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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极道无界”的优质好文,《陛下,该喝药了》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萧烬言林淮,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陛下,该喝药了》是一本古代言情,大女主,医生,爽文,虐文小说,主角分别是林淮,萧烬言,由网络作家“极道无界”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85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8-01 01:21:59。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陛下,该喝药了
太医们乌泱泱跪了一地,金碧辉煌的乾清宫里,弥漫着名贵药材和死亡的腐朽气息。
龙床上的男人,九五之尊的萧烬言,那张曾令天下女子痴迷的俊美面容,
此刻正泛着诡异的青黑。他死死盯着我,眸中是命令,是理所当然的占有。“沈鸢,过来。
”他的声音嘶哑,却依旧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用你的心头血,为朕做药引。救朕。
”我笑了,满宫的愁云惨雾里,我的笑声清脆又刺耳。我扶了扶鬓边的凤钗,一步步走向他,
却又在他期待的目光中,与他擦肩而过。我在殿门口顿住脚步,回头看他,笑意更深。
“陛下,我的心头血,很珍贵。”“只配救这世上最高贵的人。”说完,我头也不回,
在总管太监惊恐的尖叫声中,提着裙摆,走向了关押着我白月光——镇北将军林淮的,天牢。
1“娘娘!娘娘您不能去啊!”“那是天牢!污秽之地,龙体凤体万万不可……”身后,
是太监总管李福安连滚带爬的哭喊。我充耳不闻。凤袍的裙摆扫过冰冷光滑的金砖,
一路从乾清宫,走向皇城最阴暗的角落。宫人们跪了一路,惊恐地看着我这个皇后,
正以一种奔赴刑场的决绝,走向天牢。他们不懂。但萧烬言一定懂。三年前,
他用一场莫须有的“通敌叛国”罪,将手握三十万兵权的镇北将军林淮打入天牢。
那是我的竹马,是曾许诺要娶我,带我去看江南烟雨的少年。而他萧烬言,是强行拆散我们,
将我从将军府强行掳入宫中,册封为后的帝王。他毁了林淮,也毁了我。如今,
他身中西域奇毒“乌啼”,天下无解。唯有神医谷传人,也就是我的心头血,可做药引,
延续他的性命。他以为,我会像过去三年一样,逆来顺受,乖乖为他剜心取血。
他太高看自己了。也太小看我了。天牢门口,浓重的血腥和霉味扑面而来。
守卫的禁军看到我,吓得长矛都握不稳了,“扑通”一声跪下。“皇……皇后娘娘千岁!
”“开门。”我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娘娘,这……这不合规矩啊!陛下有旨,
任何人不得探视钦犯林淮……”我懒得与他废话,从袖中摸出一枚金牌,扔在他脸上。
“本宫是来‘赐死’钦犯的,这个规矩,合不合?”那是萧烬言亲赐的金牌,见牌如见君。
守卫长抖着手捡起金牌,再不敢多言,哆哆嗦嗦地打开了那扇沉重的铁门。
“吱呀——”地狱之门,为我敞开。2天牢深处,阴暗潮湿。我遣退了所有人,
只提着一盏孤灯,独自走在蜿蜒向下的石阶上。墙壁上,火把明明灭灭,
将我的影子拉得扭曲而诡异。空气里,全是绝望的味道。尽头,是最深处的水牢。我的林淮,
曾经那个白衣纵马,鲜衣怒马的少年将军,此刻正被两条粗壮的铁链穿透了琵琶骨,
悬吊在齐腰的污水之中。他低垂着头,黑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看不清面容。浑身上下,
都是狰狞的鞭痕和烙印,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污水浑浊,散发着恶臭,
将他的伤口泡得发白、腐烂。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
三年来,我无数次在梦中见到这般场景,每一次都痛彻心扉。而今亲眼所见,
才知道梦中的疼痛,不及现实的万分之一。我走近,将灯笼放在一旁的石台上,
光亮驱散了些许黑暗,也照亮了他苍白如纸的脸。他似乎察觉到了光亮,艰难地抬了抬头。
那双曾经亮如星辰的眸子,此刻只剩下死水般的灰败。当他的目光聚焦在我身上时,
那片死寂里,终于有了一丝微澜。他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声音沙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
“阿……鸢……”一声“阿鸢”,瞬间击溃了我所有的伪装。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
“林淮,”我蹲下身,声音颤抖,“我来了。”他看着我身上的凤袍,看着我头上的珠翠,
灰败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随即又被一抹释然的微笑取代。“你……终于是皇后了。
”“过得……好吗?”他都这副模样了,还在关心我过得好不好。我再也忍不住,泪水决堤。
“不好!一点都不好!”“林淮,我过得一点都不好!”这三年的委屈、隐忍、仇恨,
在这一刻,尽数爆发。他挣扎着,似乎想抬手为我拭去泪水,却被铁链死死地禁锢着,
连动一动手指都成了奢望。铁链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哗啦”的声响,刺耳又残忍。
“别……别哭……”他喘着气,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耗尽他最后一丝生气。
“看到你……就好。”我用力抹去眼泪,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瓶,
和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这是我用神医谷秘法打造的,吹毛断发。林淮看着我手中的匕首,
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阿鸢,你……你要做什么?”“别做傻事!
为我这种……不值得……”我没有回答他,只是定定地看着他。“林淮,你信我吗?
”他愣住了,随即毫不犹豫地点头。“信。”“从我认识你的第一天起,我就信你。
”我的眼眶又是一热,却被我强行逼了回去。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深吸一口气,
拉开自己的衣襟,露出雪白的颈项和精致的锁骨。然后,我举起匕首,毫不犹豫地,
对准了自己的心口。3“不要!”林淮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声嘶力竭。他疯狂地挣扎起来,
铁链被他撞得“哐当”作响,勒进血肉,鲜血瞬间染红了他身下的污水。“沈鸢!你疯了!
住手!”他的眼睛变得血红,里面是极致的恐惧和绝望。仿佛我这一刀下去,死的不是我,
而是他。我看着他,笑了。是发自内心的,带着一丝快慰的笑。“林淮,你看,
你还是在乎我的。”“你还活着,真好。”我的匕首,并没有刺下去,
只是轻轻划破了心口上的一寸肌肤。一滴殷红的、带着奇特香气的血珠,顺着刀尖滚落,
滴入我手中的白玉瓷瓶中。一滴,两滴,三滴……我一共取了七滴。每取一滴,
我的脸色就苍白一分。到第七滴时,我的身体已经摇摇欲坠,眼前阵阵发黑。心头血,
乃人之精血所聚。取一滴,便损十年阳寿。七滴,便是七十年。我几乎是用我全部的生命,
在换他一线生机。取完血,我迅速用金疮药封住伤口,整理好衣衫,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走到林淮面前,捏开他紧闭的牙关,将瓷瓶里的心头血,一滴一滴,尽数喂进了他的口中。
血珠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暖流,顺着他的喉咙,流遍四肢百骸。他身上那些狰狞可怖的伤口,
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他原本灰败死寂的脸上,也渐渐有了一丝血色。
这就是神医谷传人的血。能活死人,肉白骨。也能……要了萧烬言的命。
“阿鸢……你……”林淮恢复了些许力气,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把……给了我?
”他自然知道我的血意味着什么。“给了你,又如何?”我扶着墙壁,喘着气,
脸上却带着笑,“我的东西,我想给谁,便给谁。他萧烬言,管不着。
”“可是……他会杀了你的!”林淮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他不敢。”我冷笑一声,“至少,
在他找到新的解药之前,他不敢。”“我的命,现在可比他的金贵多了。”我话音刚落,
牢门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萧烬言的暗卫。我早就料到,他不会那么放心我。
4为首的暗卫首领,代号“影”。他一身黑衣,脸上戴着半张银色面具,
只露出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睛。他出现在水牢门口,目光精准地落在我身上,然后,
又扫了一眼气息明显平稳了许多的林淮。他的眼神,有了一丝极细微的变化。“皇后娘娘。
”他单膝跪地,声音冷得像冰,“陛下有请。”“知道了。”我淡淡地应了一声,直起身子。
失血过多的后遗症上来了,我眼前一黑,差点栽倒。一只手,及时从后面扶住了我。是林淮。
他不知何时已经挣脱了水牢的束缚,虽然依旧被铁链锁着琵琶骨,但至少可以站立了。
我的心头血,果然霸道。“我扶你。”他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充满了力量。影的面具下,
目光一凛。“钦犯林淮,谁准你站起来的?”他身后的暗卫们齐刷刷拔出了刀,
杀气瞬间弥漫了整个水牢。林淮将我护在身后,冷冷地看着他们,
眼中是昔日镇北将军的傲骨与杀伐之气。“我要扶我的女人,需要谁准?”“你的女人?
”影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讥讽,“将军怕是忘了,你眼前的这位,是当今皇后,
是陛下的女人。”“陛下?”林淮嗤笑,笑声里满是轻蔑,
“一个靠着阴谋诡计上位的卑鄙小人,也配称陛下?”“放肆!”影厉声喝道。
我拉了拉林淮的衣袖,示意他不必再说。逞口舌之快,毫无意义。我从他身后走出来,
迎上影的目光。“回去告诉萧烬言。”“药引,我已经用了。”“用在了我认为,
更值得救的人身上。”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暗卫们个个面露惊骇。影的面具下,那双眼睛里也终于透出了震惊。他大概从未想过,
这世上竟有如此胆大包天的女人。敢当着皇帝的鹰犬,说出这番话。“皇后娘娘,
您可知……您在说什么?”影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情绪的波动。“我当然知道。”我笑了,
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我还知道,萧烬言此刻正在乾清宫里,疼得满地打滚吧?
”“他的‘乌啼’之毒,每到子时,便会发作一次。一次比一次更痛苦,
一次比一次更接近死亡。”“没有我的心头血做药引,太医院那些废物,
连他一刻钟的命都保不住。”“所以,”我微微倾身,凑到影的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轻声说道,“你最好客气一点。不然,惹我不高兴了,
你们的皇帝陛下,可就真的要驾崩了。”我的声音很轻,很柔。但影的身体,
却不受控制地僵住了。他能感觉到我话语里,那毫不掩饰的、疯狂的威胁。5良久,
影才缓缓直起身。他收起了所有的杀气,重新变回那个没有感情的影子。“娘娘,请。
”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侧身让开了路。身后的暗卫们,也随之收刀,垂首立于两侧。
我冷哼一声,不再看林淮一眼,提步向外走去。林淮在我身后,低低地喊了一声:“阿鸢!
”我没有回头。不是不想,是不敢。我怕一回头,就再也走不了了。出了天牢,
刺眼的阳光让我有些不适。李福安正焦急地等在外面,一见我出来,立刻扑了上来。“娘娘!
您总算出来了!吓死老奴了!”他看到我苍白的脸色,更是大惊失色,“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快!快传太医!”“不必了。”我挥手制止他,“扶我回坤宁宫。
”“可是陛下那边……”李福安一脸为难。“他死不了。”我冷冷地打断他,“至少,
我死之前,他死不了。”李福安被我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苦着脸,
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我。坤宁宫的软轿早已备好。我坐上轿子,闭上眼睛,
将所有的情绪都隔绝在外。脑海里,却不断回放着林淮被锁在水牢里的样子。
还有他那声凄厉的“不要”。心,又开始一抽一抽地疼。林淮,等我。
等我拿回属于我们的一切。等我……亲手了结了萧烬言。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回到坤宁宫,我遣散了所有宫人,独自一人坐在梳妆台前。铜镜里,
映出一张苍白憔悴的脸。我拔下头上的凤钗,任由一头青丝如瀑般散落。这身华丽的凤袍,
这满头的珠翠,于我而言,从来不是荣耀,而是枷锁。一道明黄色的身影,
如旋风般闯了进来。是萧烬言。他果然来了。6“沈鸢!”萧烬言的声音像是淬了毒的冰,
带着滔天的怒火。他一把挥开我面前的瓶瓶罐罐,
那些名贵的胭脂水粉“噼里啪啦”碎了一地。他死死地扼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你好大的胆子!”他双目赤红,脸上青黑的毒气更甚,
显然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剧烈的痛苦。“朕的药引,你竟敢拿去救那个叛徒?!
”“你把朕的命,当什么了!”我疼得蹙起了眉,却依旧迎着他的目光,
一字一句地说道:“陛下,我纠正一下。”“那不是你的药引。”“那是我的心头血。
”“我想给谁,就给谁。”“你!”萧烬言气得浑身发抖,猛地将我从凳子上拽了起来,
抵在冰冷的墙壁上。“沈鸢,你别以为朕不敢杀你!”他的脸凑得很近,
我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那股死亡的腐朽气息。“你杀啊。”我笑了,笑得肆意而张扬,
“杀了我,你马上就可以下来陪我。黄泉路上,有我这个皇后陪着,陛下也不算孤单吧?
”“你……你这个毒妇!”萧烬言被我的话彻底激怒,扬起手,一巴掌就要扇下来。
我没有躲,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他的巴掌,在离我脸颊只有一寸的地方,生生停住了。
他的手在剧烈地颤抖,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毒性再次发作带来的剧痛。
“呃……”他闷哼一声,捂住了胸口,踉跄着后退了几步,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
我整理了一下被他弄乱的衣衫,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陛下,你看,我说过的。
”“在我死之前,你死不了。但同样的,在我不想让你活的时候,你也活不成。”“现在,
是我说了算。”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痛苦地蜷缩在地上。曾经那个高高在上,
视我为玩物的帝王,此刻,就像一条卑微的狗。这种感觉,真是……痛快。“萧烬言,
我们做个交易吧。”我蹲下身,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我。“你放了林淮,还他清白。
”“我,就给你解药。”“做……梦!”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眼中满是怨毒。“是吗?
”我松开手,站起身,掸了掸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那就没办法了。”“陛下,
您就慢慢熬着吧。”“希望,您能熬到明天子时。”说完,我转身就要走。“站住!
”萧烬言嘶吼道。他的身体在剧烈地抽搐,毒素已经侵入五脏六腑,再拖下去,神仙难救。
“朕……朕答应你!”他几乎是咬碎了牙,才说出这句话。“不行。”“什么?
”萧烬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回过头,冲他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我说,不行。
”“现在,我改主意了。”7萧烬言的表情,从震惊,到愤怒,再到不可置信。“沈鸢,
你玩我?!”“是啊。”我坦然承认,脸上的笑容越发明媚,“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滋味,
如何?陛下可还习惯?”这不正是他过去三年,对我做的事情吗?将我囚禁于深宫,
时而施以恩宠,让我以为他对我尚有情分;时而又用林淮的性命来威胁我,
让我活在无尽的恐惧与折磨之中。他把我当成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肆意摆布。现在,
也该轮到他尝尝这种滋味了。“你……你到底想怎么样?”萧烬言的声音里,
终于带上了一丝恐惧。他怕了。他怕我这个疯子,真的会不管不顾,拉着他同归于尽。
“我想怎么样?”我走到他面前,俯视着他,“很简单。”“第一,立刻下旨,昭告天下,
镇北将军林淮通敌叛国一案,乃是奸人构陷,纯属冤案。恢复林淮的一切官职爵位,
并予以厚赏。”“第二,将林淮从天牢里,毫发无伤地,请出来。送到坤宁宫。”“第三,
”我顿了顿,看着他愈发难看的脸色,一字一句地说道,“拟一道废后诏书,和一道和离书。
从此,我沈鸢与你萧烬言,婚约作罢,毫无瓜葛。”“做完这三件事,我,或许会考虑,
给你一滴心头血。”“或许?”萧烬言抓住了关键词,气得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溅脏了明黄的龙袍。“对,或许。”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毕竟,我的心头血很珍贵。
给不给你,全看我心情。”“沈鸢!你欺人太甚!”“彼此彼此。”我懒得再与他废话,
转身走到桌边,慢条斯理地为自己倒了一杯茶。“陛下,我的耐心有限。
”“您最好快点做决定。”“毕竟,‘乌啼’的滋味,可不好受。”乾清宫内,
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萧烬言粗重而痛苦的喘息声。我知道,他在天人交战。
帝王的尊严,和一个叛臣的清白,一道废后诏书,以及……他的命。孰轻孰重,
他比谁都清楚。良久,他终于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靠着桌角,死死地盯着我。
“好……朕答应你!”“但朕有一个条件!”“说。”“朕要你亲眼看着,林淮喝下毒酒!
”我端着茶杯的手,猛地一顿。8“你说什么?”我的声音冷了下来。萧烬言看着我的反应,
脸上露出一抹病态而扭曲的快意。“朕可以还他清白,可以放他出天牢,甚至可以给你自由。
”“但朕绝不允许,你们双宿双飞!”“朕得不到的,他也别想得到!”“沈鸢,你想救他,
可以。那就用你下半生的自由来换!”“朕要你,亲手给他喂下‘牵机’之毒。
此毒不会立刻要他的命,但会让他四肢萎缩,口不能言,形同废人。朕会把他养在宫里,
让你日日看着他,伺候他!”“朕要让你,永远活在痛苦和悔恨之中!”他状若疯魔,
笑声凄厉。我看着他,忽然也笑了。“萧烬言,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高明?”我的反应,
让他有些意外。“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放下茶杯,一步步走向他,
“你以为,这样就能拿捏我了吗?”“你太天真了。”我从袖中,又取出了那把锋利的匕首。
在萧烬言惊恐的目光中,对准了自己的手腕。“你以为,我的血,只能救人吗?
”“神医谷的血脉,以血为引,既能是救人的良药,也能是……杀人的剧毒。”“你猜,
如果我用自己的血,为林淮解了‘牵机’,会怎么样?”萧烬言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不……不可能!‘牵机’无解!”“那是对别人而言。”我用匕首的尖端,
轻轻划过自己的手腕,一滴鲜血渗出,带着诡异的香气,“对我而言,这世上,
没有我解不了的毒。”“你!”他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所有的算计,
我所有的底牌面前,都显得那么可笑。“现在,还要我亲手喂他喝毒酒吗?”我冷冷地问。
萧烬言颓然地靠在墙上,闭上了眼睛。他知道,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来人……”他虚弱地喊道,“拟旨……”……半个时辰后,两道圣旨,一道和离书,
被送到了我的面前。一道,是为林淮平反的昭雪令。一道,是废黜我后位的诏书。还有一道,
盖着玉玺的和离书。我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
”我将诏书和和离书收好,然后看向萧烬言。“药引。”他伸出手,眼中是急切的渴望。
我笑了笑,拿起匕首,毫不犹豫地在心口的位置,又取了一滴血。剧痛传来,
我的身体晃了晃,但脸上依旧带着笑。我将这滴救命的血,滴入一个琉璃瓶中,递给了他。
“萧烬言,记住,这滴血,只能保你三个月。”“三个月后,毒性会再次发作,
而且会比现在更猛烈。”“到时候,你还想不想要下一滴,就看你的表现了。”说完,
我不再理会他,转身走出了乾清宫。李福安已经带着人,将林淮从天牢里“请”了出来,
候在殿外。他换上了一身干净的锦袍,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眉宇间的英气,
却已恢复了七八分。看到我出来,他快步迎了上来。“阿鸢。”他的声音里,
带着失而复得的喜悦和一丝不安。我将手中的诏书与和离书,递给了他。“林淮,
我们自由了。”他看着那几张薄薄的纸,手在微微颤抖。自由。多么奢侈的两个字。
为了这两个字,我们付出了太多太多。“娘娘……哦不,沈姑娘,”李福安躬着身,
小心翼翼地说道,“马车已经备好,随时可以出宫。”我点了点头,拉起林淮的手。
“我们走。”他的手很凉,却很用力地回握住我。我们就这样,在无数宫人复杂的目光中,
手牵着手,一步步,走出了这座困了我三年的,金丝牢笼。9出宫的马车,并不华丽。
这是我的要求。我不想再与这座皇宫,有任何牵扯。马车缓缓驶出宫门,
将身后那片金碧辉煌的宫殿,远远地甩在身后。我掀开车帘,回头望去。高高的宫墙,
将天空分割成一块块压抑的四方形。那里,曾是我三年的噩梦。如今,我终于逃离了。
“在看什么?”林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放下车帘,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有些感慨。
”他握住我的手,紧了紧。“都过去了。”“是啊,都过去了。”我靠在他的肩膀上,
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令人安心的温度。这三年来,我第一次,睡得如此安稳。
马车一路向北,朝着镇北将军府的方向驶去。那是林淮的家,也曾是……我的家。当年,
我父母双亡,被父亲的挚友,也就是林淮的父亲,林老将军收养。我在将军府,
度过了我最无忧无虑的十年。直到,萧烬言的出现。“阿鸢,”林淮突然开口,
打断了我的思绪,“你的身体……”他指的是我取心头血的事。“无妨。”我笑了笑,
“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对不起。”他低声说道,声音里满是愧疚,“都是因为我。
”“不关你的事。”我坐直身子,认真地看着他,“是我心甘情愿的。”“就算没有你,
我也不会救他。”“我恨他,远胜过你。”林淮看着我,眼中是化不开的心疼。他抬起手,
轻轻抚摸着我心口的位置。“这里,还疼吗?”“不疼了。”我摇了摇头。真正疼的,
从来都不是伤口。而是被辜负,被背叛,被践踏的心。马车在镇北将军府门口停下。
这座曾经显赫一时的府邸,因为主人被打入天牢,早已不复当年的荣光。府门上,
甚至还贴着封条。但此刻,封条已经被撕去。府门大开,老管家林伯带着一众家仆,
早已等候在门口。看到我们下车,林伯浑浊的老眼中,瞬间涌出了泪水。“少爷!沈姑娘!
”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身后的一众家仆,也跟着跪了一地。“你们终于回来了!
”“快起来,林伯。”林淮连忙上前,将他扶起。“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林伯老泪纵横,激动得语无伦次。我看着眼前这熟悉的一幕,眼眶也有些湿润。
这里的一切,都还是我记忆中的样子。真好。10我们被众人簇拥着,走进了将军府。
府里的一切,都还保持着三年前的模样,只是落了些灰尘。显然,在我们回来之前,
已经有人匆匆打扫过了。林伯告诉我们,是宫里派人来传的旨,也是宫里的人帮忙撕的封条,
打扫的府邸。我心中冷笑。萧烬言,倒是会做表面功夫。他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恶心。
回到我曾经住过的“鸢尾居”,一切都还是我离开时的样子。梳妆台上的首饰盒,
书桌上的笔墨纸砚,甚至连窗台上那盆枯死的兰花,都还在。物是人非。林淮遣退了下人,
关上房门。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气氛,一时有些沉默。“阿鸢。
”还是林淮先开了口。“嗯?”“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他问得小心翼翼。
我走到窗边,推开窗户,看着院子里那棵枝繁叶茂的梧桐树。“我想,离开京城。”“去哪?
”“江南。”我回过头,冲他笑了笑,“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江南的烟雨吗?
”林淮的眼中,瞬间亮起了光芒。那是希望的光。“好。”他走到我身边,与我并肩而立,
“我们去江南。”“等到开春,我们就走。”“为什么要等开春?”我有些不解。他看着我,
眼神变得深邃而认真。“因为,在走之前,还有一件事,必须要做。”“什么事?”“拿回,
本该属于我们的东西。”我愣住了。“你是指……兵权?”“不止。”林淮的眼中,
闪过一丝冷厉的寒光,“还有,公道。”“萧烬言构陷我,屠我镇北军三万将士。这笔血债,
不能就这么算了。”我看着他,心中巨震。我一直以为,他只想和我归隐江湖,不问世事。
却没想到,他心中,藏着如此深沉的仇恨。也对。镇北军,是林家三代人的心血。
那三万将士,都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他们死得不明不白,这口恶气,他如何能咽得下?
“你想怎么做?”我问。“萧烬言中毒,命不久矣。这是我们的机会。”“他以为,
给了我一纸昭雪令,就能抹平一切。他太天真了。”“镇北军旧部,遍布朝野。
只要我振臂一呼,他们,都会回来的。”“阿鸢,”他握住我的手,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你,愿意帮我吗?”我看着他眼中的火焰,那是我从未见过的,野心与欲望的火焰。
我忽然意识到,眼前的林淮,已经不再是三年前那个纯粹的少年将军了。三年的天牢之灾,
早已将他打磨成了一把锋利的,渴望复仇的刀。而我,就是为他开刃的人。我没有犹豫,
重重地点了点头。“我帮你。”“萧烬言欠我们的,我们,要连本带利,一并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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