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儿子举着手机冲进厨房时,我手里的菜刀差点砍到脚。
屏幕上那个和我匹配度92%的女人,手腕内侧的月牙胎记,和我初恋的一模一样。
资料显示她29岁,姓林——和我被迫分手的初恋同姓。
儿子补了一句:“林老师从来不让我们填妈妈的电话。”我的手机掉在地上。
如果她真是小梅的女儿,那她会不会也是我的……正文1"爸!你和林老师匹配度92%!
"念三年级的儿子举着手机冲进厨房时,我手里的菜刀差点掉在脚上。"胡闹什么?
"我擦了擦手,皱眉看向手机屏幕。下一秒全身血液都凝固了——照片里温婉笑着的女人,
手腕内侧那个月牙形胎记,和我珍藏了二十多年的初恋照片上一模一样。"怎么样?
这是我用你资料偷偷注册的..."儿子得意洋洋的声音戛然而止:"爸?
你手在抖..."我死死盯着那个胎记,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二十多年前工地旁的板房里,
小梅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远哥,如果是女儿,就叫小雅好不好?
"而此刻手机屏幕上清清楚楚显示着:林雅,29岁,阳光实验小学教师。
"这...这是你们班主任?"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对啊,
林老师可严格了..."儿子突然压低声音,"“...不过爸,
有件事很奇怪...林老师从来不让我们填妈妈的电话,我们问她妈妈的事,
她就说妈妈去很远的地方了..."我的手机"啪"地掉在地上。
因为我知道为什么——如果她真是小梅的女儿,那么她的母亲,我的小梅..."爸?!
你怎么哭了?"我盯着手机上的相亲资料发呆,儿子突然凑过来瞄了一眼:"爸,
这次你别又像对我妈那样半途跑路了。"我手一抖,
想起儿子生母——十年前在工地认识的临时工,生下小宇后便回了老家,连抚养费都没要。
这些年,我既当爹又当妈,最怕别人说孩子"没娘教"。完了。上周儿子在学校打架,
我刚被这位林老师叫去训了一顿。临走时我还信誓旦旦:"林老师放心,我一定严加管教!
"结果转头就在家长群吹牛:"这次相亲绝对成功!"现在好了,相亲对象是儿子的班主任?
这要是传出去,儿子还怎么在学校混?我这张老脸往哪搁?咖啡厅里,我和林老师面面相觑。
她今天穿了件浅灰色针织衫,比照片上更显年轻,但那双眼睛里的冷意让我后背发凉。
"江先生?"她声音很轻,却像刀子一样扎过来,"江小宇的家长?"我干笑两声,
正想解释这是个误会,儿子突然发来一条语音,外放的声音响彻整个咖啡厅——"爸!
你见到林老师没?千万别提我上次数学考28分的事啊!"林老师的眼神瞬间变了。
我手忙脚乱地关掉手机,额头上的汗都快滴到咖啡杯里了。这哪是相亲?这分明是送死现场!
临走时,我硬着头皮付了咖啡钱,林老师却执意要AA。推让间,
我无意中瞥见她手腕内侧那个小小的月牙形胎记——和二十多年前,小梅手腕上的一模一样。
回到家,我翻出压在箱底的老相册。泛黄的照片上,年轻时的我搂着一个扎马尾辫的姑娘,
她手腕上那个胎记清晰可见。林小梅。我的初恋,也是……我被迫放弃的遗憾。
我盯着手机上的照片,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这眉眼,这胎记……难道只是巧合?
手指颤抖着划过照片,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问题——林老师姓林。她和小梅,
是什么关系?2一夜无眠,小梅的身影挥之不去。天刚蒙蒙亮,
我就冲进厨房...二十多年了,我以为早就忘了,
没想到那个胎记一下子就把回忆全勾了出来。想起她曾说最爱吃我做的玉子烧。
如果林老师真是小梅的女儿……或许这便当能让她想起什么。第二天一早,
便决定用便当试探林老师的反应。我就站在厨房里发愣。儿子揉着眼睛走过来:"爸,
你干嘛呢?""做饭。"我头也不抬地切着胡萝卜。儿子凑过来一看就乐了:"哎呦,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爸居然要做便当!"我没搭理他。手上动作不停,
脑子里却想着当年小梅最爱吃的玉子烧。那时候穷,
她总说能吃到我做的玉子烧就是最幸福的事。我记得她说过,等以后有钱了,
一定要买最贵的樱桃吃。"爸,你这便当是做给谁的啊?"儿子突然凑过来,一脸坏笑。
我手一抖,差点把蛋卷翻到锅外去。"少废话,赶紧收拾书包去。"把儿子送到学校门口,
我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把便当塞给他:"给你班主任。"儿子眼睛瞪得溜圆:"爸,
你来真的啊?""就说...就说是我的一点心意。"我转身就走,生怕被谁看见。
结果中午就接到了儿子的电话:"爸!林老师把便当退回来了!
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说学校不让家长送餐!"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女人,还是这么不留情面。
下午接儿子放学,他神神秘秘地拉着我:"爸,我把便当偷回来了。林老师一口都没吃。
"我接过便当盒,胸口堵得发慌。儿子却已经打开盒子狼吞虎咽起来:"哇!
爸你做的好好吃!咦,底下还有樱桃?"樱桃?我一愣。这才想起来,
昨晚鬼使神差地去买了最贵的樱桃,偷偷放在了便当最底层。
那是小梅一直想吃却舍不得买的..."爸,你怎么了?"儿子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摇摇头,刚要说话,就听见旁边几个家长在窃窃私语:"听说了吗?
那个单亲爸爸在追林老师呢...""可不是嘛,还送便当,啧啧..."儿子也听见了,
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我赶紧拉着他离开,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沉甸甸的。
第二天送儿子上学,正好碰见林老师在校门口值日。她看了我一眼,眼神冷得能结冰。
我尴尬地点点头,她却转身就走。儿子放学回来垂头丧气的:"爸,今天班会上林老师说,
某些家长要把精力放在教育孩子上,
不要搞些有的没的...全班同学都在看我..."我气得直拍桌子:"这女人,
至于这么较真吗?不过是个便当!"晚上躺在床上,我又翻出那张老照片。小梅笑得那么甜,
谁能想到二十多年后,她的女儿会这么讨厌我...等等!女儿?我猛地坐起来。
林老师手腕上的胎记,和小梅一模一样。她姓林,年纪也对得上...我的手开始发抖。
难道说...林老师是小梅的女儿?那她会不会也是我的...这个念头一冒出来,
我就再也睡不着了。3学校要开家长会的通知发来时,我正盯着那张老照片发呆。
儿子探头看了一眼,撇撇嘴:"爸,你怎么又在看这张照片?""大人的事,小孩少管。
"我赶紧把照片收起来。"切,不就是你年轻时的女朋友嘛。"儿子满不在乎地说,"对了,
明天家长会你去不去?"我手一抖。上次送便当的事闹得那么难看,现在去参加家长会,
岂不是自投罗网?可转念一想,要是真如我猜测的那样,
林老师可能是小梅的女儿...那我更不能躲着了。"去,当然去。"家长会那天,
教室里架起了直播设备。现在的学校真是,什么都要搞直播。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尽量不引人注意。林老师穿着浅灰色的套装站在讲台上,说话的声音不紧不慢。
我偷偷打量她,越看越觉得她眉眼间有小梅的影子。特别是她皱眉的样子,
简直和小梅一模一样。"下面请家长代表发言。"林老师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我这才发现,
其他家长都看着我这边。原来班主任指定我当代表发言。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硬着头皮站起来,
我清了清嗓子:"我觉得...教育孩子不能光看分数..."话还没说完,
林老师就冷笑一声:"比如江小宇爸爸?连家长联系本都是代写的。
"教室里顿时响起一阵窃笑。我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这女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我难堪!
"我那是...工作太忙..."我支支吾吾地解释。就在这时,
儿子看到爸爸被林老师当众批评得面红耳赤、手足无措。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老师!
我爸昨晚熬夜给你写情书来着!"整个教室瞬间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
我差点背过气去——那哪是什么情书,是我写给初恋的道歉信!昨晚翻来覆去睡不着,
就写了封信想烧给小梅,结果被儿子看见了...直播镜头直对着我,
全校家长此刻想必都看到了我这张涨得通红的老脸。林老师的表情更是精彩,先是震惊,
然后是愤怒,最后变成了我看不懂的复杂神色。家长会草草结束,我冲出教室,
雨水混着滚烫的液体淌了满脸。二十多年了,难道这就是报应?第二天送儿子上学,
校门口几个家长正聚在一起交头接耳。我刚走近,她们立刻噤声,眼神却像刀子一样刮过来。
"听说林老师调去教四年级了?该不会是心虚吧……""谁知道呢,单亲爸爸和年轻女教师,
啧啧,还说是父女?""我儿子回家说,江小宇亲口承认林老师是他姐,
可档案上明明写的是"独生子女"……"我攥紧拳头,儿子却突然拽了拽我袖子:"爸,
她们在说我姐坏话!"他的声音又尖又亮,那几个家长顿时涨红了脸。回家后,我翻出手机,
群早已炸开了锅——张妈妈:"@全体成员 教育局是不是该查查某些老师的作风问题?
"李爸爸:"听说林老师申请调岗了?
该不会是怕被调查吧微笑"王阿姨:"江小宇爸爸,你既然说是父女,
敢不敢拿亲子鉴定给大家看看?"我盯着屏幕,手指发抖。儿子趴在我肩头,小声问:"爸,
他们为什么不信姐姐是你女儿?"我没回答,只是默默截了图,把聊天记录发给了校长。
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下好了,全校都知道我"追求"班主任的事了。回到家,
儿子蔫头耷脑地跟进来:"爸...同学们都说你...说你是变态..."我气得直跺脚,
却又无可奈何。这事能怪谁?怪儿子口无遮拦?怪林老师当众拆台?
还是怪我自己...正懊恼着,手机响了。是校长打来的,说林老师被叫去谈话了,
有家长投诉到教育局说她"师德有问题"。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虽然林老师对我态度不好,但我知道她是个负责任的老师。
要是因为这事影响了她的工作...我抓起外套就往外冲。儿子在后面喊:"爸!你去哪儿?
""去学校!"我头也不回地喊。雨开始下了,越下越大。我站在校长办公室门口,
听见里面传来林老师压抑的抽泣声。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这场闹剧该结束了。我推开门,
看见林老师红着眼睛站在那里。她抬头看见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校长,
"我深吸一口气,"这事不怪林老师,都是我的错..."话还没说完,
林老师突然打断我:"江远,你够了!"她喊的是我的全名。而更让我震惊的是,
她接下来的话:"你以为一封道歉信,就能弥补这二十多年吗?"4雨下得越来越大,
我站在校长办公室门口,浑身都湿透了。林老师那句话像炸雷一样劈在我头上。"二十多年?
什么二十多年?"我嗓子发紧,声音都在抖。林老师却突然身子一晃,差点栽倒。
我赶紧上前扶住她,这才发现她脸色惨白,额头烫得吓人。"发烧了还逞强!
"校长急得直搓手,"江师傅,你快送林老师去医院!"我二话不说,
一把抱起林老师就往校外跑。她在我怀里轻得像片羽毛,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脖子上,
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妈...别哭..."叫了辆出租车,我问她住哪儿。
她迷迷糊糊报了个地址,是我完全陌生的地方。到了她家楼下,雨更大了。我背着她上楼,
心里七上八下的。她刚才那句话到底什么意思?难道她真的知道我是谁?钥匙在她包里,
我手忙脚乱地翻找。打开门的瞬间,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客厅墙上挂满了照片,全是小梅。
年轻的小梅,怀孕的小梅,抱着婴儿的小梅...最后几张里,小梅躺在病床上,
瘦得不成人形,却还强撑着笑容。我的腿突然没了力气,差点跪在地上。
林老师在我背上轻轻呻吟了一声,我才回过神来,赶紧把她放到床上。找退烧药的时候,
我鬼使神差地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摞信,
最上面那封赫然写着:"给江远——永远不寄出的信"。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信纸。
是小梅的笔迹,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江远: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可能已经不在了。
我们的女儿小雅今年五岁了,长得很像你..."信纸突然被泪水打湿了一片。
我这才发现自己在哭,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原来林老师真的是...是我的女儿。
小梅当年怀着孕被我母亲赶走,一个人生下了孩子,又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
最后...我跪在床前,看着林老师烧得通红的脸。难怪第一眼就觉得她眼熟,
难怪她手腕上会有和小梅一样的胎记。这是我的骨肉啊,
我却让她吃了这么多苦...手机突然响了,是儿子打来的。我抹了把脸,
尽量让声音正常些:"喂?""爸!"儿子在电话那头带着哭腔,
"我们班同学都说...说林老师是你私生女...这是真的吗?"我喉咙发紧,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床上的林老师突然动了动,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清明了许多,
直直地盯着我手里的信。"你都...知道了?"她的声音很轻,却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对不起...爸爸对不起你..."林老师别过脸去,
但我还是看见她眼角滑下的泪水。窗外的雨声更大了,像是在替我们哭泣。
儿子在电话里急得直叫:"爸!你说话啊!林老师真是我姐吗?
"我看着床上那个倔强地不肯看我的姑娘,突然明白了什么叫造化弄人。我辜负了小梅,
现在又差点毁了女儿的名声..."儿子,"我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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