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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女人声音娇媚,如潮水般涌来的快 感飞快攀升。
直到江晚歌用剪刀狠狠刺入手臂,鲜血染红了半边床单,才彻底清醒过来。
她的身边没有男人,她跟妹妹江茉共感,而让江茉到达巅峰的男人——是江晚歌的丈夫。
紧接着,系统无情的声音响起:
“宿主,你的丈夫邵闯已出轨第99次,他背叛了你们的婚姻,即将被抹杀。”
江晚歌声音微颤:“完成任务时,你答应过我一个要求,现在,我选择让他生。”
没错,江晚歌很爱她的丈夫,即使被他伤了那么多次,她还是爱他的。
系统微微顿了几秒,“宿主,虽然你是攻略者,已经完成了任务,但逆天而行也需要付出代价,他可以生,可你也需要用你最珍贵的东西来交换。”
倏然,江晚歌自嘲笑了笑,“好,那我用我的五感作为交换。”
“好的宿主,五日内,你的触觉,听觉,嗅觉,味觉,视觉会逐渐消失,然后变成一个废人”
江晚歌平静的点了点头:“好。”
反正她也要离开了,最后一次,邵闯,这是我再为你付出最后一次了。
这次之后,我们就从此是路人了。
江晚歌的妈妈是攻略者一代,而她是二代攻略者。
但不管是她的丈夫还是父母,都喜欢上了她的双胞胎妹妹。
既然如此,她成全他们,五日后,她会彻底消失,让他们再也找不到她。
因为手臂失血过多,最终江晚歌被佣人送到了医院。
给她打针的正是她的妹妹江茉。
江茉拿着针头一直往江晚歌的血管上乱戳,她的手背瞬间青了一块。
江晚歌蹙眉收回,“妹妹,你这是在报复我吗?”
江茉挽唇,人畜无害道:“姐姐,是你自己血管细,怨不得我。”
这话江茉经常说,高考那边她的学习极差,连大学都考不上。
因为两人是双胞胎,江晚歌的学习又是极好的,江母便换了两人的准考证,让她去替考。
出成绩的那天,江茉凭着江晚歌的分数上了本地最好的医科大学。
而江晚歌的总分连一百都没,甚至连大专都上不了。
对此,江茉只轻悠悠解释:“姐姐,考试的时候我不小心睡着了,所以才考的这么少,怨不得我。”
而江父江母也全力维护江茉,“你是姐姐,要学会让着妹妹,你学习那么好,再复读一年就好了。”
想到父母的种种偏心,江晚歌的心脏还是忍不住抽痛,直到丈夫邵闯的声音把她从回忆里拉了出来。
“你怎么来医院了,又来找小茉麻烦的?”
邵闯身逆着光,勾勒出他修长的身材,看着十分温暖,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粟。
他的一句话,让江晚歌再次跌入谷底。
她手臂上的伤邵闯视而不见,开口便是担心江茉。
但婚前,他明明是爱她的。
只因她一句喜欢鸢尾花,他便独自一人攀爬悬崖为她取来。
在她被江茉诬陷偷盗东西的时候,他也站出来顶罪,为此还被邵家二老打的半死。
邵闯之前承诺过,他这辈子只爱她。
但在大婚当日,江茉告诉邵闯,她喜欢他是因为攻略者的任务。
自那之后,邵闯就跟变了个人一样,不再关心她,甚至恨她。
哪怕江晚歌解释再多次,她爱他并不是因为攻略者的原因,但邵闯一个字都不信。
江晚歌眼眶微微泛红,“我不想找谁的麻烦,我是来医院看病的。”
闻言,邵闯才垂眸看到江晚歌手上的伤口,眸色微凝。
紧接着,江茉便拿着工具走了出来,毫不避讳的往邵闯身上一蹭。
“姐夫,你是来接我下班的吧,你等我给姐姐打完针我们就去过生日。”
瞬间,江晚歌仿佛又被刺了一下。
她和江茉的生日是同一天。
结婚三年,邵闯每年这个时候都会陪江茉,还会给她准备精美的礼物。
第一年生日的时候,江晚歌还曾要邵闯陪她一起过。
得到的却是一句,“你不配。”
江晚歌睫毛微颤,哪怕知道自己要离开了,还是会忍不住难过。
江茉松开邵闯后继续给江晚歌打针,看到针头的那刻,江晚歌立刻抽回了手。
“我不打!”
她进医院的时候听护士们说今天来了一批艾滋病病人,枕头要全部销毁,用的就是红色针头!
江茉假装被江晚歌推倒,泪眼婆娑的看着她:“姐姐,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我只是想给你打针,你为什么要推我?”
一旁的邵闯立刻冲了过来,扶起江茉又冲着江晚歌怒吼:
“江晚歌,小茉是我的人,你要是再敢欺负她一次,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江晚歌血液凝固。
从小到大,只有江茉欺负她的份,偏偏江茉最会装,每次做完坏事还装成受害者的模样。
江晚歌薄唇微动,解释道:“那个针头是艾滋病患者用过的,用了这个我会死!”
江茉眼底闪过一抹慌张,她甚至还没来得及编谎话,邵闯便已经站在她这边了。
“江晚歌你骗人的技术真低劣,小茉自小善良,怎么会做这种事?”
男人锥心的话还在继续,“就算这真的是艾滋病患者用过的那又怎样?你不是攻略者吗?这个躯体死了,换个皮不就又能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