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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上,相恋七年的男友叫错了名字。
我当场脱下婚纱,试图割腕自杀。
所有人都被吓傻了,劝我不要因为一时的误会,让这份从校园走到婚纱的恋情草草收场。
高中班主任特地翻出同学录跟我证明,我是男友的初恋。
公安系统的局长公公怕我不信,当即查遍了所有人的名字,那名字生僻到全国只找出两人。
一个矮瘦的中年男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奶奶。
两人户籍、年龄、性别,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只有一点,两人都得了艾滋病。
......
我愣愣的看着屏幕,眼珠子一动不动。
良久,我指着那两张照片。
“就是他们,我现在就要见他们。”
江淮知已经解释得口干舌燥,面对我的怪异要求,依旧耐着性子哄。
“我和你说过了,我太期待这场婚礼导致昨夜没睡好。梦里突然出现的这个名字,不知道刚刚为什么恍惚了一下才说错的。”
“宝宝,你信我好不好?”
"再说,"江淮知指了指屏幕里两张朴实无华的脸,没好气道,“你是觉得我喜欢男人还是喜欢老太婆?”
来参加婚礼的亲朋好友也七嘴八舌的安抚我,不要因为一点点怀疑就闹脾气,错失这段姻缘。
江淮知当初为了把我娶进门,可是在海城闹了不少幺蛾子。
十八岁的那个暑假,他跳伞、赛车、潜泳,什么危险他就挑战什么。
直到把江父江母吓得什么条件都答应,只希望自家的独子能够惜命一点。
带我见家长官宣恋情后,他果然就消停下来了。
撕碎去美国留学的机票,执意和我留在国内读书。
用赛车比赛奖金为我在学校周边买了一栋公寓,每天如胶似漆的陪我一起上学。
大学刚一毕业,就包下全城的鲜花,在浮空岛的花海里向我求婚。
那日,漫天飘着花瓣雨。
直到筹备婚期的一年之后,市民提起来依旧赞叹不已。
羡慕我的说我是丑小鸭变天鹅,嫉妒我的则骂我是狐狸精,明里暗里的想把我比下去好爬上江淮知的床。
可即便在被下药的情况下,江淮知也依旧不肯动那些女人分毫。
就连今天的婚礼,也是在耗费重金买下的瑞士庄园里。
江淮知就像所有少女幻想的王子一样,骑着白马手拿一捧带露水的玫瑰。
踏着林间小路,向我而来。
所有女人 流下或感动或嫉妒的泪水,我也同样眼眶湿 润。
可变故就发现在交换戒指说结婚誓词时,他开口,说了另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