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蜡烛

别碰蜡烛

作者: 酣畅淋漓的贾南风

言情小说连载

阿阮冰冷是《别碰蜡烛》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酣畅淋漓的贾南风”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结婚五周年纪念我买了丈夫最爱的栗子蛋>点燃蜡烛火焰突然逆烛泪倒涌进烛>电视新闻开始倒丈夫脱口而出:“别碰那个!”>时间逆流我看见他冒雨开车驶向城郊别>别墅里走出的女竟是我车祸毁容的亲妹>“每月消失的那几你都在照顾她?”我颤抖着>他苦笑:“五年前那场车她替你挡在了前”>雨水打湿他递来的相册——妹妹植皮前的照片下压着器官捐献>署名是妹妹娟...

2025-07-14 01:38:24

结婚五周年纪念日,我买了丈夫最爱的栗子蛋糕。>点燃蜡烛时,火焰突然逆流,

烛泪倒涌进烛芯。>电视新闻开始倒放,丈夫脱口而出:“别碰那个!”>时间逆流中,

我看见他冒雨开车驶向城郊别墅。>别墅里走出的女人,竟是我车祸毁容的亲妹妹。

>“每月消失的那几天,你都在照顾她?”我颤抖着问。>他苦笑:“五年前那场车祸,

她替你挡在了前面。”>雨水打湿他递来的相册——妹妹植皮前的照片下压着器官捐献书。

>署名处,是妹妹娟秀的字迹:“给姐姐的新婚礼物。”>---1结婚五周年纪念日,

空气里飘着细密的雨丝,窗户玻璃上蜿蜒爬满水痕,将窗外都市霓虹模糊成一片混沌的光晕。

我小心地将那个小小的栗子蛋糕摆在餐桌中央,柔和的灯光下,

蛋糕顶端的奶油漩涡显得格外诱人。五根细细的蜡烛安静地插在奶油里,像等待指令的士兵。

这是我们之间的小小仪式,每年如此。

厨房里弥漫着栗子温厚的甜香和奶油特有的、令人安心的气息,这是属于家的味道。

墙上的挂钟,指针沉稳地指向七点五十分。他应该快到家了。

钥匙插入锁孔的轻微金属摩擦声准时响起,门开了,

一股裹挟着雨水潮气的冷风跟着他一起涌了进来。他脱下淋湿的外套,

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目光扫过餐桌上的蛋糕时,微微一顿,

随即漾开一个笑容:“好香啊,栗子蛋糕?”声音暖融融的,却像隔着一层薄纱。“嗯,

你最爱的。”我笑着应道,转身去拿打火机。指尖刚触到那冰冷的金属机身,

一种莫名的异样感悄然爬上心头。是什么呢?是他外套肩头那片比别处颜色略深的水渍?

还是他换鞋时,左手习惯性地在左膝上方那个旧疤的位置轻轻按了一下?那道疤,

据他说是五年前一次雨天追尾留下的。最近一年,每逢这种湿漉漉的天气,

他“外出处理事情”的频率似乎也高了起来。我摇摇头,甩开这些无谓的思绪,咔哒一声,

小小的火苗在打火机上跳跃起来。凑近蛋糕,我将火苗引向第一根蜡烛。

橘红色的火焰刚刚舔舐到烛芯顶端,异变陡生!那簇活泼的火苗像是被无形的巨手猛地扼住,

骤然停止了向上的跃动,紧接着,它以一种完全违背常理的姿态,猛地向下收缩、坍陷!

仿佛时间本身在它身上发生了倒流。更诡异的是,那本该沿着烛身滚落的、滚烫的红色烛泪,

竟也违背了重力,如同粘稠的血浆倒涌,汩汩地逆流向上,重新渗回烛芯内部!

烛芯顶端瞬间被凝固的红色蜡块封住,只留下一个丑陋、冰冷的红点。

“滋啦……”一声极其细微、却令人头皮发麻的异响在死寂的餐厅里格外刺耳。我僵在原地,

指尖还残留着打火机金属外壳的冰凉触感,

眼睛死死盯着那根静止的、顶端凝结着诡异红蜡的蜡烛,大脑一片空白。这不可能!

就在这时,客厅电视里原本播放着晚间新闻的男主播,

他那抑扬顿挫的播报声突然变得尖锐、扭曲,像是老式录音机被按下了倒带键,

语速疯狂加快,音节怪异地倒着蹦出来:“……大重成……好良善会社……” 背景画面里,

一辆疾驰的汽车猛地从撞毁状态弹回完好,倒着冲回马路起点。“别碰那个!

”2一声短促、尖锐、带着近乎恐慌的呵斥自身后炸响!我浑身一激灵,猛地回头。

丈夫不知何时已站到我身后一步之遥的地方,脸色在餐厅顶灯下呈现出一种骇人的灰白,

眼睛死死盯着蛋糕上那根怪异的蜡烛,瞳孔因强烈的惊惧而急剧收缩。他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指尖微微颤抖。“什么?”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然而,他根本来不及回答。

嗡——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量骤然攫住了我,仿佛整个空间都在瞬间被抽成了真空,

又被一只无形巨手狠狠拧转!

眼前的光影、色彩、声音……所有感知到的现实瞬间崩塌、碎裂,

然后被一股狂暴的洪流裹挟着,朝着与记忆完全相反的方向疯狂倒卷!天旋地转。

胃部翻江倒海。无数模糊的、高速倒退的色块和声音碎片疯狂撞击着我的意识。

我像一粒微尘,被抛进了一场失控的时间风暴。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瞬,

那令人窒息的眩晕感猛地一停。我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条陌生的道路上。

冰冷的雨水密集地砸在脸上、身上,瞬间就浸透了单薄的衣衫,带来刺骨的寒意。

周围是城郊结合部特有的景象:稀疏低矮的民房,大片荒芜的待开发土地,

远处模糊的工业轮廓在雨幕中沉默着。雨水冲刷着泥土的气息,混着荒草的腥味,直冲鼻腔。

就在前方不远处,一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黑色轿车亮着昏黄的尾灯,

正缓缓驶入路边一座被高大铁艺围墙和浓密常青藤严密包裹着的独栋别墅院门。

车灯刺破雨帘,短暂地照亮了别墅门口一个撑着伞的纤细身影。那是我丈夫的车!

3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血液似乎瞬间凝固了。

我甚至来不及思考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滂沱大雨的城郊,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

不顾一切地朝着那扇即将关闭的院门冲了过去!冰冷的雨水糊住了我的眼睛,

脚下的泥泞让我步履踉跄。在院门合拢前的最后一秒,我像一尾绝望的鱼,

猛地侧身挤了进去。“砰!”沉重的铁门在我身后严丝合缝地关上,

隔绝了外面风雨肆虐的世界。院子里异常安静,只有雨点敲打阔叶植物发出的单调声响。

我背靠着冰冷湿滑的铁门,大口喘息,雨水顺着发梢和脸颊不断流下。

隔着庭院里迷蒙的雨雾,我看到丈夫的车已经停在别墅主楼前。他下了车,没有撑伞,

快步走向门口那个撑伞等待的身影。距离太远,雨幕太厚,

我只能模糊地看到那是一个身材高挑、穿着素雅长裙的女人。伞压得很低,

遮住了她大半张脸。丈夫走到她面前,两人似乎低声交谈了几句。接着,

那个撑伞的女人微微侧身,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丈夫没有丝毫犹豫,

跟着她走进了那扇透着温暖灯光的别墅大门。门关上了。雨声似乎骤然变大,

敲打着我混乱不堪的心。

那个身影……那微微侧身的角度……一个极其荒谬、却又带着致命熟悉感的轮廓,

像一道无声的惊雷,猝不及防地劈进我的脑海!这不可能!理智在疯狂尖叫,

试图否定这荒谬绝伦的联想。但那个被刻意遗忘多年、几乎尘封在记忆角落的名字,

却带着尖锐的刺痛感,猛地挣脱了束缚,清晰地浮现在意识的最表层——阿阮。

4我那个在五年前那场惨烈车祸中“尸骨无存”的亲妹妹,阿阮。五年前,

也是这样一个大雨天。我和阿阮驾车出游,归途中遭遇了可怕的连环追尾。

最后的记忆碎片是刺耳的刹车声、金属扭曲的巨响、玻璃碎裂的尖啸,

以及巨大的冲击力将我狠狠抛向黑暗……等我醒来,已在医院,浑身剧痛。

守在一旁、形容枯槁的父母流着泪告诉我,车子被后方失控的重卡碾过驾驶室一侧,

阿阮她……尸骨无存。而我的丈夫,当时正出差在外,闻讯后连夜赶回,寸步不离地守着我,

陪我熬过了那段地狱般的日子。那个撑伞的身影……真的是阿阮?一股冰冷的寒意,

比雨水更刺骨,瞬间从脚底窜遍全身。血液仿佛凝固了。

巨大的震惊和一种被彻底愚弄的愤怒猛烈地冲击着我,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那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他声称去外地处理“紧急公务”而神秘消失的日子!

那些无法解释的疲惫,

水气味……那些被我以“工作压力大”、“他需要空间”等借口自我安慰忽略掉的蛛丝马迹,

此刻都化作淬毒的尖针,密密麻麻地扎进我的心脏!原来不是工作!不是应酬!每一次消失,

每一次借口,都是为了来这里!为了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

竟然可能是我“死去”多年的亲妹妹!背叛的愤怒和至亲“复生”带来的巨大冲击,

像两条冰冷的毒蛇,死死缠绕住我的心脏,勒得我几乎无法呼吸。我死死咬住下唇,

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才勉强抑制住喉咙里即将冲出的悲鸣。不知在冰冷的雨地里站了多久,

像一个失去灵魂的躯壳。直到那扇温暖的大门再次打开。丈夫走了出来,依旧是独自一人。

他低着头,步履显得有些沉重,径直走向自己的车。他甚至没有环顾一下庭院,

完全没有发现角落里如同落汤鸡般、浑身散发着绝望气息的我。就在他拉开车门,

准备弯腰坐进去的瞬间,我用尽了全身残存的力气,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每一个字都像从冰窖里捞出来,带着彻骨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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