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恩的爱情是怎样的

报恩的爱情是怎样的

作者: 颜禾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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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报恩的爱情是怎样的》是颜禾川的小内容精选:1对不娘我只是太爱你我刚想进就看到卫光宗抱着祝令仪的双跪在地上祈我化作白跳到软榻挨着她的身子趴安静听他们说如同往常的每一她又一次原谅了话语与从前如出一没事夫你我本为一你有难我自然要帮我知道你无意伤你只是太激动她抬起手露出新旧交替的青紫伤却偏偏用这双轻微颤抖的手去抚摸卫光宗绷直的脊低声哄着这个仿佛受了刺激的夫...

2025-09-24 07:08:48

1对不起,娘子,我只是太爱你了。我刚想进门,就看到卫光宗抱着祝令仪的双腿,

跪在地上祈求。我化作白猫,跳到软榻上,挨着她的身子趴下,安静听他们说话。

如同往常的每一次,她又一次原谅了他,话语与从前如出一辙,没事的,夫君,

你我本为一体,你有难我自然要帮你。我知道你无意伤我,你只是太激动了。她抬起手臂,

露出新旧交替的青紫伤痕,却偏偏用这双轻微颤抖的手去抚摸卫光宗绷直的脊背。

低声哄着这个仿佛受了刺激的人。夫君,嫁妆我还是有些的,你拿去便是,

考取功名最重要。但爹娘留下的家产,我确实不能动。卫光宗抓住祝令仪的手贴在他脸上,

对不起,娘子,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迟迟考不上功名,那些同窗也不会看不起我,

我也不会跟你提钱的事,更不会因为这个动手打你。我知道,

岳父岳母在世时瞧不起我这个穷秀才,是我没用,是我没尽到做丈夫的职责。

说着他就扬起巴掌往自己脸上招呼过去。我打了个哈欠,又是这俗套的戏码,

这卫光宗来来回回就这么几招,偏偏祝令仪好似被下降头般,回回都上当,当当都一样。

心中有些许郁气,决心让他装不下去,于是我伸了个懒腰,

爪子装作不经意间按住祝令仪的手臂,用出点妖力,让她想要挡住卫光宗的手停在半空。

“啪——”清脆一声响,那巴掌结结实实扇在卫光宗自己的脸上。他猛地站起,

又扬起巴掌朝祝令仪挥去,祝令仪看到他的动作,下意识捂住头往后躲去,夫君,我错了,

我不该没制止住你。暴打没落下,卫光宗的手掌硬生生停在祝令仪手臂上空。

他胸膛剧烈起伏,却轻柔地用指尖碰触祝令仪的手臂。吓到你了,娘子……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些许颤音。我真是…真是罪该万死!我简直是畜生不如!

他带上哭腔,我好害怕,娘子,我好害怕我又伤到你,我是不是病了。我走,我得走了。

说完,他不等祝令仪反应,踉踉跄跄出了房门。祝令仪有些慌了,

急忙跑到梳妆台抽屉拿出一个上锁的雕花盒子。我记得这个盒子,

里面装了祝令仪仅存的嫁妆银钱,她一分不剩,全拿了出来。我从窗户跳到院墙上,

冷冷盯着躲在院墙角根本没走远的卫光宗。他分明是在守株待兔。十几年夫妻情分,

竟还要这般精心算计。见祝令仪急匆匆走出来,手里还拿着的鼓鼓囊囊的钱袋。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扑到她怀里,一把咬住她的钱袋,跳上院墙,扭头就跑。

可祝令仪不知从哪来的体力,明明刚刚挨过打,出来时还一瘸一拐,这时竟像忘了疼痛,

快步朝我追来。不!不要!那是给夫君的盘缠!还给我!求求你还给我!我扭过头,

对上了她的眼睛,我察觉到她眼里全然的绝望和焦急,仿佛我夺走的不是钱,而是她的命。

求求你了,这是我唯一的一点银钱了,夫君还要靠他去参加乡试呢。

她对着我这个‘畜生’苦苦哀求,明明她不需要这样。一股无名火蹭地窜起,

我恨不得立刻把这钱袋扔到卫光宗脸上,再一爪子挠花他那张虚伪的脸!

可看着祝令仪几乎要昏倒的模样,我还是叹了口气。罢了,她本就够难受,

我又何必增添她的苦难。我松开口。钱袋‘啪’一声,掉在祝令仪鞋前。她愣了下,

随即猛地扑上去,将钱袋死死攥在怀里,笑开了花,盘缠还在,夫君可以安心去考试了。

她那副生怕夫君受委屈的模样,真让我气得牙痒痒。看她巴巴上前给卫光宗递钱袋的举动,

我一口气憋在心里。本以为我能很快回到山林里修行,却不曾想,报恩对象的情况如此棘手。

如果不是恩人遗愿,我是万不会牵扯进这种因果的。毕竟在我看来,她完全是作茧自缚,

自讨苦吃。恩人那般果断决绝的人,是怎么会有这么个外孙女。看来,想要完成恩人遗愿,

得先让她知道,她离了那个男人也能活。2卫光宗去参加乡试了。

带走祝令仪给他的所有银钱,分毫不留。我知道,卫光宗在逼她,逼她用祝家留下的家产。

只要这事开了头,她的底线就会为了他一让再让。他便会得寸进尺,

如同之前蚕食她的嫁妆一般,直至将祝家的家产也完全蚕食殆尽。米缸的米越来越少,

菜也快没了。作为采买的一员,我自然相当清楚,再怎么精打细算,

米也只够府上四人勉强吃几天。生存压力硬生生压在祝令仪身上。

她每天都要躲开府中其他人去米缸里看还有多少米。我化作白猫在院墙上乘凉时,

时常能看到她呆呆望着院墙外的天空,摸索着一个木盒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眼看米缸的米逐渐见底,她摸索木盒子的频率也愈发高。我猜测,

那木盒子装的大概是祝家两位老人留给她的地契和银钱。我原以为她会扛不住,

会去打开这个装有财产的盒子。可出乎我的意料,她守住了。我路过她身边,竖起耳尖,

捕捉到她带着迷茫的低喃,这是爹娘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是他们留下的根,动了根,

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又是良久的沉默,一滴泪直直滴到我的头顶,我歪了歪脑袋。

极低的抽泣声响起,她声音沙哑,语气里带着困惑和不易察觉的委屈,为什么,夫君走了,

我会这么难呢?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啊……可是以前,又是什么样的?

为什么想不起来了?眼见她要陷入更深层的恐慌,我‘喵’了一声,打断了她痛苦的回忆。

难过什么,知道是痛苦还要去回忆,傻子么?她抹了抹眼泪,往大门口走去。我先她一步,

化作人形,打开大门假装要外出。广岚,你,要出府吗?她叫住了我。是的,夫人,

府中的米粮不够了,我去看看能不能先赊一点。老爷在府外享有清誉,

他们看在老爷的面子上,应该会赊给卫府,等老爷回来,肯定能补上银钱。她眼睫轻颤,

似是安慰自己,声音越发小,是,等夫君回来就好。像是想起什么,她抬起头,

小心翼翼地问我,我也想出府看看,可以么?我觉得有些奇怪,出个府而已,

需要这般小心询问我一个丫鬟吗?对上她忐忑的目光,我压下心底那莫名升起的不适,

疑惑卫光宗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不过是出街这种光明正大的事,竟让她如此不安。她的模样,

无端让我想起当年重伤,我害怕恶人追捕,只敢蜷缩在自己熟知小角落的心情。惶恐不安,

担忧外界对我的伤害。可那时,有恩人用手一下下梳理我的毛发,用轻却坚定的话鼓励我,

她却没有。我放缓声音,近乎低哄,夫人,您是主子,您说了算,您想去做任何事,

我都会跟随您的。她愣愣看着门外往来的行人,不由得伸出了手,我都可以做吗?

看着她有些出神的模样,我朝她鼓励地笑了。3我带她行走在熙攘的街道。明明她才是主子,

但她瑟缩在我身后的模样,反倒衬得她像个丫鬟。我刻意放缓脚步,闲聊般问,

夫人是第一次出府吗?我看您对街上好像有些陌生。她轻轻‘啊’了声,

以前都是夫君或管家采买,我只需在家中便可,所以自嫁入卫府后,我从未出街。

她顿了顿,又小声补充道,夫君说了,女子应以相夫教子为本分。整天抛头露面,

非良家所为,有损夫君清誉。她说这些话时,手指紧张地揪着衣角,

又困惑地看着一个个或在讲价,或在采买的女人。我背脊发寒,

本以为卫光宗只是贪婪暴戾 ,却不曾想,他竟是连她认知世界的权利也生生剥夺,

将她活生生囚禁在卫府那方寸之地。难以言喻的焦躁和愤怒在此刻迸发,我脱口而出,

可如今皇上都允许女人做官了,您看这大街上来来往往的姑娘婶婶,谁会说她们一句不是,

这些老爷都没跟您提过吗?她瞪大眼,胸膛起伏不定,嘴里却依旧为卫光宗辩驳,

我不懂这些,夫君不告诉我,自有他的道理,可能也是,我不配知道吧?我闻言,

心中冷笑,这哪里是不配,分明是一开始就处心积虑想侵占她的财产。难怪恩人说,

自她嫁入卫府,跟她的书信来往再也没得到回应。居然是连府都没出过,

怕是连恩人的信都到不了她手上。想到这,我的心猛地一沉。恩人临终前不止一次念叨,

她女儿女婿去得蹊跷,世上哪有这般巧合的接连病逝?恩人性子虽并不多疑,

但毕竟接连死了女儿女婿,我也当她是悲痛过度,胡思乱想。可如今看来,

能做出截信囚禁的人,难道做不出更狠毒的事么?我压下心底陡然升起的疑虑,

特意带着祝令仪往城西一家最大的米行走去。我记得,米行隔壁是书斋,对面是茶楼,

都是文人墨客最喜欢去的地方。今天又是端午,那些文人怕是都聚在书斋茶楼吟诗作对,

不怕遇不上卫光宗的同窗。也恰好能让她看清楚卫光宗是什么德行。

不然就这么等她自己醒悟,得等到猴年马月。4走进米行,我带她直直来到柜台。

掌柜本在拨弄算盘,抬眼瞧见我,语气有些冷淡,白姑娘,这次又是来买多少米?

可别又是买一斤半两的,卫秀才出手那么阔绰,就不够钱买米吗?

祝令仪猛地抬起低着的头,死死咬住唇,一字一句问,阔绰?夫君明明说,府上开销大,

衣食住行得紧俏着来。见掌柜疑惑地看向祝令仪,我顺势接过话头,掌柜,

这是我家夫人。她平时一心操持家务,从没出过府,您怕是没见过。我刻意顿了顿,

自证清白般道,也不是我不想多买点米面,实在是老爷每次给我的例银,

刚够买一个月米面吊命,连点荤腥都买不到。我侧身,

让掌柜更清楚地看到祝令仪洗得发白的衣角和空荡荡的鬓发,带着点引导,您看,

夫人身上这件还是出嫁前带来的旧衣,首饰更是给老爷当了贴补家用。府上已是这般光景,

老爷他如何‘阔绰’给钱我买米呢?定是您记差了。掌柜闻言,

脸上的诧异化为同情与了然。掌柜收回视线,冷哼一声,我怎么会记错,

难不成天天跑去饭馆点一桌子山珍海味的不是他?他右脖子处那颗黑痣我可看着呢。说罢,

他像是想找个佐证,扬声叫住恰好要往书斋走去的两个人。那恰好是卫光宗的两个同窗。

王秀才李秀才,你们说说,平时卫秀才是不是出手阔绰,这小娘子还不信。

两位秀才走近,迟疑般看过来,这两位是?她们啊,就是那卫秀才的夫人和丫鬟,

哈哈,吃不起饭的夫人丫鬟。一旁听了一耳朵的伙计忍不住嘲笑出声。

我注意到祝令仪眼眶泛红,头越埋越低,连忙搂住她。真是卫秀才夫人么?

卫秀才在外向来排场十足,夫人你怎么穿得这么……朴素?王秀才故意拉长语调,

把‘朴素’二字说得又缓又慢。同行的李秀才噗嗤笑出声,清了清嗓子才慢悠悠道,

王兄慎言,今时不同往日。上到天家,下到钦差,可都是女子。

可别被人传出‘不尊重女子’的闲话,不然被人参个德行有亏的名头,八月乡试就难咯。

祝令仪脸色倏地惨白,身子晃了晃,嘴唇蠕动,我侧耳才听清她在说些什么,八月乡试?

不是,上个月月中么?她死死攥着我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

一滴滚烫的泪水滴落到我的手上,我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抱着势必让所有来往的人都听见的念头,声音洪亮道,你们住口,休要污蔑我家老爷!

老爷明明跟夫人说乡试在上月月中,早早就拿一大笔盘缠出发了,

老爷怎么可能会骗夫人呢。老爷说的果然没错,你们就是嫉妒老爷用功,在这说三道四,

毁人清誉,有没有点君子风范!我说得信誓旦旦,声情并茂,很快周围有一大群围观者。

围观者嘀嘀咕咕,不乏有羞辱的词汇。那是卫秀才夫人?穿得这么磕碜。别是装的,

住那么大院子怎么可能没钱。卫秀才不是总说他娘子任性妄为,就是她这个人有问题。

还辱骂秀才,也不知道这秀才娘子怎么教的丫鬟。眼看局势越来越不受控,

不少人都开始跟风骂我们。王秀才抬了抬手制止这场面,他对着我们冷笑,我嫉妒?

我污蔑?我需要去嫉妒一个八九年不曾踏足书院的蠢材?

还是需要去污蔑一个只知贪图享乐的酒囊饭袋?清誉?他卫光宗有何清誉可言?

我还纳闷,十几年前他就父母双亡,家道中落,这挥霍无度的钱财究竟哪来,如今见了你们

他刻意拖长语调,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我才知道,

原来是家里有位不食人间烟火的活菩萨。就是不知,他这般挥霍,

掏空的是活菩萨的嫁妆箱底,还是她娘家祖上那点基业呢?卫令仪猛然拉开我搀扶的手,

嘴唇哆嗦着,从喉咙发出近乎哽咽的声音,住口,住口。住口!声音越来越大,

直至王秀才停下他的阴阳怪气,直至围观的人都停止了吵闹,空气有一瞬间安静。

我夫君……他不是那种人,他没有骗我,他只是爱我,所以才需要我,就像我爱他一样,

他明明……那么好。她眼神毫无焦距,无声掉泪,一滴一滴。我暗中混进人群,

变换了个粗哑男音,给她致命一击,爱?真爱你,他就是宁可自己穿破烂,也得让你体面,

哪有反着来的。他这做派,明摆是想把你吃干抹净。她猛地抬起头,眼眶红肿,

却没再掉一滴泪来,眼中只余下一片死寂。5距卫光宗离家又过几个月,她却始终一言不发。

偶尔我把话题引到卫光宗身上,她也不回话,好像不提及,不关注,等卫光宗回来,

就能当做无事发生,一直过下去。那次出街,她倒是找了份工作,在绣坊那拿些布样回家绣,

因为绣得花样新颖,又快又好,倒是解了卫府没钱买米的窘境。我伏在院墙上,舔着爪子,

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让祝令仪彻底清醒,想想有些东西也该到了才是。快接近晌午,

她还是沉默地摸索着鸳鸯交颈的花样,我确实不知道这花样有什么好看,能让她看一上午,

难道又想起那男人?巷口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我抬头望去,

一个风尘仆仆的信差勒马停在卫府门前,高声叫着,祝令仪祝姑娘可是在这?

有她一封急信,从南边来的,路上耽搁数月!我的心猛地一跳。南边?恩人住处也在南边,

是恩人写的那几封信到了?祝令仪放下手中的布,像个提线木偶般,

呆呆地开门伸手想接过信。你就是卫令仪?可否看看手腕胎记?

信差并没有立刻把信给她,反倒是先确认她的身份。她点了点头,将手腕递出去,

而后木愣愣看着信差。确实是这个纹路,看着你身子也没事啊,

为什么还让卫公子帮你拿信呢?见祝令仪没回答,信差也尴尬,挠挠头,

我也就是多嘴问一句,既然你收到信,那我先告辞。她站在门口,就着日光拆开,

只看了几行,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那薄薄的信纸从她指间滑落。我悄无声息地跃下墙头,

凑近那封信。只瞥了一眼,我便认出这确实是恩人字迹。我扫过去,信中写道,令仪,

自你嫁入卫府,音信全无。这不是怨你,而是担心你。卫光宗这小子,我不放心。

近日我总梦见你没收到过我的信,所以此信,我托相熟的信差务必递到你手上。如不见你,

我也就知晓你的境况了。但愿你能回信。信的落款日期是半年前,恩人离世的前一个月。

看完,我‘喵’了一声,将信纸叼起,跳上墙头,扭过头看她。她终于不是死寂的模样,

嘴里不停呢喃着,总梦到我没收到信,没收到信?突然,她猛然抬头,

眼里迸发出疯狂的光,死死盯着我嘴里的信纸。我叼着信纸,在她的注视下钻进书房。

我看到她走到门口,又停住,似乎惧怕什么般,踟蹰不前。我知道她在怕什么,

这里是卫光宗给她设置的禁地,他不允许她进这里。可那又怎样?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

尤其是这本就无理的规矩,我就是要她破这规矩。不然怎么能窥见卫光宗隐藏起来的真相,

彻底清醒。更何况,我不信她心中的愤怒和疑惑,压不下心底那点没必要的恐惧。

门发出吱呀声响,她进来了。我故意跳到书架上,将那带锁的盒子推下,锁被摔坏,

盒子的信件一封封散开。几乎全是祝家父母和恩人写给她的书信。她颤抖着手,

拿起一封书信,打开看完,又急切打开另一封书信,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又哭又笑,

自言自语,原来卫光宗真的藏了信,

他竟然断了我跟外界的联系……外婆病重我也不知……什么寒了爹娘的心,都是谎言,

他们从未厌弃过我……他,自始至终都在骗我。她沉浸在阅读信件时,

我留意到院外有熟悉的脚步声,是卫光宗回来了。可不等我出去,“砰!”一声巨响,

吓到了祝令仪,也吓到了我。我抖了一下,跳下书架,透过门缝朝外看去。

原来是一直伺候祝令仪的奶嬷嬷,拿着扫帚站在书房门外,被他发现了。老不死的东西,

你站在门口想干什么?祝令仪回过神,连忙收拾起信件塞入怀中,又将书房还原,

才在我的引导下从后边窗户跳出。我耳尖微动,听见卫光宗对嬷嬷的质问,洒扫?

你说是就是了?我看你就是刚刚从书房里出来。偷了东西还不承认,

我此前在书房门缝放了粉末,如今不见了,还说你没进去。老奴……是进去了,老爷,

老奴知道错了。嬷嬷竟直接承认了。哼,知错就不用受罚了吗?不给你点颜色瞧瞧,

你就不知道谁是主子。棍棒抽打皮肉的声音响起。我跟祝令仪赶到时,

只见卫光宗用扫帚一下下抽打嬷嬷,嘴里还恶狠狠说道,躲,你还敢躲,不过是个下人,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连你主子也不过是趴在地上冲我摇尾乞怜的一条狗,

你充其量就是她身边的贱骨头,她愚蠢到连自己都护不住,又会护得住你不成。卫光宗!

!祝令仪双眼赤红,疯了般冲过去死死抓住那根扫帚,声音沙哑如恶鬼,卫光宗!

你凭什么打我嬷嬷!凭什么威胁她!凭什么!看不起我!6卫光宗神情很震惊,

又有一丝藏得极好的恼怒。我想,他大概从没想过,

这个一直被他欺辱的女人竟敢上手抓住他作案的工具。他脸上的惊愕迅速转化为惶恐,

直接松开抓着的扫帚。娘子,你怎么来了?我又犯病了?是她,

是这个老太婆要进我的书房偷东西,被我抓了个现行,所以我才……你说,

是不是你偷东西被我抓到了。他直指嬷嬷,话里话外把自己撇了个干净,

眼睛还直勾勾盯着祝令仪,好像在期待她像以往那样顺从。我趴伏在栏杆上,屏住呼吸。

我知道,这一刻的回答,将决定她是重回牢笼,还是彻底挣断枷锁。祝令仪并没有立刻搭话,

她狠狠丢下木棍,向后退了一步,将嬷嬷护在身后。卫光宗僵住片刻,但很快,

他试图去拉她的手。然而,他的手刚伸到一半,就僵在了空中。因为祝令仪说话了。

卫光宗,她一字一句念出这个名字,你的戏,唱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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