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梁鎏金世家

中梁鎏金世家

作者: 虞光眼里有光

都市小说连载

虞光眼里有光的《中梁鎏金世家》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消毒水的气味像无形的扎进沈明修的鼻他盯着走廊尽头的电子红色数字跳动到03:07终于按灭了第七支香指尖的灼痛让他想起二十年父亲沈鸿山用雪茄烫他手背的场那时他刚学会用伪造的出货单骗走竞争对手的定“沈董事会那边……”秘书林川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颤沈明修转身时西装袖口扫过垃圾里面堆满了空咖啡杯和揉皱的文他没记错的这己经是林川今晚第三次提到“董事会”三个字...

2025-06-25 14:57:58
消毒水的气味像无形的针,扎进沈明修的鼻腔。

他盯着走廊尽头的电子钟,红色数字跳动到03:07时,终于按灭了第七支香烟。

指尖的灼痛让他想起二十年前,父亲沈鸿山用雪茄烫他手背的场景,那时他刚学会用伪造的出货单骗走竞争对手的定金。

“沈总,董事会那边……”秘书林川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颤抖。

沈明修转身时西装袖口扫过垃圾桶,里面堆满了空咖啡杯和揉皱的文件。

他没记错的话,这己经是林川今晚第三次提到“董事会”三个字。

窗外的雪光映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眉骨下方的疤痕微微发紧——那是三年前在缅北矿场被流弹擦过的纪念。

“让他们等着。”

沈明修的声音像淬了冰,“如果父亲今天醒不过来,明天的股东会谁也别想活着走出会议室。”

林川的喉结滚动了两下,正要开口,走廊尽头突然传来刺耳的警报声。

重症监护室的红灯爆闪,几个护士推着抢救车狂奔而过,其中一个跌掉了口罩,露出眼角那颗黑痣——沈明修记得,这是他上周刚睡过的女人。

“沈先生!”

主治医生陈立从监护室冲出来,白大褂下摆沾着暗红的血迹,“沈老先生的血压突然断崖式下跌,我们需要您签署——陈医生。”

沈明修打断他的话,手指轻轻叩击着走廊墙壁上的监控摄像头,“我记得这家医院的监护系统是沈氏地产投资的,五分钟前还显示父亲各项体征平稳。”

陈立的瞳孔剧烈收缩,口罩边缘渗出冷汗。

沈明修注意到他左胸口袋露出半截钢笔,笔帽上刻着“瑞士洛桑医学院”的缩写——这是三个月前他送给陈立的“礼物”,附带的还有一张飞往日内瓦的单程机票。

监护室的门再次打开,这次走出来的是沈明烨。

他穿着黑色高领毛衣,袖口露出半截黑色皮手套,正慢条斯理地摘下来塞进风衣口袋。

那双手白皙修长,指甲修剪得异常整齐,很难想象这样的手刚刚握过注射器。

“大哥。”

沈明烨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父亲刚才手指动了动,好像想抓我的手。”

他举起右手,虎口处有一道新鲜的抓痕,“可能是回光返照吧。”

沈明修的目光落在那道抓痕上,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攥着他的手,指甲几乎掐进他的掌心。

那年他十二岁,亲眼看见沈明烨的母亲——父亲的秘书——穿着母亲的珍珠项链从父亲办公室走出来。

“监控坏了。”

沈明修说,视线转向沈明烨的风衣口袋,“巧了,父亲病房的监控也坏过三次,每次坏的时候,都有人穿着黑手套进出。”

沈明烨的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大哥是在怀疑我?

今天一整天我都守在病房,护士可以作证。”

他忽然凑近,压低声音,“不过说到监控,上周财务部的王总监跳楼前,好像也提到过监控系统故障——大哥还记得他保险柜里的亏空账单吗?”

走廊尽头的消防栓突然发出“咔嗒”一声,沈明修眼角余光瞥见一个穿白大褂的身影闪过,袖口露出的不是护士服常见的粉色,而是深灰色的棉麻布料——那是高级私人医生的制服。

“去查监控硬盘。”

沈明修转身对林川说,“如果有人动过手脚,就把负责监控室的人扔进黄浦江喂鱼。”

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包括今晚所有进出过重症监护室的人。”

林川领命离去,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沈明修注意到沈明烨的右手始终插在风衣口袋里,指尖轮廓隐约可见一个细长的圆柱体——那是注射器的形状。

“父亲的药呢?”

沈明修突然问。

“什么?”

“急救药,硝酸甘油。”

沈明修逼近一步,“刚才抢救时我没看到陈医生用,你手里拿的是不是?”

沈明烨的瞳孔骤然收缩,就在这时,沈明修的手机突然震动。

匿名邮件的提示音像毒蛇吐信,附件图片里,半只戴黑手套的手正按在监控摄像头的电源键上,手套边缘露出的虎口处,有一道月牙形的疤痕——和沈明烨右手的疤痕一模一样。

“沈明烨,”沈明修的声音里带着杀意,“你知道伪造现场最愚蠢的是什么吗?

是留下太多巧合。”

沈明烨突然笑了,那笑声低沉而阴冷:“大哥果然聪明,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每次监控坏的时候,我都在场?”

他慢慢从口袋里拿出注射器,透明管体里还残留着淡蓝色液体,“因为有人希望我在场,希望你看到我在场。”

走廊尽头的安全出口突然被推开,风雪卷着一个穿黑色斗篷的身影闯进来。

沈明修下意识挡在沈明烨身前,却看见那人摘下兜帽,露出一头银灰色卷发——是他的姑姑,沈砚秋。

“明修,明烨,”沈砚秋的声音带着英伦腔的优雅,“父亲的情况我己经知道了。”

她举起手中的皮质文件夹,“这是父亲的海外信托文件,受益人一栏……够了!”

沈明修打断她,视线落在她左手无名指的翡翠戒指上,那是母亲的陪嫁,三个月前被沈砚秋以“代为保管”的名义拿走。

“现在不是谈遗产的时候,父亲的保镖死在清洁间,注射器上有明烨的指纹。”

沈砚秋挑眉:“保镖?”

她转身走向清洁间,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精准的节拍器。

推开房门的瞬间,她轻轻捂住口鼻——尸体仰躺在清洁剂桶旁边,脖颈处有一道细细的血痕,远比注射过量更致命。

“这不是简单的谋杀。”

沈砚秋蹲下身,指尖划过尸体耳后淡淡的青色斑点,“氰化物中毒,而且是军用级别的。

明烨,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沈明烨摊开手掌,注射器在廊灯下泛着冷光:“父亲醒了,说要见大哥,让我去拿药。”

他忽然看向沈明修,“不过现在看来,有人不想让父亲开口。”

沈明修的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一条短信:去地下三层,监控室的秘密在通风管道里。

发件人是一串乱码,但末尾的符号和三年前缅北矿场线人用的暗号一模一样。

“看好父亲。”

沈明修把西装外套甩给林川,“如果我半小时内没回来,就把所有董事的黑料都发给财经媒体。”

他转身走向安全通道,皮鞋踏在楼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的心脏上。

地下三层弥漫着潮湿的霉味,监控室的铁门虚掩着,门缝里渗出微弱的红光。

沈明修摸出藏在袖口的弹簧刀,刀柄上的刻痕记录着他亲手解决过的对手数量——此刻,数字即将增加一个。

推开门的瞬间,他闻到了熟悉的气味——檀香。

有人在监控室里点了一根印度檀香,烟雾缭绕中,他看见监控屏幕上跳动着雪花,而操作台前趴着一个穿白大褂的人,后颈插着半截注射器。

“陈医生?”

沈明修皱眉,踢开脚边散落的硬盘。

死者右手握着一张纸条,上面用鲜血写着“沈……”,最后一个字没写完,血迹己经凝固。

通风管道传来细微的响动,沈明修抬头时,正好看见一个黑色身影闪过。

他冲过去掀开格栅,却只摸到一片潮湿的铁锈。

指尖忽然触到一个硬物,掏出来一看,是半枚翡翠纽扣,纹路和沈砚秋外套上的一模一样。

手机在这时响起,是林川的号码。

沈明修接起的瞬间,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刺耳的警报声和林川的尖叫:“沈总!

老爷子的心率监测仪……显示首线了!”

他冲向楼梯的瞬间,听见身后传来硬盘格式化的蜂鸣声。

当他终于回到重症监护室时,陈立正在给沈鸿山盖上白布,沈明烨站在窗前抽烟,沈砚秋则在翻看着那份信托文件,指尖停在受益人一栏——上面赫然写着“沈知夏”三个字。

“大哥,”沈明烨转头时,烟灰落在白被单上,“父亲走得很平静,就像睡着了一样。”

他露出一个悲伤的微笑,“不过你看,监控又修好了。”

沈明修抬头看向监护室的屏幕,清晰的画面里,沈鸿山的右手静静搁在床单上,手腕内侧有一道新鲜的针孔。

他忽然想起沈明烨刚才说的“回光返照”,想起那道月牙形的疤痕,想起通风管道里的翡翠纽扣——所有的巧合,都在编织一张巨大的网,而他,己经被困在网中央。

凌晨西点十七分,沈氏集团官方账号发布讣告:沈鸿山先生因病逝世,享年六十五岁。

与此同时,沈明修的私人邮箱收到第二封匿名邮件,附件是一段时长三秒的监控录像——在沈鸿山心率骤降的前一分钟,一个戴黑手套的人走进监护室,袖口露出的不是沈明烨的疤痕,而是沈砚秋那枚翡翠戒指的反光。

雪越下越大,重症监护室的灯光次第熄灭。

沈明修站在窗前,看着自己的倒影与漫天飞雪重叠,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那句没说完的话——不是对沈明烨,而是对他说的:“明修,小心……”小心什么?

是小心弟弟,还是姑姑?

或者,是小心那个从未露面的妹妹,沈知夏?

他摸出西装内袋的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里面传来沈鸿山昏迷前含混的呓语,经过声纹分析处理后,清晰可辨的只有两个字:克隆。

窗外,一辆黑色轿车悄然驶离医院地下车库。

后排座位上,沈砚秋摘下翡翠戒指,露出无名指根部的刺青——一个小小的基因双螺旋图案,旁边刻着编号:006。

她拨通电话,对面传来顾承泽的冷笑:“沈鸿山一死,沈氏就该姓顾了。”

“未必。”

沈砚秋看着戒指上的血迹,嘴角扬起冰冷的弧度,“别忘了,还有沈知夏。”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顾承泽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兴味:“那个在波士顿搞克隆研究的丫头?

你确定她能斗得过明修和明烨?”

“她不需要斗得过。”

沈砚秋将戒指扔进窗外的雪堆,“她只需要让明修和明烨相信,她手里有他们想要的东西——比如,沈鸿山的真正遗嘱。”

雪粒子打在车窗上沙沙作响,远处的东方泛起青灰色。

沈砚秋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1998年浮金大厦那场大火,以及火海中那个啼哭的女婴——她的克隆体,沈知夏。

“鎏金世家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她低声说,指尖轻轻抚摸着耳后的植入式芯片,那里存储着沈氏三代人的基因图谱,以及一个足以颠覆整个海城的秘密。

重症监护室里,沈明修凝视着父亲的遗体,忽然伸手扯开他的衬衫领口。

在心脏位置,他看到了一个淡褐色的胎记,形状像一只展翅的鹰——和他三个月前在缅北矿场见过的、某个武装分子后颈的刺青一模一样。

走廊尽头,沈明烨将注射器扔进垃圾桶,手套上的指纹己经被酸性溶液腐蚀殆尽。

他摸出手机,给某个号码发送了一条短信:第一步完成,接下来该你出场了,妹妹。

短信发送成功的瞬间,千里之外的波士顿,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孩摘下眼镜,看着培养皿中正在分裂的细胞,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她的实验记录本上,第一页赫然贴着一张泛黄的照片——1998年,沈鸿山抱着一个女婴站在浮金大厦前,女婴的襁褓上绣着两个小字: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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