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的回响

深渊的回响

作者: 窦娥不哭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深渊的回响主角分别是深渊窦作者“窦娥不哭”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第一部分:序曲夜色如凝滞在香珠市的街仿佛一匹垂死的巨喘息着吞没最后一丝光2024年11月11晚七时四十八我坐在那辆破旧的轿车手指紧扣着方向指节因用力而泛车窗体育中心的人群如一群无知的蚂喧嚣着、奔跑浑然不觉命运的阴影已悄然逼我听见他们的笑刺耳而虚像是对我残破人生的嘲秋唯三十二一个被婚姻的利刃剖开、被生活的铁锤敲碎的失败此...

2025-03-03 18:45:01
第一部分:序曲夜色如墨,凝滞在香珠市的街头,仿佛一匹垂死的巨兽,喘息着吞没最后一丝光亮。

2024年11月11日,晚七时四十八分,我坐在那辆破旧的轿车里,手指紧扣着方向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车窗外,体育中心的人群如一群无知的蚂蚁,喧嚣着、奔跑着,浑然不觉命运的阴影已悄然逼近。

我听见他们的笑声,刺耳而虚伪,像是对我残破人生的嘲弄。

我,秋唯饭,三十二岁,一个被婚姻的利刃剖开、被生活的铁锤敲碎的失败者,此刻却感到一种奇异的平静——那是暴风雨前的死寂。

我的妻子,那个曾以温柔面具蒙蔽我的女人,三天前站在法庭上,嘴唇轻启,冷冷吐出分割财产的判决。

一套房子、半辆车、半生的积蓄——她拿走了我的一切,却给我留下一个空壳。

我记得她的眼神,像冰冷的刀锋,切割着我最后的尊严。

我的律师低声劝我接受现实,可现实是什么?现实是我夜夜失眠,听着窗外风声如鬼泣;现实是我在镜中看见一张陌生的脸,苍白而扭曲,像个幽灵。

今夜,我决定不再忍受。

车内的空气沉重如铅,我点燃一支烟,烟雾缭绕,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凝视前方,那群人影在灯光下跳跃,有的慢跑,有的牵着孩子嬉笑。

我听见自己的心跳,沉闷而急促,像一座即将崩塌的钟楼。

那一刻,我听见一个声音——不是耳边的风,也不是人群的嘈杂,而是一个低沉的呢喃,从我脑海深处升起:“让他们付出代价。”

是谁在说话?我不知道。

或许是我,或许是另一个我,那个被愤怒与绝望孕育出的怪物。

我踩下油门,引擎发出低吼,像一头被释放的野兽。

车身猛地冲向前方,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啸。

我看见他们的脸——惊恐、错愕、绝望——在车灯的光晕中一闪而逝。

尖叫声如潮水涌来,血肉与金属的碰撞声交织成一曲地狱的交响乐。

我没有停下,也没有回头,只是加速,加速,直到世界在我眼前化作一片猩红的迷雾。

我不知道撞了多少人,也不知道那瞬间持续了多久。

当车终于停下,我瘫在座椅上,耳边只剩一片死寂。

我的左臂鲜血淋漓,那是刚才用刀割开的,我试图结束这一切,却连死都无法做到。

恍惚中,我看见车窗外浮现一张脸——模糊而熟悉,像是我死去的母亲。

她凝视着我,眼眶里没有泪水,只有无尽的悲悯与责备。

我想开口,却发不出声音,意识如坠深渊,黑暗吞没了我。

当我再次睁开眼,已是医院的病床。

手腕被皮带绑住,周围是刺眼的白墙和消毒水的味道。

我活着,却更像一具行尸走肉。

医生说我是“奇迹”,可我明白,这不是奇迹,而是诅咒。

那夜之后,我开始听见它们——那些声音。

从墙缝里、从床底下的阴影中,它们低语着,哭喊着,控诉着。

有一个孩子的声音,尖细而颤抖:“为什么是我?”还有一个老妇,嗓音嘶哑如风箱:“还我命来!”我捂住耳朵,却挡不住它们,它们钻进我的脑髓,像蛆虫啃噬着我。

看守说我是疯了,可我知道,这不是幻觉。

它们是真的,那些死在我车轮下的灵魂,35个冤魂,43个残躯,它们不肯放过我。

每当夜深,灯光熄灭,我看见床边的影子在动,不是我的影子,而是某种更黑暗的东西。

它缓缓靠近,低语着我听不懂的话语,像是在召唤,又像是在审判。

我尖叫,拍打着墙壁,直到手掌血肉模糊,可它们只是笑,笑声如针,刺入我的灵魂。

我开始怀疑,死亡是否真是终点。

还是说,我早已死去,而这不过是地狱的序曲?第二部分:审判前的审判自那夜之后,时间对我而言已不再是线性的流淌,而是一团扭曲的、黏稠的迷雾,将我困于其中,无处可逃。

医院的白墙如同一张巨大的裹尸布,包裹着我的躯体,却无法掩盖那些从裂缝中渗出的低语。

医生们用冰冷的器械检查我的伤口,护士们投来疏离而厌恶的目光,仿佛我是一个被诅咒的物件,而非尚存气息的人。

我的左臂上,刀痕狰狞如一张咧开的嘴,渗着血丝,似乎在嘲笑我连自我了断都无法完成。

我活着,却比死更痛苦。

11月12日,他们将我从医院转移至拘留所。

那是一座灰色的堡垒,墙壁斑驳,散发着霉味与绝望的气息。

铁门在我身后轰然关闭,声音沉重如丧钟,震得我的耳膜嗡嗡作响。

他们将我推进一间狭窄的牢房,里面只有一张铁床、一盏昏黄的灯和一个散发恶臭的便桶。

灯泡在头顶闪烁,像一颗病态的眼球,注视着我的每一丝颤栗。

我坐在床沿,双手抱头,试图理清脑海中的混乱,可那些声音——那些该死的声音——如影随形。

最初,它们只是低语,模糊而遥远,像风吹过枯树的叹息。

可随着夜色加深,它们变得清晰,仿佛从四面八方逼近。

一个女人的声音,尖利如刀:“你看见我的腿了吗?它被碾碎了!”一个男人的低吼,愤怒而嘶哑:“我还没来得及抱我的儿子!”还有一个孩子,细弱如泣:“妈妈呢?妈妈为什么不来?”我捂住耳朵,指甲抠进头皮,直到血顺着脸颊滑落,可它们无处不在,钻进我的骨髓,啃噬我的灵魂。

我曾试图否认,告诉自己这是幻觉,是药物或创伤的后遗症。

我冲着看守大喊:“你们没听见吗?它们在说话!”可他们只是冷冷地瞥我一眼,丢下一句“疯子”,便转身离去。

我被独自留在黑暗中,与那些声音为伴。

我开始怀疑,或许我真的疯了,或许我的理智已在那个血腥的夜晚被碾碎,留下的只是这具空壳,供那些死者折磨。

然而,事情远不止于此。

第三夜,我第一次看见了它们——不只是声音,而是形体。

灯光熄灭后,牢房的角落开始蠕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阴影中滋生。

我屏住呼吸,盯着那片黑暗,直到一双苍白的手从墙中伸出。

那双手瘦骨嶙峋,指甲断裂,沾着干涸的血迹。

接着是一张脸,半边被压扁,眼睛空洞如深井,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尖叫着退到床角,铁床吱吱作响,可那张脸并未消失,反而更近了,近到我能闻到它身上腐败的气息。

“你以为能逃吗?”它开口了,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呻吟,“我们是你的影子,秋唯饭,你的罪,你的债。”

我挥拳砸向它,可拳头穿过空气,砸在冰冷的墙上,痛得我咬紧牙关。

那张脸却笑了,笑容扭曲而狰狞,然后缓缓退回阴影,仿佛从未存在。

从那夜起,它们来得更频繁了。

35个灵魂,35张面孔,每一张都带着死前的痛苦与怨恨。

有个老人的脸,额头裂开,血肉模糊;有个女人的身影,拖着一条断腿,爬向我;还有个孩子,抱着一个破损的球,嘴里喃喃着“还给我”。

它们不再只是低语,而是指控、诅咒、哀求,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我困在其中。

我试图闭上眼睛,可它们的影子烙印在我的眼睑内侧,睁眼闭眼皆是地狱。

我开始相信,这不是幻觉,而是某种超乎常理的惩罚。

我的罪行撕裂了生与死的界限,那些死者的灵魂并未离去,而是被我的血腥之手钉在了此处,与我同在。

我试图祈祷,可我早已忘了神的模样;我试图忏悔,可每当我开口,那些声音便尖叫着打断我:“太迟了!太迟了!”12月20日,一个新的恐怖降临。

那晚,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斑驳的水渍,试图让自己麻木。

忽然,我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像冰冷的潮水漫过我的身体。

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影子——那个本该随着灯光投射在墙上的影子——不见了。

我猛地坐起,四下张望,却在床边看见了它。

它不再是扁平的轮廓,而是立体而黑暗,像一团浓缩的夜色,缓缓站起身。

它有我的身形,却没有面孔,只有一双空洞的眼窝,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你是谁?”我颤声问,嗓子干得像被砂纸磨过。

它没有回答,只是伸出一只手,指着我的胸口。

那一瞬间,我感到心脏被攥紧,像是有只无形的手在挤压。

我喘不过气,跌下床,双手撑地,却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它体内传出:“你创造了我们。”

我尖叫着扑向铁门,拍打着,呼喊看守,可无人回应。

那影子缓缓靠近,步履沉重如丧钟,每一步都在地板上留下黑色的印迹。

它停在我面前,低头俯视我,我看见那双空洞的眼窝里映出无数张脸——35张脸,扭曲、哭泣、咆哮。

它们齐声开口:“你逃不掉。”

那一夜,我昏厥了过去。

醒来时,影子已回到墙上,仿佛一切从未发生。

可我知道,它并未离开,它只是蛰伏,等待着更深的黑暗。

日子一天天过去,审判之日逼近。

我不再反抗那些声音和幻影,因为我明白,它们是我的一部分,是我亲手种下的恶果。

每当我闭上眼,我看见那片血色的体育场,听见尖叫与哭泣,看见自己的双手沾满鲜血。

我开始渴望死亡,不是因为悔恨,而是因为疲惫——我只想让这一切结束,哪怕是以生命为代价。

然而,我隐隐感到,死亡并非终点。

那影子,那些灵魂,它们在等待着什么,某种比肉体的毁灭更可怕的东西。

我听见它们在笑,低沉而阴森,像是在嘲弄我的无知。

我蜷缩在牢房一角,凝视窗外稀薄的月光,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已坠入深渊,而深渊正在回望我。

第三部分:深渊的凝视2024年12月27日,香珠市天空低垂,乌云压城,仿佛连上苍也为这场审判投下阴郁的帷幕。

我被铁链锁住手脚,押往法庭。

那铁链冰冷而沉重,陷入肉里,咬进骨头,每迈出一步都伴随着刺耳的叮当声,像是在为我的罪行敲响挽歌。

穿过法庭中间的过道,两旁是沉默的旁听人群,也许里面还有很多死者的家属,他们的目光如针,刺穿我的皮肉,直抵灵魂。

我低头避开,却无法逃避那无形的重压——35条人命,43个残躯,它们如鬼影,悬浮在我身周。

法庭的大厅高大而冰冷,穹顶上的吊灯投下昏黄的光,照亮了法官、陪审员和旁听席上无数张陌生的脸。

我站在被告席上,双腿因长时间的拘禁而颤抖,双手被铐在身前。

法官端坐在高台上,黑袍如死神的斗篷,目光冷峻而无情。

他宣读起诉书时,声音低沉而单调,字字如锤,砸在我的耳膜上:“被告秋唯饭,于2024年11月11日晚19时48分,在香珠市体育中心故意驾车冲撞人群,造成35人死亡,43人受伤……”我试图聆听,却发现自己的思绪已飘散,脑海中浮现出那夜的画面——血肉横飞的体育场,尖叫声如潮水,车灯映照下扭曲的面孔。

我听见一个声音,低语着:“你还记得我吗?”我猛地抬头,却只看见法官继续宣读,无人察觉我的惊惶。

那声音并非来自法庭,而是从我胸膛深处升起,细弱却清晰,像是一个孩子的哭泣。

我环顾四周,旁听席上的人群模糊如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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