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错误的体温在工地的泥浆里泡了整整一个礼拜,我感觉自己骨头缝里都渗着水泥味儿。
推开家门,一股红烧肉的香气精准地钻进鼻子,瞬间把满身的疲惫感给撞散了。
客厅的灯亮着,暖黄色的光晕里,一个我刻在心里的身影正在厨房里忙碌。那是我老婆,
温柔。我心里一热,换鞋的动作都省了,光着脚,悄无声息地走过去,
从背后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她的身体很软,带着刚出浴的水汽和沐浴露的清香。“回来了?
”她被我吓了一跳,身子猛地一颤,声音都带着点儿抖。“嗯,想疯了。
”我把脸埋在她温热的脖颈间,贪婪地嗅着那股熟悉的味道。没等她再说话,我手臂一用力,
直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向卧室。她在怀里挣扎了一下,与其说是挣扎,
不如说是像受惊的小猫一样乱蹬腿,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抗议,又像是撒娇。
我低头,用一个吻堵住了她所有没说出口的话。卧室的窗帘没拉严,月光漏进来一条,
刚好照亮我们。我把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她伸手推我,但那点力气,
更像是在调情。吻越来越深,我的手也不安分起来。就在我摸索着解开她睡衣扣子的时候,
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怀里的人身体绷得像块石头,呼吸急促得吓人,
心跳隔着胸膛撞得我生疼。老夫老妻了,怎么还这么大反应?我稍微拉开一点距离,
借着那道微弱的月光,想看清她的脸。她的脸红得像要滴血,但那不是害羞,是……是恐惧。
那双和我老婆一模一样,漂亮得让人心颤的眼睛里,此刻全是惊恐和陌生。
一个荒唐到让我头皮发麻的念头炸开。我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从她身上弹开,
连滚带爬地退到床边,心脏“哐哐”地砸着肋骨,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床上的人也慌乱地坐起来,紧紧抓着被子挡住自己,头发乱糟糟的,肩膀微微发抖。
“姐……姐夫,你……”她终于能完整地说话了,声音又细又小,带着哭腔。“温婉?
”我的声音干得像砂纸,“你……你姐呢?”我脑子一片空白,
只能问出这个世界上最蠢的问题。“姐……她刚出门,去……去楼下超市买酱油了。
”温婉的声音抖得厉害。“对不起,对不起温婉,我以为是你姐……我,
我不是故意的……”我语无伦次,恨不得当场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这叫什么事儿!
“我……我先走了。”她哆哆嗦嗦地从床上爬起来,睡衣的扣子还开着两颗,也顾不上整理,
抓起自己的外套和鞋就往外冲。跑到门口时,她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个踉跄,
差点摔倒。接着,她头也不回地拉开门,消失在门外。我颓然地坐在地上,烦躁地抓着头发。
我老婆叫温柔,她有个双胞胎妹妹叫温婉。两人长得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性格。
姐姐温柔内向,妹妹温婉活泼外向,甚至有点野。可今天温柔压根没提她妹妹要来啊!
我刚结束一个要命的项目,九死一生地熬回来,就想跟老婆亲热一下,结果…… 我站起来,
在客厅里焦躁地来回踱步,思考着等会儿怎么面对回来的温柔。十分钟后,
门锁“咔哒”一声转动。温柔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小瓶酱油。“咦?我妹呢?
我让她在家里等我一起吃饭的啊。”她一边换鞋一边问。我心里咯噔一下,强装镇定:“哦,
她……她走了。”“走了?”温柔换好鞋,走到我面前,“为什么走啊?
不是说好了等我回来一起吃火-锅吗?菜我都买好了。”“她……公司临时有急事,
就先回去了。”我没敢看她的眼睛,这个谎话说得我自己都心虚。“不可能。
”温柔狐疑地看着我,她那双清澈的眼睛仿佛能洞穿一切,“她今天特意调休,
公司能有什么事?我打个电话问问她。”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眼看着温柔拿出手机,
解锁,找到“温婉”的名字,就要按下通话键。我的大脑飞速运转,肾上腺素飙升。
就在她手指即将按下去的瞬间,我一个箭步冲过去,从后面抱住她,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
用撒娇的语气说:“别打了,老婆,我好不容易回来,你就不能先看看我吗?我快想死你了。
”温柔被我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弄得一愣,按向屏幕的手指停在了半空中。“你干嘛呀,
一身汗味儿。”她嘴上嫌弃,身体却没有推开我。“我不管,先让我抱会儿。”我耍赖,
同时眼角的余光飞快地扫视着客厅。突然,我看到了!在玄关的鞋柜旁边,
静静地躺着一个黑色的铆钉单肩包,风格张扬又野性,绝对不是温柔会用的东西。
那是温婉刚才跑得太急,落下的!冷汗瞬间浸湿了我的后背。
如果温柔现在打通了温婉的电话,而温婉又在电话里支支吾吾,以温柔的细心,
绝对会发现不对劲。如果她再看到这个包……一切都完了。“你今天怎么回事?怪怪的。
”温柔扭过头,想看我的脸。“没什么,就是太想你了。”我把她抱得更紧,不让她转身,
同时大脑疯狂运转,寻找着解决办法。“行了行了,快松开,我去看看锅里的肉。
”温柔终于放弃了打电话的念头,拍了拍我的胳膊。我如蒙大赦,立刻松开了她。
趁她走向厨房的间隙,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玄关,一把抓起那个黑色的包,
看也不看就塞进了阳台一个闲置的储物柜里,然后“砰”的一声关上柜门。做完这一切,
我靠在柜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自己刚跑完一场马拉松。“你跑什么?
后面有鬼追你啊?”温柔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从厨房出来,奇怪地看着我。“没……没啊,
我这不是帮你把阳台的窗户关一下嘛,晚上风大。”我随便扯了个谎。温柔没再追问,
她放下果盘,又拿起手机,“我再给我妹打个电话,她一个人回去我总有点不放心。
”我的心又悬了起来。她按下了拨号键。这一次,我没再阻止。我只是死死地盯着她的手机,
祈祷着温婉千万别接,或者干脆关机。电话接通了。“喂?婉婉,你到家了吗?
”温柔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关切。电话那头传来温婉略带鼻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哦,
姐,我刚到。今天公司临时有点急事,就没等你,不好意思啊。
”她的说辞竟然和我编的一模一样!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没事,
工作要紧。你声音怎么听起来怪怪的?是不是感冒了?”“没……没有,就是有点累。姐,
不说了啊,我先洗澡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呢。”“好,那你早点休息。”挂了电话,
温柔看着我,眼神里还是带着一丝疑惑:“你也听到了?她声音好奇怪。
”“可能……就是累的吧。小姑娘家家的,在外面打拼也不容易。”我附和着,
心里却七上八下的。温婉,她为什么要帮我圆这个谎?2 镜子里的陌生人那一晚,
我几乎没睡。只要闭上眼,脑子里就控制不住地回放着傍晚的画面。
温婉在我身下惊恐的眼神,她身体僵硬的触感,
还有最后那带着哭腔的“姐夫”…… 我他妈的真不是个东西。但更让我困惑的是,
她为什么要配合我撒谎?如果她当时在电话里但凡透露出一点委屈,
我和温柔的关系立刻就会完蛋。难道她……对我也有意思?这个念头一冒出来,
就被我狠狠掐灭了。不可能,太扯了。她看我的眼神明明是恐惧,不是情欲。或许,
她只是不想让温柔担心,不想因为这点破事毁了我们。毕竟,她最在乎的人就是她姐姐。对,
一定是这样。我翻了个身,决定把这件事彻底烂在肚子里。
同时在心里立下血誓:以后再做任何亲密举动之前,必须先开口确认身份,
问一句:“你是温柔吗?”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风平浪静。温婉没有再出现,
温柔似乎也把那天的事忘了。阳台储物柜里的那个黑色铆钉包,像一个定时炸弹,
我好几次想趁温柔不在家的时候处理掉,但又怕弄巧成拙。这天晚上,温柔公司聚餐,
回来得特别晚。我开门的时候,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怎么喝这么多?”我皱着眉,
扶住她摇摇晃晃的身体。“开……开心……”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整个人像没长骨头一样挂在我身上,眼神迷离。我叹了口气,认命地把她抱进卧室,
放在床上。然后去厨房,给她冲了一杯温热的蜂蜜水。等我端着水回到卧室,
她却已经不在床上了。我心里一惊,转身就看到她站在全身镜前,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怎么了?不舒服吗?”我走过去,把水杯递给她。她没有接,而是转过头,
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既迷茫又带着点探究的眼神看着我。“陈默,”她忽然开口,
声音有些沙哑,完全没了平时的温柔,“你说,我和我姐……到底谁更好看?”我愣住了。
这问题问得没头没脑。而且,她怎么会用这种语气叫我的全名?“当然是你好看。
”我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顺着她的话说。“是吗?”她嗤笑一声,
那笑声里带着一丝轻蔑和不屑,这神态我只在温婉脸上见过。“男人都这么说。”她说完,
突然伸出双臂,勾住我的脖子。在我错愕的目光中,她踮起脚,主动吻了上来。
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舌头野蛮地撬开我的牙关,
带着浓烈的酒气和一股陌生的、挑逗的意味。这不是温柔的吻。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瞬间一片空白。“别闹,你喝多了。”我猛地回过神,一把推开她,心脏狂跳。
她被我推得一个趔趄,撞在身后的衣柜上,但脸上非但没有恼怒,反而笑得更加妖冶。
“我没闹啊。”她说着,一步步向我逼近,眼神像钩子一样,“今天公司聚餐,那些男同事,
一个个眼睛都跟长在我身上似的。你说,他们是喜欢我,
还是喜欢我这张和我姐一模一样的脸?”她说话的逻辑颠三倒四,
但每一个字都像锤子一样砸在我的神经上。“你……你是温婉?”我声音颤抖地问。
“我是谁,不重要。”她走到我面前,伸出冰凉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喉结,“重要的是,
姐夫,你想要我吗?”轰!我的理智彻底崩断了。
我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是醉酒后性情大变的温柔,还是故意伪装成温柔来报复我的温婉。
但那张脸,那具身体,那股让我熟悉的香气,混合着酒精的催化,
让我所有的思考能力都化为乌有。我低吼一声,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将她拦腰抱起,
狠狠地扔回床上。我们疯狂地纠缠,撕咬,汗水浸湿了床单。她比我想象的要狂野,要放纵,
像一朵在暗夜里肆意盛开的罂粟,带着致命的诱惑。直到两个人都筋疲力尽,
房间里才恢复平静。我抱着她去浴室冲洗。在温热的水流下,她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任由我摆布,又变回了那个我熟悉的温柔。洗完澡,我把她抱回床上,盖好被子。
她几乎是沾到枕头就睡着了,呼吸均匀。我却毫无睡意,走到阳台,点了一支烟。
冷风吹在身上,我混乱的脑子慢慢冷静下来。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刚才的一切,
就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那个热情似火、言语轻佻的女人,和现在床上安静睡着的温柔,
真的是同一个人吗?我的目光扫过阳台,落在了那个储物柜上。鬼使神差地,我走过去,
打开了柜门。那个黑色的铆钉包,静静地躺在里面。我把它拿出来,拉开拉链。
里面东西不多,一支颜色夸张的口红,一包抽了一半的女士香烟,
还有一个……被划得面目全非的钱包。我把钱包拿出来,打开。里面没有身份证,
没有银行卡,只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两个人。一个是年轻时的温柔,笑得灿烂又羞涩。
她身边站着一个阳光帅气的男孩,但男孩的脸,被美工刀之类的利器,划得稀巴烂,
只能依稀辨认出是一个男人的轮廓。照片的背后,用红色的笔,写着一行字,
字迹潦草又用力,几乎要划破纸背。我不会放过你们。
一股寒意从我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我猛地回头,看向卧室里熟睡的温柔,
一个让我不寒而栗的真相,像毒蛇一样缠住了我的心脏。这个家里,
或许根本就没有什么温婉。从始至终,都只有我的老婆,温柔。一个身体里,
住着两个灵魂的,温柔。3 七日之约我一夜没合眼,手里攥着那张诡异的照片,
在客厅的沙发上坐到了天亮。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
我才感觉自己身上恢复了一点活人的温度。卧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醒了。
我深吸一口气,把照片和钱包塞回那个黑色的包里,然后把包重新锁进阳台的柜子。
我需要证据,但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老公,你起这么早?
”温柔揉着眼睛从卧室走出来,身上穿着我给她买的、最保守的棉布睡衣。
她看到我通红的眼睛,关切地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怎么了?没睡好吗?
是不是我昨晚喝多了吵到你了?”她的眼神清澈,语气温柔,充满了无辜和愧疚,
和昨晚那个妖冶的女人判若两人。“没,做了个噩梦。”我勉强笑了笑。“梦到什么了?
”“没什么。”我摇摇头,不敢看她的眼睛,“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昨晚?”她努力回想了一下,然后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就记得在公司喝多了,你把我抱回来的……后面的事……就记不太清了。
我是不是……又耍酒疯了?”她完全不记得了。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那个狂野的、自称“温婉”的人格,在她清醒后,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主体人格“温柔”,对那段时间发生的一切,都毫无记忆。“没有,你很乖,回来就睡了。
”我撒了谎,声音干涩。我不能告诉她真相。
一个连自己身体里住了另一个“人”都不知道的她,如果得知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她会崩溃的。“那就好。”她松了口气,然后像往常一样,走进厨房,开始为我准备早餐。
看着她贤惠的背影,我感到一阵巨大的荒谬和恐惧。我爱的,到底是哪个她?
是这个温柔体贴的“温柔”,还是那个热情似火的“温婉”?或者说,
当我和“温婉”疯狂纠缠的时候,算不算……背叛了温柔?这个问题像一根毒刺,
扎在我的脑子里,让我坐立难安。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提心吊胆。我像一个侦探,
密切观察着温柔的一举一动,试图找出那个叫“温婉”的人格出现的规律。但她一直很正常,
正常得让我怀疑那晚的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场幻觉。直到周五晚上。那天我加班,
回到家已经快十一点了。一开门,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就冲了出来,几乎要掀翻天花板。
客厅的灯被调成了五颜六色的旋转模式,像个廉价的迪厅。而我的老婆,温柔,
正穿着一件我从未见过的亮片吊带短裙,在客厅中央疯狂地扭动着身体。
茶几上摆满了啤酒瓶,她一手拿着酒瓶,一手随着音乐挥舞,头发甩得像个疯子。
“温婉”又出来了。看到我回来,她没有丝毫的惊讶,反而冲我勾了勾手指,
眼神迷离又挑衅。“姐夫,回来了?”她晃晃悠悠地走过来,把半瓶啤酒递到我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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