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跪在殿外要纳妾

夫君跪在殿外要纳妾

作者: 冬城西落

穿越重生连载

金牌作家“冬城西落”的优质好《夫君跪在殿外要纳妾》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林秀秀沈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我叫周月一个商贾之高嫁进了城南的书香门第沈他们都以为我爹花钱给我捐了个好亲往后就得夹着尾巴做我那婆端着一副慈悲第一天就想收了我的嫁妆钥我那表攀着亲戚关系住在这天天想着法子给我使绊我那夫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呆新婚之夜还在抄他们都觉我是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是填补他们家亏空的肥他们不知我爹教我算教我看教我怎么让钱生他们...

2025-10-30 10:13:57

我叫周月寻,一个商贾之女,高嫁进了城南的书香门第沈家。

他们都以为我爹花钱给我捐了个好亲事,往后就得夹着尾巴做人。我那婆母,

端着一副慈悲相,第一天就想收了我的嫁妆钥匙。我那表妹,攀着亲戚关系住在这里,

天天想着法子给我使绊子。我那夫君,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呆子,新婚之夜还在抄书。

他们都觉得,我是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是填补他们家亏空的肥羊。他们不知道,

我爹教我算账,教我看人,教我怎么让钱生钱。他们更不知道,我这人没什么大志向,

就一个优点:谁让我不痛快,我就让谁全家都不痛快。1嫁进沈家的第二天,天还没亮透,

我就被婆母身边的张妈妈叫了起来。“少夫人,该去给老夫人敬茶了。

”她的声音没什么温度,像是例行公事。我睁开眼,身边的位置是空的,还带着昨夜的凉气。

我的夫君,沈家独子沈辞,昨晚在书房读了一夜的书。这很好。互不打扰,正是我想要的。

我慢慢悠悠地起身,挑了件素净的秋香色褙子。镜子里的女人,眉眼温顺,

看不出半点攻击性。我爹常说,商人最要紧的,就是藏好自己的算盘。到了正堂,

婆母李氏已经端坐在主位上,旁边坐着的是她娘家的侄女,我的表妹,林秀秀。沈辞也在,

穿着一身半旧的儒衫,手里还捏着一卷书,眼神都没往我这边瞟一下。我规规矩矩地跪下,

奉茶。婆母慢条斯理地撇了撇茶叶沫,没喝,把茶盏放在一边。“月寻啊,”她开了口,

语气倒是和蔼,“我们沈家是读书人家,不比你们商贾之家,没那么多繁文缛节。

只是有些规矩,还是要懂的。”我低着头,“是,母亲教诲的是。”“你的嫁妆,

我都看过了,很是丰厚。你父亲费心了。”她话锋一转,“只是你年纪小,又刚进门,

这么大一笔财物放在你手里,怕你操劳。不如这样,你把嫁妆单子和库房钥匙交给我,

我先替你保管着,也省得你费神。”来了。第一道坎。我嫁进来之前,就打听得清清楚楚。

沈家看着风光,内里早就空了。我那个考了半辈子功名的公公,就是个清流,

死要面子活受罪,家里全靠着祖上的一点薄产撑着。我这笔丰厚的嫁妝,

就是他们的救命稻草。林秀秀在一旁搭腔,笑得天真烂漫:“是啊表嫂,伯母是心疼你呢。

你刚来,哪知道柴米油盐贵,万一被人骗了可怎么好。”我抬起头,

眼睛里适时地蓄起一点水汽,看起来又委屈又无措。“母亲,这……”我捏着衣角,

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这不合规矩吧?”婆母的脸沉了下去,“什么规矩不规矩的,

我就是规矩。”“不是的,母亲。”我小声说,“我爹说了,嫁妆是女人的腰杆子。

这单子和钥匙要是在我手里丢了,是我没用。可要是交给了母亲,

万一……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外人会议论的,不是说母亲管家不当,

就是说我们沈家家风不正,连儿媳的嫁妆都要图谋。”我顿了顿,看着她的眼睛,

继续说:“儿媳受点委屈没什么,可不能让沈家的清誉受损啊。

”婆母被我这顶大帽子扣得一噎。读书人最重什么?名声。她要是今天强行收了我的钥匙,

明天这事就能传遍整个街坊。她的脸色变了几变,

最后挤出一个僵硬的笑:“你想得倒是周全。既然这样,那就你自己收着吧。

”“谢母亲体恤。”我顺势往下说,“不过母亲说得也对,儿媳年轻,确实怕管不好。

不如这样,我们当着全家人的面,把嫁妆清点一遍,立个册子,母亲、夫君都画个押。这样,

东西都在哪,有多少,大家都清楚。以后要是有个什么变动,也好查对,

免得下人手脚不干净,咱们自己家里先生了嫌隙。”我这是把她架在火上烤。她要是不答应,

就是心里有鬼,想暗中动手脚。要是答应了,这嫁妆就成了明面上的东西,她再想碰,

就得掂量掂量。沈辞这个书呆子,这时候总算从书里抬起了头,皱着眉说:“如此甚好,

账目分明,免生事端。”他一开口,婆母最后一点念想也没了。她只能咬着牙点头,“好,

就依你。”那天下午,我的嫁妝箱子在院子里一字排开。一百二十八抬,

从绸缎布匹、金银首饰,到古玩字画、田产地契,应有尽有。我亲自念,让账房先生记。

每念一样,婆母和林秀秀的眼睛就亮一分,也沉一分。亮的是这泼天的富贵,

沉的是这些东西都带了锁,她们碰不着。清点到最后一箱首饰时,林秀秀“哎呀”一声,

手一抖,就把一支赤金点翠的凤凰步摇碰到了地上。那凤凰的尾羽,当下就摔断了一根。

她脸色发白,忙说:“对不住啊表嫂,我不是故意的。”我看着那根断了的尾羽,没说话。

婆母立刻打圆场,“一支簪子而已,碎了就碎了,秀秀也不是有心的。月寻,

你不会这么小气吧?”我笑了笑,声音还是那么温和。“母亲说的是,一支簪子,

不值什么钱。”我弯腰,捡起那支坏了的步摇,还有那根断掉的尾羽。然后,

我走到账房先生面前,拿起笔,在记好的“赤金点翠凤凰步摇一支”后面,添了几个字。

“于某年某月某日,由表妹林氏秀秀失手损毁。”我把笔放下,

对着目瞪口呆的林秀秀和脸色铁青的婆母,柔柔地笑了。“东西是死物,坏了就坏了。但账,

一定得记清楚。”从那天起,她们再也没提过“保管”嫁妆的事。2嫁妆的事,只是个开始。

婆母没能从明面上占到便宜,就开始在暗地里给我下绊子。最直接的,就是在吃食上。

沈家底子薄,平日里吃穿用度都省。我嫁过来后,自己带了厨子和几个得力的丫鬟,

吃穿用度都是走的我的嫁妆。这让婆母很是不快。她觉得,我这是在打她的脸,

显得她这个当家主母很无能。于是,她开始以“教我管家”为名,插手我的小厨房。

这天早上,丫鬟端上来一碗燕窝粥。我刚拿起勺子,就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酸味。

我瞥了一眼送粥来的那个婆子,是婆母身边新提拔上来的。我放下勺子,没动。

贴身丫鬟夏禾是个机灵的,她凑过来闻了闻,脸色一变,小声说:“小姐,

这粥……好像是昨天剩下的。”我点点头。夏禾气得不行,“她们也太欺负人了!

拿馊了的东西给您吃,这是安的什么心!”“别急。”我安抚她,“急了,

就着了她们的道了。”我让夏禾把粥原封不动地端下去,然后照常用我的早饭。吃完饭,

我照例去给婆母请安。一进门,就看见林秀秀也在,两人正有说有笑。看见我,

婆母脸上的笑意淡了些,开口就问:“月寻,早上的燕窝粥,可还合胃口?

”林秀秀在一旁掩着嘴笑,眼神里满是看好戏的得意。她们就等着我发作。

只要我敢说一句粥是馊的,她们就能倒打一耙,说我骄纵,说我刚进门就挑三拣四,

不敬婆母。我微微一笑,福了福身。“谢母亲挂念。儿媳今早起来,觉得有些积食,

没什么胃口,就没用那燕窝粥。”婆母的眉头皱了起来,“哦?没用?”“是啊。

”我一脸的惋惜,“那么好的东西,倒了又可惜。我就想着,夫君读书辛苦,最是耗神,

不如把燕窝粥给夫君送去,让他补补身子。”这话一出,婆母和林秀秀的脸,

唰地一下就白了。沈辞是她的心尖子,是整个沈家的希望。给他吃馊掉的燕窝粥?

婆母要是敢认,虐待儿媳的名声,立刻就升级成了苛待亲儿子。

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你给他送去了?”“是啊。”我点点头,

一脸的无辜,“张妈妈亲手送去书房的,这会儿,夫君应该已经用了吧。

”林秀秀急得站了起来,“你……你怎么能……”我看着她,眼神很冷,“我怎么了,表妹?

关心夫君,为夫君的身体着想,难道不是我这个做妻子的本分吗?”婆母的嘴唇哆嗦着,

想骂我,却一个字都骂不出来。她总不能说,那粥是馊的,你就不该给你丈夫吃。说了,

就等于承认了是她自己让人送的馊粥。正僵持着,外面传来一阵喧闹。

一个丫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老夫人,不好了!少爷……少爷他上吐下泻,

把早上的东西都吐出来了!”婆母“蹭”地一下站起来,脸无人色,也顾不上我了,

提着裙子就往书房跑。林秀秀也慌了神,跟在她后面。我慢悠悠地跟在最后面。到了书房,

里面一片狼藉。沈辞脸色蜡黄地躺在榻上,旁边是刚请来的大夫。婆母抓着大夫的袖子,

急得快哭了,“大夫,我儿他到底怎么了?”大夫捻着胡须,摇了摇头,“没什么大碍,

就是吃了不洁之物,吃坏了肚子。开几服药,养两天就好了。”婆母松了口气,随即,

一双淬了毒一样的眼睛就瞪向了我。“周月寻!你安的什么心!”她厉声喝道。我站在门口,

不卑不亢地看着她。“母亲,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儿媳不懂。”“你还装!”她指着我,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故意拿坏了的东西给你夫君吃!你好恶毒的心肠!”我还没说话,

一直躺着没动静的沈辞,忽然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他脸色虽然难看,但眼神却很清明。

他看着婆母,声音虚弱但清晰:“母亲,不关她的事。”婆母愣住了,“辞儿,

你……”沈辞说:“那碗粥,我没喝。”所有人都愣住了。沈辞咳嗽了两声,

继续说:“我闻着味道不对,就赏给门口守着的那条叫大黄的狗了。谁知道,

那狗吃了没一会儿,就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不动了。”他转头看向我,“我正要叫人去问你,

就觉得肚子疼了起来。我想起来,早上我喝了一口茶,那茶水,是张妈妈送燕窝粥的时候,

一并送来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个送粥的张妈妈身上。

张妈妈“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浑身抖得像筛糠。“老夫人,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啊!

是……是表小姐!是表小姐让我这么做的!”林秀秀的脸,一瞬间变得惨白。

3林秀秀尖叫起来:“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这么做了!”张妈妈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就是表小姐!她说少夫人刚进门,气焰太盛,要给她个下马威。她说只要在粥里动点手脚,

让少夫人吃了拉几天肚子,就能搓搓她的锐气。老奴……老奴也是一时糊涂,

才听了她的话啊!”“你血口喷人!”林秀秀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张妈妈骂。婆母的脸,

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来。她没想到,一把火,烧到了自己娘家侄女身上。更让她难堪的是,

这火,还是当着她儿子,当着大夫和一众下人的面烧起来的。沈家的脸,今天算是丢尽了。

我站在一旁,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我就像个局外人,冷眼看着这场闹剧。有时候,

什么都不做,就是最好的应对。你只需要把她们递过来的刀子,轻轻一转,

让她们自己捅向自己人。沈辞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审视。他这个书呆子,

好像也不是那么呆。他大概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我明明知道粥有问题,还要送给他。

我迎上他的目光,眼神清澈坦荡。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我早就料到他这种人,

入口的东西必然十分谨慎。他读书读傻了,但也读出了一身养尊优的毛病,闻到味道不对,

他碰都不会碰一下。送粥给他,不是为了害他。是为了把事情闹大。只有把火烧到他身上,

婆母才会真正地感到疼。“够了!”婆母终于怒喝一声,打断了林秀秀和张妈妈的狗咬狗。

她指着林秀秀,气得手指都在抖,“你!你这个……你跟我到祠堂去!

”林秀秀哭着被拖走了。张妈妈也被拉下去,关进了柴房。一场风波,看似就这么平息了。

大夫开了药,我亲自去抓药,煎药,送到沈辞床前。他靠在床上,看着我忙前忙后,

眼神很复杂。“你……早就知道了?”他问。我把药碗递给他,笑了笑,“夫君说什么,

我听不懂。”他看着我,没再追问,只是默默地把药喝了。那天下午,

我去祠堂给婆母送东西。林秀秀还跪在蒲团上,哭得眼睛都肿了。婆母坐在太师椅上,

闭着眼,一脸的疲惫。我把一碗冰糖雪梨汤轻轻放在她手边的桌子上。“母亲,润润嗓子吧。

”她睁开眼,看着我,眼神里有怨恨,有不甘,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力。她大概是第一次发现,

我这个儿媳,并不像她想象中那么好拿捏。“你很得意吧?”她冷冷地说。我摇摇头,

语气很真诚:“母亲,儿媳怎么会得意呢?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儿媳只觉得痛心。

表妹年纪小,行事难免有差池,想来也不是有心的。只是这下毒害人的名声,要是传出去,

别说表妹,就是我们整个沈家的姑娘,名声都要受影响。”我的话,像一根针,

精准地扎进了她的心窝子。她可以不在乎林秀秀,但不能不在乎沈家的名声。“你想说什么?

”“儿媳没什么意思。”我垂下眼帘,“只是觉得,家丑不可外扬。张妈妈是家里的老人,

嘴巴不牢靠,关在柴房,难保不会乱说话。不如……找个由头,把她远远地发卖了,

断了根源。至于表妹,罚也罚了,骂也骂了,不如就让她在自己院子里静思己过,

也别总往您跟前凑了,免得您瞧见了心烦。”我这番话,听起来全是在为她着想。

把知情人处理掉,保全沈家脸面。把林秀秀关起来,免得她看着碍眼。婆母沉默了很久。

最后,她疲惫地挥了挥手,“就按你说的办吧。”我福了福身,退了出去。从祠堂出来,

阳光正好。我微微眯起眼。宅子里的生活,就像下棋。你不能急,得一步一步地走。

先把对方的“车”和“马”都给废了,剩下那个光杆“老将”,就好对付多了。

林秀秀这个“马前卒”,暂时是蹦跶不起来了。接下来,就该轮到我那“慈爱”的婆母了。

4没了林秀秀在耳边煽风点火,婆母消停了一阵子。她开始把精力,放在了家里的账目上。

沈家每个月的开销,都由她一手掌管。她把账本捂得紧紧的,从来不让我碰。我知道,

那账本里,肯定有猫腻。沈家早就入不敷出,但婆母平日里的排场,却一点没减。

她身上穿的,头上戴的,都不像是沈家目前的财力能支撑得起的。这钱,是哪来的?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暗中动了公中的产业,或者……是拿我的嫁妆去填了窟窿。

之前当众清点嫁妆,只是让她不敢明着拿,但暗地里,她总有办法。比如,

把我那些田产铺子的契书拿去抵押。我得把家里的财政大权,拿到自己手里。

机会很快就来了。月底,管家拿着账本,愁眉苦脸地来找婆母。我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

“老夫人,这个月……又超支了二十两银子。账上,已经没钱了。

”婆母的声音带着火气:“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省着点吗!”管家叫苦不迭:“老夫人,

该省的都省了。少爷买书要钱,府里上下人吃马嚼,哪样不要钱?

您上个月给林家表少爷送的五十两程仪,还没入账呢。”林家,就是林秀秀的娘家。

也是婆母的娘家。我心里冷笑一声。原来,窟窿是在这里。拿夫家的钱,去补贴娘家,

真是好算计。屋里沉默了一阵,然后我听见婆母说:“去……去把东街那个铺子,

再拿去当铺押一个月。”我推门走了进去。“母亲。”我手里端着一盘刚切好的水果,

“天气燥热,您消消火。”婆母看见我,脸色很不自然,赶紧让管家退下了。“你来做什么?

”“儿媳看您为了家里的开销,都愁白了头发,心里不落忍。”我把果盘放下,语气恳切,

“母亲,您是当家主母,操持这么大一个家,实在太辛苦了。不如,让儿媳也学着管管账,

为您分分忧?”婆母的眼神立刻警惕起来,“你?你会管账吗?”“儿媳不才,

从小跟着父亲,倒是学了点皮毛。”我谦虚地说,“就算管不好,能帮着母亲算算加减,

也是好的。”她盯着我看了半天,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她竟然笑了。“好啊。”她说,

“既然你有这份孝心,我这个做婆婆的,也不能拦着。正好,我也乏了。从下个月起,

这家的账,就交给你来管。”我愣了一下。我没想到,她答应得这么爽快。

这不像她的行事风格。事出反常必有妖。第二天,她就把家里的账本,和管家的印章,

都交给了我。我接过来,心里那股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回到自己院子,

把账本翻开。夏禾凑过来看,“小姐,这老夫人,怎么突然转性了?”我一页一页地翻着,

眉头越皱越紧。这账本……太干净了。每一笔收入,每一笔支出,都记得清清楚楚,

严丝合缝,一文钱都对得上。干净得,就像是假的。我把账本合上,闭上眼。我明白了。

她这是给我下了个套。她给我的,是一本早就做好的假账。真正的账本,

记录着她这些年是怎么挖空沈家,补贴娘家的烂账,肯定被她藏起来了。

她把这个已经空了的烂摊子,连同这本天衣无缝的假账,一起丢给了我。

从我接手这个月开始,沈家就要开始揭不开锅了。到时候,家里没钱了,下人要闹了,

她就可以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头上。说我管家不力,说我败家。甚至,可以逼着我,

用我的嫁妆,来填这个无底洞。好一招“金蝉脱壳,嫁祸于人”。夏禾也想明白了,

急得快哭了,“小姐,那我们怎么办?这账本我们不能接啊!”“现在退回去,已经晚了。

”我睁开眼,眼神很平静,“她既然敢给我,就是算准了我没法当众揭穿她。我一闹,

就是不孝。传出去,还是我的错。”“那……那就只能吃这个哑巴亏了?”我拿起那本假账,

用手指轻轻敲了敲封面。“哑巴亏?”我笑了,“我周月寻长这么大,还没吃过亏呢。

”“她会做假账,难道,我不会吗?”5我让夏禾,把我嫁过来时,

陪嫁的一个不起眼的木箱子抬了出来。打开箱子,里面不是金银珠宝,

而是一沓沓码放整齐的宣纸,还有各种印泥、刻刀。夏禾看得目瞪口呆,“小姐,

您这是……”“我爹说,做生意,得有两本账。”我一边说,一边拿出工具,

“一本给别人看,一本给自己看。有时候,还得做出第三本,给想看假账的人看。

”我从小就对数字和模仿笔迹有天赋。我爹请了最好的师傅教我,他说,这门手艺,

比金子还值钱。能救命。我花了整整两天时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我把婆母给我的那本假账,从头到尾,又重新“做”了一遍。字迹,模仿得一模一样。纸张,

也用特制的药水浸泡过,做旧得看不出半点痕迹。但里面的数字,全被我改了。

我把婆母那些年补贴娘家、挥霍掉的银子,一笔一笔,全都“做”回了账上。

我还“做”出了几笔她背着公公,偷偷变卖祖产的记录。这些事,

有些是我嫁进来前打听到的,有些是我根据假账上的蛛丝马迹推测的。真真假假,混在一起,

才最让人相信。做完这本新的“假账”,我又按照沈家真正的开销情况,开始记我自己的账。

一本真正的,属于我的账本。从我接手那天起,我就颁布了新的规矩。府里上下,

所有的采买,都必须有我的手令。所有开支,都必须有单据,由我亲自审核,

才能去账房领钱。婆母那边,每个月的月例,我一分没少,按时按点地送过去。

但她想像以前一样,随随便便就从账上支钱,门都没有。她派人来要了两次钱,

一次说要给娘家侄子买笔墨,一次说要添件新首饰。我都用同一个理由挡了回去。“母亲,

账上没钱了。”婆母气得冲到我院子里来质问我。“周月寻!我才把管家权交给你几天,

你就跟我说没钱了?你是不是把钱都吞了!”我拿出我记的那本真账,摊在她面前。“母亲,

您请看。”我指着账目,一笔一笔地跟她算,“这个月,府里采买米面油盐,花了五两。

下人月钱,一共十两。夫君买书,花了三两……每一笔都有记录,有单据。现在账上,

就只剩下不到二两银子了。您要是不信,可以亲自查。”她看着那清晰的账目,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这账,是真的。真的没钱了。

她气急败坏地说:“那……那以前怎么就有钱!”我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儿媳不知。

儿媳接手的时候,账上就是这样的。要不,我们把您给我的那本账本拿出来,

当着全家人的面,好好对一对?”我赌她不敢。她那本假账,是用来坑我的,

不是用来对质的。一旦拿出来细查,她自己都解释不清。婆母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最后只能甩下一句“你给我等着”,气冲冲地走了。我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果然,

没过几天,家里就出事了。厨房的管事刘婆子,哭着来找我,说米缸里……生虫了。

库房里新买的那一批上好的丝绸,也全都受了潮,长了霉点。下人们开始窃窃私语,

都说我这个新来的少夫人,没福气,不配管家,一接手,家里就又是生虫又是发霉。

我走到库房,看着那些长了霉点的丝绸,闻着空气里那股潮湿的味儿。我笑了。这点小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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