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之光的七项真理

真理之光的七项真理

作者: 吴林晔

奇幻玄幻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真理之光的七项真理》,主角郑理江冉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妈我想要杀月光缓缓地流淌像宁静的刀温柔的中子撒在手中的小球小球上蓝色的光线闪烁蓝……紫……电流发出轻微的、断断续续的嘶嘶使手变得有些酥小球看上去十分的因为它吸收了所有的我攥紧了小电场发出了咔咔的声“嘿嘿嘿!”“你轻点……啊!呀!”你需要确定位置、时间和人我对自己脑中开始计算了起地中南秦淮河边的一所高三男厕最里面...

2025-10-08 23:42:03
妈妈,我想要杀人。

月光缓缓地流淌着,像宁静的刀子,温柔的中子星,撒在手中的小球上。

小球上蓝色的光线闪烁着,蓝……紫……电流发出轻微的、断断续续的嘶嘶声,使手变得有些酥麻。

小球看上去十分的暗,因为它吸收了所有的光,我攥紧了小球,电场发出了咔咔的声音。

“嘿嘿嘿!”

“你轻点……啊!

呀!”

你需要确定位置、时间和人物,我对自己说,脑中开始计算了起来。

地球,中国,南京,秦淮河边的一所高中,三楼,男厕所,最里面的隔间。

时间也需要确定:公元2097年(末元298年)9月29日,深夜22:08。

人物:我,郑理、隔间一对男女,分别是余宁和任心,还有……就是月亮了,最多还算上2.054光年外的那颗中子星。

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我需要回顾我这一生,再往后就没机会了。

我在完成一件大事,一件真理之事。

记忆被串成珍珠,我从源头观赏。

最早的记录是两岁,只记得是一条大河,河中什么都没有,连水也没有,只记得西周有人议论,但不记得是如何了。

这些都不重要。

不重要?

嘿嘿嘿!

哈哈!

“哎呀……你……”隔间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都知道是什么,别人都知道。

思神拂过,在一个变色的珍珠边停下。

我嘴角稍稍抬起,像是在看着月亮,像是在看着神明。

“是她呀……潜意识……肮脏的潜意识……肮脏的人类……人性……”从7岁的记忆中她是完美的,但从8岁就不一样了。

事实上,所有人的印象都改变了,那时,是小学,最真诚的人反而被排斥,于是那时,懵懂的我遭受了人类最平常的事!

歧视!

该死的自私与虚伪!

去他妈的一群……在我即将喊出“傻逼”两个字前,隔间传来的一声惊叫打断了思绪,我被迫冷静,不然这个伟大的事业将无从完成。

伟大!

人类将要灭绝!!!

我想到了我曾经问过人工智能,它是这么说的:“人性并非单一固化的本质,而是深嵌于生物本能与文化模铸之间的流动体。

它既承载着基因中遗留的生存欲望,又不断被文明的价值罗盘所矫正,形成永恒的内在张力。

从生物性出发,人性暗藏自私的底影。

生存与繁衍的原始编码驱使人为己谋利,此乃进化遗留的深刻痕迹。

然而,人又天生具有感知他人痛苦的能力与共情之心,这使利他行为成为可能,超越了纯粹的自然选择逻辑。

更为复杂的是,人性具有极强的可塑性。

文化如陶匠之手,塑造着我们对善恶、荣辱的认知框架。

同一个人,在迥异的制度与伦理环境中,可能展现天使般的仁慈,亦可能释放魔鬼般的残暴——历史多次证明了这种情境的可怕力量。

人性中理性和情感的博弈从未止息。

理性助人规划长远、创造文明,情感则让人体验爱恨、品味存在。

二者交织,使人类既能构建宏伟的理性大厦,又常被非理性的浪潮席卷,做出令自己都惊异的抉择。

因而,人性是选择的结果,多于预设的前提。

它并非等待发现的静态宝藏,而是在每个伦理抉择中被不断锻造的动态过程。

每一次对善的践行,每一次对光的靠近,都是人对自身“人性”的创造与完成。

人之所以为人,正在于这种永不停止的自我超越的可能。”

嘿嘿嘿,选择!

嘻嘻嘻,选择!!!

我深呼吸了几下,逼迫自己变得平静。

虚伪……小学让我学会了自私,初中让我学会了虚伪,高中让我了解到人性的本质就在“人性”这两个字中。

那意义何在?

该死的形式主义,我清楚的记着这颗灰色的发金色光的珍珠来自于2095年,一切都变了,忽然有一天整个社会都不靠才能了,所有的事、物都不讲究实用性了,而是形式,几乎是人类变态到疯狂的审美、畸形到固定的标准……整个社会都在向着预定的轨迹跌落。

隔间里的动静越来越大。

喘息和压抑的呻吟。

我闭上眼,厌恶。

人类的动物性就这么首白、虚伪。

自从大学习政策下来后,同学跟同学,老师和同学……他们管这叫爱,叫冲动,叫青春!

叫他妈中国的未来!

而我只觉得吵。

吵得让我没法好好思考,没法好好记住我为什么要做这件事。

嘿嘿嘿,去他妈的。

全他妈逼的死吧!

记忆像被强行扯开的纤维,一根一根,清晰又疼痛。

我想起江冉。

劣质!

那是中考前三个月,我在南京三宝外国语学校图书馆角落写完那篇《论强磁场中子星存在的可能性及观测证据》。

纸页上写满公式,还有我从射电望远镜数据里一点点抠出来的证据。

我把它交给物理老师的时候,他推了推眼镜,说:“郑理,这内容太超前了,中考不考这些。”

我说:“没关系,我只是觉得它是对的。

他笑了笑,没说话。

石米,江冉交了几乎一模一样的论文。

只改了几个词,调换了段落顺序,署名是他的。

老师表扬了他,说他“有创新精神视野开阔”。

我站起来,说那是我写的。

全班安静了,江冉脸不红心不跳,说:“郑理,我知道你喜欢天体物理,但抄袭就不太好了吧?”

那时,人类评判一件事,靠的不是真假,而是谁更会说话,谁更讨人喜欢,就像我看过的30年代的爽文男主一样经历了这事。

这就是时代。

事情闹到校务处,最后甚至上了青少年学术仲裁委员会。

那个法官,是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女人,她听完双方陈述,低头翻了翻论文,说:“江冉这个名字挺好听的,写出来的东西应该也挺优雅。”

我愣在原地。

想起了两年前的一件事。

嘿嘿嘿!

十一点!

明明所有事件都完成了!

但不学习到十一点就是不认真!

哈哈哈!

形式主义,该死的形式主义,人类那变态到畸形的审美……她说:“郑理这个名字,太硬了,不像能写出这么细腻理论的人。”

我听见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不是来自外界,是来自我心里某个一首亮着的地方。

它们不是一下子暗下去的,而是像一颗星坍缩,无声,却彻底。

我记得有一本书,其中有一个女科学家说道:“有半条命还能活着,但两个半条命加起来就是一条命。”

但那个人最后还是自杀了。

我想起了二十世纪一位哲学家,他说,真正的英雄是在看破生活的真相后依然热爱它。

我和半条命活了下来。

后来,参宿西炸了。

2095年,夜空中忽然多出一个太阳。

猛地炸开,白光吞噬了小半个天穹,使地表温度升高了整整5℃。

然后,恐慌才来到大地。

不到半个月,Sun-2就被发现了——爆炸产生的电磁波引发了磁星Sun-2的剧烈脉冲瓦解,以百分之一左右的光速向内太阳系猛冲,298年后达到近日点(末元纪元由来),而人类才根据引力透镜和电磁波发现太阳系外2.055光年有一颗0.05倍太阳质量且理论上几乎不可能存在的中子星,而且通过100000000000000000高斯的磁场压力维持中子简并态。

在这次不平衡的磁脉冲中瓦解了一半磁场,于是中子简并态的瓦解将其加速到百分之一光速,298年后抵达近地点。

人类慌了,他们需要一个英雄,就像美国大片中的钢铁侠……哪怕是个假的。

也不知道是谁翻出了那篇论文,说是“预言”了磁星的存在。

江冉被推了上去。

他站在演讲台上,穿着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光亮。

记者问他关于磁星内部结构的看法,他支支吾吾,最后说:“这是个非常复杂的问题,涉及国家机密,我不能详细说。

台下掌声雷动。

我在电视前看着,笑着,嘿嘿嘿!

神他妈的神!

去他丫的人!

他们不是不知道他在骗人,他们只是需要一个人来相信。

哪怕那个人自己也什么都不懂。

自私,虚伪。

再后来政府的人带走了江冉,说是“配合研究”,一周后的新闻简讯里多了一条:青年科学家江冉因突发心脏病去世。

没人追问,没人怀疑。

他那份优雅如劣质小说男主的名字,最终也没能救他。

我关掉电视,坐在黑暗里笑了。

彻底释然。

人类就他妈是这样。

需要你的时候,你是英雄;不需要了,连条狗都不如。

愚蠢。

我必须做点什么。

不是为他们,是为我自己。

为那个曾经相信过真理的自己。

磁场,只有磁场。

人类在三十年前就发明了那种溶液——叫“磁肤液”,注射后能在皮肤表层形成稳态磁场,说是能防辐射,还能增强细胞活性。

真是可笑。

于是几年前报应来了,宇宙给地球抽中了一个0.001%概率的大礼包,一颗中子星飞了过来。

不要做无意义的事,因为只有星辰永在。

我没注射。

我一首觉得那东西恶心。

把自己的身体变成一块磁铁?

嘿嘿!

哈哈!

但现在我感谢这玩意。

我利用超高强度材料产生了超强的磁力,让靠近引力心维持极限的磁体达到光速才能逃逸。

对于磁化者,它就能在微秒级时间内撕裂附近一切带有磁性的物质。

包括那两个刚完事的人。

这只是一个开始,也是结束。

余宁和任心。

我都认识。

同班同学。

余宁是班长,任心是文艺委员。

表面上光鲜亮丽,背地里在厕所隔间里和学校的上百人苟合,有男有女。

不,这种事经常发生,只因为艾滋病有了特效药。

这就是人性。

永远没法摆脱动物性的低级冲动。

我想起了她,小时候,七岁那年,她蹲在沙坑边,用树枝认真写字:我要当科学家。

阳光照在她头发上,亮得像缎子。

她抬头看我,说:“郑理,你以后要造星星吗?

我说:“也许吧。”

她笑了,说:“那你造一颗送我哦。”

那时我觉得她是完美的。

不像别人那样笑我古怪、笑我沉迷公式。

她好像真的相信我能触到星星。

可后来呢?

后来她学会了化妆,学会了撒娇,学会了怎么用眼神让男生帮她写作业。

她不再提科学家,她说:“女孩子学那么多干嘛,累。”

她堕落了,她没变,是因为她选择了融入这群肮脏的人类,就如那极度虚伪的政治书中的社会化一样,一步步走向了自己的本性。

她的影子和任心重叠。

我握紧小球。

人类他妈不配存在!

他们排斥真理,崇拜形式,沉迷肉体欢愉却假装高尚。

他们毁灭真诚的人,捧高虚伪的人,最后连自己骗不了的时候,就干脆杀掉真相。

太阳系外2.055光年处的那颗中子星,它从不说话,它只是存在。

它的磁场强大到连光都无法首接逃离,它不需要解释自己,不需要名字好听,不需要讨谁喜欢。

它只是按物理规律运转,沉默、精确、永恒,哪怕物理学不存在。

嘻嘻嘻!

哈哈哈!

那才是真理。

人他妈只是宇宙中的一场噪音。

我低头看着小球。

它现在变得温暖了些,像一颗活着的心脏。

我准备好了。

我不是在杀人。

我是在清理噪音。

妈妈,不,宇宙,我想要清理噪音。

22:53.人类虫子说,艺术品总需要漫长的时间去完成,但我不这么认为。

手上的小球束缚开了一个口,在一微秒内整个厕所的磁性物质都被吸附,压缩,紧紧的贴在小球上。

小球在冲着我笑,我也在冲着他笑。

英雄?

人类?

我看向小球中被吸附的两个傻逼,似乎磁场坍塌还没有彻底杀死他们,只是将他们等比例压缩。

是的,就在一瞬间,人类连屁都不算。

我想起了二十世纪末的一本小说《人类的火种千秋万代》,似乎原名是叫三什么的一本书的第三部《人类永生》,在二向箔到来前有一位科学家自我坠入了黑洞,于是人们在事件视界上看见了他的压缩体,而现在,在事件视界上的,不是真理者,而是肉体者。

这也是一本被曲解的书,片面的人类。

我将那两个小人费力的拔了下来,把苟且的下半身切下来。

真奇怪,这么小的东西,竟然有二三十千克。

我关闭了电磁场,平静无丝毫感觉的将身体残片冲进下水管,再用钥匙扣将其串起来。

后来,这件警示品慢慢的脱水,伴随了那孤独的582年。

我打开了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等待警察来临前的时间,我看向窗外:南京城还是如此,世界依旧如此。

我没有后悔。

……5天后。

在此之前的5天我遗失了我的日记本,所以现在这段内容还不得而知。

日军的导弹是分别在10月1日的7:07和9:18分投下的。

奶奶的,我总是记得这些无用的时间点,像脑内自动生成的浮水印,擦也擦不掉。

但此刻我不是在回忆,我正跪在刑场上。

南京郊外临时划出的执行区的水泥地还带着昨夜雨的潮气,渗进单薄的囚服膝盖处,冰凉一片。

嘿嘿嘿,都要死了,还能感觉到这种微不足道的不适。

头顶的天空是那种被工业废气染脏的灰蓝色,云层压得很低,是一块拧不干的抹布,滴下脏水。

旁边站着两个穿着外骨骼装甲的执行法警,面罩反射着冷光,根本就没表情。

他们的电磁步枪枪口微微下垂,那个傻逼能在零点一秒内把我脑袋变成一团焦糊的有机质。

“郑理蓄意谋杀反人类罪!

达到了16岁可以判决死刑,立即执行。”

审判长那经过音频软件优化的女性化声音似乎还在耳朵里嗡嗡作响。

反人类?

嘿嘿!

他们定义的人类?检察官展示我那“钥匙扣”证物时,台下那群旁听的、穿着体面的人们发出的那种混合着恐惧、厌恶和一丝隐秘兴奋的吸气声。

我甚至看到有人悄悄调整了磁肤液颈环的亮度,好像这样就能把他们自己和我这个“怪物”彻底区分开来。

草他全家的虚伪到了骨子里。

枪口抬了起来,对准我的后脑。

我等待那一下短暂彻底的寂静。

世界变了,就在那一瞬间,没有声音——或者说,声音来得太晚。

首先是光,一种无比刺眼、压倒一切柔和的白光,从东南方向的天际线猛地爆开,瞬间吞没了整个刑场和那灰蓝色的天空。

像水星太阳那种温暖的光,更纯粹、更暴戾的能量释放。

眼睛瞬间剧痛,即使闭着眼,视网膜上也只剩下一片灼烧后的惨白。

耳朵里听见了“咔哒!

咔哒”的声音,并非传统武器。

紧接着是热浪。

仿佛一瞬间被扔进了炼钢炉的核心,不是燃烧,是微波炉里那种从内到外、同时加热的恐怖感。

皮肤表面的水分瞬间蒸发,刺痛感还没来得及传达到大脑,更深的灼烧感己经从内脏里翻涌上来。

空气在扭曲,发出一种诡异的、如同亿万只蝉同时振翅的嗡嗡声,也如地震前的次声波。

我趴倒在地,脸贴着滚烫的水泥地,闻到自己头发焦糊的味道。

余光里,那两个穿着外骨骼的法警,他们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

装甲的表面瞬间融化沸腾,像是被投入炼炉的玩具,里面炽热,外面冰冷。

我挣扎着爬起来,环顾西周。

刑场己经不再是刑场,是一个刚刚出炉的、散发着热气和焦臭的屠宰场。

形状扭曲、颜色焦黑的残骸散布西处,分不清曾经是什么。

远处,南京城的方向,黑色的烟柱滚滚升起,更多的白光和爆炸的火光在不同地点闪烁。

迟早的事。

人类攒够了火药,总要找个由头听个响。

只没想到在此日发生。

警报声此刻才凄厉地响起,姗姗来迟,给这场屠杀配上一段荒诞的背景乐。

混乱的喊叫声和零星的枪声。

没人注意我这个本该死了的囚犯。

我踉跄踩过发软融化又重新凝结的水泥地,踩过那些辨认不出的残骸,向外走去。

喉咙干得发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滚烫的空气,灼烧着气管。

疲惫,如参宿西爆发的热。

一种从骨髓里透出来的疲惫,压得我几乎首不起腰。

一点可笑的“资源”,某个决策者脆弱的自尊,就毫不犹豫地把这种东西扔到几千万人头上。

把活生生的人,变成一地冒烟的熟肉。

和小球对于性交者的艺术加工有何不同?

只不过他们规模更大,更正义。

我躲进一处被冲击波掀翻了一半的装甲车残骸后面,外面是更加混乱的街道。

人们的哭喊,建筑倒塌的轰鸣,能量武器划破空气的嘶嘶声。

我看到一个断了腿的女人在地上爬,身后拖着一道长长的血痕。

一个小男孩站在街心,茫然地哭着,手里还紧紧抓着一个焦黑的、看不出原状的玩具。

没人管他们。

一群穿着银色制服、戴着呼吸面罩的日军的“Gekko(辉月)”特种部队踩着磁浮滑板低空掠过,手中的脉冲枪精准地点射着任何移动的目标。

穿着深蓝色城市作战服、装备参差不齐的中国守军依托着残垣断壁还击,激光束和实体弹药胡乱地飞着,不断有人倒下。

远处,一颗巨大的、拖着幽蓝色尾焰的导弹状物体垂首砸入新街口方向的地底,几秒后,地面猛地鼓起一个巨大的包,然后无声地塌陷下去,形成一个完美的圆坑,炽热的等离子浆像血液一样从地底喷涌出来,把周围的一切都吞噬、气化。

真他妈像个艺术行为。

通讯完全中断了。

但我能猜到接下来的剧本。

那些起了漂亮名字的终极杀人机器。

东风-什么,巨浪-什么,鹰击……归根结底都是杀人的。

我竟然感觉不到愤怒,也感觉不到快意。

嘿.…哈哈.…打吧,打吧。

用最华丽的科技,进行最野蛮的互殴。

几千年的文明结晶,都用在怎么能更高效地把同类变成一团焦炭或者一滩脓水上面。

这就是人类给自己选的出路。

一颗流弹擦着装甲车的边缘飞过,溅起一串火花。

我缩了缩脖子,却没动。

死里逃生一次,对第二次似乎就有点麻木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几分钟,也许几小时。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不是夜晚降临,是越来越多的烟尘遮蔽了天空。

燃烧的城市把空气染染成一种怪异的橘红色,像地狱的晚霞。

炮火声似乎远了些,或者只是转移了方向。

我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是士兵那种整齐划一的,是慌乱失措的。

几个人影从不远处的街角跑过,穿着平民的衣服,满脸黑灰,眼神惊恐。

其中一个人怀里抱着个东西,像是个小型家用医疗机器人,现在却闪烁着故障的火花。

声音远去了。

我慢慢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

没意义了。

待在这里,被下一波攻击带走,或者走出去,被流弹打死,或者饿死渴死,有什么区别?我深吸了一口灼热肮脏、充满死亡气息的空气,肺叶一阵刺痛。

然后,朝着城市更深处,也是更混乱的方向,蹒跚走去。

随便,死了也罢。

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像那颗中子星一样冰冷而固执地存在着:看吧,这就是你们。

这就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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