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帮裴言之攒钱给他母亲治病,落魄名媛的我不惜去地下拳场打女子黑拳。
一次比赛失误,我被江家千金江今禾打到子宫破裂,丧失生育能力。
我崩溃大哭,裴言之跪在我脚下郑重许诺,等渡过难关,就娶我。
十八岁到二十八岁,我的青春都是他,我以为余生也是。
直到恋爱十周年那天,我和江今禾意外同时中了媚药。
从不肯我碰的裴言之紧搂着满脸酡红的江今禾,把我推向拳王司辰佑的房间:
“司辰佑虽然暴戾成性,但他是个瘫痪的废人,一定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为彻底解了媚药,他们夜夜纠缠,而我夜夜浸泡在彻骨寒水里。
媚药完全解了那天,我比赛再次被江今禾打得浑身浴血,却看见裴言之摩挲着她的小腹:
“我给沈念念下的药剂量和上次一样呀,你这回怎么还伤着了?小心孩子。”
可后来,我红着眼在司辰佑身下日日承欢,他又彻底疯了。
.......
“言之,救我!”
我满脸通红,胡乱扯着衣领,撞进匆匆走过来的裴言之怀里。
他毫不犹豫地一把推开我,语气不耐:“你干嘛?”
我浑身一僵,是了,我忘记他有严重洁癖,从不肯我碰他。
上下扫我两眼后,他立马反应过来我被下药了:“没事,我这就送你去医……”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旁边突然窜出来的女人紧紧搂住——是江今禾。
她满脸酡红,扭着腰,胸口春光隐约可见。
我心一抖,刚刚发生在包厢的事情浮现在脑海。
“啪!”江今禾一个巴掌狠狠甩在我脸上,高跟鞋一脚揣在我膝弯。
我吃痛“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坐在沙发上的千金少爷笑得面容狰狞,语气讥讽:
“哈哈,曾经高不可攀的第一名媛现在不过是人人可欺的狗。”
“就是,低贱的打拳女,比不上我们今禾姐一根手指头。”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泛起的怒气,这个地下拳场提成最高,我需要钱。
见我低着头不说话,江今禾拿起一杯酒递到我眼前:
“这样吧,你喝了这杯给我赔罪,今天就可以走了。”
我怀疑的目光落到酒杯里红色的液体上,她噗呲一笑,仰头就喝了一口:
“先不说我不屑给你下药,再说你是只不会下蛋的母鸡,也不用担心什么吧?”
我一口闷了酒,转头就走,结果没走几步就浑身燥热难忍。
恰好又遇上来接我下班的裴言之,才有了刚刚那幕。
怀着幸灾乐祸的心理,我等着裴言之冲她发火。
却不想下一秒裴言之把她拦腰抱起,顺手拽过我的手腕,快步往走廊深处走。
裴言之看不见的视角,江今禾微微勾起唇,盯着我,眼里嘲讽溢出。
像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我瞬间清明了不少。
“你干嘛?”委屈泛上心头,我的声音隐隐带上了哭腔,甩开他的手。
他却直接忽略了我的话,停在一个房间门口,惊喜地喊:“找到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进去:
“念念对不起,我要照顾江小姐,她是江家千金不能出事。”
“里面是司辰佑,他是个瘫痪,不但不会碰你,还会帮你找医生。”
司辰佑——暴戾成性,杀人如麻的瘫痪,是江城人人避之不及的存在。
恐惧瞬间爬上脊椎,我腿一软,瘫倒在地。
门彻底关上前一秒,我看见裴言之和江今禾缠吻着进了对面的房间。
身后男人阴森的声音同时响起:“想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