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归来爸爸和闺蜜

千金归来爸爸和闺蜜

作者: 新鲜旧菜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千金归来爸爸和闺蜜是作者新鲜旧菜的小主角为洪樱洪本书精彩片段:海月神这里的香据说是从雪域冰川下三千米的古木中提一克值万今洪氏集团的女主人柳包下了整个顶她躺在温玉理疗床头痛欲这是她两年来挥之不去的梦如同跗骨之日夜啃噬着她的神悄无声息地开一个穿着素白技师服的女人走进身形高挑利步伐轻得像她戴着一张精致的银色面遮住了上半张只露出一截优美的下颌线和一双弧度完美的红她没有说只是对着柳...

2025-10-02 00:12:00

海城,月神殿。这里的香薰,据说是从雪域冰川下三千米的古木中提取,一克值万金。今夜,

洪氏集团的女主人柳蔓,包下了整个顶层。她躺在温玉理疗床上,头痛欲裂。

这是她两年来挥之不去的梦魇,如同跗骨之蛆,日夜啃噬着她的神经。门,悄无声息地开了。

一个穿着素白技师服的女人走进来,身形高挑利落,步伐轻得像猫。

她戴着一张精致的银色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

只露出一截优美的下颌线和一双弧度完美的红唇。她没有说话,只是对着柳蔓微微躬身,

姿态谦卑,却透着一股无形的疏离。“开始吧。”柳蔓不耐烦地闭上眼,

将自己陷进柔软的丝绸垫子。那双手搭在了她的太阳穴上。没有温度。冰凉的指尖,

仿佛淬过寒冰,让柳蔓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手指的力道很奇怪,不轻不重,

却像带着无形的钩子,精准地探入她每一根紧绷的神经。柳蔓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但大脑的弦,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越绷越紧。一幕幕失控的画面在脑中炸开。

二十八楼的狂风,吹起她华美的裙摆。男人狰狞扭曲的脸,是她最熟悉的丈夫洪建国。

女人坠落时那双绝望又充满怨毒的眼睛,是她曾经的“好姐姐”,洪建国的原配妻子。“啊!

”柳蔓猛地坐起,心脏狂跳,冷汗浸湿了背脊。她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技师,

呼吸急促得如同濒死的鱼。“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她的声音尖锐而颤抖。

眼前的技师缓缓停手,直起身子。她用那双冰凉的手,摘下了脸上的银色面具。面具下,

是一张过分漂亮的脸。眉眼精致如画,皮肤白得像雪,却毫无血色。那双眼睛,黑沉沉的,

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能将人的魂魄吸进去。嘴角,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像是嘲讽,

又像是悲悯。柳蔓的瞳孔骤然紧缩,浑身的血液在瞬间凝固。这张脸……这张脸!“柳阿姨,

好久不见。”女人的声音很轻,很柔,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利刃,狠狠扎进柳蔓的心口。

“这两年,噩梦缠身的感觉,还好受吗?”柳蔓张着嘴,喉咙里像是被灌满了铅,

一个字也发不出来。她只能死死地盯着那张脸,

那张她以为早该化为白骨、永世不得超生的脸。洪樱!是洪樱!

那个两年前被她和洪建国联手送进缅北地狱的继女,居然活着回来了!“你……你是人是鬼?

”柳蔓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恐惧像潮水般将她淹没。洪樱笑了,

那笑容妖艳如同盛开的罂粟,带着致命的毒性。她向前一步,俯下身,

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柳蔓因为惊恐而扭曲的脸颊。“我妈从二十八楼掉下去,用了八秒。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像魔鬼的私语,钻进柳蔓的耳朵里。“我用了两年,才从地狱爬回来。

”洪樱的眼神骤然变冷,那里面是焚尽一切的恨意与疯狂。“现在,轮到你了。

”第 2 章恐惧,是最好的麻醉剂,也是最猛烈的毒药。柳蔓瘫软在理疗床上,

浑身抖如筛糠。她看着洪樱,如同看见了从地狱深渊爬出的索命恶鬼。“你……你想干什么?

”她牙关打颤,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建国……建国不会放过你的!”“他?

”洪樱直起身,唇边的笑意更冷了,“他很快就会来见我了。”她重新戴上面具,

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幻觉。“柳阿姨,好好享受‘月神殿’的服务。毕竟,

这可能是你最后一次,睡得这么安稳了。”说完,她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房门关上的瞬间,柳蔓再也抑制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她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

抓起手机,颤抖着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那头传来洪建国不耐烦的声音。“又怎么了?不是让你没事别烦我吗?”“建国!建国救我!

”柳蔓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嘶哑地哭喊,“她回来了!洪樱回来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你说什么胡话?”洪建国的声音冷了下去,“柳蔓,

你是不是又犯病了?我警告你,别再用这种事来博取关注!”“是真的!我亲眼看见她了!

就在月神殿!她就是那个什么‘红皇后’!”柳蔓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她没死!

她回来报仇了!”洪建国冷笑一声:“缅北是什么地方?进去了的人,还能活着出来?柳蔓,

我看你是头痛把脑子痛坏了,产生了幻觉。我让司机去接你,立刻给我滚回来,

别在外面丢人现眼!”电话被无情地挂断。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

柳蔓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尽了。幻觉?不!那不是幻觉!那种被看穿一切的眼神,

那种冰冷刺骨的触感,那种深入骨髓的恨意……绝对是洪樱!她疯了似的冲出房间,

想要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可刚到走廊,就被两名穿着黑西装的安保人员拦住了。

“夫人,您的理疗还没结束。”其中一人面无表情地说道。“滚开!我要回家!

”柳蔓尖叫着。然而,无论她如何挣扎,那两人都像两座山一样,纹丝不动。绝望,

瞬间笼罩了她。她明白了,这里不是什么顶级会所,这里是洪樱为她精心打造的牢笼。

与此同时,顶层的另一间暗室内。洪樱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海城璀璨的夜景。

她指间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猩红的火光在昏暗中明灭。一个留着利落短发,

戴着金丝眼镜的女人走了进来,将一个平板电脑递给她。“老板,鱼上钩了。”女人叫凌霜,

是洪樱的姐妹之一,金融界的操盘鬼才。洪樱接过平板,

上面正实时播放着柳蔓在走廊里撒泼的监控画面。“贝果那边呢?”洪樱淡淡地问,

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已经准备就绪。”凌霜推了推眼镜,

“柳蔓和那个小男星在‘月神殿’私会的照片、视频,

已经精准地投放到了各大娱乐媒体的邮箱。另外,柳蔓的弟弟,柳辉,

刚刚挪用了洪氏集团‘星海湾’项目五千万的公款,去填补他赌输的窟窿。这笔账,

我们已经帮他做得天衣无缝。”洪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缭绕中,

她的眼神晦暗不明。“很好。”她看向窗外那片繁华,仿佛在看一片巨大的坟场。两年前,

她从这片繁华的顶端坠落。两年后,她要将这片繁华,连同那些将她推下深渊的人,

一同埋葬。第 3 章洪建国是在第二天早上看到新闻的。“洪氏集团女主人柳蔓夜会男模,

疑似婚变”、“豪门阔太私生活混乱,丈夫颜面何存”……各大娱乐头条的标题,

一个比一个劲爆。配图是柳蔓和一个年轻男模在月神殿走廊里拉扯的画面,角度刁钻,

看起来亲密无比。洪建国气得将手中的平板狠狠摔在地上。“不知廉耻的贱人!

”他最重脸面,柳蔓此举无异于当众打了他一耳光。正在这时,助理神色慌张地敲门进来。

“洪董,不好了!‘星海湾’项目出事了!”“什么事?”洪建国心烦意乱地吼道。

“项目……项目的资金链断了!财务部刚刚核查,发现有五千万的款项不知去向!

”洪建国猛地站起来,脸色铁青。星海湾项目是他今年最看重的大饼,

关系到洪氏集团未来五年的战略布局,不容有失!“查!给我查!五千万,这么大一笔钱,

难道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一个小时后,结果出来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柳蔓的弟弟,

在项目里担任副总的柳辉。两个小时后,脸色惨白的柳辉被保镖带到了洪建国的办公室。

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承认自己因为堵伯,一时鬼迷心窍挪用了公款。怒火,

彻底点燃了洪建国的理智。柳蔓那个蠢女人,不仅给他戴绿帽子,她弟弟还敢动他的钱!

他拿起电话,拨给了私人律师。“立刻草拟一份离婚协议,我要柳蔓净身出户!还有,报警,

告柳辉职务侵占!”下午,洪氏集团的股东大会上,气氛凝重如冰。

星海湾项目资金断裂的消息已经传开,股价应声下跌,股东们人心惶惶。

就在洪建国焦头烂额地安抚众人时,会议室的大门被推开。柳蔓披头散发地冲了进来,

脸上还带着泪痕。“洪建国!你不能这么对我!”她扑到会议桌前,状若疯癫,

“我没有背叛你!都是她!是洪樱陷害我!她回来了!”“疯子!

”洪建G国看着她这副丑态,厌恶到了极点。他对着门口的保镖怒吼,“还愣着干什么?

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拖出去!”“我没疯!”柳蔓死死地抱着桌角,歇斯底里地大喊,

“洪樱回来了!她要报复我们!下一个就是你!你也会跟我一样下场的!

”她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所有股东都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她。洪建国走到她面前,

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他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柳蔓的脸上。“你不是说你病了吗?

”他凑到她耳边,声音残忍如魔鬼,“那我就成全你。”当天下午,

海城各大媒体再次爆出猛料:洪氏集团董事长洪建国宣布与妻子柳蔓离婚,

并以“精神失常”为由,将柳蔓强制送入了海城最顶级的私人精神疗养院。而她的弟弟柳辉,

则因职务侵占罪被警方正式批捕。柳家,在一日之间,彻底倾覆。月神殿内,

洪樱看着手机上的新闻,面无表情地掐灭了烟头。凌霜站在她身后,轻声问道:“老板,

第一个解决了。接下来,该轮到洪建国了。”洪樱转过身,看向镜中的自己。镜中的女人,

眼神空洞,仿佛藏着一片看不到底的深渊。“不急。”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声音轻得像一阵风,“游戏,才刚刚开始。”第 4 章柳蔓被关进精神病院的消息,

在海城上流社会掀起了不小的波澜。明面上,人人都在感叹豪门无情。暗地里,

却都在看洪建国的笑话。洪建国烦躁不堪。柳蔓虽然是个蠢货,

但她临走前那句“下一个就是你”,却像一根刺,扎进了他的心里。洪樱……真的回来了?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不,不可能。他甩了甩头,

试图驱散这荒谬的想法。当年他花了大价钱,找的是缅北最心狠手辣的蛇头,亲口跟他保证,

洪樱那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不出三天就会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绝无生还的可能。

一定是柳蔓那个疯女人胡言乱语。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生根发芽。

“去查一下那个月神殿,还有那个叫‘红皇后’的技师。”洪建国对着心腹助理下了命令,

“我要知道她的一切。”然而,一天过去,两天过去,助理带回来的消息却是一片空白。

“洪董,这个月神殿背景很神秘,注册信息显示是一家海外离岸公司,查不到实际控股人。

里面的员工更是口风极紧,我们的人花了大价钱,也没问出半点有用的信息。

”“那个‘红皇后’呢?”洪建国皱眉。“更神秘。”助理擦了擦额头的汗,

“据说她从不在外人面前摘下面具,也从不透露自己的来历。只知道她手法通神,

预约已经排到了明年。除了这些,一概不知。”越是神秘,越是可疑。

洪建国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他想起了两年前的那个雨夜。

洪樱被两个黑衣人拖上车时,回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没有求饶,没有恐惧,

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像淬了冰的刀子。不知为何,那眼神和柳蔓描述中“红皇后”的眼神,

渐渐重合在了一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窜遍全身。不行,

他不能再坐以待毙。如果真的是她,那这个女人的心机和手段,远比他想象的要可怕。

他必须亲自去会一会她,揭开她的面具,确认她的身份。如果是,就地解决,永绝后患。

如果不是,也算了却一桩心事。“备车。”洪建国站起身,眼神变得阴鸷而狠厉,

“去月神殿。”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敢在他的地盘上装神弄鬼。

第 5 章月神殿的门槛,比海城市政府还高。即便是洪建国,也吃了闭门羹。“抱歉,

洪先生,红皇后今日的预约已满,您请回吧。”会所经理躬身说道,态度恭敬,却不容置喙。

洪建国带来的两名保镖上前一步,气势汹ึง。“放肆!你知道我们洪董是什么身份吗?

”经理脸上的笑容不变:“在月神殿,所有客人,身份都一样。”洪建国眯起了眼睛。

他纵横商场几十年,还从未被人如此怠慢过。这个月神殿,果然有古怪。他没有发作,

而是拿出了一张黑金卡,推到经理面前。“我出十倍的价钱,买下她今晚所有的时间。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压迫感,“或者,我也可以选择买下整个月神殿。

”经理的脸色终于微微变了变。他拿起对讲机,低声请示了几句。片刻后,他抬起头,

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洪董,这边请。红皇后在顶层等您。”通往顶层的专属电梯,

安静得能听见心跳。洪建国看着镜面里自己那张略显疲惫的脸,心中杀意渐浓。

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两名保镖都是特种兵出身,腰间都配了枪。

只要确认了对方的身份,他会毫不犹豫地让这个不知死活的孽种,再一次从人间蒸发。

这一次,他会亲眼看着她变成一具尸体。电梯门打开,是一间古色古香的茶室。檀香袅袅,

沁人心脾。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女人,正跪坐在茶台后,姿态优雅地冲泡着工夫茶。

她穿着一身素白的禅意茶服,长发松松地挽起,露出一段雪白修长的脖颈。听到动静,

她抬起头,面具下的双唇微微一勾。“洪先生,请坐。”声音很轻,很柔,

却让洪建国的心猛地一沉。这声音……他不动声色地坐到对面,

两名保镖一左一右地站在他身后,眼神警惕地打量着四周。“你就是红皇后?

”洪建国开门见山,锐利的目光死死地锁住对方。“是我。

”女人将一杯冲泡好的茶推到他面前,茶汤清亮,香气四溢。“摘下面具。”洪建国的语气,

是命令。女人像是没听见,自顾自地说道:“这是武夷山的大红袍母树原叶,一年只产八两。

柳阿姨前几日来,也很喜欢这个味道。”她提到了柳蔓!洪建国的心跳漏了一拍,

眼中的杀意更盛。“我再说一遍,摘下面具!”女人终于抬眸,透过面具,看向他。那目光,

仿佛能穿透皮囊,直视他的灵魂。“洪先生这么想看我的脸,是觉得我长得像一位故人吗?

”她轻笑着问道。洪建国的心,彻底沉了下去。是她!绝对是她!这语气,这眼神,

这不紧不慢却处处透着挑衅的态度,和两年前的洪樱,如出一辙!他猛地一拍桌子,

站起身来。身后的保镖立刻会意,瞬间掏出枪,对准了眼前的女人。茶室里的空气,

瞬间凝固。然而,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女人却毫无惧色。她缓缓站起身,

在洪建国和保镖们惊愕的目光中,一步一步,朝他走来。然后,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慢慢地,

摘下了脸上的面具。“爸。”她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两年不见,您老了许多。

”第 6 章“洪樱!”洪建国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眼中是震惊,是暴怒,

更是无法掩饰的恐惧。他设想过一万种重逢的可能,却唯独没有想过会是这样。

没有歇斯底里的控诉,没有痛哭流涕的质问。她就那么平静地站在那里,

仿佛只是一个出远门归来的女儿,在向久别的父亲问好。可正是这份平静,才最令人胆寒。

像是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把枪放下。”洪樱的目光越过洪建国,

落在他身后的保镖身上。那两名身经百战的保镖,在接触到她眼神的瞬间,

竟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心悸。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冰冷,空洞,像是来自地狱深渊的凝视,

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我让你们把枪放下。”洪建国回过神来,对着保镖低吼。

他不能在这里动手。这里是她的地盘,谁知道暗中还埋伏了多少人。更何况,

她敢如此有恃无恐地承认身份,必然是有所依仗。保镖犹豫了一下,还是收起了枪。

茶室里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一些,但那股无形的压力,却愈发沉重。“你没死。

”洪建国死死地盯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破绽。可那张脸,除了过分的苍白,

什么都看不出来。“托您的福,还活着。”洪樱重新坐回茶台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慢条斯理地品着。她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让洪建国更加心烦意乱。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重新坐下。“你回来想干什么?”他沉声问道,“钱?还是洪氏的股份?开个价吧。

”在他看来,一切问题,都可以用钱解决。洪樱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低低地笑了起来。“钱?”她放下茶杯,抬眸看着他,“爸,您觉得,我这条命,值多少钱?

”“杀我?你两年前就该做干净点。现在,我这条命,你杀不掉,也买不起。

”洪建国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那你到底想怎样!”洪樱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反而话锋一转。“我听说,您最近总是失眠,右肩的旧伤也时常复发,对吗?”洪建国一愣。

这是他的老毛病了,除了几个亲近的人,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月神殿的理疗,

或许可以帮到您。”洪樱站起身,走到他身后,双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不用了!

”洪建国下意识地想要避开。然而,洪樱的手指已经精准地按在了他右肩的一处穴位上。

一股酸麻的痛感,瞬间传遍全身。“爸,您这处伤,是当年为了保护妈妈,

被钢筋砸中所留下的吧?”洪樱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轻柔得像情人的呢喃。

洪建国浑身一僵。这件事,是只属于他和亡妻之间的秘密。当年公司初创,遭遇地痞闹事,

他为了保护妻子,被一根落下的钢筋砸伤了肩膀。洪樱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她以前总跟我说,你是她的英雄。”洪樱一边说着,一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那股痛感,

不再是单纯的酸麻,而是一种尖锐的、仿佛要钻进骨髓里的刺痛。一幕幕早已模糊的画面,

不受控制地涌入洪建国的脑海。年轻时的妻子,满眼爱意地为他包扎伤口。

他抱着刚出生的洪樱,意气风发地向妻子承诺,要给她们母女俩全世界。

那些被他刻意遗忘的温情,此刻却像一把把尖刀,狠狠地扎进他的心脏。

“你……”洪建国的额头渗出冷汗,呼吸变得急促。他想推开她,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

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他本想用气势压倒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

结果却在对方平静的眼神和捏造的“温情”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心理寒意。

这根本不是什么理疗,这是诛心!“爸,放轻松。”洪樱的声音依旧温柔,“以后,

我会经常帮您按的。把您欠我妈的,欠我的,一点一点,都还回来。”说完,她松开了手,

退后一步。洪建国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地喘着粗气。他抬起头,

再次看向洪樱。眼前的女儿,明明还是那副柔弱的样子,但在他眼中,

却比任何洪水猛兽都要可怕。他今天,是带着杀意来的。结果,却丢盔弃甲,狼狈而归。

第 7 章洪建国几乎是逃离了月神殿。回到洪氏集团的大楼,他一头扎进办公室,

将自己反锁在里面。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仰头灌下,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

却无法平息他内心的惊涛骇浪。洪樱变了。她不再是那个会跟在他身后,

甜甜地叫着“爸爸”的小女孩。也不是那个在得知母亲死讯后,只会哭着质问他的叛逆少女。

现在的她,是一口深不见底的井,平静的水面下,掩藏着足以吞噬一切的漩涡。

尤其是她按在他肩膀上的那双手。冰冷,有力,带着一种诡异的穿透力,

仿佛能直接触碰到他内心最深处的恐惧。“爸,您这处伤,是当年为了保护妈妈留下的吧?

”“她以前总跟我说,你是她的英雄。”这两句话,像魔咒一样,在他的脑海里反复回响。

他确实是为了保护前妻受的伤,但前妻从未跟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

更不可能告诉年幼的洪樱。这是他编造的!不对,记忆好像出现了错乱。那段记忆如此真实,

痛感也如此清晰,可他为什么会觉得是洪樱编造的?洪建国烦躁地抓着头发。

到底是他的记忆出了问题,还是洪樱的手段太过高明,已经到了可以扭曲人感知的地步?

无论是哪一种,都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这个女儿,他已经完全看不透,

也控制不了了。不行,必须尽快除掉她。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加密号码。“是我。

我需要你帮我处理一个人,老规矩,做得干净点。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的男声:“目标是谁?”“我女儿,洪樱。”电话那头沉默了。

片刻后,沙哑的男声再次响起:“洪董,这个单子,我们不敢接。”“什么意思?

”洪建国脸色一沉,“价钱不是问题。”“不是钱的事。”男人的声音里,

居然带上了一丝畏惧,“道上有个新规矩,谁要是敢动‘红皇后’一根手指头,

就是和整个东南亚的地下势力为敌。我们……惹不起。”“红皇后?”洪建国愣住了,

“她就是红皇后?”“没错。两年前,她一个人,从缅北的‘绞肉机’里杀了出来,

还整合了那边所有的武装势力。现在的她,是那片黑暗土地上,唯一的女王。”“啪嗒。

”手机从洪建国的手中滑落,掉在地毯上。他的脸上,血色尽失。

缅北……女王……这几个词,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他一直以为,

自己当年是把一只羔羊送进了狼群。现在才知道,他亲手送进地狱的,根本不是什么羔羊。

而是一头被拔了爪牙的幼狮。如今,这头狮子,已经长出了最锋利的爪牙,回到了他的面前。

而他,就是她狩猎名单上的第一个猎物。第 8 章当晚,洪建国做了一整夜的噩梦。

他梦见自己回到了两年前的那个雨夜。亡妻白晴的尸体,就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鲜血染红了她的白裙子。他站在二十八楼的窗边,看着楼下越聚越多的人群,心中没有悲伤,

只有一种病态的兴奋。他终于除掉了这个阻碍他得到一切的女人。洪氏集团,从此以后,

只姓洪。然后,他看到了躲在门后的洪樱。女孩的脸上没有眼泪,只有一片死寂。

那双酷似白晴的眼睛里,映着他的倒影,充满了憎恨。他心中一慌,走上前,想要解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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