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背叛我电视剧

你为什么要背叛我电视剧

作者: 游天地寻龙鳞

其它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游天地寻龙鳞的《你为什么要背叛我电视剧》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靳烬发现柳如烟出轨那刚签下百亿订监控他的妻子正用他送的钻石项链磨蹭野男人的喉结:“这条链子拴不住我!”靳烬笑着切断视拨通三个电第一个给拍卖行:“把柳家抵押的祖宅挂”第二个给私人诊所:“给她植入的避孕芯该失效”第三个给地下室锁着的斗犬:“饿两喂点新鲜”当柳如烟的情人沈慕白被斗犬撕碎裤管惨叫靳烬正捏着柳如烟的下巴逼她看直“项链拴不狗链呢?”第一章靳烬...

2025-07-05 02:32:38

靳烬发现柳如烟出轨那天,刚签下百亿订单。监控里,

他的妻子正用他送的钻石项链磨蹭野男人的喉结:“这条链子拴不住我!

”靳烬笑着切断视频,拨通三个电话。第一个给拍卖行:“把柳家抵押的祖宅挂牌。

”第二个给私人诊所:“给她植入的避孕芯片,该失效了。

”第三个给地下室锁着的斗犬:“饿两天,喂点新鲜肉。

”当柳如烟的情人沈慕白被斗犬撕碎裤管惨叫时,靳烬正捏着柳如烟的下巴逼她看直播。

“项链拴不住,狗链呢?”第一章靳烬签完最后一份文件,钢笔尖在纸上划出凌厉的尾声,

像刀锋切开绸缎。助理林诚屏息站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前,大气不敢出。

窗外是城市匍匐的璀璨灯火,脚下是靳氏帝国冰冷的钢铁核心。百亿并购案尘埃落定,

足以让任何对手胆寒的数字,却没在靳烬眼底激起半分波澜。他像一尊完美的雕塑,英俊,

冰冷,掌控一切。“靳总,夫人那边……”林诚斟酌着开口,递上一个平板,

指尖有些不易察觉的僵硬,“别墅安保系统……触发了备用冗余协议。”冗余协议,

意味着主监控被物理切断过。靳烬眼皮都没抬,指尖随意在平板边缘一敲。屏幕亮起,

无声的画面流淌出来。地点是城西那套他几乎遗忘的、价值数亿的临湖别墅客厅。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墨色的湖水和更远处的城市光带,本该是绝佳的风景。此刻,

画面中央的主角是他的妻子柳如烟,和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

柳如烟穿着靳烬上月从米兰给她空运回来的真丝睡袍,昂贵的衣料紧贴着她玲珑的身体曲线。

她背对着主摄像头,身体微微前倾,几乎要嵌入那个男人的怀里。那男人,靳烬认得,

柳如烟画廊新签的所谓“天才画家”,沈慕白。此刻,

他脸上早没了画展上那副清高才子的模样,只有被欲望烧红的眼睛和急促起伏的胸膛。

柳如烟的手指,涂着猩红蔻丹,正缠绕着自己颈间那条光华夺目的钻石项链。

那是靳烬去年在她生日时拍下的压轴藏品,一颗主钻就足以买下沈慕白那破画廊十条街。

她纤细的手指捏着那冰凉的钻石坠子,带着一种刻意的、磨人的缓慢,用那坚硬的棱角,

一下,又一下,蹭着沈慕白上下滚动的喉结。沈慕白的呼吸猛地一窒,眼神瞬间浑浊。

柳如烟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钩子的笑,红唇凑近沈慕白的耳边。

高清拾音器清晰地捕捉到她吐出的气息,

和她那句轻柔却淬毒的话:“这条链子…好看是好看,”她的指尖挑着钻石坠子,

在沈慕白喉结上又狠狠一蹭,“可惜啊,

它拴不住我……”沈慕白像是被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引信,低吼一声,

猛地将柳如烟按倒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昂贵的真丝睡袍被粗暴地撕扯开,

柳如烟没有丝毫抗拒,反而像藤蔓一样缠了上去,主动迎合。画面继续着,无声,

却比任何声音都更具冲击力,像一把烧红的钝刀,反复切割着观看者的神经。

靳烬静静地看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暴怒,没有痛苦,甚至没有一丝波动。

只有镜片后的那双眼睛,深得像暴风雨前死寂的海,酝酿着足以吞噬一切的漩涡。

他看得极其认真,仿佛在鉴赏一件稀世古董的每一个细节。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平板屏幕的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冰冷而坚硬。终于,

当画面里那两具交缠的身体到达一个不堪入目的顶峰时,靳烬的唇角,极其缓慢地,

向上弯起一个弧度。那不是笑,是冰层开裂的预兆,是猛兽锁定猎物时露出的獠牙。

他没有再看下去。修长的手指在平板边缘轻轻一点,屏幕瞬间陷入黑暗。

书房里只剩下他平稳得可怕的呼吸声,以及窗外遥远城市传来的、模糊的喧嚣。

他拿起桌上那支价值不菲的定制手机,指尖在冰冷的金属机身上滑过,拨出了第一个号码。

电话几乎是瞬间被接通。“张经理,”靳烬的声音平稳无波,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温和,

“柳家抵押在你们行里的那套祖宅,‘松涛苑’是吧?明天一早,挂牌出售。对,

底价再压三成。告诉他们,我靳烬,要现金,立刻。”挂断,没有丝毫停顿,

第二个号码拨出。接通的是一位声音沉稳恭敬的医生。“陈博士,

”靳烬的目光落在窗外无尽的黑暗里,“柳如烟体内那颗植入式避孕芯片,

我记得…下个月才到期?”“是的靳先生,精确到期时间是下月十五号。”陈博士回答。

“嗯,”靳烬淡淡应了一声,语气像是在讨论天气,“让它提前失效。就现在。

我要确保它立刻、彻底,失去所有功能。明白吗?”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

随即是更低的回应:“明白,靳先生。信号指令立刻发出,五分钟后生效,

生理周期将完全不受控。”“很好。”靳烬切断通话。第三个号码,

他拨给了别墅地下室里那个特殊的“饲养员”。电话接通,

背景里隐约传来几声压抑着狂暴的低沉犬吠,那声音充满了原始的饥饿和凶戾。“阿虎,

”靳烬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实质性的东西,像淬了冰的钢针,“饿着它们。两天。

一滴水都不给。”他顿了顿,清晰地吐出后面的话,“准备点新鲜‘肉’。很快,就送过去。

”电话挂断。书房彻底安静下来。靳烬将手机轻轻放回桌面,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他缓缓靠进宽大的真皮椅背,双手交叉放在腹部,闭上了眼睛。窗外,

城市的灯火依旧辉煌璀璨。而他心底那片冰冷死寂的海域,正掀起滔天的黑色巨浪,

无声咆哮,只待择人而噬。报复,才刚刚拉开序幕。第二章柳如烟醒来时,

头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沉。身下是熟悉的顶级埃及棉床单,

空气里弥漫着她惯用的昂贵香薰气息。昨夜在湖滨别墅的疯狂像一场模糊又灼热的梦,

只有身体残留的酸软提醒着她那并非虚幻。她揉着太阳穴坐起身,

习惯性地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指尖触到的不是冰凉的手机壳,

而是一张对折的、质感冷硬的纸。她皱眉拿起,展开。是一份打印的银行催款通知单。

金额栏那一长串触目惊心的零让她瞬间清醒!通知单下方,一行手写的字迹力透纸背,

冰冷而熟悉:“柳家祖宅‘松涛苑’,今晨九点挂牌易主。父债,女偿。利息,我亲自收。

——靳烬”柳如烟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浑身血液都凝固了!祖宅!

那是她父亲柳国栋的命根子,是柳家几代人的脸面!靳烬他……他怎么敢?!

她疯了一样抓起手机,屏幕解锁,几十个未接来电和短信轰炸瞬间涌了出来,

全是她父亲柳国栋的。她颤抖着拨回去,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

那头传来柳国栋绝望到变形的咆哮,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如烟!你这个孽障!

你到底干了什么好事?!靳烬…靳烬他派人来收房子了!现在!就在门外!

他说…他说你欠他的!祖宗基业啊…毁在你手里了!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丧门星!

你……”柳国栋后面还吼了些什么,柳如烟已经完全听不清了。手机从她汗湿的掌心滑落,

“啪”地摔在厚厚的地毯上。她像被抽掉了骨头,瘫软在床上,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

靳烬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了!不然他不会下这种死手!她连滚带爬地冲出卧室,

像无头苍蝇一样在空旷冰冷的别墅里寻找靳烬的身影。佣人们远远避开她,眼神躲闪,

带着无声的鄙夷和恐惧。最终,她在顶层阳光花房找到了他。靳烬背对着入口,身姿挺拔,

正慢条斯理地给一盆名贵的黑松盆景修剪枝叶。金色的阳光穿过玻璃穹顶落在他身上,

却驱不散他周身那股蚀骨的寒意。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衬衫,袖子随意挽到手肘,

露出结实的小臂,动作精准而优雅,仿佛不是在修剪盆景,而是在解剖什么。“靳烬!

”柳如烟冲到他身后,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你凭什么卖我家祖宅?那是我爸的命!

你疯了?!”靳烬手中的银质剪刀“咔嚓”一声,利落地剪掉了一根多余的枝桠。

他缓缓转过身,镜片后的目光平静地落在柳如烟惨白惊恐的脸上。那目光里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近乎残酷的审视,像是在看一件被打碎却毫无价值的赝品。“命?”他薄唇微启,

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扎进柳如烟的耳膜,“柳国栋的命,值几个钱?或者说,

”他向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瞬间将柳如烟笼罩在压迫的阴影里,“你柳如烟的命,

又值几个钱?”柳如烟被他看得浑身发毛,下意识地后退,

脊背撞上冰冷的玻璃墙:“你…你想干什么?靳烬,你听我解释……”“解释?

”靳烬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笑话,唇角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他抬手,

冰凉的指尖猛地攫住柳如烟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强迫她抬起头,

直视自己深渊般的眼睛。“解释你怎么用我亲手给你戴上的项链,去磨蹭那个野男人的喉咙?

解释你怎么告诉他,我靳烬的东西,拴不住你柳如烟这条养不家的狗?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柳如烟的心脏。她所有的侥幸瞬间粉碎,

巨大的恐惧让她浑身筛糠般抖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不…不是那样的!阿烬,

你听我说,是他勾引我!我只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靳烬的手指骤然收紧,

柳如烟痛得闷哼一声,感觉下巴骨都要裂开。“很好。”他忽然松开手,柳如烟失去支撑,

踉跄着摔倒在地毯上,狼狈不堪。靳烬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厌恶。他慢条斯理地抽出手帕,

仔细擦拭着刚才捏过她下巴的手指,仿佛沾上了什么肮脏的病毒。“既然是一时糊涂,

那就好好清醒清醒。”他随手将用过的手帕扔在柳如烟脸上,

冰冷的丝绸布料盖住了她惊恐扭曲的脸。“柳家完了。你爸的生意,他的名声,

他视为命根子的祖宅,从今天起,都跟你一起,是我靳烬砧板上的肉。想怎么剁,

”他俯下身,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地狱吹来的寒气,“看我心情。”他直起身,

不再看地上瘫软如泥的女人一眼,转身离开花房。阳光依旧灿烂,

却再也照不进柳如烟被彻底冰封的世界。她蜷缩在昂贵的地毯上,盖着那块冰冷的手帕,

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她惹怒的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头被彻底唤醒的、准备将她撕成碎片的凶兽。断崖,就在脚下。

第三章沈慕白觉得自己在做梦,一个冰冷刺骨、充满铁锈和血腥味的噩梦。

上一刻的记忆还停留在柳如烟那散发着幽香的柔软身体上,下一刻,后颈一阵剧痛,

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来,他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没有窗户,

只有头顶一盏惨白的白炽灯发出滋滋的电流声,照亮这个不大的、墙壁斑驳的水泥空间。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味,却掩盖不住一股更原始的、令人作呕的腥臊和隐隐的血气。

他赤着脚,只穿着被抓来时的那身单薄衣物,冰冷的水泥地面寒气直往骨头缝里钻。

他试图站起来,却发现手脚发软,胃里空空如也,火烧火燎的。“有人吗?喂!放我出去!

这是哪里?”他扑到唯一的那扇厚重的铁门前,用尽力气拍打嘶吼。

铁门发出沉闷的“哐哐”声,震得他掌心发麻,门外却死寂一片,

只有他自己的回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凄厉和绝望。恐慌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上他的心脏。

他想到了靳烬。那个男人看他的眼神,冰冷得像是在看一个死人。难道是他?

沈慕白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下去。他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到地上,抱着膝盖,

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几个小时,也许只有几分钟,

在极度的饥饿和恐惧中,时间变得无比漫长扭曲。

铁门上方一个狭窄的、仅供递送东西的小窗口“哐当”一声被拉开。

沈慕白像受惊的兔子猛地抬头。一个冰冷的、毫无情绪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吃饭。

”一个不锈钢的食盘被粗暴地推了进来,

里面只有两个冰冷的、硬邦邦的馒头和一碗浑浊的、漂着几片烂菜叶的冷水。

沈慕白哪里受过这种屈辱?他可是被柳如烟捧在手心的“天才画家”!他愤怒地冲过去,

想打翻那盘猪食。“不吃?那就饿着。”外面的声音毫无波澜,“靳先生交代了,

饿不死就行。”靳先生!果然是靳烬!这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沈慕白心上,

满腔的屈辱瞬间被巨大的恐惧取代。他看着那盘散发着馊味的食物,胃部一阵剧烈抽搐。

尊严在生存本能面前不堪一击。他颤抖着伸出手,抓起一个冰冷的馒头,像野兽一样,

拼命地、狼狈地啃咬起来,浑浊的冷水灌进喉咙,呛得他眼泪直流。什么艺术家的清高,

什么柳如烟的温存,在这一刻都成了最讽刺的笑话。

他只是一只被扔进笼子、等待未知命运的困兽。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端,

靳氏总部顶层的办公室里,却是另一番景象。靳烬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

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敲击,发出规律的、令人心悸的嗒嗒声。巨大的落地屏幕上,

清晰地分割成多个画面。其中最大的一幅,正是沈慕白在那个水泥囚室里,

像狗一样啃食冷硬馒头的实时监控。他那张曾经带着几分清秀艺术气息的脸,

此刻被恐惧和屈辱扭曲得不成样子。林诚垂手站在一旁,目不斜视,

额角却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屏幕上的画面让他这个见惯风浪的特助都感到一阵生理性的不适。

靳烬的目光落在沈慕白沾着馒头屑和脏水的嘴角,眼神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

他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拨通了一个短号。“阿虎,”他的声音甚至称得上温和,“狗,

饿够了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粗粝沙哑、带着隐隐兴奋的声音:“靳先生!饿疯了!

眼珠子都绿了!爪子把地都刨出坑了!”“嗯,”靳烬满意地应了一声,

目光依旧锁在屏幕上沈慕白那张惊恐的脸,“那就…准备开饭吧。‘新鲜肉’,马上送到。

”他挂断电话,身体微微后仰,靠进椅背里,唇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几分。他抬手,

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反射着屏幕冰冷的光。“林诚,”他忽然开口。“靳总?

”林诚立刻绷紧了神经。“把夫人接过来。”靳烬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让她…好好看看,她精心挑选的‘天才’,是怎么吃饭的。”林诚心头猛地一沉,

一股寒意瞬间爬遍全身。他不敢有丝毫迟疑,立刻躬身:“是,靳总!”靳烬不再说话,

目光重新投向监控屏幕。屏幕里,沈慕白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猛地抬头望向天花板角落那个不起眼的摄像头,眼神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无助。

靳烬看着那双眼睛,感受着胸腔里那股冰冷、坚硬、却无比畅快的毁灭欲,无声地笑了。

好戏,才刚刚开场。第四章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像一道无声的魅影,

滑入城郊一处极其隐蔽的庄园。厚重的铁门无声打开,车子驶入,铁门又在身后沉重地合拢,

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庄园内部空旷、森严,巨大的古树投下浓重的阴影,

只有中央一栋造型奇特、如同巨大金属堡垒般的建筑亮着幽暗的光。

柳如烟被两个面无表情、穿着黑色西装的壮汉几乎是架着拖下了车。她一路挣扎哭喊,

嗓子早已嘶哑,精心打理的头发散乱不堪,昂贵的衣裙也被扯得皱巴巴,脸上泪痕交错,

写满了绝望和惊惧。“放开我!你们要带我去哪里?靳烬!靳烬你这个疯子!你不得好死!

”她的尖叫在空旷死寂的庄园里显得格外凄厉刺耳。没人理会她的咒骂。

她被粗暴地拖进那栋金属堡垒。里面并非想象中的囚牢,

而是一个充满冰冷科技感的巨大空间。墙壁是光滑的合金,天花板布满各种管线。

最引人注目的,是空间正中央一个巨大的、用数层强化玻璃围成的“展示区”。玻璃墙后面,

是另一个稍小的空间,光线惨白。柳如烟被狠狠掼在一张冰冷的金属椅子上,

手腕和脚踝立刻被弹出的合金镣铐死死锁住。她惊恐地挣扎,金属碰撞声刺耳。“靳烬!

你出来!你想干什么?!”她声嘶力竭地对着空旷的空间尖叫。

“嘘——”一个低沉、带着金属般冷质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柳如烟猛地抬头,

看到正前方的巨大屏幕上,出现了靳烬的脸。他依旧坐在他那间顶层的办公室里,

背景是城市的璀璨灯火。他隔着屏幕看着她,眼神像在打量一件即将被拆解的玩具,

唇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好戏要开场了,如烟。

”靳烬的声音通过扩音器清晰地回荡在空间里,带着一种残酷的戏谑,“睁大眼睛,

好好看看你挑中的‘天才’。看看他的‘艺术’,是怎么表演的。”屏幕画面瞬间切换!

柳如烟瞳孔骤缩,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画面正是那个惨白灯光下的小空间!

此刻,空间中央的铁门正在缓缓升起!门后,不是人,

而是三头体型壮硕如小牛犊、浑身肌肉虬结、皮毛油亮、獠牙外翻的比特斗犬!

它们被饿了整整两天,眼睛赤红,涎水从狰狞的嘴角不断滴落,

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威胁的咆哮,爪子焦躁地刨着地面,留下深深的抓痕。

那是一种纯粹被饥饿和杀戮本能支配的凶兽!而在三头斗犬对面,

被粗暴推入这个死亡角斗场的,正是衣衫褴褛、浑身脏污、吓得几乎魂飞魄散的沈慕白!

“不——!”柳如烟发出一声非人的尖叫,疯狂地扭动身体想要扑向屏幕,

手腕脚踝被合金镣铐磨得鲜血淋漓也浑然不觉。“靳烬!你放了他!你这个魔鬼!放了他!

我求求你!求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别伤害他!”屏幕里,靳烬对她的哭喊置若罔闻。

他端起桌上的水晶杯,轻轻晃动着里面琥珀色的液体,姿态悠闲得像是在欣赏歌剧。

角斗场里,刺耳的电子蜂鸣声骤然响起!如同打开了地狱的闸门!三头饿疯了的比特斗犬,

在蜂鸣声响起的瞬间,化作三道恐怖的黑色闪电,带着腥风,

扑向了场中那个唯一散发着“食物”气息的活物!沈慕白连惨叫都只发出半声!

第一头斗犬的利齿狠狠咬住了他的小腿!恐怖的咬合力瞬间穿透皮肉,

骨头碎裂的“咔嚓”声清晰可闻!鲜血像喷泉一样飙射出来,溅在惨白的墙壁上,触目惊心!

“啊——!!!”沈慕白发出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身体剧痛下猛地向前扑倒。

第二头斗犬精准地扑咬住他试图撑地的手臂!巨大的冲击力将他整个人带翻在地!

利齿深深嵌入皮肉筋骨,疯狂地甩头撕扯!布料混合着血肉被轻易撕裂!

第三头斗犬则直接扑上了他的后背,沉重的身躯将他死死压住,腥臭的大口张开,

目标直指他脆弱的脖颈!画面血腥、原始、野蛮到了极致!没有怜悯,没有犹豫,

只有最纯粹的杀戮和吞噬!沈慕白的惨叫变成了断断续续、不成调的嗬嗬声,

像破风箱在漏气。他被三头凶兽拖拽着、撕咬着,像一块破布在血泊中翻滚、抽搐。

昂贵的衣服早已成了沾满血污的碎布条,暴露出的皮肤上布满深可见骨的伤口,

鲜血汩汩流出,迅速在地面汇聚成一滩刺目的猩红。“慕白!慕白啊——!

”柳如烟彻底崩溃了。她目眦欲裂,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泪水混合着鼻涕糊了一脸,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和痛苦剧烈地痉挛着,像一条离水的鱼。

锁住她的金属椅子被她挣扎得哐当作响。屏幕上,靳烬的脸再次出现。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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