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老公,我甘愿画地为牢三十五年。当老公带着小三出席儿子的婚礼,
为了孩子的颜面我忍气吞声,得来的却不过一纸离婚协议。儿子同情不了自己的母亲,
却帮着爸爸出轨,只为了得到爸爸手上的资源。看着这些人辱我欺我,
我终于爆发了:老娘不干了!1.早上四点五十九分,闹钟响起的前一分钟,
我准时睁开了眼睛,等着闹钟响起的那一秒将它关掉,害怕闹铃会吵醒家里的其他人,
五十岁的身体宛如一台老旧的机器,即使身体每个部位都在抗议,但我还是迟缓的起身。
厨房的灯光昏暗,照着我粗糙苍老的双手,这双手早已形成了肌肉记忆,
在伺候周家三代人的时光里,我闭着眼都知道下一步需要做些什么。最初是伺候瘫痪的公公,
然后是挑剔的婆婆,最后是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三十五年来,我没有停歇过一天,
没有睡过一个懒觉,没出过一次远门,更没有为自己买过一件像样的衣服,
就像是这个家里二十四小时待命的保姆一般。“妈,我的衬衫熨好了妈?
”儿子周大海打着哈欠走进厨房,睡眼蓬松。双手熟练的把煎蛋翻了个面,
我头也没抬的回答道:“熨好了,在你衣柜的最上面一格”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
又开始煎第二个鸡蛋。当我把一桌丰盛的早餐端上餐桌时,
老公周镇闲散地拿着报纸的手抖了抖,轻咳了一声。我受惊般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色。“爸,你还挺会玩啊。”安静的餐桌上,
周大海正拿着手机刷朋友圈,忽然朝着周镇笑道,语气充满调侃。我好奇的想凑过去看,
却被儿子用身子挡了回来,但是我的余光还是瞟到了手机屏幕上的照片,
是丈夫和一个年轻女孩的合影,背景是一家高档餐厅。周大海的手搭在女孩的腰上,
笑的像个发情的公狗。“这。。。这是谁啊?”我的声音不自觉的发抖,心里感到十分难受。
“爸的新助理呗,哎呀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儿子满不耐烦将手机放下。
我小心地看了一眼周镇,他丝毫没有想要解释的欲望,甚至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低着头吃着早餐。“这个煎蛋太老了,粥也稀”周镇用筷子挑剔的拨了拨碗里的粮食,
他今年五十三岁,却保养的十分好,模样看起来比实际年纪小了起码有十岁,
一副成稳大叔的模样,每天将自己打扮的一丝不苟,最是受现在外面的小姑娘喜爱。反观我,
看起来却比他足足老了二十岁,说我看起来是他妈都不过分。“爸,我下个月结婚。
”儿子周大海突然开口。我手一抖,筷子差点掉在地上:“结婚?这么突然?
你什么时候交了女朋友了,我怎么不知道?”“秋雅,在我们家公司上班的同事,
我都跟她交往半年了。妈,我整天在家,跟你说这些干嘛。。”周大海吃掉最后一口鸡蛋,
起身准备离开。我拉住他的手,满眼关心的看着他:“儿子,既然打算结婚,
怎么不把人家女孩子带回来让爸妈看看,这也太仓促了些。
”手被下意识的力道甩开:“哎呀,爸爸见过就行了,带回来给你看啥呢,你能看懂什么?
”“你,你怎么能这样跟妈妈讲话。”我仰头看着这个自己一手带大,
现在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儿子,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嗤,儿子的事情自然有我来安排,
养你三十多年,连顿饭都做不好,还想操心别的事情!”一旁的周镇将报纸拍在桌上,
发出一声巨响。我缩着脖子,不再说话,这三十五年来,我早就学会了在这种时候保持沉默,
因为接下来如果我还继续出声,只怕会遭来恶毒的辱骂,甚至是毒打。周大海冷眼旁观着,
临走前说了一句:“妈,婚礼的事你不用操心,人家秋雅家会安排好,不用你出面。
”等他们走后,我站在浴室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头花白的头发,深陷的眼窝,
干瘪的身体,仿佛一具行尸走肉般,想到刚刚手机里的那张照片,女孩朝气蓬勃的笑容,
皮肤紧致细腻,身材圆润饱满,张扬又美丽与自己截然不同。我摸了摸镜子里苍老的脸庞,
不禁问自己怎么就把日子过成了这样呢?镜子里的人,即使是我自己看着都不免嫌弃。
原来我也是纺织厂的厂花啊,周镇当年穷追不舍的追求我时甜言蜜语的模样,
结婚时说会爱护我一生一世的诺言,浮现在眼前宛如昨日烟花,转瞬即逝,
却像蚂蚁一样一直啃食着我的血肉。自从婚后第二年公公瘫痪,一切都变了,
我的噩梦从那时开始后就没有结束过。2.儿子婚礼前一周,
我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准儿媳秋雅,女孩二十五岁左右的年纪,穿着性感的露脐装和热裤,
一进家门就皱起了鼻子,眼中的嫌弃一目了然:“周大海,你家好旧啊,该重新装修了。
”周大海在他身后,满眼笑意地补充:“结婚后我们住爸给我们新买的那套公寓,
不住这个破地方。”我将精心准备好的水果端出,秋雅只是轻轻瞥了一眼,
并没有跟我打招呼:“我不吃这种便宜的水果,口感太差了,阿姨下次记得买进口的。
”“阿姨,叔叔这么有钱的大老板了,不会连进口水果都没带你吃过吧?”被人直接戳破,
我略显局促地搓了搓手掌:“额,我们都节俭管了,平时也不怎么吃水果的,
所以阿姨对这个不是很清楚,你喜欢吃什么,下次阿姨提前帮你买好。
”面对眼前女孩的嘲笑,老公坐在一旁什么反应也没有,我转头看去,
却发现他竟然在跟秋雅眉来眼去,我快速看了眼儿子,这个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孩子,
此刻却像条哈巴狗一样围着秋雅转,丝毫没有觉得女孩的态度有什么问题。
秋雅对我的解释翻了个白眼,扯过一旁放着的纸袋子就朝我丢了过来。“阿姨,婚礼上,
你就穿这件礼服吧。”我僵硬了一瞬,缓缓拆开用塑料袋装着的包装袋,
里面是一件土气的棕色旗袍,“阿姨年纪也大了,穿太艳也不好看。
”衣服的吊牌还没来得及剪掉,上面199元的标价刺痛我的眼睛,
这一看就是刚刚路过周边的旧货市场随便买了一条来敷衍我,不问问我的喜好就算了,
这两父子竟然也对此毫无异议。我内心失望极了,为了不给儿子造成困扰,
硬生生的忍住想要反驳的冲动。“你们婚礼前一天,是不是要去彩排?
阿姨跟叔叔什么时候过去比较合适呢?”我扯开话题。“额。。。阿姨就不用来了吧。
”眼前的女孩一时间无助的朝周镇的方向看去。我内心感到十分不安和疑惑,
却不知道这怪异的感觉从何而起。“你个老太婆过去给孩子添什么乱,
婚礼那天你就在台下看着就行了。”周镇似是接收到了她的目光,终于开口说话。
这时周大海也跟上一句:“是啊妈,你这样子怎么上台,丢死人了。
反正有爸爸在台上主持几句就够了,你就安心在台下祝福就行。”我尴尬的扯了扯嘴角,
脸上感到十分的燥热,不再说话。晚饭间,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婚礼当天的事宜,
好不热闹,我始终低着头吃饭,怕说错话又惹的两父子不高兴。秋雅见我这样,
拍了拍周大海的胳膊,指了指我,周大海立马会意,“妈,你是饿了多少天了,
怎么光顾着埋头吃饭了。”突然被点名,我惊慌的抬头,嘴角的饭粒还来不及抹去,
“噗嗤”秋雅扭头嗤笑出声。“丢人现眼的,去房里吃去。”周镇朝我怒吼道。
我胡乱的擦了擦嘴角,“没事没事,我正好也吃饱了,你们慢慢吃,吃好了叫我收拾就行,
我先回房间休息下。”儿子他们什么时候走的我不清楚,听着客厅时不时传来的大笑声,
我昏昏欲睡了过去。第二天起来时,只剩客厅的一片狼藉等着我收拾。3.婚礼前一晚,
我被他们接到酒店休息,他们再三叮嘱让我早点休息,
可是我一个人在陌生的房间里怎么也睡不着。
晚上我忍不住想去楼下看看儿子他们准备的怎么样了,顺便看看有没有帮得上忙的地方。
三层的宴会厅内,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正在搭建明天婚礼的舞台,
儿子和周镇则站在一旁跟秋雅和她母亲聊着天,几个人欢声笑语,氛围好极了。“不好意思,
让一下,我们要搬道具了。”旁边工作人员的声音将众人的视线集中在了我这边,
我不好意思的向旁边让了让位置,周大海面色不悦的朝我走来。“妈,你怎么来了?
不是让你在楼上好好休息么,你乱跑什么?”他伸手将我拉到一边,手上的力气抓的我生疼。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妈只是想来看看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妈一个人待在楼上无聊。
”听到我说这话,他的语气变得温和了几分。“这里不用你忙,妈,你快上去歇着吧,
不然打扰工作人员做事就不好了。”我抬头看了眼周镇的方向,他没有来找我的意思,
还是亲家母朝我招了招手,他才又回过头来。亲家母是个极其漂亮的女人,
身上穿着的香槟色旗袍在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显得极其有韵味,与我形成了极大地反差,
自卑感席卷我全身,心里有点犹豫是否要过去。“亲家母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我好招待招待你啊。”秋雅的母亲秋琳美艳的笑着,眼中秋波流转。“我,我,,,
”想必这两父子根本没有跟人说我过来的事情,难道我就这么上不得台面么。“哈哈哈,
你就别开她玩笑了,她嘴巴笨不会说话,不用管她。”周镇眼神一直停留在秋琳的身上,
从上到下将人打量,眼中的欲望呼之欲出。秋琳俏笑地用手拍了下他的胸膛,
仿佛他们两才是一对。我心里感到十分的不舒服,皱了皱眉,“你在这干什么?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休息?”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我语气生硬的质问着周镇。下一秒,
周镇骇人的目光就射向了我,他朝我身边走来,脑袋贴近我的耳朵。声音刻意压低,
“别在这丢人现眼,让你来参加儿子的婚礼已经给你好脸色了,不要给脸不要脸,
赶紧滚回去!”听到如此难堪的话,我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不远处亲家母摇晃着手里的红酒,
好整以暇的看着戏。我甩开他拽着我的手,瞪着他,同样压低声音,“我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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