,我忍不住捂住鼻子。院子里很凌乱,

晾衣绳上的衣服掉了一地,沾着污泥。堂屋门敞开着,里面黑洞洞的。

师父从腰间解下三清铃,轻轻摇晃起来。清脆的铃声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

我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墙角有团黑影一闪而过,再定睛看去,却什么都没有。"师父?

"我忍不住出声。师父摆了摆手,示意我别说话,继续摇着三清铃走进堂屋。屋里光线昏暗,

正堂上供着的祖宗牌位歪倒在一边,香炉里的香灰洒了满地。师父走到神龛前,

伸手在牌位上抹了一下,指尖沾着些暗红色的粉末。"是朱砂,但被阴气污染了。

"师父捻着指尖的粉末,"这家人的气运被人动了手脚。"他转身看向张屠户夫妇,

两人坐在炕沿上,眼睛红肿,神情麻木。张屠户见我们进来,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他媳妇突然"哇"地一声哭出来:"道长,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啊!

小宝他...他昨晚还在院里玩皮球,我就转身回屋拿件衣服的功夫,出来人就没了!

""当时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师父问道。

张屠户沙哑着嗓子回答:"没...什么都没听到。院里的狗也没叫,

那狗平时见着生人就狂吠的。"师父走到院子里,围着院墙仔细查看。在西墙角,

他停下脚步,蹲下身拨开半人高的杂草。我凑过去一看,

倒吸一口凉气——泥地上有几个奇怪的脚印,像是小孩子的脚印,

却比正常孩子的脚印小了一圈,而且每个脚印中央都有个细小的圆孔。"这是什么脚印?

"阿武挠着头,"看着不像人脚啊。"师父面色凝重:"是阴差勾魂的脚印,但又不太一样。

正常阴差脚印带着锁链痕,这脚印...带着尸气。"我心里一寒,阴差勾魂?

可那是带走阳寿已尽之人的魂魄,怎么会掳走活生生的孩子?从张屠户家出来,

师父让李掌柜带我们去镇子西头的老义庄。据说那是青石镇最早的义庄,废弃**十年了,

平时根本没人敢靠近。"道长,去那干啥?"李掌柜脸都白了,"那地方邪乎得很,

前几年有个外地来的货郎迷路进去,第二天被人发现吊死在门口的老槐树上,

舌头伸得老长..."师父脚步不停:"孩子失踪的事,多半和那义庄有关。

罗盘指针一直指向西边,阴气源头就在那边。"越往西头走,天色越发昏暗,

连风都带着股刺骨的寒意。路边的房屋越来越破旧,不少已经塌了半边,

断壁残垣间长满了齐腰深的蒿草。走到一处岔路口,李掌柜指着北边一条窄巷:"道长,

往里走就是老义庄了,我...我就送您到这儿吧,实在不敢再往前走了。"师父点点头,

从褡裢里取出一锭银子递给李掌柜:"多谢指引,你先回去吧,告诉镇民们今夜锁好门窗,

千万别出门。"李掌柜接过银子,如蒙大赦,转身就往回跑,连头都没敢回。巷子狭窄幽深,

两侧的墙壁爬满了藤蔓,湿漉漉的墙面上隐约能看见些暗红色的印记。

阿武握紧了背后的桃木剑,喉咙动了动:"师父,这地方阴气真重,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也觉得浑身不自在,总感觉暗处有双眼睛在盯着我们。眼角的余光里,

墙壁上的藤蔓像是活过来一样,在风中扭曲着,仿佛无数只手臂在挥舞。"别乱看,

把护身符握紧。"师父低声提醒,同时从怀里掏出两张护身符分给我们。走了约莫百十米,

眼前豁然开朗。一座破旧的院落出现在眼前,院墙塌了大半,两扇木门歪斜地挂在门框上,

门楣上"往生义庄"四个字斑驳不堪。院子里长着一棵老槐树,枝繁叶茂,遮天蔽日,

明明是白天,树下却黑沉沉的不见天光。师父站在门口没动,

从背篓里取出桃木剑握在手中:"里面有东西,进去后紧跟在我身后,不许乱碰任何东西。

"推开木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惊起一群乌鸦,"呱呱"叫着从头顶飞过。

院子里杂草丛生,布满了深浅不一的脚印,看来最近有人来过。正屋的门虚掩着,

门缝里透出一股浓郁的腐臭味。师父示意我们留在门口,独自上前推开门。屋里光线昏暗,

借着从破窗透进来的微光,可以看到靠墙摆着几口棺材,有的棺材盖已经歪倒在地,

里面空空如也。墙角堆着些破旧的纸钱和香烛,地上散落着不少黄符,都已经发黑失效了。

"师父,这里好像有人来过。"我指着地上的脚印,那些脚印和张屠户家院墙上的一模一样。

师父走到一口敞开的棺材前,里面铺着的稻草已经发霉发黑。他伸手在稻草里摸索片刻,

掏出一个小小的布偶。布偶是用粗麻布做的,扎着简单的五官,身上用红线缠着,

胸口插着一根细针。"是替身娃娃。"师父脸色铁青,"有人在这儿养小鬼。

"阿武吓了一跳:"养小鬼?就是那种用死人骨头或者胎盘做成的邪术?"师父点点头,

将布偶扔在地上,掏出一张符纸贴在上面:"养小鬼本就有伤天和,这人还用活人做替身,

简直丧心病狂。失踪的孩子,恐怕都成了他炼制小鬼的祭品。"我心里一阵发毛,

看着那些空荡荡的棺材,仿佛能看到孩子们惊恐的脸。就在这时,里屋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像是有人在磨牙。师父立刻示意我们噤声,握紧桃木剑慢慢靠近里屋。里屋的门是块破木板,

上面有个大洞。师父凑过去一看,猛地后退一步,低喝一声:"孽障!

"我和阿武赶紧凑过去,通过破洞往里看。只见里屋墙角蹲着个瘦小的身影,背对着我们,

正在啃着什么东西,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地上散落着些骨头,白森森的,

看着像是...孩童的骨头。那身影似乎察觉到我们,猛地转过身来。

我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那根本不是人!它有着孩童的身形,皮肤却像死人一样青灰色,

眼睛是两个黑洞洞的窟窿,嘴巴咧开老大,露出尖利的牙齿,嘴角还挂着暗红色的血污。

"是小鬼!"师父大喝一声,一脚踹开木板门,桃木剑直刺过去,"阿文画符,

阿武守住门口!"我手忙脚乱地掏出黄纸和朱砂笔,手指抖得厉害。

那小鬼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叫,速度快得像阵风,躲开桃木剑,直扑师父面门。

它身上散发着浓烈的尸臭,一双枯瘦的爪子带着黑气抓向师父咽喉。师父不慌不忙,

侧身避开,左手迅速捏了个法诀,拍在小鬼额头上。小鬼发出一声惨叫,被拍得倒飞出去,

撞在墙上,墙皮都震落不少。"快画镇煞符!"师父喊道。我定了定神,按照师父教的口诀,

凝神聚气,笔尖蘸着朱砂在黄纸上快速游走。朱砂笔在纸上划过,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符纸上隐隐泛起红光。小鬼在地上翻滚着,身体不断抽搐,突然发出一阵咯咯的怪笑,

身体开始膨胀,皮肤裂开,露出里面暗红色的肌肉。它猛地站起来,身高竟然长到了一丈多,

眼睛里冒出绿色的火焰。"不好,它要尸变!"师父脸色大变,桃木剑横在胸前,"阿武,

用墨斗线!"阿武赶紧解下背上的墨斗,拉出墨线。那墨线是用黑狗血浸泡过的,

专克阴邪之物。他将墨线一端递给师父,两人拉紧墨线,形成一道屏障。小鬼嘶吼着扑过来,

被墨线挡住,发出"滋滋"的声响,像是被烫到一样。它疯狂地撞击着墨线屏障,

整个屋子都在摇晃,灰尘簌簌落下。"阿文,画好了没有!"师父额头青筋暴起,

显然支撑得很吃力。我手一抖,最后一笔完成,赶紧将符纸举起:"画好了!

"师父腾出一只手接过符纸,往桃木剑上一贴:"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

急急如律令!"他纵身跃起,桃木剑带着符纸的金光直刺小鬼心口。

小鬼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像被点燃的稻草一样燃烧起来,很快化为一堆灰烬。

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我们三人粗重的喘息声。师父拄着桃木剑,脸色有些苍白,

显然刚才那一战消耗不小。"师父,您没事吧?"阿武赶紧上前扶住他。师父摆摆手,

走到那堆灰烬前,蹲下身仔细查看。灰烬里除了一些骨头渣,还有一枚铜钱,

上面刻着些奇怪的花纹。"这是阴钱,"师父捡起铜钱,眉头紧锁,

"看来养小鬼的人不止一个,这背后还有人指使。"从老义庄出来,天色已经擦黑。

镇子上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但门窗依旧紧闭,整个镇子透着一股压抑的死寂。

我们找了家客栈住下,老板见是我们师徒,虽然害怕,但还是给我们安排了最好的房间。

晚饭时,老板端来三碗阳春面,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欲言又止。师父看出他有心事,

放下筷子:"老板,有话不妨直说。"老板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道长,

你们今天去老义庄了?"师父点点头:"嗯,发现了些东西。"老板脸色发白,左右看了看,

凑近说道:"道长,不瞒您说,那老义庄邪乎得很,镇上的老人都知道,

那里埋着不光彩的事。""哦?什么事?"师父来了兴趣。

老板叹了口气:"这事说来话长了。据说清朝光绪年间,青石镇出了个大户,姓赵,

做茶叶生意发了大财。赵家有个独子,名叫赵连城,从小体弱多病,请了无数名医都没用。

后来赵家请了个游方道士,那道士说赵连城是阴年阴月阴时生,八字太轻,被小鬼缠上了,

需要用童男童女的心头血做药引,才能续命。"我和阿武听得目瞪口呆,

阿武忍不住骂道:"这什么狗屁道士,简直不是人!"老板点点头:"谁说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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