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府世家

金府世家

作者: 香香土豆泥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金府世家》是大神“香香土豆泥”的代表金昌浩大虎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金府的青砖地总带着股潮湿的凉即便是盛夏午被日头晒得发烫的石板缝里也像藏着终年不散的寒大虎光着脚踩在上面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凉意顺着脚底往上穿过厚实的脚漫过小腿肚子上纠结的肌最后在腰腹间那圈松垮却结实的肉里散开来——那是他常年累月扛重物、挑水、搬石料养出来的身算不上精却像块被反复捶打的老透着股沉甸甸的安他今年二十一站在金府那扇雕花朱漆大门旁头顶刚及门...

2025-08-11 12:07:20
金府的青砖地总带着股潮湿的凉意,即便是盛夏午后,被日头晒得发烫的石板缝里也像藏着终年不散的寒气。

大虎光着脚踩在上面时,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凉意顺着脚底往上爬,穿过厚实的脚掌,漫过小腿肚子上纠结的肌肉,最后在腰腹间那圈松垮却结实的肉里散开来——那是他常年累月扛重物、挑水、搬石料养出来的身子,算不上精瘦,却像块被反复捶打的老铁,透着股沉甸甸的安稳。

他今年二十一岁,站在金府那扇雕花朱漆大门旁时,头顶刚及门楣上第三道刻纹,181公分的身高让他在一众仆役里显得格外扎眼。

更扎眼的是他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背心,领口磨出了毛边,腋下被胳膊撑得有些变形,却牢牢裹着他宽厚的肩膀。

背心下摆堪堪遮住肚脐,露出腰侧两道深深的沟壑——那不是刻意练出的马甲线,而是常年弯腰劳作勒出的皮肉褶皱,随着呼吸一鼓一鼓,像座缓慢起伏的小山。

“大虎,把东跨院那口缸挪到廊下去。”

管事的声音从月亮门那头飘过来,带着惯有的不耐烦。

大虎“哎”了一声,转身时后腰的赘肉跟着晃了晃,被粗布短裤的松紧带勒出一圈浅浅的印子。

他的短裤是自己用旧棉布改的,裤腿宽大,能盖住膝盖,却遮不住小腿上那道蜈蚣似的疤——那是十二岁那年帮厨娘搬柴火,被劈柴刀划到的,当时血流了一地,他咬着牙没哭,还是金老爷路过,让管家请了大夫来。

金老爷金振南是他的救命恩人,也是他在这世上唯一能称得上“亲人”的人。

他记事起就在街头流浪,冬天裹着破麻袋睡在城隍庙的供桌下,夏天蹲在菜市场捡烂菜叶。

十岁那年发大水,他抱着根浮木漂到金府后门,是金老爷看他可怜,让管家把他领进府里,给了他一碗热粥,还有个名字——以前街上的孩子都叫他“胖子”,金老爷说:“看着壮实,就叫大虎吧,像老虎一样好养活。”

从此他就在金府扎下了根。

前院的石阶被他擦了十一年,后花园的石板路被他踩得光溜溜,连库房里那口最重的铜鼎,也只有他能一个人扛起来挪位置。

府里的丫鬟仆役都爱找他帮忙,搬箱子喊大虎,修屋顶喊大虎,连采买的小厮拉不动板车了,也要绕到后院找正在劈柴的他。

他从不推脱,只是闷头干活,额头上的汗珠滚进眼睛里,就用手背胡乱抹一把,抹完继续扛。

他的手是府里最特别的手。

手掌比寻常人宽出一半,指节粗得像小萝卜,指甲缝里总嵌着洗不掉的泥垢和木屑。

掌心和指腹布满了老茧,摸上去像砂纸,可上次三姨太的猫卡在假山上,还是这双手稳稳地把那只娇贵的波斯猫托了下来,指尖碰到猫毛时,动作轻得像怕碰碎琉璃。

大虎不常说话,不是不想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府里的人聊东家短西家长,说哪位小姐又添置了新首饰,讲街面上哪个戏班唱得好,他都插不上嘴。

他的世界很简单:天亮了就起身干活,天擦黑了就回自己那间挨着柴房的小耳房,房里只有一张木板床,一个掉漆的木柜,柜顶上摆着个豁口的粗瓷碗——那是金老爷给的第一只碗。

他唯一的消遣是晚饭时蹲在灶台边,听伙夫老李讲古。

老李年轻时走南闯北,能说会道,讲京城的琉璃塔有多高,说江南的水有多软,还说海岛上的人不穿鞋子,光脚踩在沙滩上比绸缎还舒服。

大虎每次都听得入神,手里的窝头嚼得很慢,眼睛望着灶台里跳动的火苗,好像能从那片火光里看到老李说的世界。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大概就这样了,守着金府,守着这份安稳,首到老得扛不动东西,或许金老爷会发些钱,让他在府外租间小房子。

至于男女情爱,他想都没想过。

府里的丫鬟偶尔会红着脸给他塞块点心,他总是憨笑着推回去,说自己不爱吃甜的。

他觉得那些细腻的心思离自己太远,就像前院花园里那些名贵的兰花,好看是好看,可他一粗人,连碰都怕碰坏了。

他身上常年带着股汗味和皂角混合的气息,那是他用最便宜的粗皂洗出来的味道,不像账房先生身上有墨香,也不像管家总带着股檀香。

他觉得这样挺好,踏实。

这天下午他刚把东跨院的水缸挪到廊下,就听见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转头看见金昌浩提着个食盒从月亮门里钻出来,白胖的脸上沾着点面粉,像只刚偷吃完点心的小团子。

金昌浩今年十九岁,是金老爷的独孙,165公分的身高站在大虎面前,刚到他胸口。

他穿着件月白色的锦缎长衫,袖口绣着精致的云纹,腰间系着根玉腰带,与大虎身上的粗布衣裳形成鲜明对比。

他的脸圆圆的,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鸡蛋,是那种常年养在深闺里的白皙,连耳根都是粉的。

“大虎哥。”

金昌浩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像含着颗糖,“帮我把食盒送到西厢房去,我奶奶让给表姑送的杏仁酥。”

他说话时微微仰头,眼睛很亮,像浸在水里的黑葡萄,只是那眼神里总带着点不情愿,尤其是提到“奶奶”的时候。

大虎接过食盒,入手轻飘飘的。

他知道金昌浩不喜欢别人说他可爱,府里的丫鬟们私下里总说“少爷像年画里的娃娃”,每次被他听见,他都会撅着嘴好半天不理人。

听说他小时候身体弱,三天两头生病,金老太太心疼他,找了无数偏方,熬的中药能装满一缸。

那些黑漆漆的药汤大概真有效,他后来很少生病了,可也从十六岁起就没再长过高,体重倒是慢慢涨了起来,成了现在这副白白胖胖的模样。

“表姑又来住了?”

大虎瓮声瓮气地问,他不太会跟这位小少爷说话。

金昌浩比他小两岁,却像是活在另一个世界里——他不用干活,每天只需要读书、练字、跟着先生学算学,偶尔还能去街上的戏楼听戏。

“嗯,说是来陪奶奶解闷,其实就是来念叨我。”

金昌浩撇撇嘴,白胖的手指卷着长衫的衣角,“昨天还说张御史家的小姐温柔贤淑,我看她是想把我打包送给张家当上门女婿。”

他说到“小姐”两个字时,眉头皱得紧紧的,像吃到了苦药。

大虎没接话,他知道自己不该议论主子的事。

可他看着金昌浩气鼓鼓的样子,忽然觉得这小少爷像自己上次从水沟里捞出来的那只小白猫,明明浑身湿漉漉的,还非要弓着背装作很凶的样子。

“大虎哥,你说男人是不是都比女人可靠?”

金昌浩忽然问,声音低了些,眼神飘向别处,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大虎愣了一下,食盒在手里晃了晃。

他没接触过太多女人,府里的丫鬟都很和气,三姨太也总是笑眯眯的。

但他想起自己小时候被野狗追,是个拉货的壮汉一脚把狗踹开;想起自己发烧时,是老李守在他床边,用粗布巾子给他擦额头。

他点点头:“嗯,力气大,能扛事。”

金昌浩眼睛亮了亮,转头看着他,目光落在他胳膊上鼓起的肌肉上,又飞快地移开,脸颊泛起一层薄红:“那……那你觉得,两个男人在一起,很奇怪吗?”

大虎更懵了。

他这辈子听过最出格的事,是前院的小厮偷偷拿了府里的银钗去赌钱。

他挠了挠头,背心被汗水浸得有些发黏:“只要不是坏事,应该不奇怪吧。”

金昌浩没再说什么,只是“哦”了一声,转身往回走。

他的长衫下摆扫过青石板,留下一道浅浅的影子,走到月亮门时,他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大虎一眼,声音轻得像风:“那你可别觉得我奇怪。”

大虎站在原地,手里的食盒还带着杏仁酥的甜香。

廊下的水缸映出他的影子,高大、厚实,像座不会移动的山。

他看着金昌浩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白胖的身子在青石板路上晃出小小的涟漪,忽然觉得金府这股潮湿的凉意里,好像多了点别的什么味道,甜丝丝的,像老李说过的江南的水。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粗糙,带着伤,却能稳稳地托住瓷碗,扛动水缸,还能……在刚才那一刻,清晰地感觉到心里有什么东西轻轻跳了一下,像灶膛里炸开的火星,小,却烫得人心里发暖。

远处传来管家催促的声音,大虎深吸一口气,提着食盒往西厢房走去。

粗布背心下的肌肉随着步伐起伏,像座沉默却可靠的山,而他不知道,那座山的影子里,己经悄悄落进了一颗白胖的、带着点倔强的小太阳。

相关推荐
  • 我真的陪他淋过大雨整本 延伸 最终终章免费阅读
  • 烟火照夜白安馨
  • 月隐云间爱成憾
  • 爱在迟暮时姜紫涵林心晴篇
  • 云本无心风起意
  • 仙尊被气哭了
  • 傅西洲江之虞小说在线阅读
  • 九零,妻子假死后我再婚小姨子
  • 四合院从五八年开始小说阅读
  • 沈清宴温南枝全文
  • 道术无限升级,九叔人麻了
  • 未婚夫装0骗我感情 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