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拍到的东西在哪里

手机拍到的东西在哪里

作者: 甜9先生

奇幻玄幻连载

书名:《手机拍到的东西在哪里》本书主角有张茂才镇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甜9先生”之本书精彩章节:我头痛欲裂地睁开窗外的蝉鸣吵得人烦这不是我的出租老旧的木质柜台上摆着缠满线团的缝纫墙上挂着件没做完的蓝布褂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樟脑“醒了?”门口探进个脑是隔壁卖杂货的刘“你外婆头七刚你就晕了三可把大伙吓坏”外婆?我这才发自己的手变得又瘦又手腕上还戴着个磨得发亮的银镯镜子里映出张陌生的十七八岁的样下巴尖得像锥“我是……林小满?”我试...

2025-07-26 10:09:29

我头痛欲裂地睁开眼。窗外的蝉鸣吵得人烦躁。这不是我的出租屋。

老旧的木质柜台上摆着缠满线团的缝纫机,墙上挂着件没做完的蓝布褂子,

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樟脑味。“醒了?”门口探进个脑袋,是隔壁卖杂货的刘婶,

“你外婆头七刚过,你就晕了三天,可把大伙吓坏了。”外婆?我这才发现,

自己的手变得又瘦又小,手腕上还戴着个磨得发亮的银镯子。镜子里映出张陌生的脸,

十七八岁的样子,下巴尖得像锥子。“我是……林小满?”我试探着开口,声音又细又哑。

刘婶叹了口气:“傻丫头,烧糊涂了?你不是小满是谁?快起来吧,铺子总得开着,

你外婆最疼你,可不能让她的心血荒了。”我这才反应过来——我穿越了。

穿到了这个也叫林小满的姑娘身上,继承了这间据说传了三代的裁缝铺。当晚我就后悔了。

后半夜,刚合上眼,就听见“咔嗒、咔嗒”的声响。像是有人在踩缝纫机。可我明明记得,

睡前把缝纫机用防尘布盖得严严实实。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我攥着剪刀,

一步步挪到铺子中央。防尘布下面,果然有黑影在动。“谁?”我嗓子发紧。黑影没停。

我猛地掀开布——缝纫机在自己转。机台上摊着件藏青色的寿衣,缎面光滑,

在月光下泛着冷幽幽的光。针脚细密,可每一针里面,都缠着根灰白的头发。

我吓得差点把剪刀扔出去。这寿衣我从没见过,外婆的遗物里也没提过。更吓人的是,

我明明记得下午打扫时,量过这寿衣的长度,三尺二寸。现在再量,三尺三寸。

它在自己变长。第二天一早,刘婶慌慌张张跑进来。“小满,王奶奶没了!

”王奶奶是镇上最健朗的老人,昨天还来铺子里念叨要做件新棉袄。我心里咯噔一下,

盯着那寿衣多出的一寸,手脚冰凉。接下来的日子,像场噩梦。每天夜里,缝纫机准时响。

寿衣每天长一寸。镇上的老人,每天少一个。张大爷,李婆婆,

赵爷爷……都是前一天还好好的,第二天就没了。没人觉得奇怪,只说“老人嘛,

走得突然是福气”。只有我知道,那些消失的生命,都跟那件寿衣有关。更恐怖的是,

我对着镜子量了自己的身高。五尺四寸。而那件寿衣,已经长到五尺一寸了。

它在朝着我的尺寸生长。第七天夜里,我实在忍不住,抓起寿衣就往灶房跑,想把它烧了。

刚划着火柴,门被推开了。镇长张茂才站在门口,脸上堆着笑,眼睛却像淬了冰。

“小满丫头,干什么呢?”他慢悠悠地走进来,夺过我手里的寿衣,轻轻拍掉上面的灰,

“这可是你外婆的心血,烧不得。”“这是邪物!”我喊得嗓子发疼,“它在害人!

”张茂才的笑收了,嘴角撇出个刻薄的弧度:“胡说八道什么?这是镇灵衣,你外婆在世时,

就靠它保咱们镇平安。”他指着寿衣上的头发:“这些都是有福气的老人自愿留下的,

帮着镇住山里的脏东西,她们走得安详,是积德。”“那它为什么会长?

为什么朝着我的尺寸长?”我追问。张茂才的眼神沉了沉,伸手捏了捏我的脸,

力道大得吓人。“傻孩子,这是你的命。”他凑近我耳边,声音像蛇吐信,

“你外婆活到九十岁,就是因为守着它。你要是不听话,下次躺进寿衣里的,就是你了。

”他走后,缝纫机又响了。我看着那件越来越合身的寿衣,突然发现,最新的针脚里,

缠着的头发是黑色的。跟我头上的,一模一样。窗外传来刘婶的哭声。她爹,

那个每天早上给我送豆浆的老爷爷,没了。我瘫坐在地上,看着缝纫机的针头上下跳动。

它在缝袖口。一寸,又一寸。离我的手腕,越来越近了。这到底是外婆的遗物,

还是索命的符咒?张茂才说的是真的吗?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的脸,

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我不是在继承一间铺子。我是在继承一场早就写好的死亡。

而那个催命的人,就站在阳光底下,对着所有人笑。我把寿衣塞进麻袋。扔进后山的枯井。

石头压得死死的。第二天鸡叫头遍,我一睁眼就往铺子跑。防尘布掀开的瞬间,手脚冰凉。

寿衣好好地躺在缝纫机上。袖口又长了半寸。刘婶她爹的葬礼刚结束。

巷口的李木匠蹲在门槛上抽烟。看见我就往旁边挪了挪,好像我身上带了瘟病。"小满,

"他闷声说,"张镇长说了,你外婆留下的规矩不能破。"我捏着拳头问什么规矩。

他弹了弹烟灰,眼神飘向别处:"逢初一十五,得给那衣裳加道线。

"我猛地想起外婆的针线笸箩。底层压着本泛黄的台历。初一十五那两天,都用红笔圈着。

旁边歪歪扭扭写着两个字:续命。当时只当是老人的糊涂话。现在后背的汗毛全竖起来了。

镇长下午又来了。手里拎着块红布,说是给我做新衣裳。"丫头片子,别跟自己过不去。

"他往柜台边一靠,手指敲得邦邦响,"你外婆当年比你犟,结果呢?

还不是乖乖缝了三十年。"我盯着他的手。指甲缝里有黑泥,像是刚挖过土。"王奶奶他们,

真是自愿的?"我问。他突然笑了,笑声在空荡的铺子里发飘。"你去问问赵大爷家的孙子,

"他凑近了说,"去年考上大学的学费,是谁给的?"我真去问了。

赵大爷家的小子支支吾吾半天。说镇长每个月都往他家送钱。条件是赵大爷得"配合"。

"配合啥啊?"我追问。他脸一白,砰地关了门。夜里我不敢睡。抱着剪刀坐在缝纫机旁。

凌晨三点,门被敲响了。笃,笃,笃。"谁?"我握紧剪刀。"是我。

"门外是陈阿婆的声音。她是镇上有名的疯婆子,总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

我犹豫着开了门。她塞给我个油纸包,转身就跑。

嘴里嘟囔着:"头发...头发..."油纸包里是半包碱面。还有张揉得皱巴巴的纸。

上面用铅笔划着歪歪扭扭的字:头发是引子,他儿子要活。我盯着那行字,

突然想起镇长家的事。他儿子张磊十年前就瘫了。听说是跟人打架从楼上摔下来的。

这些年一直关在后院,从不露面。寿衣的针脚里,新缠上的头发越来越黑。

就像...就像刚从活人头上剪下来的。我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这几天掉得厉害,

梳子上总能缠起一大把。第二天我故意把梳子扔在门口。傍晚去看,梳子没了。

缝纫机上的寿衣,下摆又长了一寸。李木匠的爹没了。

就是那个总坐在巷口晒太阳的瞎眼老头。我去送葬的时候,听见李木匠跟人吵架。

"肯定是那丫头搞的鬼!"他红着眼喊,"自从她来了,镇上就没安生过!"有人附和。

说我是丧门星。说我外婆当年就不是好东西。我攥着口袋里的纸条,指甲掐进肉里。

回到铺子,镇长正坐在缝纫机前。手里拿着我的梳子。上面还缠着我的头发。"你看,

"他举起梳子笑,"这不就省事了?"我抄起旁边的熨斗就砸过去。他躲得快,

熨斗在墙上砸出个坑。"疯了?"他脸沉得像锅底,"林小满,别给脸不要脸!

你以为你外婆是怎么死的?"我的动作僵住了。"她想烧了这衣裳。"镇长一步步逼近,

"结果呢?自己摔进灶膛,烧得连骨头都拾不起来。"他拽着我的胳膊往镜子前拖。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指着镜子,"跟你外婆临死前一个模子!犟得像头驴!

"镜子里的我,脸色惨白,眼下乌青。真的像个活死人。他走后,我把自己关在里屋。

翻遍了外婆的箱子。在最底下找到个上了锁的木盒子。钥匙就挂在缝纫机的底线轴上。

盒子里是一沓汇款单。收款方都是镇上的老人。汇款人是外婆。金额不大,每个月都有。

最早的一张,是三十年前。还有张泛黄的照片。外婆抱着个小男孩。眉眼跟镇长有几分像。

但那孩子的腿,是扭曲的。照片背面写着日期。正是张磊摔断腿的那年。

我突然明白陈阿婆的话了。头发是引子。他儿子要活。可这些汇款单是怎么回事?

外婆到底是帮凶,还是另有隐情?窗外传来狗叫。我扒着窗户看。镇长的儿子张磊,

正被两个家丁架着往巷口走。他穿着件宽大的黑袍,脸白得像纸。路过裁缝铺时,

他突然抬起头。冲我露出个诡异的笑。他的眼睛里,没有黑眼球。全是白的。

我吓得后退一步,撞翻了旁边的针线篓。线团滚了一地。有个线团散开,

露出里面裹着的东西。是根针。针眼里穿着的,是根黑色的头发。跟我的,一模一样。

缝纫机又开始响了。咔嗒,咔嗒。像是在催我。催我拿起针线。

继续缝那件越来越合身的寿衣。可我知道。只要我缝下一针。下一个死的。可能就是我自己。

这时,门又被敲响了。很轻,像是怕惊了什么。我透过猫眼看出去。是陈阿婆。

她手里拿着个布偶。布偶的胸口,插着根针。上面缠着的头发,是黑色的。

我抓起那根带头发的针。手抖得厉害。陈阿婆在门外低声喊:"快跑。"声音刚落,

巷口就传来镇长的咳嗽声。我赶紧把针藏进鞋底。打开门时,陈阿婆已经不见了。

只有那个插着针的布偶,躺在门槛上。镇长带着两个家丁站在巷口。"小满丫头,

"他皮笑肉不笑,"听说你翻你外婆的箱子了?"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他怎么知道的?

"老物件,随便看看。"我低头踢着石子。"是吗?"他挥挥手,家丁就往铺子里闯,

"正好,我帮你清点清点,别少了什么要紧东西。"他们翻得很仔细。

缝纫机的抽屉被拉出来,线团滚了一地。里屋的箱子被撬开,外婆的衣服扔得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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