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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发现妻子出轨,我送情夫进监狱。》,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筝白杨,作者“游天地寻龙鳞”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小说《发现妻子出轨,我送情夫进监狱。》的主角是白杨,阮筝,赵临江,这是一本现代言情,姐弟恋,虐文,家庭,现代小说,由才华横溢的“游天地寻龙鳞”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12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8-08 19:16:02。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发现妻子出轨,我送情夫进监狱。
我和阮筝结婚的第十个年头,发现她出轨了白杨,一个刚满二十岁的落魄音乐人。
我精心设局,将毒品藏进白杨的背包,匿名举报,亲手把他送进监狱。阮筝得知真相后,
做出了一个让我始料未及的决定——她冲进警局,顶替了白杨的贩毒罪名。
当我隔着探视玻璃,看到阮筝穿着囚服的脸时,她只对我说了一句话:“赵临江,我欠他的,
用命还你。”第一章赵临江把车钥匙随手扔在玄关的玻璃碗里,哐当一声脆响。
客厅没开大灯,只有电视屏幕幽幽的光映着沙发上一个蜷缩的影子。“还没睡?”他问,
声音有点干,带点应酬后的沙哑。沙发上的人动了动,是阮筝。
她穿着件洗得发软的旧棉T恤,头发随意挽着,几缕碎发贴在颈侧。“等你呢。
”她声音闷闷的,没回头,眼睛还盯着电视里无聊的深夜购物广告,
主持人正声嘶力竭地推销一套刀具。赵临江换了拖鞋,走到沙发后面,
手习惯性地搭上阮筝的肩膀。隔着薄薄的棉料,能感觉到她肩膀瞬间的僵硬,
细微得几乎难以察觉,但十年夫妻,这点变化逃不过赵临江的感知。“累了?”他问,
手指无意识地在她肩头捏了捏。阮筝缩了一下,像被烫到,随即又放松下来,
只是依旧没回头看他。“嗯,有点。今天课多。”她是大学里的美术老师,
教一群心思活络的年轻人。赵临江没再追问,松开手,转身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冰水。
咕咚咕咚灌下去,冰凉的感觉一路冲到胃里,才压下了心头那点莫名的烦躁。十年了。
日子像用钝刀子割肉,不痛不痒地磨着,磨掉了新婚时的热烈,磨平了所有起伏,
只剩下一种温吞的、近乎麻木的惯性。他以为这就是生活的底色,直到两个月前。
那天他提前结束出差回家,想给阮筝个惊喜。推开卧室门,阮筝正背对着门口打电话。
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他许久未曾在她身上听到过的、近乎少女般的雀跃和柔软,
尾音像蘸了蜜糖,轻轻上扬。“……嗯,知道了,小傻子……那地方是有点远,
下次带你去个更好的……别闹……”赵临江站在门口,像被钉在了原地。
他看着她纤细的背影,看着她无意识地用脚尖轻轻蹭着地毯,
一种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陌生感瞬间攫住了他。那不是对家人说话的语气。阮筝挂了电话,
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转过身,看见他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然后碎裂,
只剩下一种近乎仓皇的空白。“临江?你……你怎么回来了?”她声音干涩。赵临江没说话,
只是看着她。空气凝滞得让人窒息。后来阮筝承认了。她说那个叫白杨,是她偶然认识的,
一个在地下通道唱歌的年轻人,二十岁,学音乐的,穷,但有股子不管不顾的劲儿。
“我们……没什么的,临江,真的,就是……聊聊天,他像个小太阳,
让我觉得自己……还没那么老,还没那么死气沉沉。”她解释着,语无伦次,眼泪流下来,
带着一种脆弱的、近乎祈求的狼狈。赵临江当时没发火。他甚至没多问。
只是沉默地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搬去了客房。那晚,他躺在客房的床上,睁着眼看天花板,
脑子里反复回放的不是阮筝的眼泪,而是她打电话时,
那种鲜活到刺眼的、他早已遗忘的生动。十年筑起的堤坝,被一个叫“白杨”的浪头,
轻易地撕开了一道狰狞的口子。麻木的惯性被打破了,底下翻涌出来的,
是冰冷的、带着毁灭气息的东西。第二章赵临江第一次见到白杨,
是在一个叫“暗涌”的地下酒吧。不是巧合,是他查了阮筝手机里那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顺藤摸瓜找到的。酒吧光线昏暗,空气里混杂着劣质香水、汗味和酒精发酵的气息。台上,
一个瘦高的男孩抱着吉他,坐在高脚凳上。他头发有点长,乱糟糟地垂在额前,
遮住小半张脸。灯光打在他身上,勾勒出年轻锐利的轮廓。他正闭着眼唱歌,声音清亮,
带着未经打磨的毛边,像把生锈的刀子,一下下刮着人的耳膜。“……他们说这城市是座坟,
埋葬所有天真的魂……可老子偏不信,偏要撞个头破血流,换点回声……”歌词直白,
甚至粗粝,透着一股混不吝的劲儿。台下的男男女女跟着节奏摇晃,眼神迷离。
赵临江坐在最角落的阴影里,点了一杯最烈的威士忌,一口没动。
他只是看着台上那个叫白杨的男孩。年轻。太年轻了。年轻得刺眼。皮肤紧致,
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愚蠢的天真和固执。赵临江看着他那双在拨弦的手,骨节分明,
充满力量。就是这双手,也许曾经抚过他妻子的头发?这个念头像毒蛇的信子,猛地窜出来,
狠狠噬咬着他的神经。一曲终了,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白杨放下吉他,跳下台,
径直走向吧台。“老规矩,啤的。”他对酒保说,声音带着唱歌后的微喘。
赵临江端起那杯一直没动的威士忌,走了过去。金属吧凳被他拉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白杨下意识地侧头看他。“唱得不错。”赵临江开口,声音没什么起伏。白杨愣了一下,
大概没想到会有陌生人主动搭讪,还是个看起来和他格格不入的中年男人。他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有点敷衍的笑:“谢了。”拿起酒瓶灌了一口。“喜欢音乐?”赵临江又问,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冷的玻璃杯壁。“废话,不然搁这儿干嘛。”白杨语气有点冲,
带着年轻人特有的不耐烦。“靠这个吃饭?”“不然呢?喝西北风?”白杨瞥了他一眼,
眼神里有戒备,也有点年轻人被冒犯的不爽,“大叔,有事?”“大叔”这个称呼像根针,
扎了一下。赵临江看着他年轻气盛的脸,那股冰冷的毁灭欲在胸腔里翻腾得更凶了。
他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这把嗓子,不该埋在这种地方。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白杨放在吧台边的、那个洗得发白的旧帆布背包,“想过换条路吗?
”白杨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戒备更深,
但赵临江精准地捕捉到了那里面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和渴望。
一个在地下通道和廉价酒吧讨生活的穷小子,对“出路”这个词,有着本能的敏感。
“什么意思?”白杨警惕地问。“没什么意思,”赵临江放下杯子,杯底磕在吧台上,
一声轻响,“随口问问。”他站起身,没再看白杨,径直离开了酒吧。走出门口,
深夜的冷风扑面而来,吹在脸上,却吹不散心头那股粘稠的、名为嫉妒和恨意的火焰。
他看着酒吧门口闪烁的霓虹灯牌——“暗涌”。黑暗里的涌动。他需要更黑暗的东西,
把那个所谓的“小太阳”,彻底浇灭。第三章赵临江的报复,像一台精密的仪器开始运转。
冷静,冷酷,不带一丝烟火气。他辞退了家里用了多年的钟点工阿姨,
换成了一个沉默寡言、手脚麻利的中年女人。新阿姨姓王,话少,眼神也总是低垂着,
似乎对雇主家的一切都漠不关心。阮筝对这个变动有些意外:“怎么突然换人了?
张阿姨做得挺好的。”赵临江正坐在餐桌旁看早报,头也没抬:“王姐做事更利索,
以后一周来三次。”语气平淡,不容置疑。阮筝张了张嘴,看着他没什么表情的侧脸,
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自从那件事后,他们之间就隔着一层厚厚的、冰冷的玻璃墙。
她小心翼翼地不去触碰,他也吝于给她任何情绪上的反馈。这冰冷的平静,
比争吵更让她窒息。新来的王姐确实“利索”。她不仅打扫卫生,
有时还会“顺手”帮阮筝整理一下画室——阮筝在家里有个小工作间,
堆满了颜料、画布和一些杂七杂八的材料。阮筝起初有些不习惯,
但赵临江说王姐是他特意找的,以前也帮艺术家工作室做过事,懂规矩。
阮筝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心里总觉得有点怪怪的。赵临江的“热心”还不止于此。几天后,
他下班回来,手里拎着个崭新的、看起来很专业的黑色吉他包。“这什么?
”阮筝看着他把包放在玄关。“哦,朋友公司清仓库的样品,乐器包,质量还行,
放家里也是落灰。”赵临江语气随意,“你不是认识那个……玩音乐的小孩吗?叫什么来着?
白杨?看着挺潦倒的,送他吧,当个人情。”他甚至都没看阮筝的脸。阮筝的心猛地一跳,
血液似乎都涌上了脸颊,又迅速褪去,变得苍白。“你……”她喉咙发紧,说不出话。
赵临江怎么知道白杨?他知道了多少?他送东西给白杨是什么意思?
无数个念头瞬间冲进脑海,让她头晕目眩。“拿着吧。”赵临江把包往她面前推了推,
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占地方。”说完,他换了鞋,
径直走向书房,关上了门。阮筝站在原地,看着那个崭新的、散发着皮革气味的吉他包,
像看着一个潘多拉魔盒。她不敢碰,却又不得不碰。
她想起白杨那个破旧的、拉链都坏了的帆布包,想起他抱着吉他挤地铁时小心翼翼的样子。
这个包,对他确实有用。巨大的恐慌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愧疚感攫住了她。她拿起那个吉他包,
指尖冰凉。她最终把它塞进了储藏室最深的角落,像藏起一个罪证。她决定不告诉白杨,
就当这事没发生过。然而,就在第二天,王姐来打扫时,
“无意中”发现了储藏室角落的这个新吉他包。“太太,这包放这里落灰了,
要不我帮您收好?”王姐问。阮筝正心烦意乱,随口应道:“嗯,行,你看着处理吧。
”她不知道,这个“处理”,就是王姐“顺路”将吉他包带出了家门,并且“非常凑巧”地,
在“暗涌”酒吧后巷的垃圾桶旁,“偶遇”了正对着坏掉的吉他拉链发愁的白杨。“小伙子,
这包……你要吗?主人家不要了,我看着挺新的,扔了怪可惜。”王姐把包递过去,
脸上带着一种底层劳动者朴实的惋惜。白杨看着那个崭新的专业吉他包,眼睛瞬间亮了,
像饿狼看到了肉。他那个破帆布包,拉链彻底坏了,吉他头都露在外面,
每次挤地铁都提心吊胆。“要!太谢谢您了大姐!”他忙不迭地接过来,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惊喜和感激,根本没去想这从天而降的“好运”背后藏着什么。
王姐笑了笑,没多说什么,转身走了,很快消失在巷子口。
白杨迫不及待地把旧帆布包里的东西倒腾进新包里,抚摸着光滑的皮革表面,爱不释手。
他背上新包,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完全没注意到,
在吉他包内部一个极其隐蔽的夹层里,一小包用透明塑封袋装着的、不足十克的白色晶体,
正无声无息地蛰伏着。网,已经悄无声息地张开了。猎物懵然无知,
正欢快地奔向陷阱的中心。赵临江坐在书房的黑暗中,电脑屏幕的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
他刚刚挂断一个电话,号码是经过层层加密转接的。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
像在倒计时。第四章白杨觉得最近简直走了狗屎运。先是天降一个顶级的吉他包,
解决了他的大麻烦。接着,他在酒吧的演出似乎也引起了点小关注。
有个自称是独立音乐制作人的家伙找过他两次,虽然谈得模模糊糊,
但话里话外透露出点“有机会带你玩”的意思。白杨心里那点小火苗又噌噌往上蹿,
连带着看这个灰扑扑的城市都觉得顺眼了不少。这天晚上,“暗涌”酒吧人不少。
白杨唱得格外卖力,汗珠顺着额角滚下来,砸在崭新的吉他包上。他把这包当成了幸运符。
中场休息时,他口干舌燥,抓起吧台上别人请的半瓶啤酒,仰头灌了几口。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稍微缓解了那种燥热。“白杨!接着!
”吧台里一个相熟的调酒师扔过来一小包纸巾。白杨笑着伸手去接,动作有点大,
身体晃了一下。就在这时,他背在身后的新吉他包带子一滑,包“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拉链可能没完全拉好,里面的东西散落出来几样:几根备用琴弦,一个变调夹,
一个鼓鼓囊囊的旧皮夹子,还有……一个巴掌大小、透明的、印着奇怪字母的密封塑料袋,
里面装着一些白色的结晶颗粒。酒吧嘈杂的音乐声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
周围几道目光下意识地扫了过来。白杨脑子嗡的一声,酒意瞬间吓醒了大半。
他手忙脚乱地蹲下去,一把抓起那个刺眼的塑料袋,心脏狂跳得像要冲出胸膛。
“这……这他妈什么玩意儿?!”他声音都变了调,又惊又怒。他根本不认识这东西!
怎么会在他包里?!他想把这烫手山芋扔出去,可手抖得厉害。他下意识地拉开旧皮夹,
想把这鬼东西塞进最里面的夹层藏起来,动作慌乱得像个小偷。
就在他把塑料袋胡乱塞进皮夹,
手指哆嗦着试图合上拉链的那一刻——酒吧厚重的大门被猛地撞开!
刺目的手电光柱像利剑一样扫射进来,瞬间撕裂了昏暗暧昧的氛围。“警察!不许动!
双手抱头!”严厉的吼声如同炸雷,盖过了震耳的音乐。整个酒吧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随即爆发出惊恐的尖叫和混乱的推搡。穿着制服的警察如潮水般涌入,迅速控制住场面。
白杨还保持着蹲在地上、手里捏着那个旧皮夹的姿势,大脑一片空白。
手电光毫不留情地打在他惨白的脸上,晃得他睁不开眼。他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
惊疑的、鄙夷的、幸灾乐祸的,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你!站起来!手里拿的什么?
”一个高大的警察几步冲到他面前,声音冷硬如铁。白杨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下意识地想把手里的皮夹藏到身后,这个动作彻底激怒了警察。
“拿出来!”警察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旧皮夹被粗暴地夺了过去。
拉链被拉开。那包在灯光下显得无比刺眼的白色晶体,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警察捏着那个小袋子,眼神锐利如鹰隼,又带着一种冰冷的了然。他凑近闻了一下,
眉头立刻紧紧锁死。“铐起来!”命令干脆利落。
冰冷坚硬的手铐“咔嚓”一声锁住了白杨的手腕,那金属的寒意瞬间刺透皮肤,直抵骨髓。
巨大的屈辱和灭顶的恐惧瞬间将他淹没。“不是我!这不是我的!有人陷害我!
”他挣扎着嘶吼起来,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愤怒而扭曲变形,充满了绝望,“是那个包!
是那个新吉他包!有人塞进去的!你们查啊!
”他的辩解在训练有素的警察面前显得苍白无力。搜身,检查,
拍照取证……程序冰冷而高效。那个崭新的、他视为幸运符的吉他包也被仔细搜查,
果然在内层一个极其隐蔽的夹缝里,发现了微量的同类晶体残留。证据链似乎“完美”闭合。
白杨像一袋垃圾一样被两个警察架着,拖出了酒吧。警笛声由远及近,
尖锐地撕裂着城市的夜空,红蓝光芒在他空洞绝望的眼睛里疯狂闪烁。
他被粗暴地塞进警车后座。车门关上的沉闷声响,像是为他年轻生命奏响的丧钟。
他最后看到的景象,是酒吧门口围观人群冷漠或好奇的脸,还有远处写字楼巨大玻璃幕墙上,
倒映着的、这片光怪陆离却冰冷刺骨的都市丛林。在酒吧对面街角停着的一辆黑色轿车里,
车窗缓缓升起,隔绝了外面刺耳的警笛和闪烁的灯光。赵临江坐在驾驶座上,
面无表情地看着白杨被押上警车。他缓缓掏出手机,
屏幕还停留在刚才发送匿名举报短信的界面上。他指尖一动,彻底删除了那条信息,
连同那个虚拟号码的所有痕迹。然后,他启动车子,无声无息地汇入夜晚的车流,
像一滴水融入大海,不留一丝涟漪。第五章阮筝接到电话时,正在画布前发呆。
调色板上的颜料已经干涸结块。赵临江最近几天回来得更晚了,
身上总带着淡淡的烟味和一种她无法形容的、冰冷的距离感。
家里的空气压抑得让她喘不过气。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是个陌生号码。
她迟疑地接起:“喂?”“请问是阮筝女士吗?”电话那头是个陌生的女声,
带着公事公办的腔调。“我是,您哪位?”“这里是城西分局。
我们这边拘留了一个叫白杨的嫌疑人,他提供了你的联系方式,说你是他的朋友,
希望能通知你一下。”“白杨?!”阮筝的心猛地一沉,握紧了手机,“他……他怎么了?
”“涉嫌非法持有毒品。现场人赃并获。”毒品?!这两个字像两把重锤,
狠狠砸在阮筝的心口。她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不可能!他不可能碰那种东西!
是不是搞错了?”她的声音因为急切而尖利起来。“证据确凿。
具体情况你可以明天工作时间到分局来了解。”对方语气毫无波澜,“通知到了,再见。
”电话被挂断,忙音嘟嘟作响。阮筝拿着手机,僵在原地,浑身冰凉。白杨?毒品?被抓?
每一个词都像淬了毒的针,扎得她生疼。她脑海里瞬间闪过赵临江那张平静无波的脸,
还有他递过来的那个崭新的吉他包……一种极其可怕的、冰冷彻骨的预感,
像毒蛇一样缠住了她的心脏,越收越紧,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猛地转身冲出画室,
像疯了一样推开书房的门。赵临江正坐在书桌后,对着电脑屏幕,似乎在处理文件。灯光下,
他的侧脸线条冷硬。“是你!”阮筝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冲到他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
死死盯着他,“白杨的事!是不是你干的?!那个吉他包!是你!是你害他!
”赵临江终于抬起了头。他看着阮筝,眼神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没有丝毫波澜,
甚至带着一丝……嘲弄?“你在说什么?”他开口,声音平稳得可怕,“什么吉他包?
什么害他?我认识他吗?”“赵临江!”阮筝的眼泪汹涌而出,是愤怒,是恐惧,
更是深入骨髓的绝望,“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除了你,还有谁?!你恨我!你报复我!
可你冲我来啊!你为什么要毁了他?!他才二十岁!你毁了他一辈子!”她歇斯底里地吼着,
身体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赵临江缓缓站起身,绕过书桌,走到阮筝面前。他比她高很多,
阴影笼罩下来,带着无形的压迫感。他伸出手,冰凉的指尖捏住阮筝的下巴,
强迫她抬起泪流满面的脸。“我毁了他?”他微微俯身,凑近她的耳朵,声音压得极低,
像毒蛇在吐信,“阮筝,是你毁了他。是你的出轨,你的背叛,把他拖进了这个漩涡。
你才是那个罪魁祸首。”他冰冷的呼吸喷在阮筝耳畔,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刀子,
狠狠捅进她的心脏,然后残忍地搅动。她猛地推开他,踉跄着后退,后背撞在冰冷的书柜上,
发出沉闷的响声。“魔鬼……赵临江,你是个魔鬼……”她喃喃道,眼神空洞。
赵临江只是冷漠地看着她崩溃的样子,嘴角甚至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
欣赏猎物在陷阱中徒劳的挣扎,也是报复的一部分。阮筝不再看他,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失魂落魄地转身,扶着墙,一步一步挪出了书房。沉重的关门声隔绝了赵临江冰冷的视线,
也仿佛隔绝了她最后一丝理智。那一夜,阮筝坐在客房的床上,窗外是沉沉的夜色。
白杨绝望的脸,赵临江冰冷的嘲弄,
那个崭新的吉他包……无数的画面在她脑海里疯狂旋转、撕扯。悔恨、愧疚、恐惧,
像无数只蚂蚁啃噬着她的心。是她。一切的源头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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