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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离家出走了我该怎么办》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圆梦十几”的创作能可以将盼盼林晓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妈妈离家出走了我该怎么办》内容介绍:1我离家出走那是个很普通的工作没有争没有嘶甚至没有一句像样的告我只是在我妈又一次歇斯底里地将我的画稿撕成碎扔进垃圾桶平静地站了起“你要去哪?”她警惕地看着眼神里还残留着未消散的怒像一头刚刚捕猎结束的雌我没有回我走进我的房反锁了房门外传来她愈发急躁的拍门“顾盼!你给我出来!”“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撕你的画是为了你好!你马上就要钢琴比赛...
1我离家出走那天,是个很普通的工作日。没有争吵。没有嘶吼。甚至没有一句像样的告别。
我只是在我妈又一次歇斯底里地将我的画稿撕成碎片,扔进垃圾桶后,平静地站了起来。
“你要去哪?”她警惕地看着我,眼神里还残留着未消散的怒火,
像一头刚刚捕猎结束的雌狮。我没有回答。我走进我的房间,反锁了房门。
门外传来她愈发急躁的拍门声。“顾盼!你给我出来!”“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撕你的画是为了你好!你马上就要钢琴比赛了,还有心思搞这些没用的东西?
”“你再不出来,我把你的门也给你砸了!”这些话,像背景音里的杂讯,
我已经听了十几年。从我第一次拿起画笔,而不是坐到钢琴凳前开始。
从我第一次在作文里写下想当漫画家,而不是钢琴家开始。
从我第一次因为看了一下午的漫画书,而错过了半小时的钢琴练习开始。我打开衣柜,
拿出了那个被我塞在最角落的旅行背包。那是我十八岁生日时,爸爸送我的礼物。
他当时说:“盼盼,要是哪天觉得家里太闷了,就背着它,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第二天,
这个背包就被我妈扔进了储藏室。她说,一个女孩子家,心里想的应该是考级、升学、拿奖,
而不是什么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世界,在她嘴里,约等于危险、堕落和一事无成。
我拉开背包的拉链,开始往里塞东西。几件换洗的衣服。充电宝。
还有我藏在床垫下的所有积蓄。一共三千二百四十七块五毛。是我从牙缝里,
从那些被她严格控制的午餐费里,一点点攒下来的。门外的声音还在继续。“顾盼!
你以为你不说话就没事了?我告诉你,这次的省级钢琴大赛,你必须给我拿到前三名!
”“你刘阿姨家的女儿,上次拿了市里的第一,你忘了你爸多羡慕吗?
”“我为你付出了多少?我辞掉工作,全心全意地陪着你练琴,我容易吗我?
”“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她的声音开始带上哭腔。这是她的惯用伎俩。先是暴怒,
然后是指责,最后是声泪俱下地控诉自己的“牺牲”。以往每一次,
我都会在这最后一步彻底投降。我会打开门,流着泪对她说“妈妈我错了”。然后,
她会擦干眼泪,露出一个满意的、带着一丝怜悯的微笑,
摸摸我的头说:“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来,我们再去练一个小时。”于是,
我又会坐回那架冰冷的钢琴前。弹奏那些我早已厌恶至极的曲子。直到指尖发麻,
直到深夜降临。可今天。我没有。我只是麻木地整理着我的东西。我甚至在背包的侧袋里,
发现了一颗被遗忘很久的阿尔卑斯棒棒糖。糖纸已经有些发皱。我剥开糖纸,
将那颗草莓味的硬糖塞进嘴里。甜味在舌尖弥漫开来。我好像已经很久,
没有尝过糖的味道了。我妈说,吃糖会影响乐感,会让手指变得迟钝。
我不知道这是哪门子的科学。但我知道,我已经有五年,没碰过任何甜食了。
门外的声音停了。过了一会儿,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响起。她有我房间的备用钥匙。
我早就知道。门被打开了。她站在门口,看到我脚边的背包,愣住了。“你……你在干什么?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错愕和难以置信。我拉上背包的拉链,将它甩到背上。背包不重,
但我的肩膀却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我从她身边走过,没有看她。“站住!
”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你要去哪?你反了天了你!”我终于回头,
正视着她的眼睛。那是一双曾经很漂亮的眼睛,但现在,
里面只剩下焦虑、控制欲和深深的疲惫。“妈。”我平静地开口,
声音是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冷漠。“我不是你的工具。
”“我也不是你用来和别人攀比的奖杯。”“我是一个人。”她被我的话震住了,
抓着我胳膊的手,不自觉地松了些。“你……你说什么胡话?”“我说的不是胡话。
”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从今天起,我不会再弹钢琴了。”这句话,像一颗炸弹。
在她眼中轰然引爆。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说,
我、不、弹、了。”我看着她,看到她眼中的光,一点点熄灭下去。
那架摆在客厅中央的黑色三角钢琴,是她的信仰,是她的全部心血,是她后半生的指望。
而我,亲手把她的信仰,砸碎了。“你为了我,放弃了工作。”“你为了我,
放弃了自己所有的朋友和爱好。”“你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在了我身上。
”“你觉得这是爱。”“但妈,这不是爱。”“这是绑架。”我甩开她的手,没有再回头。
我能听到她在我身后,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然后是东西被砸碎的声音。
我没有停下脚步。我打开大门,走了出去。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眯了眯眼,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里,没有消毒水的味道,没有压抑的琴音,
没有她无处不在的叹息和指责。是自由的味道。我走了。这一次,我没有再回头。
2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了很久。直到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
“妈妈”。我按下了静音键,把手机塞回了口袋。它依旧在固执地,
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我的大腿。像她永不妥协的意志。我走进一家便利店,买了一瓶冰水。
拧开瓶盖,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让我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一些。接下来,要去哪里?
我不知道。这个我生活了十九年的城市,在这一刻,变得无比陌生。我没有可以回去的家。
手机终于停止了震动。但只安静了不到三十秒,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轰炸。我拿出手机,
看着那个熟悉的名字。这一次,我没有再按静音,而是直接按下了关机键。世界,
彻底清净了。我坐在便利店门口的台阶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他们每个人,
似乎都有明确的目的地。只有我,像一个被风吹到这里的塑料袋,茫然,且无处可去。
一个念头,忽然闪进我的脑海。林晓。我唯一的朋友。也是我妈口中那个“不三不四”的人。
因为她喜欢画画,喜欢摇滚乐,喜欢一切我妈认为“浪费时间”的东西。
我妈不许我跟她来往。我们所有的联系,都只能偷偷摸摸地进行。我站起身,凭着记忆,
朝她家的方向走去。我没有她的手机号,因为我妈会检查我的通话记录。
我只知道她家大概在哪个小区。我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找到那个老旧的居民楼。
我站在楼下,有些犹豫。她会在家吗?她会收留我吗?就在我踌躇不前的时候,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顾盼?”我回头,看到了林晓。她穿着一件宽大的T恤,
上面印着一个我叫不出名字的乐队logo,手里提着一袋垃圾。看到我背后的背包,
她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然的表情。“你……离家出走啦?”我点点头,有些狼狈。
她没有多问,只是走过来,接过我肩上的背包。“走,上楼。”林晓的家很小,
甚至有些杂乱。客厅里堆着画架、颜料和各种书籍。墙上贴满了海报和她自己的画作。
空气中弥漫着松节油和颜料的混合气味。这味道,却让我感到无比的安心。“喝水还是可乐?
”她从冰箱里探出头来问我。“水就好。”她扔给我一瓶可乐。“别装了,
我知道你馋这个好久了。”我看着手里的可乐,笑了。是啊。她什么都知道。
“跟你妈又吵架了?”她坐在我对面,盘着腿。“嗯。”“这次是因为什么?又是因为我?
”“不是。”我摇摇头,“是因为我自己。”我把下午发生的事情,简单地跟她说了一遍。
她听完,沉默了很久。“盼盼,你早就该这样了。”她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心疼。
“你不是她的附属品。”我点点头,眼眶有些发热。这句话,她对我说过很多次。
但我直到今天,才真正明白它的分量。我们在她的小房间里待了一整个晚上。
她给我看了她最近画的画,给我听了她新发现的乐队。我们聊了很多。聊未来,聊梦想。
那些在我家里,被视为禁忌的词语。在这里,却可以被大声地说出来。天快亮的时候,
我借用她的手机,开机了。意料之中。几十个未接来电。全部来自“妈妈”。
还有十几条短信。我点开。第一条,是下午五点半发的。“顾盼!你立刻给我滚回来!
不然我打断你的腿!”第二条,六点。“你翅膀硬了是吧?敢不接我电话?”第三条,七点。
“我告诉你,你今天不回来,以后就永远别回来了!”……短信的语气,从一开始的暴怒,
到后来的威胁,再到慢慢的软化。晚上十点。“盼盼,你在哪?给妈妈回个电话好不好?
妈妈知道错了。”晚上十二点。“天黑了,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妈妈不放心。你快回来吧,
我们什么都好商量,你不想弹琴,我们就不弹了。”凌晨两点。“求求你,接电话好吗?
爸爸也急坏了。”最新的一条,是半小时前发的。是一条语音。我犹豫了一下,点开了播放。
电话那头,是我妈压抑着哭泣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慌和颤抖。
“盼盼……我的盼盼……你到底在哪啊……是妈妈不好,妈妈错了,
来好不好……妈妈以后再也不逼你了……你快回来啊……妈妈要急疯了……”语音的背景里,
我听到了爸爸焦急的声音。“报警!快报警!都失踪快十二个小时了!”然后,
语音戛然而止。我握着手机,手指冰凉。林晓凑过来看了一眼,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她慌了。”是啊。她慌了。那个永远高高在上,永远用命令和指责对我说话的女人。
那个把我的人生规划到每一分每一秒,不容许一丝一毫偏差的女人。
在我脱离了她的掌控之后,终于,慌了。我的心里,没有一丝报复的快感。
只有一片茫然的空洞。原来,需要报警的,不是我长达十几年的精神监禁。
而是我仅仅十二个小时的自由。这真可笑。3听完那条语音,我久久地僵在原地。
林晓从我手中抽走了手机,按下了删除键。“别听了。”她说。“这只是她的另一种武器。
”“以前用愤怒和指责,现在用愧疚和恐慌。”“目的都一样,让你回去,
回到她能控制你的地方。”我明白。我当然明白。只是,爸爸的那句“报警”,像一根针,
扎进了我麻木的神经。爸爸。在这个家里,他总是扮演一个“好人”的角色。
一个沉默的、温和的、仿佛不存在的影子。每次我和妈妈爆发争吵,他都会在事后,
端一杯牛奶给我。然后用一种无奈又慈爱的口吻说:“盼盼,你妈也是为你好。
”“她脾气是急了点,但心是好的。”“你就多让着她一点。”他从不参与争吵。
也从不评判对错。他只是一个和事佬,一个维持着家庭表面和平的粉刷匠。
但他的每一次“和稀泥”,都是在默许我妈的行为。他的每一次“为你好”,
都是在给我套上更紧的枷emma。我正想着,林晓的手机屏幕亮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林晓看了我一眼,按了免提。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是我爸。“喂?
是林晓同学吗?”他的声音听起来疲惫不堪,但依旧努力维持着体面和温和。“叔叔好。
”林晓的语气很冷淡。“盼盼……顾盼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他开门见山。我屏住了呼吸。
林晓沉默了几秒,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晓晓,
叔叔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也知道你和盼盼关系好。”“你告诉叔叔,她在哪,好不好?
”“她妈妈快急疯了,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一口水都没喝,就坐在盼盼的房间里哭。
”“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说失踪24小时才能立案,我们真的等不了那么久。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如果不是经历过那么多事,我几乎就要心软了。
我想起我十二岁那年。我用攒了半年的零花钱,买了一套精装版的《灌篮高手》。
我把它藏在床底下,每天晚上等他们都睡了,再打着手电筒偷偷看。
那是我最快乐的一段时光。后来,还是被我妈发现了。她当着我的面,把那一整套漫画,
一本一本地撕掉,扔进了垃圾桶。我哭着去求她,求她把书还给我。
她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还有脸哭?看这种不入流的东西,难怪你钢琴弹得越来越差!
”“以后再让我发现你看这些乱七八糟的,我就把你的手给打断!”那天晚上,
爸爸也是这样,端着一杯牛奶走进我的房间。他摸着我的头,说:“别哭了,
不就是几本漫画书吗?爸爸明天再给你买一套更好的。”我当时信了。
我满怀期待地等了一天,又一天。他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一个星期后,我忍不住问他。
他愣了一下,随即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盼盼啊,你妈说得对,
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学习和练琴,看那些书,确实会分心。
”“等你以后考上好的音乐学院了,爸爸给你买个书柜,装满你喜欢的漫画,好不好?
”从那一刻起,我就明白了。爸爸所谓的“好”,是有前提的。前提就是,不能忤逆我妈。
他不是我的盟友。他只是我妈的另一个影子。电话里,林晓依旧没有松口。“叔叔,
我真的不知道。”爸爸的耐心似乎正在耗尽。“林晓同学,
我知道你妈妈不喜欢你和盼盼来往。”“但这件事性质不一样。
”“她是一个人从家里跑出去的,身上没带多少钱,手机也关机了。”“你这样瞒着我们,
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他的语气,重了一些。
带着成年人特有的、居高临下的压迫感。我听见林晓冷笑了一声。“叔叔,
盼盼在你家待了十九年,你们让她开心过一天吗?”“你们知道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吗?
”“你们知道她每次钢琴考级前,都会整晚整晚地失眠,偷偷吃安眠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