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抢我夫君我换掉她的女儿免费阅读

公主抢我夫君我换掉她的女儿免费阅读

作者: 云与月隽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公主抢我夫君我换掉她的女儿免费阅读》是云与月隽的小内容精选:我的夫君一举高中成了状元却被公主看皇帝下旨贬妻为“本公主是天之骄你一个下贱的娼也配跟本公主抢男人?“要怨就怨你出身低给不了裴郎助只会让裴郎因你一介娼女而被世人所耻”我当娼女供出来的夫君为了仕途顺抛弃了“锦我也是为了你好“永平公主乃是当朝皇帝最宠爱的公得罪了你就是死路一“你一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娼实在是配不上如今高高在上的看在你往日勤勤...

2025-10-22 18:03:49

我的夫君一举高中成了状元郎,却被公主看上,皇帝下旨贬妻为奴。“本公主是天之骄女,

你一个下贱的娼女,也配跟本公主抢男人?“要怨就怨你出身低贱,给不了裴郎助力,

只会让裴郎因你一介娼女而被世人所耻笑。”我当娼女供出来的夫君为了仕途顺遂,

抛弃了我。“锦娘,我也是为了你好啊。“永平公主乃是当朝皇帝最宠爱的公主,得罪了她,

你就是死路一条。“你一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娼女,实在是配不上如今高高在上的我。

看在你往日勤勤恳恳给我银钱的份上,我才捏着鼻子收下了你卖身的脏钱。

“如今我已是当朝新贵,能配得上我的自然是出身高门大族的世家贵女,

便是公主都为我倾倒。“我会让公主对你网开一面,留你在府里当个洒扫伺候的丫鬟,

也算是全了我们夫妻一场的情分。”俩人大婚之日,公主命我做守夜丫鬟。十个月后,

我和公主同时临盆。为了报复这两个毁我一生的人,我把两个孩子偷偷调换了。1寒冬腊月,

我的肚子却传来阵阵剧痛。我心知,怕是要生了。忍着腹痛,我艰难地走向院外,

浑身哆嗦地拍打紧闭的大门。“我,要生了,快叫人……”任凭我如何痛苦地呼喊,

始终无人回应。平时守在这里的两个丫鬟,早就不知道跑去哪儿偷懒耍滑了。

我颤颤巍巍地折返回屋内。无人帮忙,我只好独自一人凭着感觉,

稀里糊涂又死里逃生地生下孩子。听到婴儿虚弱的啼哭声时,我再也没了力气,

迷迷糊糊间就昏死了过去。心里猛地一惊,我一醒来就伸手去够旁边的孩子。

却发现孩子小脸冻得发紫,急得我立刻就哭了。抱着孩子的手都在抖,偏偏刚生产完,

浑身虚弱,强撑着支起半边身子,下半身却痛得我眼泪掉个不停。夜色浓郁,风雪飘摇。

我抱着刚生下不久却呼吸渐弱的女儿,跌跌撞撞地跑去叫人。偌大的公主府,

我找不到一个丫鬟仆人。“昨日午后公主突然胎动发作,折腾了许久,都大半夜了,

孩子总算是生下来了。”“大雍皇室近百年才出了永平公主这么一个女儿,

眼下公主又生了女儿,宫里那边怕是要高兴坏了。”“我午后回去看了一眼,啧啧,

那娼女叫得可真瘆人啊。”“俩人同时临盆,咱们驸马爷可是彻夜不眠地守着公主。

那娼女身边也没个人,也不知道是生下来还是一尸两命了,反正没动静了,

要怪就怪她命不好吧。”平时守在我院门的这两个小丫鬟,如今躲在暖房内,

笑嘻嘻地讨论着。我抱紧了怀里冻得浑身僵硬的女儿,心如死灰地转过身。

也不知道走到了哪儿,忽然就听见有人尖叫。“小主子怎么浑身发紫啊?快去叫太医!

”原本静得落针可闻的公主府,突然间就躁动起来。望着那些匆忙跑去喊人的丫鬟侍从,

看着院中少了许多守卫的人,我趁机偷偷溜了进去。宫里专门派来伺候永平公主生产的稳婆,

方嬷嬷正抱着怀里的小婴儿,急得不知所措。方婆婆忽然神色一急,把怀里的婴儿放在床上,

匆匆忙忙地跑去了偏殿。看她去的方向,我估摸着她是去如厕了。室内地龙烧得暖烘烘的。

我怀里的女儿忽然间抽泣起来。我手忙脚乱地正要安慰她,

却猛地抬头看向床上也在小声啼哭起来的婴儿。一个荒谬绝伦的念头,在我的心里突然萌芽。

永平公主对我的羞辱犹在耳边。“我大雍皇朝的状元郎也岂是你一个娼女能够肖想的?

要怨就怨你命不好,没那个福气。“本公主是天之骄女,你一个下贱的娼女,

也配跟本公主抢男人?“要怨就怨你出身低贱,天生贱命,给不了裴郎助力,

只会让裴郎因你一介娼女而被世人所耻笑。“程锦娘,你的族人都是因你而死的,

谁叫你不识好歹。“就连你肚子里不知道是谁的野种,日后也只会跟你一样,

做个任人践踏的妓娼之子。“贱人,再敢勾引裴郎,

本公主就不单单是毁了你这张狐媚子的脸,定要命人将你剖腹取子,

看看你肚子里怀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野种!“你这娼女生下的野种,

日后也只会是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娼妓!”2我捂着怀里啼哭不止的婴儿,

心脏怦怦乱跳地偷偷跑了出去。一直到踏出这院子,我才松了口气。“你是谁,

在这里做什么?”一道威严凛冽的声音吓得我浑身一哆嗦,立刻就低下了头。“抬起头来,

告诉本王,你鬼鬼祟祟地从里面跑出来做什么?”我心虚地完全不敢抬头。“王爷,

这婢女怀里还抱着个孩子!?”我一惊,吓得抱紧了怀里的孩子。忽然,

一柄长剑将我的下巴抬了起来。夜色漆黑,我看不太清他的模样,

那双如寒冬腊月般冰冷的黑眸,将我死死盯住。“大胆贱婢,见到东平王还不下跪!

”当今圣上膝下三子一女。皇后所出的嫡公主,永平公主。荣贵妃生的大皇子,广平王。

淑妃生的二皇子,安平王。宸妃生的三皇子,东平王。其中,荣贵妃乃是皇后的亲妹妹,

宸妃是皇后族中的庶妹。我立刻跪下磕头,“奴婢叩见东平王殿下。

”“本王没耐心再问第二遍。”那道冷寒的声音宛如利剑,狠狠插在我的心口。我抖着身子,

恭敬回道:“奴婢的孩子刚出生就呼吸虚弱,

想来这里找人求医……”“你就是那个跟永平驸马纠缠不清的娼女?”我咬牙点头,

只求他不要再追问。“寻医问药,为何求到这里?”“公主临盆,府里所有的太医跟大夫,

都聚集在这儿。奴婢怜子心切,就想着能不能来这儿碰碰运气。”良久,没有声音响起来。

就当我以为他终于打算放过我之后,又听得他冷哼一声。“鬼鬼祟祟,定有猫腻。林副将,

将这贱婢抓起来!”林副将粗鲁地将我拽起。东平王的眼神冷得吓人。“你跟永平同时临盆,

大半夜的不睡觉,你抱着个孩子偷偷摸摸地从里面跑出来,谁知道你究竟藏了什么歪心思?

”他伸手就要抓我怀里的孩子,我一急,低头咬在了他的胳膊上。“放肆!

”林副将大喝一声,一脚将我踹翻在地。任凭他如何拳脚相向,

我死死抱着怀里的孩子不撒手。忽然,东平王半蹲下身,伸手拽起我的头发,

逼迫我抬起头看他。“你这贱婢,还真是胆大包天,敢咬本王的人,你是第一个。

”我被冻得浑身哆嗦,却不敢轻举妄动,怀里的婴儿忽然放声大哭起来。

东平王的视线移到了婴儿的脸上。“这眉眼为何跟……永平驸马……”我的眼泪说来就来。

“奴婢怀的就是驸马爷的孩子!可他为了攀附权贵,非但不认,

还任由府里的下人骂我的孩子是生父不明的野种。”东平王的眼神冷幽幽的。

“本王怎么觉得这孩子的眉眼跟永平也有几分相似,莫不是你这贱婢为了泄恨,

偷偷将你与永平的孩子给掉包了。”我心头一震,不由地抿紧了嘴唇,

抱着孩子的手在微微发抖。“刚出生的孩子都皱巴巴的,哪里能看得出跟谁长得相似?

”“既然如此。林副将,将这贱婢抓起来严刑拷打,送去大理寺好好审问一番。”“是。

”我一时情急,再顾不得其他,伸手抓住了东平王的袖子。“王爷!

您还记得您的亲妹妹长平公主吗!”3长平公主,乃是宸妃诞下的死婴。

宸妃的女儿一生下来就死了,太医说是胎大难产,被活活憋死了。自此,宸妃郁郁寡欢,

不久就撒手人寰了。皇上将这个小女儿追封为长平公主,追封宸妃为元宸皇后。一生一死,

两皇后。东平王将我提溜起来,一路拖行至无人的地方。林副将则守在不远处盯梢。

“长平公主不是被憋死的,而是被中毒害死的。”东平王的脸色冷得吓人,

那双黑黝黝的眸子,散发着令人胆战心惊的杀意。“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抱着孩子拼命磕头。“奴婢曾经偷听到皇后娘娘跟永平公主谈话,

无意之间发现了这个惊天大秘密。“当今皇后记恨您的母亲夺走了皇上的宠爱,

又忌惮元宸皇后腹中怀的可能又是皇子,怕两位皇子在手,有望登上那至尊之位,

联合荣贵妃给您母亲悄悄下毒。“她们二人算准了时间,从发现怀孕到生产,

长达八个月的时间下毒,元宸皇后的身子早就垮了,即便孩子生下来,也活不久。母体受损,

同样是活不久。”东平王揪紧了我的衣领,眼睛红得骇人。“若你这贱婢胆敢有半句虚言,

本王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诛你九族!”我的眼里同样是止不住的恨意。

“奴婢的族人早就被永平公主派去的杀手给杀光了,尸骨全无 ,连个衣冠冢都没留下。

”东平王的手在逐渐加大力度,我开始呼吸困难。“灼骨散,无色无味,

掺杂在饭菜里根本就查不出来,一旦长年累月服用,人体的根基就会在不知不觉间垮掉。

“若是有孕之人长时间服用此毒,一旦生产,要么一尸两命,要么侥幸活下来,不出一个月,

孩子跟大人都会死掉。“到时就算追究起来,也只会说是胎大难产,母体受损,

孩子跟大人都没能熬过去,这便是皇后和荣贵妃的阴谋。”我的视线开始涣散,

求生的本能让我在不停挣扎。“您若不信,大可派人去查皇后和荣贵妃身边的亲近之人,

他们全都参与了迫害元宸皇后的阴谋。“而灼骨散,就是元宸皇后的母族,

您名义上的亲舅舅、皇后和荣贵妃的亲哥哥献给她们的。”东平王恶狠狠地瞪着我。

却在刹那间,松了手。我咳个不停,大口呼吸着这来之不易的空气。

东平王居高临下地睨着我,他的声音比这大雪纷飞还要冷。“若本王发现你在撒谎,

你私自调换孩子之事,不但会被曝光,你和你的亲女儿,也会死无葬身之地。

”我抱着孩子吓得瑟瑟发抖。他是真的发现了!可盯着他宽大袖袍下紧握成拳的双手,

我就知道他是真的听进去了。只要听进去了就好。他听进去了就会开始去查。等到查明真相。

从此,永平公主的仇人,就不止我一个人了。有了东平王这个最得皇帝属意的王爷做靠山,

我狸猫换太子一事,将永远不会被人发现。永平公主,裴子遇。

我不会让你们的日子过得太畅快的。4“听说一大早,宫里就派人送来了许多赏赐的东西。

整个公主府上下,都被打赏了。”“偏偏咱们两个要在这里守着那个娼女,也真是晦气。

”我听着院门口外边那两个小丫鬟毫不避讳地大声抱怨,不禁露出一声冷笑。

身旁的婴儿正饿得嗷嗷直哭,我奶水不足,根本喂不了她。刚生产完,加上夜里乱跑,

我的身体此刻虚弱得不像样,就是有心喊人送些吃的,也无力开口。

看着身旁不停抽噎的婴儿,我就想到我的亲生女儿。若是没有调换,

此刻饿得嗷嗷直哭的婴儿,就是我的女儿了。想到这里,我就狠下了心,

闭上眼睛不愿意再看她一眼。要怪就怪你的亲生母亲和你的亲生父亲作孽太多。

我也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招。用你亲生母亲的话来说,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

是你没那个福气。“烦死了,屋子里那个贱种怎么那么能哭?一直哭哭哭,哭得我头都大了,

那娼女也不知道管管,真是的,不想管干嘛还要生。”“生下来也是个野种,

能不能养大还两说呢。”她们的讥讽就像一根根针,狠狠地扎进我的心里。

身旁的啼哭声在一步步印证,我的决定是对的。如果不调换,

受到她们羞辱的就是我的亲女儿了。永平公主,你作下的孽,就让你的亲女儿来替你偿还吧。

没过多久,大门嘭地一声就被人推开。食盒被人狠狠砸在桌上。“公主诞女是喜事,

整个公主府都得接受这份喜气。公主和驸马爷仁慈,让我送你一些吃食,

免得你和你的野种饿死了,平白讨人晦气。”我虚弱地睁开眼,

就看见一个年长的管事婆子一步步地朝我走来。“既然醒了就别装死,赶紧喂喂你那个野种,

整天就知道哭哭哭,吵得人都烦死了。”本不想理会她,但一想到我的复仇,

就强撑着打起了精神。这婆子粗鲁地捞起婴儿,不耐烦地喂了一勺又一勺的米糊。

“真是野种,吃那么多,也不怕撑死了。”我冷冷地瞥了一眼吃得猴急的婴儿,

便收回了视线。此刻已经痛得起不了身,自然也拿不到桌上的吃食。

那婆子冷眼瞅见我的窘态,忽然伸手将桌上的食盒砸我身上。我下意识地伸手挡住,

却发现没有被砸到,而是摔在了我身旁空出的位置上。“吃吧吃吧,

吃死你们这些饿死鬼投胎的小娼妇、小野种。”我没理会这婆子的冷嘲热讽,忍着疼,

扒拉开食盒,令人意外的是,除了冷掉的馒头稀饭,居然还有热乎的鸡汤。

我慢吞吞地喝了一口。就在这个僻静的小院,

这凶神恶煞的蔡婆子成了唯一一个会每天给我送三餐的人。夜里醒来,

发现原本饿得嗷嗷哭的孩子也是她在喂米糊。而那新科状元、当朝驸马裴子遇,

日夜守在永平公主的身边,亲自伺候起居。更是被皇帝下令在公主出月子之前,

都不用来上朝了。至于我这里,只有一个蔡婆子的冷言冷语、明嘲暗讽。一个月后。

永平公主的孩子满月宴上,被当今皇帝亲自赐名明珠,封号福寿郡主。而我怀里的孩子,

也被永平公主亲自赐名娼奴。一个是明珠。一个是娼奴。我抱着小娼奴笑得合不拢嘴。

真庆幸我调换了这两个孩子。5“你这小娼奴,跑那么快做什么?当心冲撞了贵人!

”一岁半的小孩子横冲直撞地跑来跑去。我没理会她,任由她磕了碰了。

旁边的丫鬟看不下去了,大声呵斥她。“小娼奴,你给我回来!”“小郡主,您跑慢点,

当心摔着了。”我猛地抬头,握着扫帚的手在抑制不住地颤抖,

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个穿金戴银仿若糯米团子一样白嫩可爱的小娃娃。我的女儿,

这就是我日思夜想的亲女儿!我激动地捂住了嘴,眼眶渐渐红了。“诶!你是谁家的孩子?

怎么胆敢推搡我家郡主!”小娃娃被小娼奴一把推倒,摔在地上哇哇地哭了起来。

我心急如焚地冲过去,一把将小娼奴给推开,扭头冲她呵斥。“你这小杂碎是听不懂人话吗?

小郡主身份尊贵,也是你这种杂碎可以冲撞的吗!”我恶狠狠地戳向她的脑袋,

“担心你的脑袋搬家。”小娼奴被吓得哇哇大哭,一个劲儿地想来我怀里寻求安慰,

被我毫不留情地推开。“娘,娘……”她哭得可怜巴巴。我却没有一丝一毫地动容,

满眼疼惜都给了我的亲女儿。“小郡主,您没事儿吧?快让我看看您摔到哪儿了。”“放肆!

小郡主也是你这种下贱的妓娼可以碰的吗?”匆匆赶来的两个侍女合力推开我,

小心翼翼地扶起哭得一抽一抽的小郡主。为首的秦嬷嬷,

乃是自永平公主出生后便一直陪着她的老嬷嬷。“你这下贱东西,不好生管着你那个小野种,

居然敢让她在这花园之中横冲直撞,简直是胆大包天。“今日之事,

我是一定会禀告给公主殿下的,仔细你们这两个下贱东西的皮!

”秦嬷嬷恶声恶气地怒骂之后,上前两步,给了我两个大耳瓜子,又一脚踹向小娼奴。

我捂着泛红的脸颊,低着头没说话,担忧的视线一直放在那个小女孩身上。

至于鬼哭狼嚎的小娼奴,自然是无人在意。公主府正厅。“程锦娘,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永平公主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所有人都屏息凝神。我拉着小娼奴跪地低头。

“本公主好心收留你们母女二人在府里干杂役,

你生的这个小野种居然胆敢推搡本公主的明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程锦娘,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是奴婢管教不严,让这小娼奴冲撞了小郡主,奴婢甘愿领罚。

”“娘,娘,她好凶,娘……”小娼奴扑到我怀里,哭个不停。我嫌弃地推开她,

一巴掌甩在她脸上,瞪着她。“你还有脸哭!若不是你不听管教,怎么会惹出今天这个祸事?

若是公主殿下饶不了你,今日种种都是你的命。”小娼奴捂着被打的脸,哭得更大声了。

“娘,娘,娘。”“闭嘴!不要喊我娘,我不是你娘!”我训斥道,

“我没有你这样如此顽劣不堪的女儿。”小娼奴吓得浑身一颤。

上头却传来永平公主的冷笑声。“你这贱人还真是狠心,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认了,

真是瞎了你的狗眼。“若不是看在裴郎的份儿上,早在你将这小野种生下的那一刻,

本公主就将你二人溺死。”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公主今日为何生这么大的气,

可是府里哪个不长眼的下人惹到殿下了?”那人步履轻快,笑声恣意又散漫。

正是自我生产之后,就一直不曾见过的裴子遇!

6“还不是那个该死的程锦娘和她生的小野种。”永平公主抱怨道:“可怜我们的小明珠,

今日被她生的那个小野种给推倒在地了,差点就磕破了皮。”我悄悄抬头,

刚好窥见了那谪仙一样的男人搂着美如天仙般的永平公主,亲昵地抱过她怀里的小娃娃,

满眼温柔与疼惜。“我的明珠今日受罪了。”小明珠扑在他怀里,笑呵呵地抓他的脸。

裴子遇笑吟吟地任由她抓弄,也不生气,眼里的柔情更甚,伸手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

明珠明珠,本就该是我的明珠啊。我还记得刚与裴子遇成婚的时候,

他曾说若是我们有了女儿,就取名明珠,寓意我二人的掌上明珠。

若不是我将这两个孩子掉包,我的明珠就要蒙尘了。一想到这事儿,我心里的恨意更深。

“裴郎,你说,今日之事,该当如何处置?可不能让我们的明珠白白受了那个小野种的气。

”裴子遇眼神凉嗖嗖地扫向我,刚好与我的视线对上。他眼神冷淡,

全然不见往日恩爱时的浓情蜜意,只余下漠然。我心跳漏了一拍,赶紧低头避开他的视线。

“抬起头来。”裴子遇淡声命令。我犹豫地抬起了头,对上他依旧冷得吓人的双眼。

刚好也看见了永平公主嘴角上扬的冷笑。“裴郎,她如今都是一个早就毁了容的丑八怪,

你不会还对她心怀仁慈吧?”我颤抖着手摸向脸上那道被永平公主用铁烙刻下的娼字。

那时永平公主与裴子遇刚成婚,命我做他们二人新婚之夜的守夜丫鬟。

夜里听着他们的恩爱缠绵,忍受锥心之痛。白天当着裴子遇的面,

让我赤脚走过那布满荆棘的长廊,寓意我今后要学会脚踏实地地伺候人。

裴子遇只是冷眼旁观。两个月后。我与永平公主被查出怀有身孕。她便当着裴子遇的面,

赐了我墨刑,在我脸上刻下永远抹不去的屈辱。裴子遇依旧是无动于衷。

直到她让人在我受刑的脸上泼下滚烫的热油,毁了我大半张脸,

那个死人一样的男人才堪堪出声叫停。“本就丑,如今更是丑得不忍直视,

公主可莫要被这娼女的脸给吓得夜里难眠,您腹中的胎儿要紧。

”“有裴郎日夜陪着我和肚子里的孩子,怎会孤枕难眠。

”他们恩爱缱绻的画面仿若昨日重现。我捂着脸上褪不去的屈辱,眼里是浓郁的恨意。

“不过是个见不得人的丑八怪,我怎么会放在心上。”裴子遇笑得漫不经心,

眼神一寸寸地冷了下来。“既然是这野种伤了我的明珠,那便……”“杀了?

”永平公主微挑眉,眼里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裴子遇摇了摇头,“公主,你又忘了。

如今大雍与塞外那蛮族交战不断,东平王和安平王虽然领命前往战场指挥,

但两军交战依旧在恶化。”“那与本公主有何关系?”永平公主不悦道,“这野种伤了明珠,

就该死。”我的心里升腾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两国战乱不断,黎民百姓深受其害。

若是有人和亲,岂不是两全其美?用一个女子换取两国和平,胜过千军万马。

“留这野种一条贱命,日后公主认她为义女,再向皇上请旨让她出使塞外和亲,

以成全两国友好邦交。既替皇上分忧,又博得了美名,更处置了这野种,岂不痛快?

”7我万万没有想到,裴子遇的心竟然狠到这个地步!把和亲的主意,

打在了一个年仅一岁半的孩子身上。我错愕地盯着他,

只觉得陌生到好似有一团雾笼罩在他脸上,我早就看不清他了。那个寒窗苦读十几载,

发誓要为国尽忠的男儿郎,早就死在了他为荣华富贵抛弃我的那一刻。“裴郎啊裴郎,

还是你聪明。”永平公主掩唇娇笑,嗔怒地瞪了一眼裴子遇。

“我还以为你对这野种生了不忍之心,没想到你比我还要狠心啊。和亲一事,亏你想得出来。

”“为公主和为皇上分忧解难,是我的职责所在。”裴子遇抱着孩子,

笑吟吟地看着永平公主。“公主,这便是我当初坚持要你留这野种降生的初衷。

”永平公主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当初我让你杀了这贱人和她肚子里的野种,你百般阻挠。

还命蔡嬷嬷去照顾这贱人和野种,我还以为你对她们心软了呢,没想到裴郎如此深谋远虑。

”裴子遇笑而不语,逗弄着怀里的可爱娃娃。我的心瞬间就凉了半截。

看着旁边哭得不知所措的小娼奴,我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心软,还是同病相怜多一点?

若是当初没有调换这两个孩子,那被打定主意送去和亲的,就是我的亲女儿了。

小娼奴看我神色怔怔,趁机爬进我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娘,娘,娘……”第一次,

我没有推开她,而是紧紧地抱住她,恨不能把她揉进我的骨血里。孩子,我对不起你。

你别恨我,这都是你的命,是你的命不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永平公主冷哼一声,

“来人,把这贱婢和野种拖下去,各仗打五十大板。”我抱着小娼奴狠狠怔住,

呆愣地盯着她。“公主,小娼奴才一岁半,莫说五十大板,就是十个个板子也撑不住啊。

”“撑得住是她的命,撑不住也是她的命。”永平公主冷笑道,“既然你是她的母亲,

子不教,母之过。你这么心疼她,就由你替她挨那五十大板好了。”裴子遇微微蹙眉,

“公主,这一百个板子打下去,她死不足惜。可她若是死了,谁来照顾那个野种呢?

”永平公主不悦道,“难道裴郎你有更好的主意?若是不严厉惩治,

日后这公主府还有威严可存?”裴子遇笑道:“那便分开打,一个月打十板子,

一连打十个月,就是铜墙铁壁,也该长记性了。”我抱紧了小娼奴,抿着唇一言不发。

裴子遇,你还真是赶尽杀绝。永平公主这才喜笑颜开。“既然如此,那便按照你的意思办吧。

”她顿了一下,“光她受罚还不够。”“至于这野种,每个月也挨上十板子,

让她们母女好好清醒清醒,什么人不该得罪,连想一下的念头都不能有。”裴子遇笑了,

“如此甚好。”我和小娼奴被侍从分开按住,板子每次落下,都是皮开肉绽的疼痛。

我咬紧牙关,才没痛呼出声。小娼奴的哭喊声震耳欲聋。当天晚上,她就发起了高烧,

差点一命呜呼。公主府不给请大夫为她医治,

我拿出全部的积蓄托人去外面找了个郎中给开药。往后九个月,每次受罚之后,

这样的场景都会上演一遍。8一晃五年多过去了。小娼奴已经八岁了。

她已经可以跟着我做事,打扫院落,清洗下人们的衣物。“娘,

我刚刚跟着其他姐姐们去花园打扫落雪,远远地就看见公主抱着郡主在湖心亭围炉煮茶,

边赏雪边吃点心,她们身上的大氅子看着真暖和。”我呵斥道:“闭嘴,专心干活,

少乱转眼珠子,当心被抓住了挖掉你的双眼。”小娼奴愤愤不平道:“我就是说一下,

怎么了嘛?要是我投胎到个富贵人家,也用不着眼巴巴地羡慕别人,

谁叫我投胎到你的肚子里,人人都嫌弃我,都骂我是娼妓之女。”我清洗衣物的手微顿,

头也不回地骂道:“你没那个命,你就是天生贱命一条。”“娘,哪有你这样说自己女儿的。

”小娼奴气得一噎,眼眶慢慢就红了。“娘,你老实告诉我,

我到底是不是尚书大人的女儿啊?”裴子遇在短短几年内就一路高升,如今已是礼部尚书。

“你不是,我也不知道你是谁的女儿。”我冷声打断她的妄念,

“你别忘了你小时候挨打的日子,再敢痴心妄想,仔细你的皮。”小娼奴害怕地抖了抖身子。

“我,我就是想想嘛,毕竟谁想做娼妓的女儿。

做娼妓的女儿还不如做外头普通老百姓的女儿,谁想整天被骂被打啊。

”我刚清洗完手里的衣物,此刻双手冻得通红,几乎没了知觉,抬头看了她一眼。

一眼就扫到了她偷偷摸摸地往怀里藏东西。我的眼神顿时就冷了下来。“你又偷什么东西了?

我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乱拿不属于你的东西。要是被抓到,砍断你双手都是小事,

一个不慎就要脑袋搬家。”“我,我没有,我没有!”小娼奴捂住胸口,噔噔噔地跑进屋里,

大力关上了门。我放下盆子,刚起身,就听见身后传来嘈杂的声音。“快,给我仔细搜,

要是找不到小郡主的玉佩,你们都得死。”我心下一惊,猛地抬头瞪向那扇紧闭的大门。

难道……顾不得其他的,我赶紧冲了过去,却发现大门被死死关紧,从外面根本就推不开。

我着急地骂道:“你这手脚不干净的冤家!是不是你偷盗了小郡主的玉佩?

外头的丫鬟婆子都在搜查,正准备往这里来呢。”话落,那扇大门才堪堪被打开一个细缝,

小娼奴期期艾艾的声音慢吞吞地响起。“我,我是见掉在地上,我觉得好看,才捡起来的。

”我气急败坏地推开门,赶紧合上,抬手就给了她一个大耳瓜子。“再好看也不是你的。

你捡起来,你不知道交给管事的人,私自藏了起来,你这跟盗窃有什么区别?

“要是被抓到了,你还想公主再多赐你几个月的打板子吗?”小娼奴心虚地缩了缩脑袋,

“我,我不是故意的,大不了我等会儿悄悄放回去就是了。”嘭的一声。大门应声倒地。

我和小娼奴吓得条件反射就转过了身子。秦嬷嬷冷笑一声。“好啊,

果然是你这个小野种偷的。“小时候就敢推倒郡主,现在长大了就敢偷起郡主的玉佩了,

真是死性不改。”“娘,娘。”小娼奴害怕地往我身后躲,“娘,你要救我啊,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看着秦嬷嬷的冷脸,一句话也说不出。

秦嬷嬷一声令下,“来人,给我把这个手脚不干净的小野种绑了起来,送到公主面前。

”9我在外头等得心急如焚,却被侍卫横刀拦住,根本不许我踏入大殿一步。

也不知道小娼奴怎么样了,更不知道公主会怎么对待她。

自从知道了裴子遇把小娼奴当和亲人选之后,我对这孩子的感情既复杂又矛盾。

谈不上把她当我自己的孩子看待,也做不到看着她眼睁睁地死在我面前而无动于衷。

她是我报复永平公主和裴子遇的复仇工具,也是从我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孩子。

我恨她的生母与生父,自然也会迁怒到她身上。可眼下只能在外面等着,

我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王爷,您此番凯旋回京,皇上今晚已在宫里备下了庆功宴。

”“本王听说你和永平的女儿能歌善舞,饱读诗书,就连父皇也赞不绝口,

特意看看看本王这外甥女究竟是何等模样。”“王爷谬赞,

小女不过是伶牙俐齿讨了皇上欢心。”我听出交谈声是裴子遇和东平王,立刻就退到一边,

乖乖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喘。两人刚从我面前走过,忽然又停下了脚步。

裴子遇疑惑的眼神看向了东平王,“王爷?”东平王的眼神却扫到了我,

“本王记得你脸上的疤,抬起头来。”我心虚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王爷。

”东平王神色未变,看了眼裴子遇。“你和这贱婢……是不是有个孩子?

”裴子遇笑吟吟地摇头道:“王爷何出此言?这贱婢此前在青楼千人骑万人睡,

谁知道她生下来的孩子,生父是谁。”他冷冷地睨我一眼,

“我只与公主有过明珠这一个孩子。”我早就对他心如死灰。

可眼下再次听到他这种绝情的话,还是忍不住心神一颤。裴子遇,你当真是好得很。

当年你我两家也是世家,订了娃娃亲。当年你家道中落,要不是我家收留了你,

依言许我与你成亲。供你吃穿用度,供你读书,你何来今日的风光无限。我家一朝被抄,

男子流放军营,女子皆被卖入青楼。若不是我当娼女继续供着你读书,

你也不会有今日的荣光。你裴子遇为了攀附权贵,明知道我怀的孩子就是你的骨血,

却再三诬蔑我的孩子生父不详。我藏在袖子里的手掐出了血,才堪堪稳住心口汹涌的情绪。

“你等在这里做什么,没事儿干了?”裴子遇冷漠的声音将我的思绪勾了回来。

我低头道:“小娼奴捡到小郡主的玉佩没有及时归还,被公主责罚,

奴婢想在这里等小娼奴出来。”“小娼奴?”东平王细细品味这个名字,

“永平还真是惯会取名字。”“王爷,里面请。”裴子遇伸手请道,“公主若是见了王爷,

气也该消了。”东平王斜我一眼,“本王会让永平把你的小娼奴还你,你且在这里等一等。

”我赶紧低头谢恩。“多谢王爷。”小娼奴是被拖着出来的。她双眼紧闭,脸上血色全无,

双手被包扎着,洇出藏不住的斑斑血迹。我吓得脚下一个踉跄,

追问道:“小娼奴的手是怎么了?”两个侍从把人丢给我,

其中一个冷着脸道:“她手脚不干净,公主命人砍了她两只手的食指与小拇指,以示惩戒。

”我差点没晕过去,不知所措地抱着小娼奴。自那以后,

一向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的小娼奴开始沉默寡言,逐渐变得孤僻。

10永平公主这么多年一直想再生个儿子,却迟迟没有身孕,变得越发暴躁如雷。

当她听出我怀孕,疑似怀的是个男孩时,立刻就坐不住了,命人将我绑到她面前。

她愤怒地一脚将我踹翻。“你这贱人,居然还敢勾引裴郎,还敢怀上裴郎的孩子,

你这贱人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我痛苦地捂着肚子,冷汗直流。“三个月前的庆功宴,

尚书大人喝醉回来之后,将我误认成是公主您,强迫了我。”永平公主大怒,“你这贱人,

你也不瞧瞧就你那张脸,裴郎怎么可能把你这个丑八怪误认成是本公主?

分明是你故意勾引的他。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本公主看你是皮痒痒了。”我想说什么,

却又被她一脚踹在肚子上,疼得咬紧了嘴唇,铁锈味儿在我的嘴里蔓延。

永平公主却仿佛找到了出气口,接连不断地踹在我的肚子上,脸上是扭曲又畅快淋漓的笑容。

“公主,公主,血!这贱婢流血了!”秦嬷嬷连忙拉住公主,“驸马爷这些年虽然不直说,

但是个男人都希望家里有后,您迟迟怀不上,眼下这贱婢刚刚被诊断怀的疑似男儿,

就被您踹到流血,驸马那边……”永平公主稍稍冷静下来,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很快,

她就不耐烦地大喝一声:“那又如何?是这贱婢以下犯上勾引驸马在先,

本公主不过是给她一点教训。”“公主,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快找个大夫看看,

万一这贱婢不幸流产了,还倒打一耙赖在您的身上,驸马岂不是会与您产生隔阂?

若真是这样,岂不是中了这贱婢的奸计。”秦嬷嬷的一顿分析,

立刻就惊醒了余怒未消的永平公主。“来人,把这贱婢拉下去,找个大夫给她看看,

免得她栽赃陷害给本公主。”我刚醒来,就听见大夫在跟裴子遇交谈。“是个男孩儿,

可惜了。”“她身体如何?”“营养不良多年,又被猛踹腹部,以后不会再有孩子了。

”沉默之后,是有人推门出去的声音。“既然醒了就别装了。

”裴子遇冷冽的声音逼得我睁开了眼睛。望着他那无尽冷漠的双眼,

我怎么也没办法将他此刻的神色与十年前那个略带羞涩的少年联想在一起。良久,我问他。

“裴子遇,你这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他避而不答,“你可以提出一个补偿。

”我冷笑道:“我要你杀了永平公主,你敢吗?”裴子遇沉默。

我将快要夺眶而出的泪花逼了回去,含恨闭上眼睛。“我这辈子最大的不幸,就是遇上了你。

早知当初,我就不求父亲出手求你了。还不如听了父亲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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