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岁寿终时,我亲眼目睹纪家四代曾孙为赌债大打出手。重生回18岁,
我伪装留学生潜入夜店,把当男模的曾孙揪去扫大街:“纪家祖训——知耻后勇!
”金融大鳄沈默寒上门逼债,我亮出民国金算盘:“赌一局?”他轻笑:“赌注?
”“输了当我赘婿,打工还债。”当沈默寒接下赌约时,
我摸向算盘第三颗珠子——那里藏着我初恋的戎装照片。而沈默寒的眉眼,
竟与照片有七分相似。第一章 寿终惊变死亡原来是这样一种滋味。容遇的意识像一缕轻烟,
飘荡在病房冰冷的天花板下方。八十年光阴的份量,此刻轻得不可思议。
她俯视着病床上那具枯槁的躯壳,曾经叱咤商海、执掌偌大容氏家族数十年的铁腕女掌舵人,
如今也不过是心电图机上一条即将拉平的直线。医生和护士围在床边,神色肃穆,
动作带着职业性的熟练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病房门被猛地撞开,力道之大,
让厚重的门板砸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彻底盖过了仪器单调的滴答声。“老四!
你他妈什么意思?太奶奶还没咽气呢,就敢动保险柜?!” 冲在最前面的是曾长孙纪云深,
他双眼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豹子,
一把揪住紧随其后、西装皱巴巴的纪家老四纪云泽的衣领。
纪云泽脸上还带着宿醉的浮肿和夜店未散的脂粉气,此刻却因惊怒而扭曲。“放屁!
” 纪云泽奋力挣扎,试图掰开大哥铁钳般的手,“大哥,你少在这儿装大尾巴狼!
**那笔三千万的高利贷,你敢说不是你签的我的名?利滚利现在多少了?啊?!
” 他歇斯底里地吼着,唾沫星子几乎喷到纪云深脸上,
“太奶奶的私章和那几块压箱底的金条,不拿出来填窟窿,明天他们就要卸我一条腿!大哥,
你真想看着我死吗?!”“死?你活该!” 另一个声音尖锐地插进来,是老二纪云澜,
他平日里最是讲究体面,此刻头发凌乱,昂贵的羊绒衫领口被扯得歪斜,
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焦躁。“我的画廊!我所有的画!全他妈被那群收债的搬空了!
那是我的命!云泽,你告诉我,那笔钱你是不是也动了?是不是?!” 他扑上去,
拳头胡乱地砸向扭打在一起的两人。老三纪云澈缩在相对靠后的角落,脸色煞白如纸,
嘴唇哆嗦着,想劝架又不敢上前,
小声重复:“别打了…别打了…太奶奶看着呢……” 他惊恐的目光时不时瞟向病床的方向。
病房里瞬间乱成一锅滚沸的粥。昂贵的花瓶被撞倒在地,碎片四溅。椅子被踢翻。兄弟四人,
平日里人模人样、挥金如土的纪家第四代掌舵者们,此刻为了那如同无底洞般的赌债,
为了争夺老太君最后一点可能被他们榨取的遗产,
像最原始的野兽般撕扯、咒骂、扭打在一起。昂贵的衣料被撕裂的声音,
拳头砸在皮肉上的闷响,恶毒的诅咒和绝望的咆哮,
交织成一首刺耳的、为病床上垂死者送行的荒诞挽歌。
“混账……一群……混账……”容遇漂浮的意识发出无声的怒斥,那愤怒如同冰冷的火焰,
瞬间席卷了她虚无的“身体”。八十年!她耗尽心血,在商海的腥风血雨中几经沉浮,
从战火纷飞的年代里赤手空拳打拼下纪家偌大的基业,
守住了“知耻后勇”这块祖传的金字招牌。她严苛地教育儿孙,以为家风已定,基业永固。
可到头来,她耗尽生命守护的一切,就在她行将就木的床榻前,
被这四个不孝曾孙为了肮脏的赌债,撕扯得粉碎!一股强大到无法抗拒的吸力骤然传来,
仿佛来自宇宙深处的旋涡。容遇的意识猛地被拽离那片混乱不堪的病房景象,
坠入一片混沌的黑暗。时间与空间的概念彻底消失,
唯有那股目睹家族彻底崩坏的滔天怒火和刻骨悲凉,如同烙印般灼烧着她的灵魂。
第二章 重归年少“……遇?容遇!发什么呆呢?
Professor Smith 在看你!
”一个刻意压低、带着点娇嗔的女声在耳边响起,同时手肘被轻轻撞了一下。
容遇猛地一个激灵,如同从深水中挣扎着探出头。刺目的光瞬间涌入视野,
让她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不是病房惨白冰冷的灯光,而是明亮得有些晃眼的……阳光?
透过宽大明净的落地窗,毫无遮拦地倾泻下来,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微尘。
她正坐在一间宽敞明亮的阶梯教室里。
空气里弥漫着新书本的油墨味、年轻肌肤散发的淡淡香水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咖啡香气。
周围是清一色的年轻面孔,金发碧眼、黑发棕肤,穿着各式休闲却透着精致的衣物,
低声交谈或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讲台。讲台上,
一位头发花白、戴着金丝边眼镜的教授正用流利的英文讲解着什么经济学模型。
容遇难以置信地低下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年轻的手。皮肤光洁紧致,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
透着健康的粉色。手腕纤细,戴着一块简约时尚的银色腕表,
绝不是她记忆中那双布满老年斑、关节因风湿而微微变形的枯槁之手。
她几乎是颤抖着抬起手,抚上自己的脸颊。触手所及,是饱满的弹性,光滑的肌肤。
没有松弛,没有深刻的皱纹。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一下,又一下,沉重得如同擂鼓。
她猛地转头,看向身边刚才提醒她的女孩。那是个亚裔面孔的姑娘,化着精致的妆容,
卷翘的睫毛忽闪着,眼神里带着关切和一丝疑惑。“Miranda?
” 一个名字脱口而出,带着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年轻声线,清亮,没有一丝苍老的沙哑。
“是我啊!你今天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Miranda 凑近了些,压低声音,
“刚才教授问你对‘沉没成本’的看法,你完全没反应!”沉没成本?容遇的脑子嗡嗡作响。
最后时刻的记忆碎片——病房的混乱、曾孙们狰狞的嘴脸、赌债、撕碎的亲情——如同冰锥,
狠狠扎进她此刻年轻而混乱的思维里。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近乎暴戾的清醒感同时攫住了她。
她回来了。不是梦。她,纪家掌舵人容遇,寿终正寝于八十岁,却带着满腔的悲愤与不甘,
重生回到了自己十八岁这一年!这一年,她还叫容遇,是纪家送往海外深造的“旁支孤女”,
一个在庞大的纪氏家族中几乎无人关注、也无人知晓她真实血脉背景的小透明。
而她的曾孙们,纪云深、纪云澜、纪云泽、纪云澈……现在,
不过是和她同辈、甚至比她年纪还小几岁的……纨绔子弟!
前世病榻前那场为了赌债的兄弟阋墙,那彻底崩坏的家风,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在她的灵魂上。
“知耻后勇”……纪家祖传的庭训,此刻在她心中激起的不是骄傲,
而是烈火烹油般的耻辱和滔天的愤怒!她深吸一口气,那属于年轻身体的鲜活气息涌入肺腑,
却丝毫无法平息灵魂深处燃烧的火焰。她强迫自己将目光投向讲台,
看向那位还在讲解的 Professor Smith。沉没成本?呵,
她前世投入在那些不孝子孙身上的心血、期望、资源,才是最大的沉没成本!而且,
这成本几乎拖垮了整个纪家!不,绝不重蹈覆辙!一个念头如同淬火的利刃,
在她心中瞬间成形,冰冷而锐利。既然老天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
既然让她回到了这一切尚未彻底崩坏的时间节点,那么,
她绝不允许纪家的未来再次滑向那个肮脏的深渊!那些曾孙,
现在还是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那些可怕的赌债,或许才刚刚开始累积。找到他们!
在他们彻底烂掉之前,在他们把整个纪家拖入万劫不复的泥潭之前,找到他们!
用最直接、最粗暴、最刻骨铭心的方式,把他们从那条通往毁灭的歧路上,狠狠地拽回来!
“知耻而后勇……” 容遇在心中一字一顿地默念着这四个字,眼神扫过窗明几净的教室,
扫过那些无忧无虑的年轻面孔,最终定格在窗外遥远而喧嚣的城市天际线。风暴,
将从她这双年轻的手掌中,再次掀起。第三章 霓虹深渊“Elysium”——极乐净土。
巨大的霓虹灯牌在墨蓝色的夜幕下肆意闪耀,
扭曲的光线流淌在冰冷的金属门面和排队人群兴奋或麻木的脸上,
勾勒出一个巨大、喧嚣而光怪陆离的入口,仿佛通往另一个世界的深渊。
震耳欲聋的电子乐低音炮隔着厚重的门墙,依然像巨兽的心跳般撞击着人的胸腔。
容遇站在街角暗影里,与那躁动的光晕保持着刻意的距离。她换下了白天的学院风装扮,
一身低调的黑色连帽卫衣,宽大的兜帽拉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
只露出紧抿的唇线和下颌冷硬的线条。她刻意弓着背,收敛了白天在课堂上的挺拔姿态,
让自己完美地融入这片城市夜晚的边缘地带。
不惜动用一些非常规手段比如巧妙地黑了某个纨绔子弟的社交账号才拼凑出的零散信息,
最终都指向了这里——“Elysium”,这座城市夜晚最奢靡、最纸醉金迷的销金窟,
也是纪家那几个小混蛋目前最常出没的“据点”之一。尤其是老四纪云泽,
据说在这里混得“风生水起”。“容容姐?真的是你啊!
” 一个刻意压低、带着惊喜和一丝鬼祟的男声自身后响起。容遇不动声色地侧了侧身,
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染着几缕夸张紫发、穿着亮片紧身背心的年轻男孩。
是纪云澈的一个狐朋狗友,叫阿Ken,
一个混迹于各种派对、靠贩卖小道消息和偶尔“拉皮条”过活的边缘人物。容遇重生后,
用一点小钱和“想找点刺激”的伪装,搭上了这条线。“嗯。
” 容遇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含糊的音节,刻意改变了声线,带着点沙哑和漫不经心,
“里面…怎么样?”“嗨,还能怎么样?烧钱呗!” 阿Ken凑近了些,
一股浓烈的发胶味混合着淡淡的烟味扑面而来,他搓着手,眼睛滴溜溜地转,
“泽少今晚肯定在,他可是这里的‘头牌’之一,那群富婆姐姐们的心头好!喏,
” 他朝门口努努嘴,“刚进去一波,看见那穿皮草的没?就是冲他来的。” 他顿了顿,
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羡慕和鄙夷的复杂神情,“不过泽少最近手气背,听说欠了场子里不少,
今晚估计得卖力‘加班’了。”欠场子里的钱?容遇藏在兜帽阴影下的眼神骤然一寒。果然,
深渊的吞噬已经开始。“带我进去。” 她的声音更冷了,不容置疑。
阿Ken被她语气里的寒意冻得缩了缩脖子,但看在钱的份上,
还是堆起笑脸:“没问题容容姐!包在我身上!
” 他熟稔地跟门口高大魁梧、戴着耳麦的保安打了个手势,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又塞过去几张钞票。保安冷漠地扫了容遇一眼,
那审视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她兜帽下的阴影,似乎没发现什么异常,
最终面无表情地拉开了那道沉重的、隔绝着两个世界的隔音门。瞬间,
狂暴的音浪如同实质的海啸般迎面扑来!
浓烈的香水味、酒精味、汗味、以及某种甜腻的熏香气息混杂在一起,
形成一种令人眩晕的感官轰炸。五光十色的激光束在弥漫的烟雾中疯狂切割,
照亮一张张在节奏中忘情扭动的、或亢奋或迷离的脸孔。巨大的舞池如同沸腾的旋涡,
中心的高台上,衣着清凉的舞者像蛇一样缠绕着钢管,做出各种挑逗性的动作。
阿Ken熟门熟路地带着容遇穿过拥挤喧嚣的人群,绕过舞池,
走向相对僻静但同样奢靡的卡座区。这里的光线更加幽暗暧昧,天鹅绒沙发深陷,
水晶杯盏折射着迷离的光。穿着暴露、妆容精致的侍者端着酒水穿梭如蝶。
容遇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地扫视着。
她的视线掠过那些搂抱着年轻男孩、放声大笑的富态女人,
掠过在角落吞云吐雾、眼神涣散的年轻人,最终,定格在靠近VIP区的一个半环形卡座上。
找到了。纪云泽。或者说,现在的“泽少”。他斜倚在猩红色的丝绒沙发里,
身上穿着一件过分合身、近乎透视效果的黑色丝质衬衫,领口敞开到几乎露出整个胸膛,
精心锻炼过的肌肉线条在幽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一条夸张的银色项链垂在胸前。
脸上化了妆,遮住了些许属于少年的青涩,眉眼被刻意描画得深邃而魅惑。
他正被一个珠光宝气、体态丰腴的中年女人搂着肩膀,
女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暧昧地划过他的下巴,将一杯琥珀色的烈酒凑到他唇边。
纪云泽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带着几分慵懒和挑逗的笑容,顺从地低头就着女人的手喝了一口,
引来周围几个同样浓妆艳抹的女伴一阵哄笑和暧昧的起哄。“泽少,再喝一杯嘛!
” “就是,别扫了姐姐的兴!” 娇嗲的声音此起彼伏。纪云泽笑着,
眼神却在不经意地扫过桌面上的骰盅和扑克牌时,掠过一丝极快、极深的烦躁和……恐惧。
他拿起酒瓶,动作熟练地给几个女人倒酒,姿态放得很低,带着一种刻意训练过的讨好。
容遇静静地看着,像一尊凝固在喧嚣背景里的黑色雕塑。兜帽下的阴影遮住了她所有的表情,
只有那双眼睛,在变幻的激光下,冰冷得如同淬了毒的寒刃。这就是她的曾孙。
纪家未来的继承人之一。在夜店里,穿着近乎透明的衣服,
像个玩物一样被一群女人灌酒、调笑,
为了那点可怜的、可能还不够填补赌债零头的“小费”。
前世病榻前那为了赌债兄弟相残的丑恶画面,与眼前这糜烂堕落的场景,
在她脑海中疯狂地交织、重叠、燃烧!一股混杂着极致愤怒、心痛和滔天耻辱的洪流,
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堤坝。“知耻后勇”?好!很好!她倒要看看,
这些泡在蜜糖和酒精里、连骨头都快要泡酥了的纪家“好儿孙”,
还记不记得“耻”字怎么写!容遇猛地抬手,一把掀开了罩在头上的兜帽!
第四章 家法如山兜帽掀开的刹那,
容遇那张属于十八岁、却浸透了八十年风霜与雷霆的脸庞,
毫无遮拦地暴露在“Elysium”这片幽暗糜烂的光影之下。年轻的肌肤紧绷,
眉宇间却凝聚着一股不属于这个年龄的、近乎实质的森然煞气,眼神锐利如刀,
瞬间刺破了卡座区暧昧粘稠的空气。她没有任何犹豫,如同离弦之箭,分开喧嚣的人群,
目标明确,径直冲向那个猩红色丝绒卡座!“泽少,再陪姐姐玩一把骰子嘛,
输了今晚……” 那个搂着纪云泽的丰腴女人娇笑着,话还没说完,
一道冰冷的黑影已经笼罩下来。纪云泽正心不在焉地应付着,
满脑子都是**经理催债的威胁电话,眼角余光瞥见有人冲过来,
下意识地以为是服务生或者另一个来抢生意的“同行”。他不耐烦地皱起眉,
正要挥手驱赶——一只冰冷、有力的手,如同铁钳般,
精准无比地、狠狠地攥住了他敞开的丝质衬衫衣襟!
“谁他妈……” 纪云泽的脏话才骂到一半,猛地对上了一双眼睛。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年轻,清澈的轮廓,却盛满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沉淀了岁月和滔天怒火的寒冰。
那目光穿透了他脸上精心涂抹的脂粉,穿透了他强装出来的魅惑慵懒,像两把冰冷的解剖刀,
直刺他灵魂深处那点摇摇欲坠的虚张声势和不为人知的恐慌。纪云泽浑身猛地一僵,
像是被瞬间冻住。这张脸……有点眼熟?
好像是家族里那个不起眼的、被丢到国外念书的旁支女孩?叫什么来着?容……容遇?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怎么敢用这种眼神看他?!“你……” 他喉头滚动,惊疑不定。
容遇根本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攥住衣襟的手猛地发力,向上一提!刺啦——!
那件昂贵、性感、近乎透明的黑色丝质衬衫,从领口到腹部,被硬生生撕裂开来!
布料破裂的声音在震耳的音乐背景中显得如此突兀而刺耳。“啊——!
” 搂着纪云泽的女人和她的同伴们爆发出惊恐的尖叫。纪云泽只觉得胸口一凉,
上半身瞬间暴露在冰冷而充满各种审视、嘲弄、好奇的目光下。精心维持的“泽少”形象,
如同那件被撕碎的衬衫一样,瞬间崩塌。巨大的羞辱感像岩浆一样冲上他的头顶,
烧得他面红耳赤,目眦欲裂!“操!你他妈找死!” 纪云泽彻底暴怒,理智被烧得精光,
挥拳就朝容遇脸上砸去!拳头带着风声,显示他确实练过几下。然而,
他那点被酒色掏空的花架子,在容遇眼中慢得如同蜗牛爬行。容遇甚至没有后退。
她只是闪电般地侧身,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精准地避开了拳头。同时,
那只刚刚撕裂了衬衫的手,顺势下沉,五指如钩,一把扣住了纪云泽挥拳那只手的手腕!
力道之大,让纪云泽感觉自己的腕骨几乎要碎裂!剧痛让他惨叫出声。“跟我走!
” 容遇的声音不高,却像带着冰碴子,穿透嘈杂的音乐,清晰地砸在纪云泽的耳膜上,
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仿佛来自血脉深处的威严。“走你妈!保安!保安!!
” 纪云泽痛得冷汗直流,疯狂挣扎嘶吼,另一只手胡乱地去抓容遇的脸和头发。
他此刻只想撕碎这个让他丢尽颜面的女人!卡座区瞬间炸开了锅。女人们的尖叫,
其他客人的惊呼,酒瓶酒杯被碰倒摔碎的刺耳声响。夜场维持秩序的保安也终于反应了过来,
几个彪形大汉手持电棍,凶神恶煞地拨开人群冲了过来。“放手!臭娘们!
” 当先一个光头保安怒吼着,蒲扇般的大手抓向容遇的肩膀。容遇眼神一厉,
扣着纪云泽手腕的手猛地向自己方向一拽!纪云泽身不由己地被扯得一个趔趄,
正好撞向扑来的光头保安。光头保安收势不及,和纪云泽撞了个满怀。混乱中,
容遇的另一只手如同鬼魅般探出,在那光头保安持电棍的手肘某个位置迅疾无比地一捏一按!
“呃啊!” 光头保安只觉得整条手臂瞬间酸麻无力,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
昂贵的电棍脱手掉落。容遇脚尖一挑,那根沉重的电棍如同活物般弹起,被她稳稳接在手中!
动作行云流水,快到令人眼花缭乱。她甚至没有回头看那抱着胳膊痛哼的保安。
冰冷坚硬的电棍顶端,带着噼啪作响的蓝色电火花,
精准地、毫不留情地抵在了还在挣扎嘶吼的纪云泽腰眼上!“唔——!
” 纪云泽身体猛地一挺,如同被扔上岸的鱼,
所有的叫骂和挣扎瞬间被强烈的电流麻痹吞噬,只剩下喉咙里挤出的痛苦呜咽,
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难以置信的恐惧。“走!
” 容遇再次低喝,声音如同寒铁交鸣。她一手死死扣着纪云泽麻痹颤抖的手腕,
另一只手握着滋滋作响的电棍,
眼神如同万年寒潭扫过那几个被同伴遭遇震慑住、一时不敢上前的保安。
那眼神里的冰冷杀意和某种高高在上的、不容置疑的威压,
让这些平日里凶狠的保安都感到一阵心悸。就在这短暂的僵持中,
容遇拖着浑身瘫软、只能被动迈步的纪云泽,如同拖着一袋沉重的垃圾,
在无数道惊愕、恐惧、鄙夷、好奇的目光洗礼下,大步流星地穿过混乱的舞池,
穿过喧嚣的人群,走向“Elysium”那扇象征着逃离的光怪陆离的大门。身后,
是那个被撕碎的“泽少”形象,一地狼藉的卡座,和无数窃窃私语、手机摄像头闪烁的光芒。
容遇面无表情,眼神却燃烧着冰冷的火焰。这,仅仅是个开始。
五章 晨曦之耻“Elysium”那扇沉重的、隔绝了天堂地狱的隔音门在身后轰然关闭,
震耳欲聋的电子乐瞬间被过滤成模糊的背景噪音。
凌晨清冷、带着城市尘埃和淡淡潮湿气息的空气猛地灌入容遇的鼻腔,
让她因夜店浑浊空气而有些发胀的头脑瞬间一清。被她拖拽着的纪云泽,被门口冷风一激,
再加上腰间残余的电流麻痹感,终于从那种半昏迷的失神状态中稍微缓过一口气。
他像一条离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神涣散,
充满了劫后余生般的茫然和尚未消退的恐惧。昂贵的裤子在刚才的拖拽中沾满了灰尘,
撕裂的上衣更让他狼狈不堪。容遇没有丝毫停留。她甚至没有多看纪云泽一眼,
依旧死死扣着他的手腕,力道之大让纪云泽感觉自己的骨头随时会被捏碎。她拖着他,
脚步坚定而迅疾,径直走向停在街角暗影里的一辆毫不起眼的黑色商务车。车门滑开,
驾驶座上坐着一个沉默寡言、戴着鸭舌帽的中年男人——这是容遇重生后,
利用自己前世掌握的一些隐秘渠道和人脉,费尽心思才联系上的“老关系”,
一个只认钱不认人、但绝对可靠的“影子”。
男人瞥了一眼容遇和她手里拖着的、如同烂泥般的纪云泽,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只是默默发动了车子。车子平稳地驶离这片霓虹闪烁的糜烂之地,汇入凌晨空旷的街道。
车内一片死寂,只有引擎低沉的轰鸣和纪云泽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气声。
他蜷缩在后座角落,试图用残破的衣服遮住自己裸露的上身,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不知道是因为寒冷、恐惧,还是残余的电流反应。
他看着身边这个叫容遇的“旁支孤女”的侧脸,
那冰冷坚硬的线条在车窗外飞速掠过的路灯映照下,显得如此陌生而可怕。他想质问,
想咆哮,想扑上去撕打,
但腰间残留的剧痛和对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如同实质的、冰冷的压迫感,
让他所有的冲动都化作了喉咙深处的呜咽。车子没有开向任何纪家的产业,
也没有开向纪云泽名下那些用来藏污纳垢的公寓。它驶离了繁华的市中心,
穿过寂静的居民区,最终停在了一条偏僻的、连接着老城区和城市公园的林荫道旁。
天色已经蒙蒙亮,灰蓝色的天幕边缘泛起一丝鱼肚白。街道空旷,
只有早期清洁城市的大型垃圾车发出沉闷的轰鸣,在不远处作业。容遇率先推门下车,
冷冽的空气让她精神更加集中。她绕到另一侧,拉开车门,再次攥住纪云泽的手腕,
像拖麻袋一样把他拽了出来,狠狠掼在冰冷粗糙的人行道上!“啊!” 纪云泽猝不及防,
膝盖重重磕在水泥地上,痛得他龇牙咧嘴。容遇走到车尾,打开后备箱,
从里面拿出两样东西。不是武器,也不是什么高科技装备。
一把是那种最常见的、用细竹枝扎成的长柄扫帚,黄色的塑料丝刷头有些磨损。另一把,
是同样简陋的铁皮簸箕,边缘甚至有些锈迹。她走回来,将扫帚和簸箕“哐当”一声,
扔在纪云泽面前的脏污地面上,溅起几点灰尘。纪云泽看着这两样东西,
又抬头看看容遇冰冷的脸,再看看不远处正在清理垃圾桶的环卫工人,
一个荒谬而可怕的念头瞬间攫住了他。“你…你想干什么?
” 他的声音因为恐惧和屈辱而变调。容遇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眼神如同看着一堆不可回收的垃圾。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凌晨的寂静,
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纪云泽的心上:“纪云泽。”她直呼其名,不再是“泽少”,
甚至不是“云泽”。“抬头看看,天快亮了。” 容遇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看看这条街,看看那些真正在养活这座城市的人是怎么工作的。
”纪云泽下意识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远处,
穿着橙色反光背心的环卫工人正费力地将沉重的垃圾桶挂上垃圾车的机械臂。
汗水浸湿了他花白的鬓角,在初冬的清晨蒸腾起淡淡的白气。他的动作沉稳而专注,
仿佛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却又无比重要的事情。“再看看你自己!
” 容遇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炸响在纪云泽耳边,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滔天的怒意,
“穿着撕烂的衣服,浑身酒气,像个垃圾一样被人从夜店里拖出来!为了几个臭钱,
在女人堆里卖笑卖肉!你身上还有半点纪家子孙的样子吗?!
”纪云泽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巨大的羞耻感像鞭子一样抽打着他,
他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纪家祖训是什么?!” 容遇厉声喝问,声音如同金石交击,
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纪云泽被这突如其来的喝问震得浑身一抖,嘴唇哆嗦着,
大脑一片空白。祖训?那是什么东西?挂在老宅祠堂里积灰的牌匾?
父亲偶尔用来教训他时才会提到的陈词滥调?“说!” 容遇的声音如同重锤落下。
“……知…知耻……” 纪云泽几乎是本能地、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细若蚊蚋。
“知耻什么?!” 容遇紧逼一步,眼神锐利如刀。
“知耻……而后勇……” 纪云泽终于完整地、带着哭腔念了出来。这句话仿佛有千钧重,
压得他抬不起头。“很好!” 容遇冷笑一声,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刻骨的寒意。
她弯腰,捡起地上的扫帚,强硬地塞进纪云泽还在颤抖的手里,又将簸箕踢到他脚边。
“拿着!”纪云泽下意识地握住了粗糙的扫帚柄,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哆嗦。
“今天太阳升起之前,” 容遇指着前方延伸开去的、散落着烟头、纸屑、枯叶的街道,
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如同宣判,“把这条街,给我扫干净!一片纸屑都不许留!”“什么?
!” 纪云泽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屈辱和反抗,“你让我…扫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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