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千万家财,毅然决然地入赘齐家。
婚后,我不仅悉心照料因车祸重伤的她,还独自苦苦支撑起摇摇欲坠的齐家。
她病愈后发誓,她此生唯一不会辜负的就是我。
但竹马回国后,只因他一句想看,她就打断我的腿吊在客厅上三天三夜。
我又渴又饿,不停地哀求她把我放下。
可她置若罔闻,抱着竹马当着我的面极致缠绵。
要不是你趁人之危,逼我和你结婚,我怎么现在给不了青州名分!当初的事是你陷害青州还把他送出国,现在他回来了,你该偿还了!我心灰意冷找到姐姐,跪在她面前:是我输了,识人不清,姐,我想离开这里。
1.被解下来的时候,我浑身已经痛得麻木了。
身体像散架一般瘫在地上,连动一下手指都牵扯出剧烈的疼痛。
腥臭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我低头看到身下的地板上,鲜血已经汇聚成黑色的一片。
手腕和脚腕上的绳痕深可见骨,渗出的血液早已凝固。
音慧,他好臭啊。
宋青州捂着鼻子,做出一副干呕的样子。
齐音慧看着苍白狼狈的我,眼里闪过一丝不忍,却很快被宋青州接下来的话盖了过去:我被他叫人糟蹋的时候,也流了这么多血。
她眼底的温度骤然下降,语气冰冷得像结了冰的湖面:来人,拖他去用冰水洗一洗。
我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但咬紧嘴唇不肯再求饶。
就因为宋青州一句想看电视上将军断腿被吊城墙的桥段,她就命人把我吊在客厅。
我那时愤怒反抗。
你疯了吗齐音慧,我是你的丈夫!她冷漠地抱着宋青州,眼里满是厌恶,这是你欠青州的。
要不是你设计陷害青州,他怎么会遭到这么多磨难才回到我身边?苏念真,你为了和我结婚真是不择手段。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
三年的婚姻,日日夜夜的相处,竟然抵不过宋青州几句话。
他在撒谎,你忘了你亲眼看到她盗取机密的视频吗?我声音嘶哑地提醒她。
齐音慧抿着唇,眼神冰冷:那都是你逼青州干的。
宋青州抱住她,对我勾起一抹恶意的笑:念真也是因为爱你,我不怪他,但是我受得苦真的好痛......这样一句虚伪的话,却引得齐音慧更加心疼地搂紧了他。
齐音慧冷漠地看着我:来人,先打断他的腿,然后重新吊起来。
电视上那个将军被吊起来的时候,腿是断的,要一模一样。
我心里一惊,下意识想要爬起来逃跑。
两个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按住了我的肩膀。
第三个保镖拿着棒球棒走了过来。
不要!音慧,你清醒一点!我拼命挣扎,但是完全无济于事。
啪!剧烈的疼痛从右腿传来,我发出凄厉的惨叫。
那根棒球棒毫不留情地砸在了我的膝盖上。
叫得真难听。
齐音慧皱着眉,堵住他的嘴,继续。
一块脏兮兮的抹布塞进了我的嘴里,我只能发出呜咽声。
咔嚓!左腿也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
剧痛让我几乎昏厥过去。
我被吊了起来,断裂的双腿无力地垂着,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而他们就坐在我面前的沙发上,亲昵地依偎在一起看电视。
时不时还会交换一个甜蜜的吻。
宋青州故意把音量调得很大,电视里欢快的笑声与我的痛苦形成了讽刺的对比。
青州,满意了吗?宋青州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她嫣然一笑,那笑容让我想起三年前她躺在病床上,第一次对我露出的温柔微笑。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在沙发上纠缠起来,仿佛我这个被吊地奄奄一息的丈夫根本不存在。
我的眼泪无声地滑落,心痛得像是被撕裂成碎片。
2.冰冷刺骨的水浇在我的身上,我猛地打了个哆嗦。
冰冷的触感像是无数刀子扎进皮肉,一瞬间寒冷刺骨,接着是烧灼般的疼痛。
我甚至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咬紧牙关,任由这种痛觉将我的意识撕成碎片。
齐音慧也跟了过来,她就站在旁边,目光淡漠地注视着我冻得发紫的脸。
宋青州向她靠得更近,脸色都是愉悦地笑。
齐音慧指挥佣人再捡起一桶冰水倒过来。
青州,看,他这样是不是比较能让你解气?音慧,他好像快不行了。
宋青州语气里带着假惺惺的关心,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不用。
齐音慧冷冷地说,他不会这么容易死的。
他命贱,就喜欢别人打他。
我颤抖着看向她,声音几近沙哑:齐音慧,我到底是哪里对不起你?从入赘到现在,我付出的难道还不够吗?她却只是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苏念真,你对我好,难道就能抵消青州这些年的痛苦?我艰难地抬起头,想要解释那根本不是我做的。
但是看到她眼中的冷漠,我又把话咽了回去。
宋青州突然眼前一亮:音慧,电视上那个将军还被迫喝尿了。
这个我也想看。
我又气又怒:不可以!可她却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对着几个保镖挥了挥手。
我的瞳孔猛然收缩,眼睁睁地看着那几个保镖解开裤链,对准我。
腥臭的尿从头淋到尾,还有人捏开我的嘴让我喝进去。
我拼命挣扎,但断腿的剧痛让我动弹不得。
我趴在地上干呕,本就灼烧的胃部痛得像是被刀子搅动。
我不停地呕吐,突然间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她的目光落在那摊血液上,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地迈步想要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