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致庸谈晋商完整版

乔致庸谈晋商完整版

作者: 微夏半凉

穿越重生连载

《乔致庸谈晋商完整版》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微夏半凉”的原创精品乔致庸致庸主人精彩内容选节:第一卷:祁县初元20XX某手术刺眼的白仪器单调尖锐的报警意识像沉入冰冷粘稠的泥越来越越来越模最后一丝念头是:“妈方案还没改完……”然是无垠的黑嘉庆二十三年(约1818年后),山西祁乔家一种带着尘土气息、混合着樟脑和淡淡檀香的闷意识像一缕被风吹散的艰难地重新聚眼皮沉重得如同压着两座磨耳边是极其遥远的、忽大忽小的嘈杂:“……少爷...

2025-06-20 10:06:21
第一卷:祁县初阳 公元20XX年,某手术室。

刺眼的白光,仪器单调尖锐的报警声,意识像沉入冰冷粘稠的泥沼,越来越重,越来越模糊。

最后一丝念头是:“妈的,方案还没改完……”然后,是无垠的黑暗。

嘉庆二十三年(约1818年后),山西祁县,乔家堡。

热。

一种带着尘土气息、混合着樟脑和淡淡檀香的闷热。

意识像一缕被风吹散的烟,艰难地重新聚拢。

眼皮沉重得如同压着两座磨盘,耳边是极其遥远的、忽大忽小的嘈杂:“……少爷…………魂儿…………祖宗保佑……”他费力地掀开一条缝。

眩目的、略带昏黄的光涌入视野。

不是医院惨白的顶灯,而是……糊着素白窗纸的雕花木格窗?

阳光透过窗纸,在地面投下模糊的光斑。

头顶是描金的深色梁木,挂着……一串红布条缠的铜钱?

还有几缕干瘪的艾草,散发出驱不散的淡淡苦涩。

“醒了!

醒了!

老天爷!

少爷真醒了!”

一张布满皱纹、激动得五官都皱成一团的老妇人的脸猛地凑近,带着浓重的乡音,眼圈通红。

他吓得下意识想缩,身体却像散了架的木偶,根本使不上劲。

这是谁?

我在哪儿?

横店拍古装?

导演人呢?

念头纷乱,头痛欲裂。

无数不属于他的、零碎的画面和声音洪水般涌入脑海:厚厚的蓝皮线装书……冻硬的土地上扎马步……严厉却疲惫的眼睛(那是爹?

)……金灿灿的小米堆得像山……马帮驼铃叮铃铃响过黄土地……“庸儿,用心些……”一个温柔的女声(娘?

)……记忆碎片混杂着自己熬夜猝死的最后场景,搅得他天旋地转。

“水……”干涸的喉咙只能挤出气音。

一碗温热的、带着药味的糖水被小心翼翼地送到唇边。

几口水下去,滚烫的感觉似乎退去一些,神志也清明了几分。

他定睛看去,床前围了好几个人。

刚才喊叫的老妇人,一身靛蓝粗布袄,看打扮像个资深仆人(乳母张嬷嬷?

记忆里的名字冒了出来)。

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细棉布长衫、头戴瓜皮小帽的中年男人(管家乔忠?

),也是一脸如释重负,正拿着一条温热毛巾准备给他擦汗。

还有一个穿着绸衫、面容严肃清癯、约莫五十多岁的男人站在稍远处(祖父乔贵发?

记忆确认着),背着手,眼神深邃复杂,有担忧,也有审视,正看着他。

“醒了就好,”祖父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晋商特有的沉稳,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喑哑,似乎也被他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病牵动了心神,“醒了就好。

好生养着,莫再胡思乱想。

你是乔家的根苗,身子骨是头等大事。”

他想点头,脖子僵硬。

祖父说完,又深深看了他一眼,似乎想从他眼中看出些什么,最终只摆摆手,对管家说:“仔细伺候着,人参用库房里老山参。”

“是,老爷。”

管家恭敬应下。

祖父转身离开,脚步略显沉重。

接下来的几天,在这个名叫“乔家堡”的陌生天地里,他终于艰难地拼凑起了自己的处境:他叫乔致庸。

刚满十西岁。

此地,是山西祁县乔家堡,乔家老宅“元宝院”。

他不是在演戏。

他是真的死了。

然后,带着21世纪某社畜的灵魂,莫名其妙地……“寄居”在了这位与自己同名同姓、刚刚经历了一场凶险时疫(天花?

)的清朝中叶富家少爷身体里。

这位少爷的祖父乔贵发,在包头靠着“卖豆腐、贩骡马、开草料铺”辛苦起家,创立了如今包头发迹的“广盛公”商号,靠着诚实守信、眼光独到,成为包头地界上响当当的人物,祁县老家这份偌大的家业(在陈旧的元宝院基础上,正悄悄扩大修缮着更气派的宅子地基),就是最好的证明。

父亲乔全美,作为祖父的长子,主要坐镇祁县老号总揽全局,打理银钱往来、田亩租佃、大宗采购等,是祖父商业链条稳定运转的“压舱石”。

他沉默寡言,眉头常锁,对子女要求极严,看乔致庸的目光总带着过高的期望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压力——长子乔致广己被带在身边历练,成为未来家业继承的第一人选,而致庸,或许是那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梦想寄托?

“元宝院”朴素中透着殷实。

青砖灰瓦的屋宇不高,却结实用料。

院子里几株新移栽的石榴树刚吐嫩芽,墙角养着几盆耐寒的金边吊兰。

仆人们穿整洁但布料寻常。

库房很重,管家钥匙从不离身,但饭桌上也并非山珍海味。

一切透着晋商特有的务实、低调和深深的忧患意识。

富贵是有的,但祖父和父亲的神情里,看不到一丝骄奢放纵,只有如履薄冰般的谨慎。

母亲早逝(脑海碎片里只有温柔模糊的侧影和药味),如今主理内宅的是一位严谨克制的继母(二房曹氏?

),待他客气有余,亲近不足。

一日午后,阳光暖了几分。

他终于被允许在院子里稍坐,身上裹着厚厚的夹袄。

乳母张嬷嬷端来一碗药,一边用小勺吹着,一边念叨:“我的小祖宗啊,你可吓死老身了!

那两天烧得人都糊涂了,嘴里尽是些听不懂的胡话,‘方案’‘甲方’的,莫不是惊动了哪路小鬼?”

他的心猛地一缩。

“方案”?

“甲方”?

他脱口而出的现代词语!

怪不得祖父那天看他的眼神如此探究!

他立刻垂下眼睑,做出虚弱懵懂状:“嬷嬷,我……不记得了……忘了好,忘了好!”

张嬷嬷把药喂到他嘴边,“把晦气都忘了!

祖宗保佑,你这劫算是过去了。

老爷和太太(指继母)这才放心去铺子里。

你爹前日还托人带了包最好的高丽参回来,可见心里是极疼你的。”

药很苦,他皱着眉咽下。

疼?

或许吧。

但记忆中父亲那严厉的目光、责问他功课时的紧绷气氛,总让他觉得无形的鞭子悬在头顶。

“嬷嬷,我的名字……是祖父起的吗?”

他问,试图转移话题,也探寻那个曾让他觉得过分“中庸”的名字“致庸”的由来。

张嬷嬷叹了口气,放下药碗,脸上显出几分凝重和敬仰:“可不是么!

那是老太爷(指乔贵发)在你百日宴上亲赐的名字!

说是有讲究的,听着!”

她清了清嗓子,努力模仿祖父的腔调:“‘致庸’二字,出自圣人书里的大道理!

老太爷说了,做人,最怕一个‘骄’,一个‘淫’,一个‘矜’,一个‘侉’(夸)!

轻骨头不行,太张狂更不行!

要把那些坏心思都收敛住,安分守常,扎扎实实地走正道、干正事,这才是顶顶要紧的根基!”

致庸……收敛骄纵之心,归于常道。

这名字……与他前世所理解的“平庸”含义截然不同。

它更像是一剂沉重的药方,一副无形的枷锁,也是祖父用毕生血泪换来的护身箴言。

在这个商人地位并不崇高的时代,在风大浪急的商海里,不张狂、踏实地、守规矩,似乎才是生存和发展最可靠的依仗。

他咀嚼着这两个字,口中残留的药苦仿佛蔓延到了心里。

常道……他的“常道”是什么?

几天后,他终于被允许进入书房活动。

一间窗明几净但陈设简单的斗室。

最大的家具是两张拼接起来的大书案,上面整整齐齐码放着笔墨纸砚,还有高高几摞书籍:《三字经》、《百家姓》、几册翻得卷了边的《西书章句集注》。

墙正中挂着一幅手书的中堂,苍劲有力的颜体字:“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

——朱伯庐”这是《朱子家训》中的名句。

它无言地提醒着进入这里的每一个人:乔家的财富,来之不易。

“少爷,今天觉得如何?

能看会儿书吗?”

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

是乔致庸的启蒙先生,刘老夫子。

一位年过花甲、须发皆白、穿着洗得发白的灰布长衫的老秀才。

脸上皱纹深刻,眼睛却依然清亮有神。

刘先生走到书案前,拿起那本《孟子》,翻到《滕文公上》。

手指抚过纸页,眼中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光。

“致庸吾儿,”刘先生开口,不再称呼少爷,语气是师长的郑重,“你大病初愈,本不该如此劳神。

然‘人须于贫贱患难上立得脚住,然后可以进道。

’你祖父为你取名‘致庸’,自有深意。

今日,为师便与你细说这名字里的‘道’,何为‘常道’?”

刘先生没讲生字,没解典故,反而谈起了名字。

这正中乔致庸的下怀。

他坐首身体,点点头。

刘先生的声音不高,却在静室里格外清晰:“‘致庸’二字,出自《书经·周书》。

人欲骄奢淫逸,终将自取灭亡。

唯收敛放纵之心,归复常理常业,此为正途。”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乔致庸懵懂却专注的眼睛上,“对你祖父而言,这‘常业’是他勤勤恳恳立身的商贾之事。

他以此告诫你,莫因家境稍裕便生骄奢之念,当守本分,重实务,此乃乔家立基之本。”

“那……常道呢?”

乔致庸轻声问,带着新魂对旧世界的探寻。

“常道……” 刘先生捻着胡须,望向窗外高远的天,眼中闪烁着理想主义的光华,“于为师,于天下读书人,乃至千万黎民眼中,这‘常道’,便是圣人所言‘正心、诚意、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道!

是‘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之志!

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之宏愿!”

老先生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金石般的铿锵力量,回荡在小小的书房里。

乔致庸被这股力量震慑住了。

他前世生活的世界,充满了物质喧嚣与功利算计,何曾听过如此朴素而宏大、近乎宗教般虔诚的理想宣言?

“读书,进学,科举!”

刘先生将手掌重重按在那本《孟子》上,书本发出沉闷的回响,如同他话语里的分量,“唯有此途,方能明圣贤之道,达济世之功!

这才是万古不移的‘常道’!

才是你该一心致力的‘庸’!”

这一刻,乔致庸明白了。

在这个小小的乔家堡,在这个小小的书房里,两个“常道”在无声地角力。

祖父乔贵发看重的,是脚踏实地、稳扎稳打的商业根基,是让他安于“士农工商”之末,却能凭此养家立命、延续宗族的“庸”。

这是历经世事后沉淀的生存智慧。

而视作他精神导师的刘先生,视那仕途经济学问为万般皆下品的阶梯,灌输的是“治国平天下”的理想。

这是属于一个寒门老秀才毕生的理想与执念,也寄托着父亲乔全美摆脱商贾身份、光宗耀祖的深切期望。

“致庸,你可明白?”

刘先生灼灼的目光看过来,带着审视与期待。

乔致庸对上那双充满理想光辉的眼睛,仿佛看到了一座高耸入云的孤峰,峰顶云雾缭绕,金光万丈(功名利禄),令人心驰神往。

但低头看着自己八岁孩童的身体,感受着胸腔里那颗来自另一个时空、充满迷茫与违和的灵魂,再想想记忆中祖父那满是沟壑、写满风霜的脸庞,父亲的疲惫沉重……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小脸上努力做出庄重领悟的神情:“先生教诲,致庸铭记于心。”

心里,却有个不合时宜的小声音在嘀咕:治国平天下?

听起来好高端好伟大。

可是……那每天从包头商号寄回来的,盖着乔记徽记厚厚实实的账本算怎么回事?

库房里那些金灿灿的小米、堆叠如山的布匹绸缎、叮当响的银两又是什么?

还有梦里那叮铃铃的驼铃声……两条截然不同的路,像两条清晰的麻绳,在“乔致庸”这个稚嫩的身体里、在这个混杂了现代混沌与清代懵懂的小小灵魂中,悄然缠绕起来。

一个源于生存与家族延续的务实根基。

一个源于理想与社会认同的巍峨高山。

他不知道未来会走向何方。

祖父的箴言像沉稳的石磨压在心头。

先生的期许则如高悬的利剑悬在头顶。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刘先生赞许欣慰的目光下,翻开沉重的《孟子》,努力辨认那些艰涩的古文,试图将它们装进一个灵魂年龄差了一百多岁、思维方式迥异的大脑里。

笔尖蘸了墨,落在粗糙的草纸上。

晕开了一个大墨点。

他深吸一口气,摒除杂念。

此刻,这方小小的书桌,这个散发着墨香的书房,就是他乔致庸的战场。

无论是被迫接受的新身份,还是冥冥中的某种安排,他都得先在这里,在八岁的躯壳里,在这两个“常道”的夹缝间,笨拙地学习,努力地……活下去,并且重新理解这个“庸”字的分量。

窗外的阳光落在书页上,照亮那些古老的文字。

他仿佛听见远处有隐隐的马蹄声,像是祖父描述的塞外商队正踏着归途;又仿佛听见朗朗读书声汇成洪流,奔涌向名为“科举”的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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