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帮妹妹嫁豪门小说

重生后我帮妹妹嫁豪门小说

作者: 满袖压星河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重生后我帮妹妹嫁豪门小说主角分别是顾辰沈清作者“满袖压星河”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妹妹哭求我替她隐瞒怀前世我通知父她被迫流后来才知道孩子父亲是首富独她恨我毁她豪门半夜把我踢下阳父母怕她坐帮她把我的尸体分尸喂重生回妹妹验出两道杠那我笑着擦掉她的眼泪:“别姐姐帮你嫁进顾”后来她挺着孕肚如愿嫁入豪婚礼直播大屏幕突然播放她和不同男人的亲密视警察冲进来逮捕首富父子:“涉嫌洗钱、非法交易!”妹妹疯癫地扯掉头纱:“是你毁了我的人生!”我...

2025-07-31 03:43:32

妹妹哭求我替她隐瞒怀孕。前世我通知父母,她被迫流产,后来才知道孩子父亲是首富独子。

她恨我毁她豪门梦,半夜把我踢下阳台。父母怕她坐牢,帮她把我的尸体分尸喂狗。

重生回妹妹验出两道杠那天,我笑着擦掉她的眼泪:“别怕,姐姐帮你嫁进顾家。

”后来她挺着孕肚如愿嫁入豪门。婚礼直播时,大屏幕突然播放她和不同男人的亲密视频。

警察冲进来逮捕首富父子:“涉嫌洗钱、非法交易!

”妹妹疯癫地扯掉头纱:“是你毁了我的人生!”我晃着红酒杯轻笑:“这才叫毁掉。

”---冰冷的月光像一层薄霜,吝啬地洒在阳台栏杆上,却吝啬于施舍给我半分温度。

我整个人悬在令人眩晕的半空,后背死死抵着冰冷的墙壁,

粗糙的砖石摩擦着单薄的睡衣布料,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只有右脚脚尖,

还勉强勾着阳台边缘那一道冰冷狭窄的金属条,维持着摇摇欲坠的平衡。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撕裂般的恐惧,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冰冷的夜风刀子一样刮过脸颊,灌进我大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嘴里。视野里,

是沈清月那张近在咫尺的脸,被月光和扭曲的恨意切割得异常狰狞。

那双曾经会对我撒娇、讨要零花钱的漂亮眼睛,此刻盛满了地狱般的怨毒,死死钉在我脸上。

“沈清歌!”她的声音尖利得如同淬了毒的玻璃碎片,狠狠刮过我的耳膜,

“你毁了我的人生!毁了我的豪门太太!你凭什么?!凭什么安稳地活着?!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扎进我濒临崩溃的神经。我想张口,想嘶喊,

想问她十五年的姐妹情分算什么?

想问她那个被冰冷器械从她身体里剥离的、未能出世的生命又算什么?

可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铁手死死扼住,只剩下绝望的嗬嗬气流声。

她嘴角咧开一个疯狂而残忍的弧度,带着一种大仇得报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快意。

那只穿着精致拖鞋的脚,在我勾着栏杆的右脚踝上,极其缓慢、极其用力地碾了下去。

骨头碎裂的剧痛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咔嚓”声炸开,瞬间淹没了所有感官。支撑点彻底消失。

身体猛地一轻,像一片被狂风卷走的枯叶,朝着下方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急速坠落。

失重的眩晕感吞噬了一切,耳边只剩下尖锐呼啸的风声,还有沈清月那声快意到扭曲的尖叫,

盘旋着,直刺入我灵魂最深处。下坠。永无止境的下坠。然后,是沉闷得令人作呕的撞击声。

骨头碎裂,内脏移位,温热的液体从身体各处汹涌而出,浸透了身下冰冷粗糙的水泥地。

黑暗像浓稠的墨汁,迅速淹没了视线,但意识却像沉在冰冷的深海,诡异地漂浮着,

捕捉着上方传来的、压低的、充满恐惧的对话。“死……死了?清月!你疯了!

你杀了你姐姐!” 是母亲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带着哭腔。“那怎么办?妈!爸!

她毁了我!她毁了我嫁进顾家的机会!我的人生全完了!” 沈清月的声音歇斯底里,

充满了崩溃的狂乱,“她死了活该!她活该!”“闭嘴!”父亲的声音粗暴地打断她,

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强行压制的颤抖。“不能让人知道!绝对不能!清月会坐牢的!

我们沈家就完了!”死寂。令人窒息的死寂。只有粗重的、混乱的喘息声在黑暗中起伏。

接着,是金属摩擦地面的、令人牙酸的刺耳声响。

是家里那把沉重的大号斩骨刀被拖拽的声音。那声音我曾听过无数次,在厨房,在砧板上,

剁开坚硬的猪骨。“快!拿袋子来!多拿几个!厚的!”父亲的声音变得异常冷静,

冷得像冰窖里的冻铁,

净……不能让人认出来……”“楼……楼下有野狗……后巷……”母亲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被迫同流合污的麻木,“扔……扔过去……”黑暗中,

利器剁砍骨肉的沉闷钝响,一下,又一下,沉重地、规律地响起。

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撕裂声。还有压抑不住的、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呜咽和呕吐声。

那声音,那气味,那冰冷刺骨的绝望和背叛……像无数根烧红的铁钎,

狠狠捅进我残存的意识里,反复搅动,碾碎我最后一点作为人的感知。恨!滔天的恨意!

如同地狱熔岩般轰然爆发,瞬间焚毁了我所有的恐惧和软弱!沈清月!爸!妈!我诅咒你们!

诅咒你们每一个!我要你们活着!活着体会比我此刻痛苦千万倍的地狱!

我要你们亲眼看着你们在乎的一切,一点一点,在你们眼前彻底毁灭!

这怨毒的誓言如同烙印,深深烫进我灵魂的每一寸。黑暗彻底吞噬了最后一点意识。

***“姐!姐!你发什么呆啊?”一个带着哭腔、却又刻意压低的熟悉声音,

像一把生锈的锥子,猛地刺破我意识里那粘稠的、满是血腥味的黑暗。我猛地一颤,

如同溺水的人被强行拖出水面,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失序地狂跳,几乎要炸开。

眼前模糊的重影剧烈晃动,然后骤然清晰。不是冰冷的水泥地,不是悬空的绝望阳台,

更没有分尸的钝响和野狗的呜咽。头顶是柔和的、带着暖黄色光晕的吸顶灯,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柠檬味空气清新剂的气息,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少女房间的甜腻香水味。

我坐在一张柔软的、铺着粉色碎花床单的单人床上。床沿,沈清月正用力摇晃着我的手臂。

她脸上泪痕交错,精心描绘的眼线被泪水晕开,在白皙的脸颊上拖出两道狼狈的黑痕,

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粘成一簇一簇,显得那双本就大的眼睛更是楚楚可怜。

她另一只手里,紧紧攥着一根小小的塑料棒,那刺目的两道鲜红杠,像两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进我的眼底!是那个验孕棒!是那一天!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前世阳台边缘那刺骨的冰冷,骨头碎裂的剧痛,

尸时那令人作呕的、金属剁在骨肉上的沉闷声响……所有感官记忆如同海啸般瞬间将我淹没。

胃部一阵剧烈的翻搅,我猛地捂住嘴,才强行压下那股汹涌而上的、带着血腥味的呕吐欲。

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指尖冰凉。灵魂深处刚刚爆发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滔天恨意,

此刻被强行压制在冰层之下,只留下刺骨的寒意,从脊椎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姐!

你说话啊!我怎么办啊!”沈清月见我不语,哭得更凶了,声音拔高,带着不顾一切的恐慌,

“我才二十!要是让爸妈知道……他们会打死我的!还有学校……我就全完了!

”她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扑上来紧紧抱住我的腰,把满是泪水的脸埋在我怀里,

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发抖:“姐!求你了!你帮帮我,只有你能帮我了。

你帮我瞒着爸妈好不好?求你了姐!求你了!”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走投无路的绝望。

她的身体贴着我,温热的,带着少女的馨香和泪水的咸湿。前世,

就是在这份看似全然的依赖和绝望中,我选择了心软,选择了所谓的“负责”,

最终却换来了坠楼分尸、尸骨无存的下场!冰封的恨意在我眼底最深处无声地沸腾、咆哮,

几乎要冲破那层薄冰般的平静。我缓缓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空气里那柠檬的清香此刻闻起来却带着一种虚假的、令人作呕的味道。指尖掐进掌心,

尖锐的疼痛让我混乱的思绪强行凝聚。沈清月,我的好妹妹。这一次,姐姐一定“帮”你。

我抬起手,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生硬和冰冷,轻轻落在她因为哭泣而不断耸动的肩膀上。

指尖触碰到她温热的皮肤,那感觉如同在触摸一条剧毒的蛇,令人本能地想要甩开。

但我忍住了。我的声音响起,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人心的温柔,

像初春刚刚解冻的溪流,缓缓流淌在狭小的房间里:“别哭了,清月。

”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水里捞出来,再裹上一层柔软的糖霜。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

惊疑不定地看着我,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我迎着她的目光,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牵起,

勾勒出一个堪称完美的、温柔又心疼的微笑。我伸出手,

用指腹极其轻柔地、一点点擦去她脸颊上那两道狼狈的黑色泪痕。“哭花了脸,就不漂亮了。

” 我的声音更柔了,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傻丫头,慌什么?”她的哭声渐渐止住,

只剩下抽噎,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紧紧盯着我,

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希冀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我保持着那个完美的笑容,

指尖抚过她微凉的脸颊,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又清晰地敲进她的耳膜:“告诉姐姐,

孩子……是谁的?”她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眼神闪烁,嘴唇嗫嚅着,似乎还在犹豫。

“孩子……是顾辰的吧?”我轻声问,看着她瞳孔骤缩。顾辰,首富顾振山的独子。

前世我到死才知道这名字的分量——沈清月流产后疯魔般念叨的豪门,

原来离她只差一步。“姐,你怎么……”我怎么知道?我心中冷笑。前世,

直到顾辰带着他那个抱着孩子的“正牌女友”高调出现在全城媒体面前,

直到他那个首富父亲顾振山的名字被反复提起,直到沈清月彻底崩溃,

鼻子嘶吼是我毁了她唾手可得的豪门梦时……我才知道那个让她怀孕又弃如敝履的混蛋是谁!

“顾辰上个月在酒吧包场,你朋友圈发过同款香槟塔。”我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刘海,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顾家就这一个儿子,你怀的是他们的金孙。”沈清月的眼睛亮了,

像溺水者抓住了浮木。“对!是顾家的!他们一定会认我!”她抓住我的手,

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姐,你帮我稳住,等孩子坐稳了……”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

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狂热。那张梨花带雨的漂亮脸蛋上,

恐惧正在被一种名为“母凭子贵”的巨大贪婪迅速取代。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金光闪闪的豪门大门正在向她敞开,

看到了自己成为顾家少奶奶、被所有人仰望艳羡的场景。多么熟悉的表情。前世,

在她把我踢下阳台,在我残破的尸体前,她也曾流露出过这种孤注一掷的疯狂光芒。

“等顾家来求你进门。”我接过她的话,指尖轻轻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那里正孕育着她的野心,也埋着我的刀。胃里那股冰冷的恶心感再次翻涌。

我脸上的笑容却纹丝不动,甚至加深了几分,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和鼓励。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却即将扑向猎物的幼兽。

“难怪……”我拖长了语调,眼神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仿佛在无声地赞许她的“好眼光”,

“我们家清月,果然是有大福气的。”这句话像是一剂强效的兴奋剂,

瞬间点燃了沈清月眼中所有的贪婪和幻想。她反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腕,

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声音因为极度的渴望而变得尖利。“姐!你一定要帮我!

帮我瞒住!只要熬过这段时间,等孩子坐稳了,等顾家知道了……他们就不得不认!

我就……”“就一定能嫁进顾家。”我微笑着,无比自然地接上了她不敢完全说出口的幻想,

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像是在为她描绘一个触手可及的美梦。“做你的豪门太太。

”沈清月激动得浑身都在发抖,眼泪再次涌出,但这一次,是狂喜的泪水。她用力点头,

仿佛我就是她通往黄金殿堂的唯一引路人。“可是……”她忽然想到什么,

脸上的狂喜褪去几分,换上忧色,

“顾辰他……他最近好像有点躲着我……电话也不怎么接……”躲着你?我心中冷笑。

前世这个时候,顾辰恐怕早就腻味了你,正忙着物色新的猎物,或者,

是去安抚那个已经为他生下孩子、却被他藏起来的“正牌女友”吧?

那个后来在媒体面前彻底撕碎沈清月美梦的女人。“傻姑娘。”我打断她的忧虑,

语气带着一丝嗔怪,仿佛在笑她的天真,“男人嘛,尤其是顾辰那样的公子哥,有点小脾气,

玩点欲擒故纵的把戏很正常。”我凑近她,压低了声音,如同魔鬼在低语,

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敲打在她最深的渴望上:“他现在躲着你,无非是怕担责任,怕麻烦。

可等他知道了你肚子里怀着他的骨肉,怀着他顾家未来的继承人……”我故意停顿了一下,

看着她眼中重新燃起的、更加炽烈的火焰。“他躲?顾家会让他躲吗?

”我的声音带着一种洞悉世情的笃定,“顾振山就他这么一个儿子,顾家的香火,

顾氏集团未来的继承人,他们比谁都看重!到时候,就不是他躲着你,而是顾家要求着你,

把你风风光光地娶进门!”沈清月被我描绘的场景彻底蛊惑了,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憧憬和贪婪。“所以,现在最要紧的,” 我话锋一转,

语气变得严肃而关切,“是保护好你肚子里的‘金疙瘩’。”我的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眼神专注,仿佛那里真的孕育着一个价值连城的珍宝。“这是你的筹码,

是你通往顾家的唯一通行证。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她下意识地用手护住小腹,用力点头,

眼神无比认真:“我知道!姐!我一定保护好他!”“嗯。”我满意地点点头,

脸上重新浮现温柔的笑意,“别怕,有姐姐在呢。爸妈那边……” 我顿了顿,

声音带着一丝安抚人心的力量。“姐姐帮你兜着。你只管安心养胎,其他的,交给姐姐。

”沈清月如蒙大赦,整个人都松弛下来,脸上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她扑上来又想抱我,声音哽咽:“姐!谢谢你!你真是我亲姐!”这一次,

我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零点一秒,才抬起手,极其克制地、轻轻地回拍了她一下。亲姐?

是啊,亲姐。前世亲手把你送进医院的是我,今生亲手把你送进地狱的,还是我。

我的好妹妹。你就安心地,好好做着你的豪门美梦吧。这梦,

姐姐一定让你做得……足够“圆满”。***客厅里,老旧电视机聒噪地播放着本地新闻,

播音员字正腔圆的声音和父母刻意压低的交谈声混杂在一起,

形成一种令人昏昏欲睡的背景音。空气里弥漫着晚餐残留的油腻气息,

还有父亲指尖劣质香烟燃烧的呛人味道。我端着一盘洗好的青提从厨房走出来。

沈清月正窝在沙发另一头,抱着手机,手指飞快地滑动屏幕,嘴角噙着一丝甜蜜又得意的笑,

时不时回复着什么。她身上穿着新买的、价格不菲的宽松孕妇裙,小腹已经微微隆起,

像揣着一个不容忽视的、象征“未来”的勋章。“清月,吃点水果。

”我把果盘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声音温和,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心。

果盘边缘反射着顶灯光线,像一道冰冷的金属弧。沈清月眼皮都没抬,随意地“嗯”了一声,

手指依旧在屏幕上飞舞,姿态慵懒而理所当然。“哟,清歌今天又买水果啦?

”母亲李秀娟从厨房探出头,手里还拿着油腻的抹布,目光扫过果盘里饱满水灵的进口青提,

脸上堆起笑容,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这青提不便宜吧?最近零花钱够用?

”“还好,学校发了点补贴。”我平静地回应,拿起一颗青提递给她,“妈,你也吃点。

”李秀娟摆摆手:“不了不了,你们小年轻吃,我刷碗呢。” 她缩回头,

厨房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父亲沈国富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烟雾缭绕中,

他浑浊的眼睛透过镜片,先是落在沈清月隆起的小腹上,停顿了几秒,

那目光里混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有贪婪,有算计,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然后,

他的目光才转向我,带着惯有的、居高临下的审视。“清歌,”他弹了弹烟灰,声音沙哑,

“下个月你妹妹那个孕检……预约好了吧?要最好的私立医院,钱不是问题。

”他说“钱不是问题”的时候,语气带着一种暴发户式的刻意强调,仿佛在彰显着什么。

自从沈清月肚子里的“金疙瘩”成了全家心照不宣的秘密,

沈国富说话时腰杆似乎都挺直了几分。“嗯,约好了,爸。”我顺从地点头,拿起遥控器,

把电视声音调小了些,“下周三上午,德仁妇产,顾家那边……打过招呼了。

”我刻意提了“顾家”两个字。果然,沈国富和李秀娟几乎是同时竖起了耳朵。

沈国富夹烟的手指顿住,李秀娟也从厨房门口探出半个身子。“顾家……怎么说?

”李秀娟急切地问,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尖,手里的抹布滴着水也浑然不觉。

“还能怎么说?”沈清月终于舍得放下手机,扬起下巴,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傲慢,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如同抚摸着稀世珍宝。“辰哥哥说了,顾伯伯虽然还没正式见我,

但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让我安心养着。” 她瞥了我一眼,眼神带着施舍般的炫耀。“姐,

你说是吧?”我迎着她的目光,脸上挂着温顺的微笑,轻轻点头:“是呢,

顾少……挺上心的。”心里却是一片冰封的荒原。上心?

恐怕是顾家为了暂时稳住她这个定时炸弹,免得她闹出什么有损顾氏名声的丑闻吧?

顾辰那种人,会为一个意外怀孕的女人上心?“那就好!那就好!”李秀娟搓着手,

脸上笑开了花,仿佛已经看到金山银山堆在了家门口。“我就说我们清月是有大福气的!

顾家……啧啧,首富啊!以后我们清月就是顾太太了!”她看向沈清月的眼神,

充满了谄媚和讨好,与前世那个在黑暗里麻木分尸的妇人判若两人。

沈国富也满意地吐出一口浓烟,靠在沙发背上,脸上是志得意满的笑容,

仿佛已经跻身于上流社会:“清月啊,你可得争气,给顾家生个大胖小子!到时候,

你妈和我……”他的话没说完,但意思不言而喻。

整个客厅都弥漫着一种被巨大馅饼砸中的、近乎癫狂的喜悦和膨胀的野心。

沈清月被这种气氛包围着,更是飘飘然,享受着全家众星捧月般的关注。我安静地坐在一旁,

像一抹无声的影子,脸上维持着那层温顺的假面,看着他们沉浸在虚假的荣光里。

指尖捻着一颗冰凉的青提,感受着那光滑表皮下饱满的汁水。快了,沈清月。你飞得越高,

离我为你准备的那片刀尖丛林就越近。那颗青提被我轻轻放回果盘,滚落在其他果子之间,

无声无息。***沈清月的孕期过得像场镀金的梦。我帮她在学校请了长假,

理由是出国交流。甚至按她的要求,每周去德仁私立医院做孕检。

那家医院的VIP楼层,电梯按钮上还留着顾辰专属的烫金标识。“姐,

辰哥哥今天又给我转了五万。”沈清月窝在沙发里拆奢侈品礼盒,语气带着施舍般的炫耀,

“他说等我生了儿子,就送我一套江景房。”母亲李秀娟凑过去,

小心翼翼地摸着女儿的肚子,笑得眼角堆起褶子:“还是我们清月有福气,不像有些人,

读死书有什么用?”父亲沈国富吧嗒着烟,眼神在沈清月的孕肚上打转,

像是在估算这块资产的价值。“清歌,下周孕检你跟着,顺便问问医生,

能不能查出来是男孩还是女孩。”我正在厨房切水果,冰凉的汁水顺着指缝往下淌。

前世这个时候,我正拿着奖学金给家里买了台新冰箱,母亲却嫌耗电,

让我退掉换钱给沈清月买进口燕窝。“医生不说的。”我把切好的水果端出去,

水晶盘里的果肉泛着冷光,“不过顾少让人送了些补品,说是托人从国外带的。

”沈清月立刻放下礼盒,眼睛发亮:“在哪?”“在阳台柜里,我去拿。”我转身时,

瞥见母亲悄悄把一盘青提往沈清月那边推了推,父亲则拿出手机,

大概又在算未来能从顾家捞多少好处。阳台柜深处,除了包装精美的补品,

还有个不起眼的U盘。里面是我用沈清月的旧手机恢复的聊天记录。她和顾辰的露骨对话里,

还夹杂着和其他男人的暧昧信息。有个备注阿浩的人,

聊天记录停留在她发现怀孕那天:“月,上次在酒店的视频我删了,你放心。

”我把U盘塞进睡衣内袋,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像握住了一把钥匙。婚礼前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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