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学长总在捡我掉马顾屿林晚免费小说笔趣阁_完结小说免费阅读暗恋学长总在捡我掉马顾屿林晚

暗恋学长总在捡我掉马顾屿林晚免费小说笔趣阁_完结小说免费阅读暗恋学长总在捡我掉马顾屿林晚

作者:啧啧先森

言情小说连载

啧啧先森的《暗恋学长总在捡我掉马》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主角为林晚,顾屿的纯爱,校园,甜宠,暗恋小说《暗恋学长总在捡我掉马》,由作家“啧啧先森”倾心创作,情节充满惊喜与悬念。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79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31 22:08:03。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暗恋学长总在捡我掉马

2025-08-01 01:30:24

## 暗恋学长总在捡我掉马>我在暴雨中捡到一只受伤的布偶猫。

>猫主人竟是大学时我暗恋四年的学长顾屿。>“林晚?”他接过猫时指尖擦过我手背,

“原来当年广播站给我点《温柔》的是你。

后来我在他诊疗室发现我学生证照片——背面是他苍劲的字迹:“今天她又在图书馆睡着了。

”>同学会上有人调侃:“顾屿当年可是高岭之花!”>他忽然扣住我手腕:“现在不是了。

”>深夜他把我困在动物医院顶楼:“每次想靠近你就逃跑...”>“这张照片藏了五年,

够不够换你一次不躲开?”---暴雨如注,像是要把整座城市彻底冲刷一遍。

傍晚的天色暗得如同泼墨,沉闷的雷声在厚重的云层里翻滚,每一次炸响都震得人心头发颤。

豆大的雨点砸在“安心”动物医院光洁的玻璃门上,噼啪作响,

汇聚成一道道急速流淌的水痕,模糊了外面湿漉漉、霓虹闪烁的世界。林晚站在门内,

指尖冰凉,无意识地绞着白大褂的下摆。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动物皮毛和湿衣服混杂的独特气味,熟悉得让她稍微安心了一点点。

她微微侧着头,目光穿透被雨水冲刷得朦胧一片的玻璃门,

焦急地投向门外那条被暴雨肆虐的人行道。距离下班时间已经过去快半小时了,

预约的最后一位宠物主人始终不见踪影。“晚晚,别傻等了,估计不会来了。

”护士长李姐收拾着诊台,头也没抬,“这鬼天气,人都恨不得缩在家里。

收拾收拾准备锁门吧。”林晚轻轻“嗯”了一声,声音细弱得几乎被雨声盖过。

她其实有点庆幸。今天莫名的心慌意乱,从早上持续到现在,像是有根无形的弦绷在心脏上,

让她只想快点回到自己那个小小的、绝对安全的出租屋。她脱下身上的白大褂,仔细地挂好,

换上自己的薄外套,拿起门后那把旧得有些掉色的折叠伞。推开玻璃门,

一股饱含水汽的冷风猛地灌进来,夹杂着雨星扑在脸上,激得她缩了缩脖子。她撑开伞,

小小的伞面在狂暴的风雨里显得如此单薄无力。刚走下两级台阶,

视线习惯性地扫过医院门口那排平时停放电瓶车的雨棚角落。一个不起眼的纸箱,

被雨水打得颜色深一块浅一块,歪斜地塞在角落避雨的地方。林晚的脚步顿住了。

一种说不清的预感攫住了她。她不是第一次在雨棚角落发现被遗弃的小动物了。

心脏那根紧绷的弦,似乎又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狠狠拨动了一下,发出嗡鸣。她犹豫了几秒,

还是走了过去,小心地弯下腰。纸箱里,蜷缩着一团湿透了的、几乎看不出原本颜色的毛球。

那毛球微微颤抖着,在纸箱冰冷潮湿的角落缩成小小的一团。雨水顺着纸箱的缝隙渗进去,

打湿了它柔弱的毛发。林晚的心猛地一揪,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她蹲下身,屏住呼吸,

试探着伸出手指,极轻极轻地碰了碰那团湿漉漉的小东西。指尖传来微弱却清晰的震颤,

还有一丝微弱的、几乎被雨声淹没的呜咽。“喵……”那声音又细又弱,

带着无法忽视的痛苦和恐惧,像一根细针,瞬间刺穿了林晚包裹在层层壳下的柔软。

几乎没有思考,她放下伞,任由冰冷的雨点立刻打湿了肩膀和头发。

她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纸箱,避开那明显不自然的蜷缩姿势,用尽可能轻柔的动作,

将那个冰冷、湿透、颤抖的小生命整个儿捧了出来,紧紧护在自己怀里。是一只布偶猫。

即便被雨水和泥泞弄得狼狈不堪,那标志性的蓝眼睛和脸上依稀可辨的对称色块,

还是昭示着它品种的高贵。它在她怀里瑟瑟发抖,柔软的腹部紧紧贴着她的手臂,

传递着令人心慌的低温。林晚的目光迅速扫过它的身体,

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一只后腿不自然地弯曲着,爪垫上沾着暗色的污迹,细看之下,

似乎还有一道不浅的划伤。“别怕…别怕…”她喃喃着,声音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轻颤,

与其说是安慰怀里的小猫,不如说是安抚自己那颗骤然揪紧的心脏。

她顾不上被雨水淋湿的狼狈,也顾不上那把被风吹得翻折过去的旧伞,

紧紧护着怀里脆弱的小生命,转身用肩膀猛地撞开了动物医院沉重的玻璃门。“李姐!李姐!

快!急诊!”她的声音冲破了喉咙里惯常的阻滞,带着一种她自己都陌生的急切和力量感,

在空旷的诊疗大厅里突兀地响起。灯光刺眼,消毒水的味道骤然浓郁。

林晚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角,几缕发丝还在往下滴水,

身上的薄外套和里面的T恤也湿了大半,紧紧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寒意。

但她仿佛感觉不到冷,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怀里那个微弱颤抖的小生命上。

李姐被她这失态的一嗓子惊得差点掉了手里的钥匙,

回头一看林晚怀里那团湿漉漉、瑟瑟发抖的毛球,脸色也立刻变了。“哎哟!我的天!

”她立刻放下东西冲过来,“快,放诊台上!我去叫张医生!小王,准备无菌盘,

生理盐水冲洗!体温计!快!”一阵短暂的兵荒马乱。

林晚小心翼翼地将布偶猫放在铺着无菌垫的诊台上,湿透的毛发在灯光下显得更加黯淡可怜。

张医生匆匆赶来,戴上手套,动作熟练而专业地开始检查。林晚站在一旁,

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诊台冰凉的金属边缘,指甲泛白。

她看着张医生轻轻触碰布偶猫那条弯曲的后腿,小猫立刻发出痛苦的呜咽,

她的心也跟着狠狠一缩。“左后腿胫骨骨折,需要拍片确定程度。”张医生眉头紧锁,

声音沉稳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凝重,“爪垫上的伤口很深,必须立刻清创缝合,防止感染。

体温过低,先保暖。”他的目光扫过小猫湿漉漉的颈毛,“项圈呢?有联系方式吗?”项圈?

林晚一愣。刚才在雨里太过慌乱,她完全没注意到。她连忙凑近小猫的脖颈,

手指在湿漉漉的毛发里小心地摸索。果然,指尖触碰到一个硬物。她拨开厚密的颈毛,

一个深蓝色的皮质项圈露了出来,上面挂着一个银光闪闪的小小名牌。

名牌上清晰地镌刻着一个名字和一个手机号码。——顾屿。这两个字像带着某种奇异的电流,

毫无预兆地撞入林晚的视线。她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凝固,又猛地冲上头顶,耳膜里只剩下自己骤然放大的、擂鼓般的心跳声。

、消毒水的气味、李姐焦急的询问声、张医生沉稳的指令……一切的一切都迅速模糊、退远,

仿佛被一层厚厚的毛玻璃隔绝开来。只剩下那个名字,

带着旧时光里沉淀的、令人窒息的重量,沉甸甸地砸在心头。顾屿。那个名字的主人,

曾占据了她大学四年所有寂静无声的角落,是她漫长、无望又隐秘的青春里,

唯一的光源和不敢触碰的灼烫。“林晚?林晚!”李姐的声音穿透了那层无形的屏障,

带着疑惑和一丝担忧,“发什么愣呢?快,照着这个号码打过去!这是猫主人!得赶紧通知!

”林晚猛地回神,指尖冰凉,甚至有些麻木。她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指伸向口袋里的手机,

动作僵硬得如同生锈的机器。屏幕解锁,湿漉漉的指尖在冰冷的玻璃屏幕上滑动,

每一次都因为细微的颤抖而按错数字。顾屿。这两个字在通讯录的拨号键盘上跳动着,

像无声的嘲笑。第一次,拨错了一个数字。她用力吸了口气,指尖的颤抖却更甚,第二次,

又按错了。冰冷的雨水似乎顺着发丝流进了衣领,激得她一个哆嗦,第三次,

指尖悬在那个绿色的拨号键上方,却迟迟按不下去。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喉咙发紧,

几乎无法呼吸。

个曾经无数次在校园广播里念出名字、在图书馆窗边安静阅读、在篮球场上挥洒汗水的身影,

猝不及防地撞破了时光的壁垒,近在咫尺。她要怎么开口?以什么身份?

那个躲在人群里偷偷仰望了他四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敢说过的林晚吗?“晚晚!

”李姐的声音拔高,带着催促。那声音像一根针,刺破了林晚裹挟自己的巨大恐慌泡泡。

她闭上眼睛,几乎是凭着一种近乎自毁的冲动,指尖重重地按了下去。

“嘟……嘟……”忙音规律地响起,每一声都敲打在她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上。等待的几秒钟,

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林晚紧紧攥着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仿佛那是唯一能抓住的浮木。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牙齿细微打颤的声音。“喂?

”电话接通了。那个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以及一种刻入林晚骨髓深处的熟悉感。低沉,干净,像秋日午后透过梧桐叶缝隙落下的阳光,

带着某种熨帖人心的质地。只是此刻,这声音里多了一丝属于成年人的沉稳,

如同被岁月打磨过的玉石,温润中透着力量。仅仅一个字,

就让林晚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那一点点勇气瞬间溃散。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

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张了张嘴,只逸出一声短促的、带着恐慌气息的抽气。“喂?你好?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上了一丝疑惑,耐心地追问。诊台那边传来布偶猫痛苦的呜咽声,

微弱却尖锐,像一根针再次扎醒了林晚。她猛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呛进肺里,

带来一阵刺痛,却也奇异地让她混乱的思绪短暂地清晰了一瞬。“顾…顾先生?

”她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像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吐得异常艰难,

“您好…我…我这里是‘安心’动物医院。

的猫…我们…我们捡到了…它…它受伤了…需要您…立刻过来一趟…”语速快得像在赶火车,

颠三倒四,气息不稳,最后几个字几乎含混在喉咙里。她一口气说完,

脸颊因为羞窘和紧张而滚烫,恨不得立刻挂断电话躲进地缝里。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这短暂的沉默对林晚而言不啻于一场酷刑。她甚至能想象出对方此刻微微蹙起的眉头。

是不是觉得她莫名其妙?语无伦次?像个骗子?“安心动物医院?

”那个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准确地报出了地址,“我马上到。二十分钟。

猫…它情况怎么样?

“腿…腿骨折了…爪子也划伤了…张医生在处理…”林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专业一点,

但收效甚微。“好,我知道了。谢谢你们。请务必等我。”他的语速加快,

能听出明显的担忧,但依旧保持着一种让人心安的稳定感,“麻烦你了。”电话挂断。

忙音再次响起,林晚却像虚脱了一样,后背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才勉强支撑住自己发软的身体。手机屏幕暗了下去,映出她此刻苍白失魂的脸。

掌心一片冰凉粘腻,全是冷汗。二十分钟。她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

来重新拼凑自己被打散的魂魄,去面对那个她曾用整个青春去仰望,却从未敢靠近一步的人。

接下来的每一秒都像是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熬。林晚像只没头苍蝇,在狭小的诊室里打转。

她想帮忙处理小猫,可手指僵硬得不听使唤,差点碰翻酒精棉球。

张医生无奈地让她去准备一下接待室。她拿起抹布,机械地擦拭着本就光洁的桌面,

一遍又一遍,动作僵硬得像个提线木偶。李姐递给她一杯热水,她捧在手里,

指尖感受到杯壁传来的暖意,却丝毫无法驱散心底那片冰原。时间一分一秒地爬行。

每一次门口传来的脚步声,哪怕只是路过的行人踩在积水上的声音,都让她惊跳起来,

心脏狂飙到嗓子眼,又重重落下。她开始后悔,为什么刚才不找个借口溜走?

为什么非要自己打那个电话?为什么…命运要这样猝不及防地,把她最隐秘的角落彻底掀开?

就在她几乎被这种反复的自我凌迟逼到崩溃边缘时,

医院厚重的玻璃门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猛地推开。

“叮铃——”门上的风铃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瞬间击碎了诊室里的寂静。

林晚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僵在原地,手里还死死攥着那块半湿的抹布。她抬起头,

目光仓惶地投向门口。风雨的气息裹挟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闯了进来。他穿着深色的风衣,

肩头被雨水洇湿了一大片深色水痕。头发也有些凌乱,几缕湿发贴在饱满的额角。

他微微喘着气,带着一路疾驰而来的风尘仆仆,目光锐利如鹰隼,

第一时间就锁定了诊台上那个小小的身影。是顾屿。褪去了校园里的青涩,

轮廓更加深刻硬朗,眉宇间沉淀着成熟和一种不容忽视的沉稳气场。

那双曾经让她无数次失神的眼睛,此刻盛满了毫不掩饰的焦灼,

径直落在诊台上的布偶猫身上。他几步就跨到诊台边,动作快得带起一阵微凉的风。

他俯下身,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带着微微的颤抖,

轻轻拂过布偶猫湿漉漉、打着哆嗦的脑袋,

声音低沉得近乎耳语:“小屿…”那声音里蕴含的痛惜和温柔,让一旁的林晚心头莫名一颤。

原来这只猫,叫小屿。一个和他共享名字的小生命。

张医生立刻简明扼要地说明了情况:“左后腿胫骨骨折,需要拍片和固定。爪垫伤口深,

已清创缝合,现在主要是体温过低和应激。我们做了紧急处理,

但后续需要住院观察和进一步治疗。”顾屿认真听着,眉头紧锁,

目光片刻不离诊台上的小猫,频频点头:“好,麻烦张医生,请用最好的方案。

费用不是问题。”他一边说着,一边极其自然地伸出手,

想要从林晚僵立的方向接过张医生递来的病历本和初步检查报告。

林晚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几乎是下意识地,

把手里攥着的东西包括那块抹布一股脑儿往前递。两人的指尖,就在这一递一接之间,

猝不及防地擦碰而过。他的指尖带着一丝室外的微凉,擦过她冰凉的手背皮肤。

那触感极其短暂,细微得如同静电划过,却像一道滚烫的烙印,瞬间烫得林晚浑身一激灵,

猛地缩回了手,像受惊的兔子。病历本和那块可笑的抹布掉在了地上。顾屿似乎也顿了一下。

他弯下腰,先捡起了病历本,然后目光落在那块掉在脚边的抹布上,又缓缓抬起,第一次,

真正地、清晰地落在了林晚的脸上。诊室明亮的灯光下,她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苍白的脸颊,

眼神仓惶躲闪,像一只误入猎人陷阱的小鹿,浑身都透着一种想要立刻原地消失的紧绷感。

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顿了两秒,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原本纯粹的担忧和焦急,

似乎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不易察觉的涟漪。像是平静湖面投入了一颗小小的石子,

漾开一圈微澜。“林晚?”他准确地叫出了她的名字。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带着一种久别重逢的确认。林晚的瞳孔猛地收缩,全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全部涌向了头顶,

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彻骨的冰凉。他…他记得她?这怎么可能?大学四年,

她只是芸芸众生里最不起眼的那一个,永远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永远在人群里低着头,

像一粒试图融入沙滩的沙子。她从未有过任何存在感,

从未敢在他面前有过任何能让他记住的举动。

巨大的震惊和随之而来的恐慌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她张了张嘴,喉咙却像是被水泥封住,

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她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

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对方平静而深邃的注视下迅速烧了起来,连耳根都烫得吓人。

顾屿看着她这副几乎要原地蒸发的窘迫模样,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微微弯了弯唇角。

那笑容很淡,转瞬即逝,却像一道微光,瞬间柔和了他脸上因担忧而紧绷的线条。他弯腰,

从容地捡起那块掉在地上的抹布,轻轻放在旁边的架子上。“原来是你。

”他的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太多情绪,却像投入深潭的石子,

在林晚死水般的心湖里激起巨大的波澜。“刚才电话里就觉得声音有点耳熟。”他顿了顿,

目光似乎透过她,望向了某个遥远的、带着暖色调的过去,

“难怪……”他的目光重新落回林晚脸上,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穿透力,

却又奇异地没有任何压迫感。“难怪当年,广播站里总是收到匿名的点歌单,

指定在周五下午五点,放五月天的《温柔》给我。”林晚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铮”地一声,彻底崩断了。

点…《温柔》…匿名的点歌单…那些她以为深埋于岁月尘埃、除了自己无人知晓的隐秘心事,

那些笨拙又固执的、试图靠近一点点光亮的尝试,

那些写在点歌单背面角落、又迅速被自己划掉的、无人能认出的“顾屿”两个字……竟然,

被他知道了?什么时候?他怎么会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么多年后,如此轻描淡写地,

在这个她最狼狈的时刻,一语道破?巨大的羞耻感和无处遁形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又猛地松开,血液在四肢百骸里横冲直撞,

带来一阵阵眩晕。她甚至来不及思考他话语里更深层的含义——比如“总是”,

比如“难怪”。她唯一的念头就是:逃!立刻!马上!离开这里!离开他的视线!

“我…我去拿住院协议!”她猛地低下头,语速快得几乎咬到自己的舌头,

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话音未落,她已经像一道被疾风卷走的影子,

仓惶地、跌跌撞撞地朝着远离诊台、远离他的方向冲去,甚至差点撞到旁边的输液架。

顾屿站在原地,看着那个几乎是落荒而逃的纤细背影,消失在通往后面办公区的走廊拐角。

诊室里只剩下张医生沉稳地交代后续治疗的声音,还有布偶猫小屿微弱的、不安的呜咽。

他收回目光,落在诊台上脆弱的小生命身上,眼神复杂。担忧依旧占据着主调,但眼底深处,

那抹极淡的、若有所思的涟漪,却悄然扩大了一圈。他伸出手指,

极其轻柔地抚摸着布偶猫冰凉的耳朵,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刚才擦过她手背时,

那细微的、带着惊惶的凉意。“小屿…”他低声唤着猫咪的名字,声音轻得像叹息,

“原来是她啊。”小屿的恢复期比预想的要长一些。

那只骨折的后腿需要精心的照料和限制活动,爪垫的缝合伤口也需每天换药观察。

作为亲手将它从暴雨中救回、又全程参与了初步处理的人,

林晚自然而然成了小屿住院期间的“特别看护”之一。这个身份,

让她每一次踏入那间熟悉的诊疗室,都需要鼓起十二万分的勇气。

顾屿每天下班后都会准时出现在医院。有时是傍晚,带着一身清冽的室外气息;有时是深夜,

眉眼间带着工作后的倦意。他话不多,总是先细致地询问张医生小屿当天的恢复情况,

查看记录,然后便安静地待在诊疗室角落的观察区,

看着林晚或者李姐给小猫喂食、换药、做复健按摩。他的存在感太强。

即使他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翻阅着带来的文件,或是低头看着手机,

林晚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道目光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那道目光并不灼热,

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穿透力,让她每一次给小屿处理伤口的手指都微微发僵,

每一次试图靠近观察区拿东西时,脚步都下意识地想要绕道。她像一只惊弓之鸟。

只要顾屿在诊疗室,她就尽可能把自己缩在离他最远的角落,

埋头整理那些永远也整理不完的器械柜、病历架,或者干脆躲到隔壁的配药间,

直到李姐喊她帮忙。她几乎不主动和他说话,偶尔必要的交流,

比如告知小屿的进食量、体温变化,她也是低着头,语速飞快,声音轻得如同蚊蚋,

眼神始终飘忽着,不敢与他对视一秒。顾屿对此似乎并不在意。他从不主动靠近她,

也从未对她的回避表现出任何不满或探究。他只是在她需要靠近观察区拿东西时,

会极其自然地、不动声色地将自己放在一旁的公文包或外套移开,

为她留出更宽敞的空间;在她因为紧张差点碰倒酒精瓶时,会及时伸手,稳稳地扶住瓶身,

然后若无其事地收回手,目光重新落回文件上。这种无声的、恰到好处的“退让”,

反而让林晚更加无所适从,心底那份莫名的焦躁和羞耻感如同藤蔓般缠绕滋长。这天下午,

阳光难得地穿透了连日的阴云,透过诊疗室的大玻璃窗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小屿的精神似乎也好了不少,被林晚抱在膝盖上,小口小口地舔着营养膏,

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顾屿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膝上摊开着一本厚重的精装书,

阳光勾勒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神情专注而沉静。难得的宁静。

林晚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了一点点。她轻轻抚摸着小屿柔软的背毛,

看着它惬意地眯起蓝宝石般的眼睛,心底泛起一丝柔软。也许…也许他那天只是随口一提?

也许他根本没放在心上?也许只是自己太过敏感了?就在这时,顾屿合上了手中的书,

站起身。他似乎要出去接个电话,将书随手放在了观察区的小圆桌上,

正好压住了林晚之前整理好放在那里的几份小屿的每日观察记录纸。

林晚的目光下意识地追随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诊室里只剩下她和小屿。阳光暖融融的,

小屿在她怀里舒服得快要睡着了。那份难得的松弛感,让她犹豫了几秒,然后鬼使神差地,

抱着小屿,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那张小圆桌旁。她想把被他压住的记录纸抽出来整理好,

免得待会儿李姐找不到。她小心翼翼地将小屿放在旁边铺着软垫的椅子上,

小家伙不满地“喵呜”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林晚屏住呼吸,伸出两根手指,

极其小心地捏住记录纸的边缘,一点点往外抽。书很沉,压得有点紧。她稍微用了点力。

“哗啦——”一声轻微的响动。不是记录纸被抽出,而是顾屿放在桌上的那本精装书,

被她不小心带了一下,书页翻开,滑落在地板上。林晚的心猛地一跳,暗骂自己笨手笨脚。

她连忙蹲下身去捡书。手指触碰到硬质封面时,目光却无意中扫过书页翻开的那一页。

不是书的内容。书页的夹层里,似乎滑出了什么东西,落在书页的空白处。

一张小小的、边角有些磨损的照片。照片上的人,穿着洗得有些发白的蓝色连帽衫,

趴在图书馆靠窗的桌子上睡着了。午后的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窗洒进来,

在她毛茸茸的头发上镀了一层浅金色的光晕。侧脸压在摊开的书本上,显得有些稚气的圆润,

睫毛长长的,在眼下投下一小片安静的阴影。那是她。是大学三年级的她。

是那个总是穿着旧衣服、习惯坐在图书馆最偏僻角落、试图在书本里寻找安全感的林晚。

照片的背面,是几行遒劲有力、力透纸背的字迹,用的是深蓝色的墨水笔:12月3日,

晴。图书馆三楼西窗。她又在这里睡着了。阳光很好。桌上放着《海边的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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