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了救他,忍着低温复发的心脏旧疾,十指磨得白骨森森。
而他和实习生在绝境中的相互救赎却被镜头捕捉,被媒体奉为天灾之下至死不渝的浪漫爱情。
“言初,清瓷还是个刚出社会的小姑娘,众目睽睽下被我占了便宜,我必须离婚给她一个名分。”
“而且你应该明白,现在我和她的cp话题度很高,这样做也是为了公司效益。”
我点点头,摘下手上的戒指。
蒋怀川满意至极,唯一一次向我承诺:“你放心,等热度过去以后,我们就复婚,我会好好补偿你。”
可他不知道,隐婚五年的婚姻我已经不想要了。
等他在婚礼结束想起我时,我已经坐上了另一个男人的私人飞机。
1在医院住了三天后,蒋怀川派人把我接回了家。
一开门,映入眼帘的是穿着宽大黑衬衫的夏清瓷。
以及只着一件浴袍的他。
两人身上水雾氤氲,看上去暧昧至极。
“言初姐,你回来啦!快进来吧。”
见到我,夏清瓷笑着招呼我进来,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势。
蒋怀川纵容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抬眸看向我时没有解释,也没有关心。
“最近我和清瓷的cp炒的火热,一会儿电视台要来采访,清瓷对这个家还不熟悉,你当佣人在她身边配合一下。”
听着他淡漠的语气,我瞬间明白这就是他无视医生劝阻也要给我办理出院的原因。
只是还不等我说些什么,夏清瓷已经先一步开口。
“那就麻烦你啦言初姐!”“不过——”她目光落在我的手上,眼里露出为难,“言初姐缠着绷带照顾我的话,会不会被人说我不体恤下人啊。”
闻言,蒋怀川一双眸子在我的十指停留。
“把绷带拆了。”
我怔然,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温言初,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蒋怀川沉声道。
他身后的保镖动了动。
似曾相识的场景,在我的生日会上也出现过。
当时夏清瓷夸了一句我的礼服她也喜欢,蒋怀川便勒令我换给她。
我不愿意,他就当场让人剥下了我的礼服。
那天,我做了自己生日宴会上名副其实的主角,以一个小丑的身份。
我默然,开始拆解绷带。
蒋怀川很满意的我乖顺,温和了语气:“等采访结束,我再叫私人医生给你重新包扎。”
我没有理会,在绕开最后一圈时咬牙忍住了疼。
只见原本翻飞的指甲还未长好,好不容易结痂也被粘连着扯开再次渗出鲜血,显得格外可怖。
蒋怀川变了脸色。
夏清瓷也被吓得尖叫一声,扑进他怀里,染着哭腔说自己害怕头晕。
见状,蒋怀川赶忙她紧护在怀里,盯着我怒道:“温言初,你明知道清瓷有晕血症还要故意扯出血来,你怎么这么恶毒!”“我没有......”蒋怀川脸色更黑了,“既然没有为什么刚才不讲清楚自己伤还没好,但凡你说了,也不会有这档子事。”
“我看你就是故意示弱显得是我强迫你,想让我看到你的伤口产生愧疚,这不就是你惯用的伎俩吗!”看着蒋怀川眼底的憎恶,我心底裂开了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