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的我在哭

镜子里的我在哭

作者: 我叫邓邓邓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镜子里的我在哭由网络作家“我叫邓邓邓”所男女主角分别是确认乔依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1术后第三我醒在医院病床窗帘没有拉风吹进阳光打在脸有些刺我眯了下这次没有模也没有光视线变得异常清甚至有点过于敏主治医生在查房时告诉角膜移植手术很成没有排异反只需要按时点药、避免强光刺他说我是恢复最快的患者之我点没说什白天一切正视线比术前好太色彩饱轮廓分我甚至能看清护士工牌上的小晚上十一点左我关了靠在...

2025-07-23 22:51:27

1术后第三天,我醒在医院病床上。窗帘没有拉紧,风吹进来,阳光打在脸上,有些刺眼。

我眯了下眼。这次没有模糊,也没有光晕,视线变得异常清晰,甚至有点过于敏锐。

主治医生在查房时告诉我,角膜移植手术很成功,没有排异反应,

只需要按时点药、避免强光刺激。他说我是恢复最快的患者之一。我点头,没说什么。

白天一切正常,视线比术前好太多,色彩饱和,轮廓分明。我甚至能看清护士工牌上的小字。

晚上十一点左右,我关了灯,靠在床头刷手机。病房门虚掩着,走廊灯光昏黄。我翻个身,

把手机扣在胸口,准备休息。余光里,有一道黑影从门口闪过。我以为是护士查房,

轻声喊了一句“有人吗?”没人回应。我下床,走到门边往外看。走廊上空无一人,

只有感应灯断续闪烁。正对面那间房门上贴着封条,红纸印着“维修中”三个字。

门上的玻璃模糊泛黄,看不清里面。我站在门前,靠近一些,试图透过玻璃看清里面的床位。

玻璃突然浮出一张女人脸。脸色苍白,眼窝深陷,没有眼白,像死人的眼睛。我屏住呼吸。

那张脸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贴着玻璃盯着我。我眨了下眼。再看时,那张脸已经不见了。

我后退一步,心跳突然变快。这时,有人拍了下我肩膀。是夜班护士。

她说这间病房很久没用了,房间线路有问题,已经封了半年。她看我脸色不好,笑着安慰,

说我可能是太紧张,让我早点休息。我点点头,回到病房,关上门。一夜没怎么睡着。

第二天早上,我去洗手间洗脸。镜子里,我的双眼发红,看起来像是熬夜过度。但仔细看,

眼睛中央格外清亮,瞳孔周围泛着微光。我盯着镜子看了几秒,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镜子里的自己,像多了一层什么东西。我不确定那是什么。回到床上,闭上眼睛想休息。

但很快,我进入了梦境。我梦见自己走在医院的走廊里。地面冰冷,

墙壁两侧都是灰蒙蒙的门,没有人声。走廊的尽头,传来沉重的拖拽声。我停住脚步,

看向前方。一个黑布盖着的棺材,正沿着地面缓缓朝我移动。我无法动弹。棺材停在我面前。

黑布被风掀起一角。我看见,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正在睁开眼睛。

2我梦见自己走在医院走廊里。地板冰冷,我低头,发现自己光着脚。

两侧的墙壁贴着斑驳的白瓷砖,指示灯忽明忽暗。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潮湿混合的味道。远处尽头,有一道微弱光线照在一块黑布上。

我慢慢走近,看见那是一口棺材。它摆在地板正中央,周围没有任何东西。我想停下,

但脚步还在向前。我尝试转身,却发现双脚像被黏住了。地面冰冷得像冻土。

棺材边缘渗出暗红液体,沿着地板缝隙流过来,停在我脚边。液体很黏,颜色比血更深。

我睁开眼,躺在病床上。额头全是汗,手心冰冷。天已经亮了。上午十点,我找到主治医生,

说我梦见医院某条通道,想确认是不是手术时路过的地方。他带我进办公室,

调出手术期间的路径图。我指着梦中那段走廊的位置,问那是不是通往病房区的备用通道。

他皱着眉,说那片区域早在五年前就封了,现在被用于设备储藏。我让他放大结构图,

那段走廊在图纸上是空白。他说手术当天,我是直接从手术室被推回病房的,

不可能经过我说的那条通道。我点头,离开医生办公室。午饭后,我找到夜班护士,

问她有没有听说那条封闭走廊的事。她先是否认,后来低声说了一句:“你看到的,

是以前的急救通道,出过事后封了。”我追问细节,她摇头不说,只让我别多想。

我去了图书馆,查医院事故相关的旧报纸。报纸的档案停在五年前,关键词搜索没有结果。

我查到天黑才离开。回家的路上,我边走边刷手机。走到医院后门附近时,

我打开前置摄像头,想整理下头发。屏幕里,我背后站着一个人影。那是个短发女孩,

穿着病号服,站在我走过的走廊中央。她低着头,影子从背后伸长到我脚边。我猛地回头。

空无一人。我再看手机,屏幕已经黑了。我站在原地不动,直到街灯亮起。第二天下班,

我等公交车。站台前的斑马线对面,站着一对陌生人。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孩。

男人穿灰色西装,手里提着公文包。女孩扎着双马尾,穿粉红色裙子。女孩抬头看我。

她的眼睛通红,像刚哭过。3公交车来了,我刷卡上车,坐在靠窗的位置。车厢不算拥挤,

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有些刺眼。我闭了闭眼,等车起步。车行至下一站,

那对父女也上来了。男人四十岁左右,穿着笔挺的西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小女孩七八岁,

扎着双马尾,穿粉色连衣裙,站在男人身边。他们没有说话,也没有互动。

女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抬头,她没有移开视线。她不笑,也不动,就那样盯着我看。

我装作调节音乐,打开手机相机。镜头对准她的脸,我迅速按下快门。她没有反应,

依然盯着我。我把手机收回口袋,不再看她。车行至三站后,广播响起,提示即将到站。

我低头看手机,再抬头时,车厢里那对父女不见了。我四下张望,没有人下车,也没人站起。

车门没开过。我站起来看了看车尾,也没看到他们的身影。我坐回原位,脑子一片空白。

回到家,我第一时间翻出那张照片。女孩的脸在照片里模糊一片,看不清五官。

我打开修图软件,调亮曝光,对比增强。女孩眼睛的位置出现红色晕染,像是血迹。

我反复拉近,图像分辨率开始崩塌,但还是能看到眼白中有一道裂纹。我放下手机,

打开电脑,开始搜索失踪人口信息。输入关键词:女孩、红裙、公交、父女。

页面跳转了很多次,没有找到匹配的结果。我关掉电脑,回到床上。夜里醒了几次,

窗外一片寂静。凌晨一点,我迷迷糊糊睡着。梦里,我看见女孩坐在我床边。

她穿着那条粉色裙子,双手放在膝上。她低着头,轻声说了一句:“你看到我了。

”我想开口,却发不出声音。她抬起头,看着我。她的眼睛通红,

像是从照片里走出来的一样。我猛地惊醒,屋里没有人。我起身喝水,顺手拿起手机,

打开照片。那张照片不见了。我检查相册,最近删除,云同步,全都没有。

手机没有任何记录显示我拍过那张照片。我靠在床边,整夜没再睡。第二天,

我把记得的细节写下来,去了派出所。我告诉值班警员,我昨天拍到了一对陌生父女,

女孩状态不正常。我描述了女孩的衣着、眼神、她在车厢里的样子。警员听完,让我稍等,

转头进了办公室。十分钟后,一位刑警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份档案。

他问我:“你说的女孩叫乔依依,对吗?”我点头。他看着我,说:“那是五年前的命案。

女孩遇害,案子早结了。她父亲也已经死了。”4我去了派出所,把那张照片交给值班民警。

他看了一眼,说相机拍照模糊,很可能是光线问题。

我详细描述了女孩的长相、衣着、她的位置,还有她看我的样子。他说让我等等,

把照片交给了里间的同事。我坐在候诊椅上,看着墙上的监控屏发呆。大约过了一个小时,

一位穿便服的刑警走了出来。他叫我进去。我们坐进一间没有窗户的小会议室。

他放下一份档案,封面写着:“案件编号X0517”。下面是受害者的姓名:乔依依,

8岁。他翻开档案的第一页,说:“你描述的是五年前的一桩案子。”那年夏天,

乔依依在公交车上失踪。两天后,尸体在郊外林地被发现,遭受钝器击打,后被掩埋。

警方根据监控和指纹锁定她的父亲为嫌疑人。乔建国,失踪当天自首,录音留存,

次日在看守所自缢。结案文书落款是同年十月,盖有公章。我问他能不能看一下详细案情。

他摇头,说我是无关人员,没有权限。我又问能不能提供受害者照片,

以便确认是否为同一女孩。他沉默几秒,说案宗已有年份,照片不一定清晰,

也不能随意外传。我站起身准备离开。他叫住我,问了一句:“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细节的?

”我没有回答。他也没再追问,只说一句:“这案子已经结了。”我离开派出所,走在路边,

打开手机翻出那张照片。女孩的眼睛和脸部模糊得像水渍,被压成一团暗色斑块。

照片刚才不是这样。我调节亮度、对比度,图像突然卡顿了一下。手机画面闪了两下,

然后黑屏。电量显示为0%。我掏出充电宝,插上电源,屏幕毫无反应。我收起手机,

回到家,坐在客厅一动不动。我重新打开电脑,开始查阅旧报纸和地方新闻。

我想确认乔依依是否真实存在,是否曾上过社会版头条。我搜了几个关键词,

跳转至地方图书馆的数字资料库。搜索“乔依依”“公交失踪案”“儿童命案”。

跳出一篇旧报道,配有一张模糊照片。照片中,女孩站在街角,牵着一个中年女人。

女人侧身背对镜头,脸上看不清楚。她的发型、站姿、衣着和我记忆中一个人重合了。

我放大图像,看着那人的背影,停住了手。5我回到图书馆,把照片交给前台。

馆员认出那张图像,说是2015年出的一本儿童安全公益册里用过的宣传图。

她从电脑中调出那期文件,帮我打印了一份。我带着资料回家,

将这张打印图与之前手机里的照片比对。女孩的侧脸角度不同,但五官一致,

衣服也是同一条粉色连衣裙。她的名字,确实是乔依依。我注意到,她牵着的那名中年女人,

穿着病号服,发型整齐,嘴角有一点笑意。那是我梦中,在棺材尽头看到的那个女人。

我抄下女孩的姓名、生卒年份和相关信息,再次前往警局。

我要求查阅乔依依案卷的详细内容。接待民警查验我的身份,拒绝了请求。

我提出自己是目击者,有额外线索。他仍然摇头,说案子已经结案,所有信息封存,

不对外公开。我离开警局,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区档案馆。

那是一个不对公众开放的行政资料库。我知道那里有所有未销毁的旧案纸质档案。凌晨一点,

我趁保安巡逻空档从侧门翻入。走廊很长,地砖被磨得发亮,只有角落一盏灯是亮着的。

我找到记录刑事案卷的资料室,门没锁。我关上门,打开随身带的小电筒,

开始翻找编号为X0517的案件卷宗。档案盒封面泛黄,纸张边缘磨损。我戴上手套,

打开它。案件概述和调查摘要夹在最前面。第一页写着:受害人乔依依,8岁,母亲早逝,

与父亲共同生活。死亡原因为钝器致命伤,现场发现血迹与脱落纤维。嫌疑人乔建国,父亲,

自述精神状态异常,主观认为女儿被替换为他人所控。自首后48小时内于看守所内死亡。

案件依据其供述与物证结案。我翻到证人供述部分。其中有一页反复被涂改,字迹模糊。

另一张纸边缘焦黑,像被火烧过,只剩残页。我继续翻,

在封底处看到一段铅笔笔迹:“其他人证尚未查清。”字体杂乱,像是手写备注。

我放下档案,刚准备合上盒子。身后传来轻微响动。我抬头看了一眼,屋里没人。

档案柜最下层的角落多出一页纸。那张纸发旧,上面写着一句话:S医院录像需二次确认。

我把纸收好,再次环顾房间。四周安静,只有窗外雨点打在玻璃上的声音。我关上电筒,

从原路离开。雨下大了,我打不到车,顺着街沿往家走。快到小区门口,手机突然亮起。

是个陌生号码。我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模糊的女声,带着电流杂音。

她一字一句地说:“你看见了,就别停下。”6凌晨三点十七分,手机突然亮起。

屏幕上没有号码显示,只是一串“未知来电”。我盯着屏幕看了几秒,按下接听键。

那头一开始没有声音。几秒后,传来一阵金属摩擦的声响,像是录音磁带来回拉动的声音。

十秒后,一个沙哑的女声响起。她语速很慢,重复说了一句:“你看见了,就别停下。

”声音低沉,嗓子像被压着,说话带着一丝喘息。我对着话筒回应:“你是谁?

”对方没有反应。那句“你看见了,就别停下”又重复了一遍。声音像被反复播放的录音,

每一次尾音都不太一样。背景有电流声和断断续续的杂音。我把电话接到录音设备上,

保存了整段内容。天亮后,我将录音传到电脑,导入音频软件进行频段分析。

我把语句分轨播放,第一遍和第二遍相似,第三遍结尾有轻微重叠音。我提取那段杂音,

放大播放。有一段非常微弱的女声,像是从背景里渗透出来的。她说:“在那间房,

她没出来。”我停住操作,把耳机摘下,反复确认那句话的位置。我检查手机通话记录。

系统中没有任何这通电话的痕迹。再翻看相册,之前拍下乔依依照片的记录也消失了。

连回收站和云备份都没有。我打开地图,重新标记S医院的位置。

我决定再去一趟那座老病房楼,确认梦中看到的那条走廊是否真实存在。医院后楼封闭多年,

一直未开放。我从侧门绕入,发现楼梯间贴着一张封条,上面写着“施工期间,禁止靠近”。

我趁无人注意,翻过栏杆,从一扇松动的窗户钻进去。病房内没有电,

空气里是陈年尘土的味道。我打开手电,穿过长长的走廊。

沿途的病房门上贴着脱色的病历卡,有些名字看不清了。走廊尽头,有一块黑布盖住的棺材。

它静静摆在地中央,和梦里看到的一模一样。我走过去,看清棺材上的标签。

名字那栏写着:乔依依。黑布边角有撕裂痕迹,露出底下的棕色木板。棺材没有盖死,

四周贴着防尘封条。我举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闪光灯亮起的瞬间,旁边一面镜子反光。

镜子里,我的身后站着一个女孩。她穿着病号服,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两侧。她没有说话,

只是看着我。7我离开医院后,预约了眼科复查。接待医生翻阅了我术后的病历记录。

他说视网膜反光角度出现异常,属于非标准反射类型。他说角膜区域光感波动较大,

建议我接受一次完整的眼底扫描。检查时,我坐在仪器前,保持眼睛不动。

机器扫过视线范围,屏幕上开始出现灰影图层。医生停下操作,切换角度重新拍摄。

残影区域扩大,覆盖了近三分之一的视网膜图像。他沉默了一会儿,

说可能是术后神经适应过程中的视觉残像。他说目前没有发现生理结构问题。

我问是否需要用药。他没有给处方,只是开了休息建议,让我避免强光,减少用眼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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