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历史算黑历史

什么样的历史算黑历史

作者: 北侯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北侯”的言情小《什么样的历史算黑历史》作品已完主人公:宁文彬冰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金陵城人人传宁侯府的二小姐疯“二小姐拿着菜刀追着她爹跑了三条街啦!”“二小姐一脚把她姐姐踹进千鲤池啦!”“二小姐一棍子把她哥哥的腿打折啦!”“二小姐把祠堂烧啦!”我坐在金陵最大的茶听着众人对我的指指点他们不知我的亲爹骂我“灾星”,任由我哥纵狗咬我的亲娘冷眼旁姐姐更是想用热炭毁我的直到那夜我烧了祠在雪夜中投奔了女将军沈寒五年我战功赫封镇北将侯府一家跪在...

2025-07-26 04:13:14

金陵城人人传宁侯府的二小姐疯了。“二小姐拿着菜刀追着她爹跑了三条街啦!

”“二小姐一脚把她姐姐踹进千鲤池啦!”“二小姐一棍子把她哥哥的腿打折啦!

”“二小姐把祠堂烧啦!”我坐在金陵最大的茶楼,听着众人对我的指指点点。他们不知道,

我的亲爹骂我“灾星”,任由我哥纵狗咬我。我的亲娘冷眼旁观。

姐姐更是想用热炭毁我的脸。直到那夜我烧了祠堂,在雪夜中投奔了女将军沈寒川。五年后,

我战功赫赫,封镇北将军。侯府一家跪在我的军帐前痛哭流涕:“昭儿,我们错了!

”我抚摸着腰间的佩剑:“错了?晚了。”1、“嗬!诸位可都听说了?宁侯府那位二小姐,

昨日又闹出新花样了!”金陵城最大的“一品香”茶楼里,人声鼎沸,

水汽和茶香混着唾沫星子四处飞溅。跑堂的伙计端着滚烫的铜壶在桌椅间灵巧穿梭,

也挡不住那高亢的议论声浪。我缩在二楼角落一个临窗的雅座,

面前摆着一碟几乎未动的桂花糕。上好的雨前龙井已经凉透,

澄澈的茶汤映出窗外灰蒙蒙的天色。茶楼里喧嚣的声浪像无数根细密的针,

穿透雅座那层薄薄的竹帘,争先恐后地扎进我的耳朵。“还能有谁不知道?

”邻桌一个留着山羊胡的干瘦老头儿,捋着胡须,声音尖利得像砂纸磨过铁皮,

“昨儿个晌午,就在朱雀大街上!宁侯爷那张老脸,啧啧,算是丢尽了!

”他刻意压低了点声音,却足以让周围几桌都竖起耳朵,“咱二小姐,

手里攥着把明晃晃的菜刀,追着她亲爹,愣是从侯府门口一路撵到了西市口!三条街啊!

侯爷那身新做的紫貂氅衣,后摆都给踩掉半截!”哄笑声猛地炸开,夹杂着杯碟碰撞的脆响。

“噗!”隔着一张桌子,一个穿着绸缎长衫、脑满肠肥的商人刚喝进嘴的茶喷了出来,

呛得他连连咳嗽,还不忘拍着桌子大笑,“哎哟我的老天爷!宁侯爷?

那可是咱们金陵城一等一的体面人!被亲闺女拿菜刀追着跑?这乐子可大了去了!

”“这才哪到哪?”另一个声音迫不及待地插了进来,是个摇着折扇的年轻公子哥,

脸上带着一种猎奇般的兴奋,“前几日在侯府后花园,我可是亲眼瞧见!

二小姐她那个出了名端雅娴静的嫡长姐宁玉瑶,正站在干鲤池边赏景呢。咱们这位二小姐,

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脚——噗通!那水花溅得老高!宁大小姐在水里扑腾得,

活脱脱一只落汤锦鸡!要不是婆子们捞得快,

啧啧……事后别人问起为什么要把亲姐姐踹进湖里,二小姐只是说见到屁股就想踹罢了,

纯脚痒。”又是一阵肆无忌惮的哄笑,震得楼板似乎都在嗡嗡作响。

那笑声里没有丝毫的同情,只有看客的满足与猎奇的快意。“狠?狠的还在后头!

”一个粗豪的汉子灌了口酒,抹了把嘴,声音洪亮得盖过了众人,“前儿晚上,

侯府大公子宁文彬,那可是侯爷的心头肉!在自个儿院里,被二小姐拎着根儿胳膊粗的门闩,

又一次把腿给打折了!骨头茬子都露出来了!府里请了金陵城最好的接骨大夫,熬了一宿,

听说就算接好了,往后也是个跛子!”“嘶——”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响起,

夹杂着几声含义不明的咂嘴。“最绝的你们怕是还没听说!

”最初开口的山羊胡老头儿猛地一拍桌子,成功吸引了所有目光,

他浑浊的老眼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兴奋,

“以前呐二小姐还为了逃出侯府还干过更惊天动地的事情!就那宁侯府的祠堂!烧啦!

大火冲天,映得半边天都红了!里头供着的宁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嘿,烧得那叫一个干净!

”整个茶楼瞬间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连跑堂伙计的脚步都顿住了。祠堂!

那是一个家族最神圣不可侵犯的象征,是根,是魂!烧祠堂?这简直是刨了宁家的祖坟!

“疯子!这是真的疯子!”商人摇着头,一脸笃定,“彻彻底底的失心疯!忤逆不孝,

残害手足,焚毁宗祠……哪一桩拎出来都是大逆不道!宁侯府这是造了什么孽,

出了这么个丧门星!”“谁说不是呢!听说她娘,宁侯夫人,自打生了这二小姐,

身子骨就一直不好,侯爷也接连走了几趟背运。算命先生早年就批过,这二小姐命里带煞,

刑克六亲!天生的灾星!”“灾星啊……难怪了……”“看着人模人样,

谁知道是个疯妇……”“家门不幸……”“虽然她打了胜仗当了本朝第二个女将军,

可她真的很疯。”那些压低的、却又清晰无比的议论,像无数条冰冷的毒蛇,贴着地面,

蜿蜒着爬上我的脚踝,钻进我的裤管,缠绕上我的脊梁,最终将带着倒刺的信子,

狠狠刺入我的耳膜。每一个字都淬着冰,每一个音节都裹着针。我端起那杯早已凉透的龙井,

冰凉的瓷壁紧贴着掌心,却压不住心头那股被反复炙烤的灼痛。茶汤入口,苦涩冰冷,

毫无回甘。窗外的天色越发阴沉,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地压着鳞次栉比的屋脊,

仿佛随时要塌陷下来。灾星?疯妇?忤逆不孝?我垂下眼,看着杯中自己模糊而扭曲的倒影。

茶汤晃动,映出一双过分沉静、几乎不见波澜的眼睛。这双眼睛,看过太多东西了。

那些看客们口沫横飞描绘的“丰功伟绩”,他们只当是疯癫的笑谈。可他们哪里知道,

每一桩“疯事”背后,都浸着这双眼睛流不出的血泪。

因为我一出生就因为算命先生说我“不祥”而被厌弃。父母本来想把我送到儋州的黑水庄,

任我自生自灭。外祖父瞧着襁褓中的我于心不忍于是抱回家交给了舅母抚养。

外祖父和舅舅都是武将,从来不相信那些神鬼一说。在外祖家的那些年我很快乐,

舅母温柔贤淑,一直待我如同亲生。

那个自出生起就没正眼瞧过我的母亲在闺中时就与舅母不和。

母亲待字闺中时总是挑唆外祖母惩戒舅母。外祖父六十五岁那年旧伤难愈而去世,

外祖临终前嘱托舅舅将我送回家。外祖父对于自己的这唯一的女儿给了太多偏爱,

他总觉得母亲若是一直跟自己的亲生女儿生分下去会遗憾。

为了不让他的女儿遗憾所以我要早点回去跟她培养亲情。

可我满心期待回家的第一天就迎来父亲的无名怒火。“宁昭!你个丧门星!灾星!

克死了你外祖,又想来克死你老子吗?!”记忆里那个声音,

属于我名义上的父亲——宁远侯宁振山。他暴怒的吼声震得书房窗棂嗡嗡作响,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那时我不过七岁,刚刚被外祖家的老仆送回侯府不久。

我缩在冰冷的地板上,小小的身体因为长途跋涉的疲惫和突如其来的巨大悲痛而瑟瑟发抖,

像一片在寒风中即将凋零的枯叶。

只因为母亲柳氏在旁边幽幽地叹息了一句:“这孩子一回来,

老爷您的头疼病似乎又重了……”宁振山就像被点燃的炮仗,

所有的怒火瞬间找到了倾泻的出口。他冲过来,蒲扇般的大手带着凌厉的风声,

狠狠掴在我的脸颊上。那力道如此之大,我整个人被扇得飞出去,

额头重重撞在坚硬的紫檀木椅角上。温热的、带着铁锈味的液体立刻顺着额角淌下来,

模糊了我的视线,眼前只有父亲那张因暴怒而扭曲狰狞的脸。“滚!给老子滚出去跪着!

没我的命令不准起来!”寒冬腊月,青石板铺就的院子冰冷刺骨,

寒气顺着薄薄的棉裤直往骨头缝里钻。我跪在院中,小小的身体缩成一团,

额头上的伤口结了冰,像一块丑陋的烙印。雪花无声地飘落,覆盖了石板,

也覆盖了我冻得麻木的膝盖。屋里隐约传来父亲舒缓下来的说话声,母亲轻柔的劝慰声,

还有我那嫡长兄宁文彬炫耀新得玩具的清脆笑声。那些声音,连同屋内的暖黄灯光,

都被一扇厚重的门隔绝在另一个世界之外。那个世界,没有我的位置。冰冷的雪花落进颈窝,

激得我一个哆嗦。额头的伤口早已麻木,但心口那个地方,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尖锐的痛楚。那时我才明白。有些寒冷,并非来自风雪。而我的哥哥,

宁文彬,他是我童年挥之不去的阴影。他比我年长三岁,是侯府千尊万贵的嫡长子,

也是母亲柳氏心尖上的肉。他对我这个“克死外祖”、“命带煞气”的妹妹,

有着一种近乎本能的、带着优越感的恶意。十岁那年冬天,

舅母托人辗转送来一件崭新的、滚着雪白兔毛边的桃红色小袄。那是我自记事以来,

拥有的第一件真正属于我的、崭新的、漂亮的衣服。我小心翼翼地穿上,

摸着那柔软的布料和温暖的毛边,心里涌起一丝微弱的、几乎不敢置信的欢喜。

这份欢喜没能持续多久。就在我穿着新袄,在花园偏僻角落,笨拙地试图堆一个雪人时,

宁文彬带着他那条凶神恶煞的细犬出现了。那畜生通体漆黑,眼神凶戾,是宁文彬的宝贝,

也是他欺凌弱小最得意的帮凶。“哟,这不是我那‘尊贵’的二妹妹吗?

”宁文彬穿着簇新的宝蓝色锦袍,手里甩着一条马鞭,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假笑,踱步过来,

目光像毒蛇的信子,黏在我身上的新袄上,“穿得倒人模狗样了?哪来的野衣服?

也配穿在侯府小姐身上?”他身后跟着的几个小厮,发出压抑的嗤笑。我的心猛地一沉,

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臂,后退一步,想要离开。“站住!”宁文彬厉喝一声,

脸上那点假笑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赤裸裸的恶意,“本少爷让你走了吗?晦气东西,

见了本少爷也不知道行礼问安?果真是乡下野地里长大的,一点规矩都不懂!

”他朝旁边的细犬使了个眼色,嘴里发出一个短促的指令:“黑煞,去!

给咱们二小姐好好‘请个安’!”那条叫黑煞的恶犬得到指令,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

猛地朝我扑来!尖利的獠牙在雪光下闪着寒光!“啊!”我惊叫一声,转身就跑。

可一个十岁的女孩,哪里跑得过一条训练有素的恶犬?

沉重的脚步声和令人毛骨悚然的低吼声瞬间逼近!后背猛地一沉,

巨大的冲力让我狠狠扑倒在冰冷的雪地里。刺骨的寒意瞬间穿透了薄薄的衣衫。紧接着,

肩头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嘶啦——!”布帛碎裂的声音尖锐地刺破空气。

黑煞的利爪和尖牙毫不留情地撕扯着我身上那件崭新的、桃红色的袄子!

温热的兔毛被扯得漫天飞舞,像凋零的花瓣。

那畜生滚烫的、带着腥臭的涎水滴落在我的脖颈上,尖牙划破了皮肤,火辣辣地疼。

我徒劳地挣扎、哭喊,手脚在冰冷的雪地里乱蹬,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沉重兽躯。“哈哈哈!

撕得好!黑煞,使劲撕!”宁文彬刺耳的笑声在头顶炸开,充满了残忍的快意,“撕烂它!

看她还敢不敢穿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在爷面前晃荡!真当自己是侯府小姐了?你也配!

”小厮们放肆的哄笑声像鞭子一样抽打着我。桃红的棉絮、雪白的兔毛,

混合着肩头渗出的温热血迹,在冰冷的雪地上洇开刺目的红。新袄被彻底撕成了碎片,

只余下几缕残破的布条挂在身上,勉强蔽体。刺骨的寒风毫无阻碍地灌进来,

冻得我牙齿格格打颤,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却分不清是因为寒冷,

还是因为那深入骨髓的恐惧和屈辱。宁文彬的笑声终于停歇,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雪地里、狼狈不堪的我,眼神轻蔑得像在看一堆肮脏的垃圾。“啧,

真脏。”他嫌恶地撇撇嘴,用马鞭远远地指了指我,“把这晦气东西拖回她那个狗窝去,

别在这儿碍爷的眼!看着就烦!”说完,他吹了声口哨,

带着他那条立了“大功”的恶犬和一群谄媚的小厮,扬长而去。

小厮们粗鲁地架起我冻僵的身体,像拖拽一件破麻袋,毫不怜惜地拖行在冰冷的雪地上,

留下两道深深的痕迹。破碎的袄子碎片散落在雪地里,像被随意丢弃的垃圾。

寒风卷起那些碎片,打着旋儿,最终消失在一片苍茫的白色里。没有人问我伤得如何,

更没有人去追究宁文彬的恶行。那件凝聚着舅母心意的新袄,

连同我那点微末的、刚刚萌芽便被残忍践踏的欢喜,一同葬送在那个寒冷的冬天里。

如果说宁文彬的恶意是赤裸裸的、带着兽性的欺凌,那么我的嫡姐宁玉瑶的恶意,

则包裹着一层精致的、名为“教养”的糖衣,内里却是淬了毒的针。十三岁那年的除夕夜,

侯府张灯结彩,一派喜庆祥和。前院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宴饮正酣。

作为府里最不受待见的“灾星”,我自然是没有资格参与这场阖家团圆的盛宴的。

我的小院位于侯府最偏僻的西角,紧邻着下人居住的排房,冷清得如同被遗忘的角落。那晚,

我缩在冰冷的房间里,裹着一条半旧的薄被,就着窗外透进来的一点微弱灯笼光,

费力地缝补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指尖冻得通红麻木,针脚歪歪扭扭。

窗外的喧嚣热闹仿佛来自另一个遥远的世界,与我无关。只有刺骨的寒风,

一阵紧似一阵地拍打着糊着高丽纸的窗棂,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在替谁哀鸣。

“吱呀——”一声,我那扇从不锁、也无人会来光顾的破旧木门,被轻轻推开了。

一股混合着酒气的香风率先涌了进来。

宁玉瑶穿着一身簇新的、用金线绣着缠枝莲纹的绯红锦缎袄裙,外面罩着雪白的狐裘斗篷,

梳着时兴的发髻,插着赤金点翠的步摇,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光彩照人。

她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黄铜小手炉,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

脸上带着一种惯有的、恰到好处的温婉笑容。“昭妹妹,”她的声音柔柔的,像掺了蜜,

“一个人在这儿躲清静呢?前头太闹了,姐姐也嫌吵,过来看看你。

”我握着针线的手瞬间绷紧,警惕地看着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尤其在这个人人欢庆的夜晚,她这位高高在上的嫡长姐,怎么会屈尊降贵来我这破院子?

“大姐姐。”我放下针线,站起身,垂着眼,低低唤了一声,身体却不自觉地绷紧了。

“瞧瞧,大过年的,还穿得这般素净单薄。”宁玉瑶的目光扫过我身上洗得发白的旧衣,

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又漾开更深的笑容,带着一丝刻意的怜惜。她款步上前,

将那个精致小巧、散发着融融暖意的手炉递到我面前,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来,

抱着暖暖手。瞧你这小手冻的,跟冰坨子似的。姐姐看着都心疼。

”那手炉散发着诱人的暖意,在这冰冷的房间里如同一个小小的太阳。我犹豫了一下,

看着她脸上那无懈可击的温柔笑意,一丝微弱的、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渴望,

还是让我下意识地伸出了冻得通红的、几乎失去知觉的手,想去接那个暖炉。

将触碰到那温热的黄铜炉壁的瞬间——宁玉瑶眼底深处那点伪装的笑意骤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淬了冰的、混合着妒忌与恶毒的寒光!她手腕猛地一翻!“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瞬间撕裂了除夕夜的宁静!不是她的手炉!她藏在宽大袖袍里的另一只手,

猛地端出一个刚从外面火盆里夹出来的、烧得通红的炭块!那炭块不大,却红得刺眼,

边缘甚至跳跃着幽蓝的火苗!带着一股皮肉烧焦的可怕气息,被她用一把小钳子死死夹住,

毫不留情地、精准无比地,狠狠按在了我伸出的、毫无防备的左手手背上!“滋啦——!

”一股皮肉被瞬间烧焦的、令人作呕的恶臭猛地弥漫开来!

难以形容的剧痛像无数烧红的钢针,顺着我的手背狠狠扎进骨头,瞬间席卷了我全身的神经!

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皮肉在高温下焦糊、蜷缩的声音!“啊——!!!

”我痛得眼前发黑,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本能地想要甩开那滚烫的烙铁!

可宁玉瑶的手劲大得惊人,她死死按住那块红炭,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扭曲的、残忍的快意,

死死盯着我因剧痛而扭曲的脸!“贱人!灾星!”她压低的声音像毒蛇的嘶嘶声,

充满了刻骨的恨意,“就凭你这张狐媚子脸,也配让父亲多看你一眼?

也配让秦家公子问起你?给我毁了!我让你勾引人!让你惹人注目!

”钻心的剧痛让我几乎昏厥,求生的本能让我爆发出巨大的力量!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挣!

“砰!”通红的炭块被我甩脱,砸在冰冷的地面上,溅起几点火星,很快熄灭,

留下一小块焦黑的痕迹。而我的手背……血肉模糊!一片可怕的焦黑,皮肉翻卷,

边缘是令人心悸的深红,正冒着丝丝缕缕的白烟!剧痛让我浑身都在筛糠般颤抖,

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衣衫。我死死捂住被烫伤的左手,蜷缩着身体,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野兽般的呜咽,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宁玉瑶后退一步,

嫌恶地甩了甩手,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她脸上那点恶毒的快意迅速收敛,

又换上了一副惊惶失措的表情,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哭腔:“昭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姐姐好心给你送暖炉,你怎么自己不小心打翻了炭火?烫着没有?天啊!这可如何是好?

快来人啊!二小姐不小心烫伤了!”她尖利的呼救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去很远。很快,

院子里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几个婆子和丫鬟闻声惊慌地跑了进来。“哎呀!

大小姐您没事吧?”一个婆子首先冲到宁玉瑶身边,紧张地上下打量。“我没事,我没事,

”宁玉瑶用手帕按着眼角,泫然欲泣,声音颤抖,“快看看二妹妹!

她……她不小心打翻了炭火,烫着手了!都怪我,

没拿稳那个暖炉的添炭夹子……”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血肉模糊的手背上,

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婆子们七手八脚地上来,有人去端冷水,有人去拿药膏,

乱成一团。我蜷缩在冰冷的地上,身体因为剧痛和寒冷而剧烈颤抖。

滚烫的泪水滑过冰冷的脸颊,砸在地面的灰尘里。透过婆子们慌乱的腿脚缝隙,

我看到宁玉瑶站在人群之外,用手帕掩着口鼻,那双漂亮的杏眼里,

清晰地映着地上那点残余的炭火灰烬,以及我痛苦蜷缩的身影。她的眼神里,没有半分愧疚,

只有一丝冰冷的得意,和一种彻底毁掉了某种碍眼之物的、残忍的满足。

婆子们粗手粗脚地用冰冷的井水冲洗我的手背,那刺骨的凉意与灼烧的剧痛交织在一起,

几乎让我昏厥。粗糙的药膏胡乱涂抹上去,带来一阵更加尖锐的刺痛。“哎呀,

怎么这么不小心?”“就是,大过年的,真是晦气!”“大小姐心善,还特意来看她,

结果弄成这样……”婆子们一边处理伤口,一边低声抱怨着,

语气里充满了对我的嫌弃和对宁玉瑶的同情。没有一个人质疑宁玉瑶那漏洞百出的说辞。

在这个侯府里,嫡长女的话,就是金科玉律。宁玉瑶早已收起了那副虚假的惊慌,

恢复了惯有的端庄。她站在稍远的地方,用手帕轻轻扇着风,

仿佛要驱散空气中那点残留的焦糊味。她瞥了一眼我被简单包扎后依旧狰狞的手背,

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一下,随即又蹙起秀眉,对婆子们温声吩咐:“好生照看着二小姐,

用最好的药。大过年的,别让她再出什么岔子,惹得父亲母亲不快。”说完,

她拢了拢那身雪白的狐裘斗篷,仪态万方地转身离去,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门被重新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喧嚣和虚伪的关怀。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和那挥之不去的皮肉焦糊气味。手背上钻心的疼痛一阵阵袭来,提醒着我刚刚发生的一切。

我蜷缩在冰冷的床角,用未受伤的右手死死捂住嘴,压抑着喉咙里翻涌的呜咽。

泪水无声地流淌,不是因为疼痛,

而是因为那比炭火灼烧更痛百倍的、来自血脉至亲的刻骨恨意。这就是我的家。

一个用金玉包裹着、内里爬满蛆虫的坟墓。祠堂那场火,烧起来的时候,

是去年冬天最冷的一个深夜。起因依旧是宁文彬。

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本极其淫邪的春宫画册,故意遗落在通往我小院的必经之路上。

一个负责洒扫的粗使小丫头拾到了,懵懂无知,以为是本普通画册,好奇翻看之下,

吓得失声尖叫,惊动了巡夜的管事婆子。那婆子是柳氏的心腹,一看那不堪入目的画册,

再听小丫头哆哆嗦嗦说是在二小姐院子附近捡到的,立刻如获至宝。她甚至没有多问一句,

便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仆妇,气势汹汹地闯进我的小院,不由分说将我拖拽起来,

一路推搡着押到了祠堂。“跪下!”管事婆子一脚踹在我的膝弯,

我重重地跪在冰冷坚硬的青砖地面上。祠堂里烛火通明,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只有祖先牌位在幽暗中投下长长的、沉重的阴影,带着无声的威压。

宁振山和柳氏端坐在上首的太师椅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宁文彬站在父亲身后,

嘴角噙着一丝恶毒而得意的笑,眼神挑衅地看着我。宁玉瑶则坐在母亲下首,拿着手帕,

掩着口鼻,仿佛我身上带着什么污秽的气息。“孽障!”宁振山猛地一拍桌子,

震得香炉里的香灰簌簌落下,“小小年纪,竟敢私藏这等污秽不堪之物!

简直丢尽了我宁家列祖列宗的脸面!说!这东西哪来的?”我抬起头,

直视着他那双充满厌恶的眼睛,声音因为愤怒和寒冷而微微发颤:“不是我的!

是有人故意陷害!”“陷害?”柳氏冷笑一声,声音像淬了毒的冰锥,“谁能陷害你?

谁稀罕陷害你一个克亲的灾星?证据确凿,就在你院子附近拾得!还敢狡辩!

我看你是死不悔改!”“就是她!我亲眼看见她鬼鬼祟祟藏东西!”宁文彬立刻跳出来指证,

说得斩钉截铁,仿佛真有其事。“父亲,母亲,”宁玉瑶适时地开口,声音柔柔弱弱,

带着痛心疾首,“昭妹妹年纪小,许是一时糊涂,

被外面的腌臜东西迷了眼……只是这等秽物出现在侯府,实在有辱门楣,若不严惩,

恐列祖列宗震怒啊……”“震怒?”宁振山像是被点醒了,眼中厉色更盛,“好!

那就让列祖列宗看看,这宁家的不肖子孙!”他猛地站起身,指着祠堂正中冰冷的地面,

厉声道:“把这孽障的棉衣给我扒了!让她只穿单衣,在这祖宗面前跪着!跪到天明!

让她好好清醒清醒!”“是!”几个仆妇如狼似虎地扑上来,不顾我的挣扎撕扯,

七手八脚地强行剥去了我身上仅有的御寒棉衣,只留下一件单薄的、打满补丁的里衣。

寒冬腊月,祠堂大门洞开,凛冽的寒风裹挟着雪沫,毫无阻碍地灌入这阴森肃穆的空间,

像无数把冰冷的刀子,切割着我裸露的肌肤。冰冷坚硬的青砖地面,寒气如同活物,

顺着膝盖、脚踝,疯狂地往骨头缝里钻。我赤裸的双脚踩在上面,瞬间就失去了知觉,

仿佛踩在烧红的烙铁上,又像是被千万根冰针刺穿。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

牙齿磕碰的声音在死寂的祠堂里格外清晰。血液似乎都要被冻僵凝固。我努力挺直脊背,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这点微不足道的痛楚来对抗那几乎要将灵魂都冻结的寒冷。

可那寒意是无孔不入的,它侵蚀着我的四肢百骸,冻结着我的血液,麻痹着我的神经。

时间变得无比漫长,每一息都像一个世纪。烛火在寒风中明明灭灭,

祖先牌位上那些冰冷的名字,在摇曳的光影中仿佛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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