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生拥有共感能力,能短暂共享他人感官。>一次意外链接上连环杀手,
目睹他虐杀全过程。>报警后警方发现杀手已死于意外,我却被残留的杀戮快感侵蚀。
>深夜握刀站在熟睡女友床边时,我惊觉自己成了新猎物。>“别抵抗了,
”脑中响起杀手的声音,“你本就是为我们培育的容器。”>诊所里,
医生笑着举起手术刀:“欢迎觉醒,第13号种子。”---我管自己那点天赋叫“串台”。
别人的频道信号偶尔会漏进我的脑子。闭上眼,集中精神,
像调收音机旋钮一样去捕捉某个特定频率的“杂音”——某个擦肩而过的路人,
某个隔着咖啡馆玻璃看进去的顾客——只要距离够近,有那么一丝微弱的联系,
我就能短暂地“挤进去”。不是读心,没那么玄乎。
更像是……强行共享了对方此刻的感官输入。眼睛看到的模糊光影,
耳朵里灌进来的嘈杂声响,嘴里尝到的若有似无的滋味,
指尖触碰到的冰冷或粗糙……碎片化,转瞬即逝,如同隔着毛玻璃看一场混乱的默片。
大多数时候,这能力除了带来点神经衰弱的偏头痛和偶尔的信息过载眩晕外,毫无用处。
直到那个雨夜,我撞上了屠夫罗哲的频道。那晚雨下得邪性,不是淅淅沥沥,
是天空被撕开无数口子往下倒水。豆大的雨点砸在车窗上,雨刮器疯了似地左右摇摆,
视线里只有一片被车灯割裂、不断流淌的模糊水幕。路面积水反着光,
像一条浑浊的、通往地狱的河。电台信号被雷电搅得断断续续,滋滋啦啦的杂音里,
女主播甜美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反复播报着警方关于“屠夫罗哲”的最新警告:此人极度危险,发现踪迹切勿靠近,
立即报警……我把着方向盘,指节捏得发白。该死的天气,该死的路况,该死的连环杀手!
女友夏薇还在家等我,电话里她声音有点抖,被窗外的雷声吓着了。
心焦和担忧像藤蔓缠上来,混着冰冷的雨水气息,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就在这时,
一股熟悉的、极其强烈的精神“引力”猛地攫住了我。
不是咖啡馆里那种温和的咖啡香和慵懒爵士乐,
也不是地铁上汗味和手机外放短视频的混合体。那感觉……冰冷、粘稠、带着铁锈般的腥甜。
像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探进我的后颈,攥住了我的脊髓,狠狠一拽!“操!
”我下意识猛踩刹车,轮胎在湿滑的路面上发出刺耳的尖叫。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胃里翻江倒海。等我勉强稳住车子,靠在路边,冷汗已经浸透衬衫。那不是我的晕眩感。
是入侵。一个极其强大、混乱、充满毁灭欲的精神场,像失控的钻头,
蛮横地破开了我意识的屏障。视野瞬间切换。没有雨刷,没有方向盘。
眼前是一间极其昏暗的房间。唯一的光源似乎来自高处,一个蒙着厚厚灰尘的灯泡,
光线昏黄浑浊,勉强勾勒出空间的轮廓——破败、空旷,
弥漫着浓重得化不开的灰尘和潮湿发霉的气味,但更浓的,是那股令人作呕的铁锈腥甜。
这不是我的眼睛。视线很低,几乎贴着冰冷粗糙的水泥地面移动。视线尽头,
一双穿着廉价塑料凉鞋的脚,涂着剥落红指甲油的脚趾神经质地蜷缩着。顺着那双脚往上,
视线在剧烈地颤抖、晃动,如同一个极度惊恐的人正在被强行拖行。视野边缘扫过地面,
暗红色的液体蜿蜒流淌,像丑陋的蚯蚓,在浑浊光线里反射着诡异的微光。
有什么沉重的东西被拖曳着,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唔……唔……”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声,不是来自喉咙,更像是灵魂被碾碎前最后的哀鸣,
直接灌入我的听觉神经。恐惧。无边无际、令人窒息的恐惧,像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我。
那不是我的恐惧,是被拖行者的绝望,如同实质的毒针,狠狠扎进我的大脑。
“嘘……”一个声音响起。低沉,带着一丝扭曲的笑意,像生锈的钝刀在砂石上慢慢摩擦。
它直接在我意识的深渊里回荡,不是耳朵听到的。“安静点,宝贝儿。仪式需要专注。
”是罗哲!屠夫罗哲!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炸开。
生理性的剧烈恶心感翻涌上来,胃部痉挛,喉咙发紧。我想切断链接,想逃,
但那股冰冷的意识像铁钳一样死死咬合着我的精神,强行将我按在这血腥的“观众席”上。
我成了他暴行的囚徒。视野猛地被抬高、翻转。那双塑料凉鞋的主人被粗暴地翻转过来。
一张年轻女孩的脸撞入视野,惨白如纸,泪水和污垢糊了满脸,嘴巴被肮脏的胶带封死,
只有一双眼睛,瞪得几乎裂开,里面塞满了无法言喻的、纯粹的恐惧。
那双眼睛死死地“看”着我——或者说,看着占据我意识的罗哲。
“多美啊……”罗哲的声音在我颅内低语,带着一种病态的陶醉,像是鉴赏家面对稀世珍宝,
“纯粹的恐惧,
最鲜活的颜料……”一股无法形容的、令人作呕的“感觉”顺着那精神链接汹涌地冲刷过来。
那不是视觉或听觉,是更深层、更原始的……快感!
一种建立在他人极端痛苦之上的、扭曲的、近乎高潮般的巨大满足感!它像滚烫的沥青,
黏腻、灼热、带着腐蚀性,瞬间灌满了我意识的每一个角落。我的手指猛地抠紧了方向盘,
指甲几乎要陷进真皮里,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倒气声,不是恐惧,
是身体对这邪恶快感的本能抗拒和排斥。它在污染我!“看着!”罗哲的意识命令道,
带着不容置疑的残忍兴奋。视野猛地聚焦在女孩被胶带封住的嘴部上方。
一只戴着沾满污渍的橡胶手套的手,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仪式感,举了起来。
那只手粗糙,指关节粗大,此刻却稳定得可怕。手心里,握着一件东西——不是寻常的刀。
更像是一根打磨过的、带着弧度的金属条,一端异常尖锐,
在昏黄的光线下闪烁着冷硬的光泽。金属条尖端,缓慢地、无比精准地,
抵在了女孩左眼下方微微颤动的皮肤上。“唔——!!!”女孩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到极限,
如同拉到极致的弓弦,喉咙深处爆发出被胶带堵住的、沉闷到令人心碎的惨嚎。
那声音直接刺穿我的耳膜,在我脑子里炸开。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那只手稳定地施加着压力。我甚至能“感觉”到金属尖端刺破皮肤那微妙的阻力,
感觉到皮下组织被分离、被穿透的触感……冰冷,精准,毫无怜悯。视野剧烈地晃动、旋转,
女孩痛苦到扭曲的面孔在眼前放大、模糊,又被强行拉回焦点。红色的液体,不是喷溅,
而是粘稠地、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惨白的脸颊蜿蜒流淌,像一条条猩红的小蛇。
“感觉到了吗?”罗哲的意识在我脑中狂热地低吼,
那扭曲的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我,“生命的挣扎!这热度!这声音!
这才是活着!这才是力量!”“不!住手!停下!!”我在自己的车里无声地嘶吼,
灵魂在尖叫,身体却像被钉在十字架上,动弹不得。生理性的泪水混合着冷汗,
模糊了我自己真实的视野。胃里翻江倒海,我猛地推开车门,半个身子探出车外,
对着湿漉漉的路面剧烈地干呕起来。冰冷的雨水砸在头上、背上,
却丝毫无法冷却那股从灵魂深处烧起来的、令人作呕的灼热快感。它在欢呼,
在为那残忍的毁灭而狂欢!意识链接在呕吐的剧痛和精神的极度抗拒中,终于像绷断的琴弦,
“啪”地一声断开了。我瘫软在驾驶座上,浑身湿透,分不清是雨水、汗水还是泪水。
眼前是自己熟悉的车厢,仪表盘发出幽幽的光,雨刮器还在徒劳地左右摇摆。
外面是倾盆大雨和城市模糊的灯火。刚才那地狱般的景象仿佛一场过于逼真的噩梦。
但鼻腔里,那股浓得化不开的铁锈腥甜,似乎还顽固地残留着。
胃部的痉挛和喉咙的灼痛无比真实。尤其是……那种粘附在意识深处、冰冷滑腻的杀戮快感,
如同附骨之蛆,并没有随着链接断开而消失,反而像某种恶毒的烙印,
顽固地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意。不行!那个女孩!也许……也许还来得及!我抖得像个筛糠,
手指冰冷僵硬,几乎握不住手机。屏幕的光刺得眼睛生疼。我哆嗦着解锁,
凭着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手指在屏幕上疯狂戳点。报警!必须报警!位置……位置!
链接断开前最后看到的……“喂?110吗?”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破风箱在抽气,
“我……我要报案!屠夫罗哲!他……他在杀人!就在……在……”我脑子一片混乱,
处的蒙尘灯泡、浓重的霉味、窗外似乎有隐约的火车汽笛声……“一个……一个废弃的厂房!
很旧!窗户很高,玻璃都碎了……有……有火车的声音!就在城西老工业区那片!
具体……具体我不确定,但我‘看到’了!他正在杀一个女孩!求你们快去!!
”我语无伦次,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吼出来的。接线员的声音冷静而专业,快速询问着细节。
我把自己能捕捉到的所有破碎信息一股脑倒了出去,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挂断电话,
我瘫在座椅上,大口喘着粗气,心脏依旧在胸腔里狂跳不止。每一次跳动,
都像在撞击着烙印在神经末梢的那股冰冷的快感余烬。雨还在下。我发动车子,
却不知道该去哪里。回家?不,我不能把这种状态带回去,不能吓到夏薇。我像个游魂一样,
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在雨幕笼罩的城市里兜圈。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手机死死攥在手心,屏幕被我汗湿的手指弄得一片模糊。我死死盯着它,
等待着那决定命运的铃声响起。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半小时,也许像一个世纪。
手机屏幕骤然亮起,刺耳的铃声撕破了车内的死寂。我猛地抓起手机,
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发白:“喂?!”“是陆明先生吗?”是刚才那位接线员,
声音依旧平稳,但似乎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这里是市局指挥中心。
我们根据您提供的信息,在城西老工业区‘红光’旧机械厂三号仓库,发现了现场。
”我的呼吸瞬间屏住。“现场……发现一名女性受害者遗体,情况与您描述……高度吻合。
”接线员的声音顿了顿,似乎组织了一下语言,“同时发现的,还有嫌疑人罗哲的……遗体。
”“什么?”我怀疑自己听错了,大脑一片空白。“初步勘查,”接线员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钉子敲进我的耳朵,“罗哲死于突发性心源性猝死。法医初步判断,
死亡时间……大约就在您报警前的十分钟左右。现场没有发现其他可疑人员活动痕迹。
我们可能需要您尽快来局里一趟,协助……”后面的话,我一个字也没听清。
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副驾驶座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罗哲死了?
在我报警之前?死于……心脏病?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比车外的冷雨更刺骨,
瞬间从我的尾椎骨窜上天灵盖。不是庆幸,不是解脱。是一种更深沉、更粘稠的恐惧,
冰冷地包裹上来。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那个时候?
那最后涌入我意识的、如同海啸般汹涌的扭曲快感……难道……难道是在他死亡的那一刻?
我用力甩了甩头,试图驱散这荒谬又恐怖的联想。但意识深处,
那股冰冷的、不属于我的“欢愉”余烬,似乎……并没有因为宿主的死亡而熄灭。
它像一粒深埋在灰烬里的火星,阴险地蛰伏着,散发着微弱却执拗的热度。
我几乎是凭着肌肉记忆把车开回公寓楼下。熄了火,坐在黑暗的车厢里,
听着雨点敲打车顶的单调声响。那股冰冷的快感余烬,如同水蛭,
正悄无声息地钻向我的意识更深层。每一次心跳,都带来一阵微弱的、令人作呕的悸动,
提醒着我罗哲临死前的“高潮”。它不再汹涌,却更加顽固,如同一种缓慢发作的神经毒素。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门开了,温暖的灯光和饭菜的香气涌了出来,
瞬间驱散了楼道里的阴冷。“阿明?怎么淋成这样?”夏薇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
看到浑身湿透、脸色惨白的我,吓了一跳,赶紧放下锅铲迎了上来。
她温热的手指触碰到我冰冷的手臂,带来一阵细微的颤栗。“电话里就听你声音不对,
出什么事了?脸色这么难看?”“没……没什么,”我避开她担忧的目光,声音干涩,
“路上……遇到点麻烦,车差点打滑。”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感觉脸上的肌肉僵硬得像石膏。“我先去冲个澡。”热水冲刷在皮肤上,带来短暂的麻痹感,
却冲不散那股附骨之疽般的冰冷快感。浴室氤氲的水汽里,
眼前似乎又闪过那双瞪大到几乎裂开的、充满极致恐惧的眼睛,
耳边仿佛又响起那被胶带封死的、绝望的呜咽。与之伴随的,
是罗哲意识里那股病态的、毁灭性的满足感。热水流过皮肤,那种滑腻的感觉,
竟诡异地让我联想到流淌的鲜血。胃里一阵翻滚。我扶着冰冷的瓷砖墙,弯下腰,
对着马桶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阿明?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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