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娇软撩人》晏姝扶风已完结小说_公主她娇软撩人(晏姝扶风)火爆小说

《公主她娇软撩人》晏姝扶风已完结小说_公主她娇软撩人(晏姝扶风)火爆小说

作者:衍墨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公主她娇软撩人》,讲述主角萧凛柳映梨的甜蜜故事,作者“衍墨”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柳映梨被一阵疼痛惊醒。望着烛火旖旎的帷幔,耳边传来男子低沉的声音,脑中忽然涌入大量的信息。她穿书了!要命的是,穿进一本亡国公主文,成为三个反派欺辱折磨的对象!想要离开这里,必须让反派们对柳映梨的杀意消失!“殿下不觉得脏吗?”男子的手掌缓慢上移,游离到柳映梨白嫩的脖颈。指间只需要稍稍用力,就能掐死她。随着力道缓缓加重,柳映梨感觉脖间像是上了一道枷锁。害怕再一次死亡的她,蓦地睁大瞳孔,惊呼出声:“萧凛...

2025-07-05 12:04:09

我叫晏晏,大夏王朝最没存在感的九公主。我娘是个洗脚婢,爬了龙床才生下我。她死得早,

我在宫里活得像个透明人,连宫女太监都敢克扣我的份例。我唯一的乐趣,

就是去冷宫旁边那个破败的小院。那里住着梁国送来的质子,扶风。他比我更惨。

至少我还有公主的名头,他连条狗都不如。冬天炭火不够,夏天馊饭馊菜,是常态。

宫里的皇子公主,谁心情不好了,都可以去抽他两鞭子出气。我心情也不好。但我从不抽他。

我喜欢看他。看他那双沉静得不像活人的眼睛,

看他即便穿着粗布麻衣也掩盖不住的清俊轮廓。看他跪在雪地里,被三皇兄当马骑时,

绷紧的下颌线。那时我就想,真好看啊。像一幅被撕碎的名画。今天,我又去了。

三皇兄刚走,扶风还跪在院子的泥水里,背脊挺得笔直,玄色的旧衣被打得破开几道口子,

隐隐渗出血痕。我提着裙角,小心翼翼地绕过那些污浊的水洼,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

“喂,”我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沾满泥浆的膝盖,声音带着我自己都没察觉的娇气,

“还活着呢?”他慢慢抬起头。额发被汗水和泥水黏在苍白的脸颊上,可那双眼睛,

黑得吓人。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他看着我,没说话。我蹲下来,

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油纸包。里面是我早上偷偷藏起来的、还带着余温的桂花糕。

御膳房刚做的,香甜软糯。我掰开一小块,递到他沾着泥污的唇边。“喏,给你。”他不动,

只是看着我。眼神里没什么情绪,既没有感激,也没有屈辱。“不吃啊?”我撇撇嘴,

有点不高兴,“这可是好东西,我都没舍得吃完。”他还是不动。我有点恼了。

这宫里人人都能踩他一脚,连我这点微不足道的“施舍”,他也要拒绝吗?我脾气上来,

捏着那块糕点,直接塞进他嘴里。指尖不可避免地蹭到他冰凉柔软的嘴唇。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是被迫咽了下去。“这才乖嘛。”我满意了,拍拍手站起来,

带着一种扭曲的成就感。看他吃东西,有种投喂漂亮野猫的快感。

虽然这只“猫”眼神凶得能杀人。我看着他沾着糕点屑的唇角,恶劣地笑着,

故意拖长了调子:“扶风啊扶风,你说你,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命就这么贱呢?

”“像条狗一样趴在这里,谁都能踢一脚。”“你那个梁国,是不是早就把你忘干净了?

”“真可怜。”我等着看他眼底浮现屈辱,或者愤怒。像别人羞辱他时那样。

那会让我有种奇异的、病态的同病相怜感。至少这宫里,还有人跟我一样,活得不如意。

可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双深潭般的黑眸里,一丝波澜也无。

就在我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沉默到底时。他忽然开口了。声音很低,沙哑,

却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他说:“公主殿下。”“你每次来,就只是为了说这些吗?

”我一愣。还没等我琢磨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微微仰起头,沾着泥污和糕点屑的脸上,

忽然扯出一个极淡、极诡异的笑。那双沉静的黑眸,

瞬间翻涌起我从未见过的、近乎疯狂的暗色。他盯着我,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还是说……”“你其实,是喜欢看我?”“就像我喜欢看你一样。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整个人僵在原地。他说什么?喜欢……看我?

我,喜欢看他?被他看穿了?他……喜欢看我?!这个认知像带着倒刺的钩子,

狠狠扎进我混沌的思绪里,钩得我五脏六腑都跟着抽搐了一下。荒谬!可笑!

一个最低贱的质子,他凭什么?!我几乎是瞬间就涨红了脸,是羞耻,

更是被戳中心事的极度恼怒。“你放肆!”我尖声呵斥,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谁给你的狗胆!敢对本公主说这种混账话!”我抬起手,想也没想,就朝他脸上狠狠扇去!

手腕在半空中被一只冰冷、带着薄茧的手死死攥住。力道大得惊人。

我甚至听到了自己腕骨发出的细微呻吟。他跪在泥水里,仰头看着我。那只攥着我手腕的手,

像铁钳。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可那双眼睛……黑得像是要把人的魂魄都吸进去。

里面翻滚着我看不懂的、浓稠又危险的东西。“公主殿下,”他的声音依旧低哑,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打人,手会疼。

”我的怒火被这突如其来的禁锢和那句莫名其妙的话浇得“滋啦”一声。

只剩下惊惶和一种被野兽盯上的毛骨悚然。我用力挣扎,声音带了哭腔:“放开!

你这条疯狗!放开本公主!”他非但没放,反而借着我的力道,

缓缓地、一点点地从泥泞中站了起来。他很高。站起来时,

那种常年被践踏的卑微感瞬间消失无踪。阴影笼罩下来,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我被迫仰头看他,才发现他瘦削的身躯里,竟藏着这样一副极具侵略性的骨架。他微微俯身,

凑近我。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泥土的腥气,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他本身的清冽气息。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极具冲击力的味道。

“疯狗?”他低声重复着这两个字,舌尖似乎卷了一下,带着点玩味。那双近在咫尺的黑眸,

锁着我,里面翻涌的暗色几乎要将我吞噬。“公主殿下,

您总是这样……”“一边用最香甜的饵来逗弄。”“一边又用最恶毒的话,来划清界限。

”他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您说,”他的声音压得更低,

带着一种蛊惑般的沙哑,“到底是谁,更疯一点?”我浑身僵硬,血液都像是冻住了。

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这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沉默隐忍、任人欺凌的扶风!他是谁?!

“你……你想干什么?”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色厉内荏,“本公主若有事,

你……你十条命都不够赔!”他闻言,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笑声压抑在喉咙里,

闷闷的,却比放声大笑更让人头皮发麻。“公主多虑了。”他终于松开了钳制我的手。

手腕上留下了一圈清晰的红痕。他退后一步,重新拉开距离,脸上那点诡异的笑容也收敛了,

又恢复了那种近乎死寂的平静。仿佛刚才那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人,只是我的错觉。

“卑贱之人,”他垂下眼睫,遮住了眸底翻涌的情绪,声音平淡无波,“岂敢对公主不敬。

”“只是,公主下次若想喂狗……”他抬起眼,

目光扫过我手中那个被我捏得变了形的油纸包,里面剩下的桂花糕都挤了出来。

“记得带点肉。”“狗……也是要吃肉的。”说完,他不再看我,转身,

拖着那条被三皇兄踢伤的腿,一步一步,沉默地走回那间破败的屋子。吱呀一声,门关上了。

隔绝了外面的一切。也隔绝了我惊恐未定的视线。我站在原地,泥水浸湿了我精致的绣鞋。

手腕上的红痕火辣辣地疼。耳边,

是他那句低沉沙哑、如同魔咒般的话——“就像我喜欢看你一样。

”还有那句带着血腥味的——“狗也是要吃肉的。”冷风吹过,我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那天之后,

我像只受了惊的兔子,躲在自己的小院里,再也不敢靠近冷宫半步。

扶风那双翻涌着暗色的眼睛,和他冰冷的手指攥住我手腕的触感,

成了我午夜梦回挥之不去的阴影。我觉得他疯了。被这不见天日的囚禁生活逼疯了。又或者,

他本来就是个疯子,只是一直在伪装。无论哪一种,都让我感到极度危险。我惹不起,

只能躲。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我躲开了扶风这个疯子,却没躲开另一个更深的泥潭。

大夏和北狄的战事吃紧,父皇焦头烂额。为了笼络手握重兵的镇国公府,一道圣旨下来,

把我这个透明人九公主,许配给了镇国公的嫡次子,萧烈。听说,那是个在边关长大的煞神。

听说,他手上沾的血,能染红护城河。听说,他性情暴虐,上一个试图爬他床的婢女,

被他亲手打断了腿扔出了府。宫里的姐妹“好心”地告诉我这些时,

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九妹,恭喜啊,那可是镇国公府的二公子,泼天的富贵呢!

”“就是性子野了点,不过九妹你这么‘乖巧’,一定能‘伺候’好他的,对吧?

”“听说他前头定过一门亲,那姑娘还没过门就病死了,都说他命硬克妻呢!

九妹你福泽深厚,肯定没事的!”一句句,像淬了毒的针,扎在我心上。我缩在角落,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脸上却只能挤出卑微的笑。我知道,在她们眼里,

我一个洗脚婢生的女儿,能攀上镇国公府,简直是祖坟冒青烟。至于嫁过去是死是活,

谁在乎?她们只等着看我的笑话。我浑浑噩噩地回到自己的小院,

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却难掩娇艳的脸。一股巨大的悲哀和愤怒,几乎将我淹没。凭什么?

凭什么我生来就低人一等?凭什么我的命运,要像件货物一样,被人随意摆布,

丢给一个煞神?就因为我娘是个洗脚婢?就因为我没有靠山?我不甘心!

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恨意,在我心底疯狂滋长。

恨那些高高在上、随意决定我命运的皇兄皇姐!

恨那个素未谋面、却即将把我拖入深渊的萧烈!更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可恨有什么用?

我无权无势,连自己的院子都出不去,又能做什么?绝望像冰冷的潮水,一点点淹没我。

就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敲开了我的院门。是五皇姐,晏姝。

她和三皇兄是一母同胞的嫡出,身份尊贵,是宫里最耀眼的明珠。她怎么会来我这犄角旮旯?

我满心戒备地把她请进来。晏姝打扮得明艳照人,环佩叮当,看我这简陋到寒酸的屋子时,

眼底是毫不掩饰的轻蔑。“九妹,听说你许了镇国公府的萧二郎?”她开门见山,

涂着蔻丹的手指优雅地捻着一块我根本吃不到的精致点心。我低着头,小声道:“是,皇姐。

”“啧,”她嗤笑一声,“真是‘好福气’啊。”那语气里的讽刺,浓得化不开。“不过呢,

”她话锋一转,放下点心,用手帕擦了擦指尖,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皇姐看你可怜,

给你指条明路。”我猛地抬头,惊疑不定地看着她。晏姝勾起红唇,

露出一个艳丽却冰冷的笑容。“那个萧烈,是个粗鄙不堪的武夫,

哪里配得上我们天家的公主?”“他不过仗着父兄的军功,才得了这门亲事。”“九妹,

你甘心吗?”她的话,精准地戳中了我心底最深的怨毒。“皇姐的意思是……?

”我声音干涩。晏姝凑近我,压低声音,带着一种蛊惑的意味:“萧烈这种人,最好面子。

”“若是在大婚之前,传出他的未婚妻……嗯,与人有染,失了贞洁。”“你猜,

他还会不会要一个破鞋?”“镇国公府,还会不会容忍一个让他们蒙羞的儿媳?

”我瞳孔骤缩,浑身冰凉。“皇姐……你……你要我……”“不是我。”晏姝直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笑容依旧美丽,却像毒蛇的信子,“是你自己‘不小心’,

‘酒后失德’。”“对象嘛……”她红唇轻启,吐出一个让我血液冻结的名字,“冷宫旁边,

不是有个现成的、下贱的质子吗?”“扶风?”“他身份够低贱,够肮脏。他碰过你,

只会让你显得更不堪,更让萧家和父皇恶心。”“事成之后,父皇震怒,

最多把你打发去庵堂青灯古佛一辈子,也好过嫁给那个煞神,被他折磨致死,对吧?

”她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却是在推我下地狱!用我的名节,

我的后半生,去换她打击政敌镇国公府支持大皇子的一步棋!我气得浑身发抖,

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几乎要抠出血来。“五皇姐!你这是要逼死我!”我失声叫道。

晏姝脸色一沉,艳丽的面容瞬间覆上寒霜。“晏晏,别不识抬举!”“本宫肯给你指条活路,

是看得起你!”“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一个洗脚婢生的贱种!能为本宫所用,是你的造化!

”“要么,乖乖按本宫说的做,事成本宫保你一条贱命,去庵堂了此残生。

”“要么……”她冷笑一声,眼中杀机毕现,“本宫有的是法子,让你‘暴病而亡’,

或者……在嫁去镇国公府的路上,‘意外’身亡。你猜,父皇会不会为了一个你,深究到底?

”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我知道,她说得出,就做得到。在她眼里,

我连只蚂蚁都不如。反抗,只有死路一条。巨大的绝望,再次将我淹没。我瘫软在地上,

像一滩烂泥。晏姝满意地看着我的狼狈,丢下一个冰冷的瓷瓶。“拿着。宫宴那天,

找机会放进酒里。后面的事,本宫自会安排妥当。”“记住,别耍花样。

否则……”她没说完,冷哼一声,带着胜利者的姿态,拂袖而去。留下我一个人,

对着地上那个小小的、却重如千钧的瓷瓶。仿佛握着一条吐信的毒蛇。我该怎么办?

嫁给萧烈,是死路一条。按晏姝说的做,身败名裂,被打入庵堂,生不如死。无论哪条路,

都是绝路。我趴在地上,无声地痛哭。泪水模糊了视线。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命就这么苦?

就在我哭得几乎要昏厥过去时,一个冰冷而熟悉的声音,突兀地在死寂的房间里响起。“哭,

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猛地一颤,惊恐地抬头。只见窗户不知何时被推开了一条缝。

扶风那张苍白俊美、却毫无表情的脸,出现在窗外。那双深潭般的黑眸,正静静地看着我。

像暗夜里窥伺的幽灵。“你……你怎么在这里?!”我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后退,

撞翻了旁边的矮凳。他怎么会来?他听到了多少?“路过。”他回答得极其简单,

声音没什么起伏。鬼才信!冷宫离这里隔了大半个皇宫!他绝对是故意的!

恐惧和刚才被逼迫的绝望交织在一起,让我瞬间失去了理智。“滚!你给我滚!

”我抓起地上那个瓷瓶,用尽全身力气朝他砸过去,“你们都是疯子!都想逼死我!滚啊!

”瓷瓶擦着他的脸颊飞过,砸在窗棂上,“啪”地碎裂。里面无色无味的液体,

溅了几滴在他苍白的皮肤上。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是伸出舌尖,

极快地舔了一下溅到唇边的那一点液体。然后,他看着我,黑眸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

极快地闪过。快得让我抓不住。“醉梦散?”他开口,声音依旧平淡,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了然,“五公主的手笔?”他竟然认识这药!我惊骇地看着他,

说不出话。他推开窗户,动作不算灵巧地翻了进来。他腿上的伤似乎还没好利索。

他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浓重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我吓得往后缩,

背脊紧紧抵着冰冷的墙壁。他蹲下身,视线与我齐平。那双黑眸,深不见底。

“她让你用这个,去设计我?”他问,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我咬紧嘴唇,浑身发抖,

不敢承认,也不敢否认。他忽然伸出手。我吓得闭上眼睛,以为他要掐死我。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微凉的指尖,轻轻拂过我脸上未干的泪痕。

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怪异的轻柔?我惊愕地睁开眼。他收回手,指尖捻了捻那点湿意。

“公主殿下,”他看着我,黑眸沉静,“与其坐以待毙,任人宰割……”“不如,跟我合作?

”我彻底懵了。“合……合作?”跟这个疯子质子合作?他?能帮我什么?“你?

”我声音干涩,带着浓浓的怀疑和自嘲,“你能帮我什么?你连自身都难保!

”他扯了扯嘴角,那笑容很淡,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锋芒。“是啊,我自身难保。

”“所以,才需要公主您……帮我一把。”“帮我,也就是帮你自己。”他凑近我,

压低了声音,气息拂过我的耳畔。“五公主想让你我身败名裂,一箭双雕。

”“那我们就……”“将计就计。”“把她想扣在我们头上的脏水,烧开了……”“泼回去。

”宫宴那晚,灯火辉煌,丝竹悦耳。父皇难得高兴,因为北线传来捷报,

镇国公世子萧焰又打了一场胜仗。我的未婚夫,萧烈,作为功臣的弟弟,

自然也坐在席间靠前的位置。他身形高大健硕,穿着一身玄色劲装,

与周围锦衣华服的皇子贵胄格格不入。皮肤是常年风吹日晒的古铜色,五官轮廓深刻,

如同刀劈斧凿。只是坐在那里,就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煞气。眼神锐利如鹰隼,

偶尔扫过全场,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不耐。像一头被强行按在锦绣堆里的猛兽。

当他的目光不经意扫过我所在的角落时,那眼神里的冰冷和漠然,让我如坠冰窟。

晏姝说得对。这绝不是良配。在他眼里,我恐怕连个物件都算不上。

我攥紧了藏在宽大袖袍里的手,指甲深深陷进肉里。强迫自己冷静。按照计划行事。

晏姝果然“好心”地频频向我举杯。“九妹,大喜的日子将近,姐姐敬你一杯,

祝你和萧二郎百年好合。”她笑容满面,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我怯生生地站起来,

端起酒杯,手微微发抖。“谢……谢五皇姐。”酒液入喉,辛辣呛人。我强忍着不适,

也“回敬”了她一杯。几杯酒下肚,我脸上飞起红霞,眼神开始迷离,脚步也虚浮起来。

“九妹这是醉了?”晏姝故作关切地扶住我,“来人,扶九公主去偏殿醒醒酒。

”她的心腹宫女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我。我半推半就,装着醉醺醺的样子,

被她们“搀扶”着离开了喧嚣的宴席。离开前,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坐在角落阴影里的扶风,

不知何时,也不见了。心,提到了嗓子眼。偏殿。宫女把我放在一张软榻上。“九公主稍候,

奴婢去给您端醒酒汤。”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退了出去,

还“贴心”地关上了门。殿内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醉意是装的,

但紧张是真的。我立刻从软榻上翻身坐起,心脏狂跳。环顾四周,这偏殿陈设华丽,

却空无一人。扶风呢?他按计划,应该会在这里等。晏姝安排的人呢?那个“捉奸”的人呢?

时间一点点过去。殿外没有任何动静。安静的可怕。不对劲。非常不对劲!晏姝的计划里,

等我被药力控制,神志不清时,扶风会被“引”过来。然后,她安排的人会适时出现,

“撞破”我们的“奸情”。可现在……扶风没来。外面也没有人声。

难道……晏姝改变了计划?还是……扶风他……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难道他骗了我?

他根本没打算合作?他跑了?或者……他根本就是和晏姝一伙的?!这个念头让我浑身发冷。

就在这时!殿门被一股大力猛地推开!不是扶风!

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穿着低级侍卫服的男人,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他双眼赤红,

呼吸粗重,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美人……我的美人……”他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

目光淫邪地锁定在我身上,直直地扑了过来!我吓得魂飞魄散!这不是计划里的人!晏姝!

她竟然这么狠!她根本没打算用扶风!她找了一个最低贱肮脏的侍卫来毁了我!这样,

效果更好!更让皇室和镇国公府蒙羞!“滚开!”我尖叫着,抓起手边的玉枕狠狠砸过去!

那侍卫被砸中额头,闷哼一声,动作顿了一下,但眼中的兽欲更盛!“小贱人!还挺烈!

”他抹了一把额头的血,狞笑着再次扑上!巨大的恐惧让我爆发出力量,我翻身滚下软榻,

狼狈地躲开。但偏殿空间有限,我很快被他逼到了角落!浓烈的酒气和汗臭味扑面而来!

他粗糙的大手抓住了我的衣襟!“刺啦——”布料撕裂的声音,在死寂的殿内格外刺耳!

冰冷的空气接触到皮肤,激起一片战栗。绝望瞬间将我淹没!完了!

就在那双肮脏的手即将碰到我肌肤的刹那!“砰——!”一声巨响!偏殿厚重的雕花木窗,

被人从外面用蛮力生生撞碎!木屑纷飞中,一道玄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裹挟着深秋的寒气,

悍然闯入!是扶风!他来了!他手中没有任何武器,

只有一截从窗棂上掰下来的、尖锐的断木!没有丝毫犹豫。在侍卫惊愕回头的瞬间。

扶风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凶兽,带着毁天灭地的戾气,扑了上去!“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血肉被刺穿的闷响!那截尖锐的断木,

精准无比地、狠狠地捅进了侍卫因为回头而暴露出的颈侧!鲜血,如同喷泉般,狂飙而出!

滚烫的液体,溅了我一脸!浓郁的血腥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偏殿!时间仿佛静止了。

侍卫脸上的狞笑凝固了,转为极度的惊恐和难以置信。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

双手徒劳地想去捂住脖子上那个汩汩冒血的窟窿。庞大的身躯晃了晃,像一座倒塌的肉山,

“轰”地一声砸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不动了。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温热的血,

在他身下迅速蔓延开来,染红了光洁的地砖。我瘫软在地,脸上、身上全是黏腻温热的血。

大脑一片空白,只有那“噗嗤”的入肉声和眼前刺目的红,在疯狂回荡。

杀……杀人了……扶风他……杀人了……他站在尸体旁边,微微喘着气。

手里那截滴着血的断木,还在往下滴着粘稠的液体。他脸上也溅上了几滴血,

在苍白的皮肤上,红得刺眼。他缓缓转过头,看向我。那双深潭般的黑眸,

此刻翻涌着尚未褪去的、骇人的猩红杀意,如同地狱归来的修罗。

但当他目光触及我脸上未干的泪痕、被撕裂的衣襟和惊恐到失神的眼睛时。那骇人的戾气,

竟一点点地、艰难地压了下去。他丢掉手中的凶器,一步步朝我走来。每一步,

都踏在粘稠的血泊里,发出轻微的“啪嗒”声。他蹲下身,阴影再次笼罩住我。

带着浓重的血腥味。他伸出手,似乎想碰碰我的脸,但看到自己指尖沾染的血污,又顿住了。

他扯下自己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外袍。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近乎笨拙的轻柔,

裹在了我被撕破的衣衫外面。隔绝了冰冷的空气,也隔绝了那刺目的狼藉。布料粗糙,

带着他身上的寒意和淡淡的皂角味,还有……浓得化不开的血腥气。“别怕。”他开口,

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尽管他周身的杀气还未散尽。“脏东西,死了。

”他看着我,黑眸深不见底。“公主,现在……”“该我们‘泼水’了。”他话音刚落。

偏殿紧闭的大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撞开!“九妹!你没事吧?

皇姐听说你……”晏姝那故作焦急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带着一群精心挑选好的、准备来“捉奸”的贵妇和宫女太监,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

所有的目光,都凝固在殿内的景象上——破碎的窗户。地上那具还在汩汩冒血的侍卫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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