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带脑子,一切虚构〗第一章:我死那天,他们抢着分我家的搪瓷缸血从太阳穴流下来,
糊住了左眼。我躺在地上,耳朵嗡嗡响,像有上千只蜜蜂在颅内振翅。
秦淮如的手还攥着那根烧火棍,棍子一头沾着我的血,另一头垂在青砖地上,滴答、滴答。
“傻柱,你活该!”她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谁让你不肯交出粮票!”我张了张嘴,
喉咙里全是铁锈味。想骂她一句“贱人”,却只吐出一口血沫。院子里站满了人。
易中海抱着胳膊冷笑,贾东旭低着头不敢看我,刘海中已经在翻我裤兜,
摸走最后两张全国通用粮票。闫埠贵蹲在门槛上,嘴里念叨:“作孽啊……可这粮票,
也不能白瞎了。”我死了。就因为一碗红烧肉没分给他们。就因为我藏了三斤白面,
想等过年给妈包顿饺子。我闭上眼,意识沉进黑暗。再睁眼,是1963年冬,腊月初八。
灶台上的粥咕嘟冒泡,我手里正搅着勺子,手腕一热——那块老上海牌手表,
指针逆着走了一格。我猛地抬头。墙上日历清清楚楚写着:1963年12月8日。
我回来了。我重生了。而今天,是秦淮如第一次来我家“借”米的日子。
我盯着锅里翻滚的腊八粥,忽然笑了。上辈子我死在1976年,被他们联手害死,
只因我存了点钱,买了块手表,就被说成“走资本主义道路”。他们说我“傻”,
可真正傻的,是信了这群披着人皮的豺狼。我放下勺子,走到床边,从枕头下摸出一把菜刀。
刀刃在煤油灯下泛着青光。我轻轻摩挲着刀背,像抚摸老友。门外传来脚步声。
“傻柱在家吗?”秦淮如的声音,甜得发腻,“我来借点米,孩子饿得直哭……”我没应声。
她推门进来,裹着褪色的蓝布袄,头发扎成两条辫子,脸上带着楚楚可怜的笑。“哎哟,
你在熬粥啊?”她眼珠一转,“真香,闻着就有肉味。”我缓缓抬头,盯着她。
她笑容僵了下:“你……怎么这眼神?”我笑了:“秦淮如,你说,人死了能回来吗?
”她一愣:“你胡说什么呢?”“我说,”我站起身,菜刀藏在身后,“你今天要是敢伸手,
我就剁了你的手。”她脸色变了:“你疯了?”“我没疯。”我一步步逼近,
“我只是……不想再被你们吃干抹净了。”她后退,撞到门框:“你……你要干什么?
”我举起菜刀。她尖叫一声,转身就跑。我站在门口,看着她跌跌撞撞逃出院子,忽然大笑。
笑声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我知道,从今天起,四合院的天,要变了。---我坐在灶台前,
重新搅动腊八粥。香味依旧,可味道不同了。上辈子,我傻乎乎地给她米,给她油,
给她我攒了三个月才买到的白糖。她儿子贾张氏后来考上大学,临走时连句谢谢都没说。
贾东旭还在院里说:“傻柱就是个工具人,活着就是为我们服务的。”工具人?呵。
我低头看着手腕上的表,指针稳稳走着。重生一次,我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傻柱”。
我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杀疯了。---第二天一早,易中海就来了。“傻柱啊,
听说你昨天拿刀吓唬秦淮如?”他背着手,一脸“长辈关怀”,“人家一个寡妇,带俩孩子,
不容易。你这么凶,传出去多不好听?”我正切白菜,刀锋快得带风。“易中海,
”我头也不抬,“您知道人死后,魂儿能回来吗?”他一怔:“你又犯什么癔症?
”“我没犯病。”我放下刀,直视他,“我知道您昨晚偷了我家后院的白菜,三棵,
全拿走了。我还知道,您儿子易小海上周把我送医院的阿司匹林卖了,换了半斤白酒。
”他脸色刷白:“你……你胡说!”“我胡说?”我冷笑,“那您说,我昨夜梦里,
怎么清清楚楚看见您蹲在菜地里,拿麻袋装菜?”他踉跄后退:“你……你装神弄鬼!
”“我不是装。”我逼近一步,“我是回来讨债的。”他转身就跑,差点被门槛绊倒。
我看着他背影,嘴角扬起。这才刚开始。---第三天,贾东旭来修水管。我蹲在井边磨刀,
菜刀、剔骨刀、剁骨刀,一把把摆在地上,像祭品。他干笑:“傻柱,
你这是……准备杀猪啊?”“不,”我头也不抬,“准备杀贪心的人。”他手一抖,
扳手掉进井里。“你……你别乱来啊!咱们都是街坊!”“街坊?”我抬眼,
“上辈子你把我最后一袋面偷走,换了一双皮鞋。你老婆穿着那鞋,踩在我坟头跳了舞。
”他脸色煞白:“你……你胡说八道!”“我胡说?”我站起身,拎起剔骨刀,
“那你敢不敢发誓,你没偷过我家东西?”他张口结舌,转身就跑。我站在井边,
看着他背影,忽然喊:“贾东旭!你儿子将来考不上大学,不是因为成绩,
是因为你偷了我给他的复习资料,烧了!”他猛地停住,回头瞪我,眼里全是恐惧。我笑了。
他知道我说的是真的。因为那资料,是我亲手抄的。---第四天,闫埠贵来收公用水费。
我直接把账本摔他脸上。“上个月我交了三毛六,你记成两毛。少的一毛六,进了你腰包。
”他结巴:“你……你有证据?”我掏出一张纸:“这是自来水公司盖章的缴费单,
日期、金额,清清楚楚。”他脸色铁青:“你……你怎么会有这个?”“我怎么会有?
”我冷笑,“我怎么会有你儿子在厂里嫖娼被开除的通报?
我怎么会有刘海中伪造病历骗补助的证据?我怎么会有秦淮如其实有男人,
每月从外地寄钱给她的汇款单?”他腿一软,坐地上了。我蹲下,盯着他:“闫埠贵,
你不是最会算计吗?那你算算,我一个‘傻子’,怎么可能掌握这么多秘密?
”他嘴唇发抖:“你……你不是人……”“我不是人?”我轻笑,“我是回来索命的。
”---第五天,秦淮如又来了。这次她带了孩子。“傻柱叔叔,
我饿……”小当拉着我的裤腿。我低头看他,这孩子上辈子长大后,
一脚踹翻我送他的自行车,骂我“穷酸”。我蹲下,摸出一块糖。“吃吗?”他点头。
我递过去。他刚要接,我猛地攥紧他的手腕,力道大得让他哭出声。“疼!疼啊!
”秦淮如尖叫:“你干什么!”我盯着她:“你男人每个月寄八十块,够你们活得很好。
你装什么穷?你儿子穿的棉鞋,是上海货,比我家的被子都贵。
”她脸色惨白:“你……你怎么知道?”“我知道的多着呢。”我松开孩子,
从柜子里拿出一沓信,“这是他爸寄来的,我没烧。我留着,就等今天。
”她扑过来抢:“还给我!”我一闪,她扑空,摔在地上。我站在门口,把信一张张撕了,
扔进灶膛。火苗腾起,照亮她扭曲的脸。“从今天起,”我说,“谁再敢来我家‘借’东西,
我就让他永远借不到——**活的**。”---第六天,四合院炸了锅。
易中海召集所有人开会,说我要“搞个人崇拜”,“破坏团结”。
我直接拎着菜刀去了会议室。“谁主持?”我问。没人敢说话。我走到桌前,
把菜刀“咚”地插进木桌。“我主持。”全场死寂。“从今天起,院里所有公共开支,
按人头平摊。谁家偷水偷电,罚十倍。谁家占公家地方堆杂物,三天内清走。
谁再敢动我家一根柴火——”我拔出菜刀,刀尖指向易中海:“我剁了他。
”易中海哆嗦:“你……你这是威胁!”“这不是威胁。”我微笑,“这是通知。
”我转身就走,留下一屋子人呆若木鸡。---第七天,我开始囤货。粮票、布票、油票,
全换成实物。我在后院挖了地窖,埋了五十斤大米、三十斤白面、十斤白糖、五斤肉干。
还买了两把猎刀,一把藏床下,一把挂墙上。秦淮如在窗外偷看,我直接拉开窗帘,
举起刀冲她晃了晃。她吓得连滚带爬。---第八天,
厂里传来消息:上级要来检查“先进职工家庭”。易中海立刻跳出来,说要把我“感化”。
“傻柱本质不坏,就是一时糊涂。”他对着工作组的人说,“我们院里正准备帮他纠正思想。
”我冷笑。当晚,我翻进他家厨房,把他珍藏的半瓶茅台倒进下水道,然后在酒瓶里灌满尿,
放回原处。第二天,他当着工作组的面打开酒瓶,一股骚臭扑面。他脸色铁青,
却还得强笑:“这酒……年头太久,走味了……”工作组皱眉,
记录本上写了三个字:品行差。---第九天,我请全院吃饭。在院子里摆了八张桌子,
全是硬菜:红烧肉、炖鸡、炸带鱼、卤猪蹄。香气飘满整个胡同。所有人都来了,
眼巴巴看着。我站在高处,举杯:“今天,我请大家吃顿好的。但有个条件——”我顿了顿。
“谁拿过我家东西,站出来。我当众原谅他。”没人动。我笑了:“好,那这顿饭,
谁也不准吃。”我一挥手,工人把所有菜倒进泔水桶。秦淮如尖叫:“你疯了!这么好的菜!
”“我没疯。”我盯着她,“我只想告诉你们,**施舍不是义务,善良不是软弱**。
”我转身进屋,留下一院子人盯着空桶发呆。---第十天,我收到一封信。
是厂党委寄来的,表扬我“思想进步,团结同事,主动改善邻里关系”。
易中海气得摔了茶杯。我知道,他在背后说我“装进步”,想夺回“先进职工”名额。
我笑了。第二天,我把信贴在院门口,下面写了一行字:“谁再偷我家东西,
我就把他的丑事贴满全厂。”---第十一天,刘海中想偷我晾在院里的腊肉。
我早就埋伏在柴垛后。他刚伸手,我从暗处扑出,一刀背砸在他后颈。他趴在地上,哆嗦。
“饶……饶命……”“我问你,”我踩着他后背,“去年冬天,
你把我送你老婆的止咳糖浆卖了,换来一包烟,是不是?”他点头。“前年夏天,
你偷看秦淮如洗澡,是不是?”他浑身发抖。“你儿子考试作弊,是你找老师改的分,
是不是?”他崩溃:“是……是……我错了……”我蹲下,耳语:“我可以不揭发你。
但你要帮我做一件事。”他抬头,眼里闪着光。“明天早上六点,”我说,“去派出所,
举报易中海贪污公款。”他脸色大变:“这……这我做不到!
”我笑着举起刀:“那我就把你偷糖浆、偷看洗澡、改分数的事,贴满全院。”他哭了。
“我……我去……”---第十二天,易中海被厂里带走。调查组查实他三年来虚报工时,
贪污补助金三百二十七块六毛。这在1963年,是重罪。他被开除公职,下放农场。
临走那天,他站在我家门口,瞪着我:“傻柱,你不得好死!”我靠在门框上,
嗑着瓜子:“易叔,你知道我为什么能活到现在吗?”他咬牙:“你阴我!”“不。
”我吐出瓜子壳,“是因为我重生了。我看过你们每个人的结局——你死在农场,
秦淮如被情人抛弃,贾东旭酒后摔死,刘海中儿子进监狱。
”他瞪大眼:“你……你装神弄鬼!”“我不是装。”我直视他,“我是来改命的。
你们的命,我来断。”他被押走时,回头看了我最后一眼。那一眼,像见了鬼。
---第十三天,秦淮如来找我。她哭了。“傻柱,
我错了……我真的走投无路了……男人不要我了,
钱也没了……孩子快饿死了……”我看着她,这女人上辈子死前还在咒我“短命”。
“你走吧。”我说。“求你……给我点米……”我摇头。
她突然扑通跪下:“我给你做牛做马!我给你洗衣服做饭!只要你救救孩子!”我沉默。
良久,我说:“可以。”她抬头,眼里燃起希望。“但你要答应我三件事。
”她忙点头:“你说!”“第一,搬出四合院,去郊区租房。”“我……我答应!”“第二,
不准再跟贾家走得太近。”“好!”“第三,”我盯着她,“从今往后,
你儿子若敢欺负别人,我就亲手打断他的腿。
”她浑身一颤:“我……我答应……”我转身进屋,拿出一袋米,一包糖,一罐炼乳。
“拿去。”她抱着东西,泪流满面。我关上门,靠在门后,笑了。我不是善人。
我只是在下一盘棋。---第十四天,贾东旭喝醉了,砸我家门。“傻柱!你害易中海!
你不得好死!”我开门,一瓢冷水泼他头上。他哆嗦。“贾东旭,”我冷冷道,
“你儿子将来会因为打架进少管所。因为你从不教他做人。”他瞪我:“你放屁!”“不信?
”我掏出一张纸,“这是他1975年被判刑的档案复印件。我从派出所‘借’来的。
”他脸色惨白:“你……你伪造!”“是不是伪造,等1975年就知道了。”我关上门,
“现在,滚。”---第十五天,我收到厂里通知:我被提名为“市级先进生产者”。
全院震惊。秦淮如看着我,眼里有恐惧,有敬畏。我知道,四合院的权力结构,彻底变了。
不再是易中海说了算。而是我。何雨柱。傻柱。但他们不知道,我真正的计划,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