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结婚一月，我和我的闪婚妻子姜禾，过得像合租室友。分床睡，没任何亲密接触。
我终于忍无可忍，提出离婚。她却一反常态，靠在门边，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可以啊，
离婚前，你总得让我验验货吧？不试试，我怎么知道亏不亏？”1结婚第三十天，
我看着次卧的门，决定摊牌。我和姜禾是闪婚。一个月前，在双方父母的催促下，
两个大龄单身青年见了一面。她长得很好看，那种清冷挂的，安安静静坐在那儿，像一幅画。
我，许舟，一个平平无奇的建筑设计师，谈不上多优秀，但胜在工作稳定，性格温和。
我们没聊太多，只觉得彼此不讨厌。在“再不结婚就不是人了”的家庭压力下，
我们一拍即合，第二天就去领了证。没有婚礼，没有蜜月，只是从法律上，成了夫妻。
我以为，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可我没想到，这一个月，我们过得比室友还生分。房子是我的，
三室两厅。主卧我住，次卧她住。每天早上，卫生间门口相遇，她会点点头，说声“早”。
晚上我加班回来，桌上会有一份用保鲜膜盖好的饭菜，已经凉了。我们之间，
隔着一条看不见的银河。最让我憋屈的是，作为合法丈夫，我连她的手都没碰过。
不是没试过。领证第一周，我鼓起勇气想牵她，她手一缩，说：“指甲油没干。”第二周，
看电影，我想揽她的肩膀，她往旁边挪了挪，说：“椅子扶手硌得慌。”……借口千奇百怪，
但核心思想只有一个：别碰我。我反思过，是不是我太急了，吓到她了。于是我放慢节奏，
每天给她讲讲工作上的趣事，分享看到的搞笑段子，试图拉近距离。她会听着，
偶尔嘴角弯一下，但也就仅此而已。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始终没有我。今晚，我加完班回来，
依旧是那份冰冷的饭菜。我把它放进微波炉，听着“嗡嗡”的转动声，
心也跟着一点点凉下去。这样的婚姻，有什么意义？我不是找个保姆，也不是找个合租室友。
我想要一个妻子，一个家。叮。微波炉响了。我拿出饭菜，一点胃口都没有。
我走到次卧门口，抬手，又放下。胸口那股郁气堵着，不上不下。算了，长痛不如短痛。
我深吸一口气，敲响了门。“叩叩。”里面传来她清冷的声音：“进。”我推门进去。
姜禾穿着一身丝质睡衣，坐在书桌前，正对着笔记本电脑画设计稿。她是自由职业，
一个平面设计师。灯光下，她的侧脸轮廓分明，脖颈修长。承认吧，许舟，
你就是被她的脸迷惑了。“有事？”她头也没回，鼠标还在屏幕上移动。我走到她旁边，
拉开椅子坐下。“姜禾，我们聊聊。”她终于停下了手里的活，转过头看我。“嗯。
”“这一个月，你觉得我们像夫妻吗？”我开门见山。她愣了一下，眼神有些闪躲，
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还好。”还好？我气笑了。“分房睡，不交流，没任何身体接触。
姜禾，这不叫还好，这叫合租。”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如果你对我没感觉，
或者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直接说。我们都是成年人，没必要这样耗着。”她沉默了，
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我看着她，心里最后一丝希望也熄灭了。“我们离婚吧。
”我说出这五个字，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屋子里安静得可怕，
只有电脑风扇的轻微声响。我以为她会说“好”，或者至少会问“为什么”。可她没有。
她看着我，看了足足有十几秒。然后，她笑了。不是那种礼貌的微笑，而是带着一丝玩味，
一丝挑衅的笑。她站起身，一步步朝我走过来。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露香气。她在我面前站定，
微微俯下身，与我平视。“许舟，你确定要离婚？”“确定。”我强撑着，不让自己露怯。
“因为……我没让你碰？”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沙哑的质感，钻进我的耳朵里。
我的脸有点发烫。虽然是事实，但被她这么直白地说出来，总觉得有些羞耻。
我梗着脖子：“这不是碰不碰的问题，这是态度问题。你根本没想和我好好过日子。”“哦？
”她挑了挑眉，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你怎么知道我没想？”她伸出一根手指，
轻轻点在我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衬衫，我能感觉到她指尖的凉意。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你倒是碰啊，”她的声音像羽毛，轻轻搔刮着我的耳膜，“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彻底愣住了。这……这是什么情况？从提离婚到被挑衅，场面瞬间反转。
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清冷的眸子里，此刻像是燃着一簇小火苗。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身体却先于理智做出了反应。我一把抓住她点在我胸口的手，将她拉进怀里。
2她的身体很软，带着温热的香气。我能感觉到她瞬间的僵硬。但她没有推开我。我心一横，
低头就想吻下去。就在我的嘴唇快要碰到她的时候，她脑袋一偏。我的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温润，滑腻。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她在我怀里，低声说了一句：“我……我今天吃了螺蛳粉。
”我：“……”刚才燃起的那点勇气和冲动，瞬间被这句话浇灭了一半。我松开她，看着她。
她的脸颊泛着红晕，眼神飘忽，就是不敢看我。“所以呢？”我有点哭笑不得。
“所以……味儿大。”她小声说。我简直要被她气笑了。这是什么拒绝的理由？“我不介意。
”我说着，又想凑过去。“我介意！”她一把推开我，拉开距离，“明天，明天行不行？
我保证，明天我吃草莓味的。”她举起三根手指，一脸真诚。我看着她，
心里那股无名火又烧了起来。这算什么？把我当猴耍吗？“姜禾，”我声音冷了下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没想干什么啊。”她一脸无辜，“是你自己要离婚的。
我就是觉得，我们连夫妻之实都没有，就这么离了，对你对我都不公平。
总得……总得试一次吧？”她说着，脸越来越红，像熟透的苹果。
如果不是知道她前一秒还在拒绝我，我差点就信了她这副娇羞的模样。我深吸一口气，
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被她牵着鼻子走。“行，明天。”我盯着她，
“明天要是再有什么螺蛳粉、大蒜、臭豆腐之类的理由，我们就直接去民政局。”“没有！
绝对没有！”她拍着胸脯保证。我没再说话，转身走出了次卧。回到主卧，我躺在床上，
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姜禾刚才的样子。挑衅的，娇羞的，无辜的。
哪一个才是真的她？我越来越搞不懂她了。她说得对，我们连夫妻之实都没有。或许，
我真的应该“试试”。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搞清楚，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第二天，
我起了个大早。对着镜子，我仔细地刮了胡子，换上了一身自认为最帅气的休闲装。
走到客厅，姜禾已经在吃早餐了。简单的牛奶和三明治。她看到我，眼神有点不自然。“早。
”“早。”我拉开椅子坐下，拿起一片三明治。今天的她，好像有点不一样。
没穿平时的黑白灰，而是换上了一条淡黄色的连衣裙。脸上似乎还化了淡妆。
嘴唇是……草莓味的？我心里一动。她不会真的……当真了吧？一整个白天，
我都有些心神不宁。工作频频出错，被项目经理点名批评了好几次。好不容易熬到下班，
我几乎是逃一样地冲出了公司。回家的路上，我路过一家花店，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车。
“先生，买花吗？送女朋友？”我犹豫了一下，说：“送妻子。”店员笑了：“那更要买了。
玫瑰，百合，都有。”我选了一束香槟玫瑰。不艳俗，配她的气质。回到家，
我深吸一口-气，用钥匙打开门。客厅里没开灯，只有厨房传来微弱的光。我换了鞋，
走过去。姜禾系着围裙，正在灶台前忙碌。她听见动静，回过头。看到我手里的花，
她明显愣住了。“你……”“顺路买的。”我把花递过去，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随意。
她接过花，低头闻了闻。“谢谢。”她的声音很轻。厨房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我看了看，
四菜一汤，很丰盛。“今天这么隆重？”我调侃道。她的脸“唰”地一下红了，转过身去，
背对着我。“快去洗手，准备吃饭。”看着她有些慌乱的背影，我心情莫名好了起来。
这顿饭，吃得异常和谐。我们聊了很多，从工作聊到兴趣，从童年聊到大学。我发现，
她并不是我想象中那么冷漠。她喜欢看老电影，喜欢养多肉，
还喜欢一只叫“煤球”的流浪猫。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的，像月牙。我好像，
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笑。吃完饭，我主动去洗碗。她在旁边擦桌子。气氛暧昧得恰到好处。
洗完碗，我擦干手，从背后抱住了她。她的身体又是一僵。我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
在她耳边轻声说：“今天没有螺蛳粉了吧？”她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没……没有。”“那……”我转过她的身体，让她面对我，“可以试试了吗？”她低着头，
不敢看我。我能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声。我慢慢地，慢慢地低头。这一次，她没有躲。
她的嘴唇很软，带着一丝甜意。果然是草莓味的。我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想要解开她连衣裙的带子。
就在这时——“叮铃铃铃铃——”刺耳的手机铃声划破了满室的温馨。
姜禾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猛地推开我。她慌乱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屏幕上亮着两个字：菲菲。她看了一眼，像是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立刻按了静音。
“我……我去接个电话。”她丢下这句话，逃也似的跑进了次卧，关上了门。
我一个人站在客厅，刚才还火热的身体，一点点冷了下来。又是这样。每次到关键时刻，
总有事情打断。一次是巧合，两次呢？那个叫“菲菲”的，到底是谁？我走到次卧门口，
隐隐约约能听到里面的说话声。
“……哎呀你别催了……我正在努力……”“……他今天买花了……对，
还做了饭……”“……差点……差点就成功了……”“……我知道了知道了，一定守住！
为了我们的约定！”约定？什么约定？我的心沉了下去。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感觉自己像个傻子，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天大的傻子。4我在门口站了很久，
直到里面的声音消失。门开了。姜禾走出来，脸上带着一丝歉意和不自然。
“那个……我朋友有点急事……”“嗯。”我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我们……”她看着我，
欲言又止。“我累了，”我打断她，转身朝主卧走去，“明天还要上班，早点睡吧。
”我没有回头，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回到房间，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
一股无力感席卷全身。愤怒，失望，还有一丝被戏耍的屈辱。我拿出手机，打开微信，
找到那个几乎没聊过天的头像。是姜禾。她的朋友圈对我设置了三天可见，里面空空如也。
我点开她的个人信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突然，我看到了她的微信号。
一串字母加数字。我鬼使神差地，把这串号输入了支付宝的转账界面。
实名认证信息跳了出来。*禾下面有一行小字：对方开启了“不让陌生人给我转账”。
我退出来，心里更加烦躁。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我们的结婚照，
电子版好像还在我电脑里。当时领完证，在民政局门口找人拍的，说是要发朋友圈官宣，
结果一次也没发过。我打开笔记本电脑，在文件夹里翻找。很快，我找到了那个文件。
照片上，我们并肩站着，表情都有点僵硬。我点开照片的详细信息，想看看拍摄日期。忽然，
我在文件属性的“备注”一栏，看到了一个网址。是一个云盘的链接。我愣了一下。
这个链接是谁加进去的？我抱着一丝好奇，复制了链接，在浏览器里打开。页面跳转，
需要输入提取码。我试着输入了姜禾的生日。错误。又试了我的生日。还是错误。
我皱起眉头，盯着那张结婚照。照片的拍摄日期是……我心里一动，把领证的日期，
八位数字，输了进去。页面跳转。一个文件夹出现在眼前。
文件夹的名字是：《“忍”者神龟计划》。我：“？”我怀着一种荒谬的心情，
点开了文件夹。里面是几个文档和一个聊天记录的压缩包。
我先点开了一个名为《作战纲领》的文档。
““忍”者神龟计划核心思想：考验当代男性的耐心与真心，
打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一刻板印象。作战人员：姜禾，罗菲。
作战目标：许舟，赵磊。作战规则：婚后一个月内，以各种理由拒绝与伴侣发生亲密关系。
谁先‘失守’，谁就输了。赌注：输的人，包下对方一年的口红。
附加条款：过程中需每日向对方汇报‘战况’，分享‘防狼心得’，互相监督，共同进步。
口号：是姐妹，就一起扛！忍住！我们能赢！”……我看着屏幕上的白纸黑字，
感觉自己的血压在飙升。“忍者神龟计划”？还“防狼心得”？所以，这一个月来，
她对我冷若冰霜，不是因为害羞，不是因为没感觉，
而是在跟她闺蜜玩一个无聊透顶的打赌游戏？我就是那个被“考验”的“当代男性”？
那个赌注里的“作战目标”？一股怒火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
我点开那个名为《聊天记录》的压缩包。里面是她和那个叫“罗菲”的闺蜜的聊天截图。
菲菲：禾禾，怎么样，第一天守住了吗？姜禾：守住了。他想牵我手，
我说指甲油没干。菲菲：漂亮！就是要这样！男人不能惯着！你家赵磊也一样，
昨天就想动手动脚，被我一脚踹下去了。……菲菲：今天战况如何？
姜禾：他给我讲笑话，想逗我笑。我没忍住，嘴角弯了一下。菲菲：危险！
姜禾同志，你要提高警惕！糖衣炮弹是敌人最常用的伎俩！想想我们一年的口红！
……姜禾：菲菲，我感觉许舟人还不错。今天我胃疼，他给我煮了红糖姜茶。
菲菲：警惕！这是苦肉计！他就是想让你心软，然后攻破你的防线！别上当！
……我一页一页地翻着，手都在发抖。原来，我所有的示好，所有的努力，
在她和她闺蜜眼里，都成了“糖衣炮弹”和“苦肉计”。我所有的克制和尊重，
都成了她们游戏里的笑料。最后一张截图，是今晚的。姜禾：菲菲，他提离婚了。
菲菲：什么？！这么没耐心？这才一个月啊！渣男！姜禾：我……我把他稳住了。
我说可以试试。菲菲：糊涂啊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的计划呢！
姜禾：我没办法，他态度很坚决。我怕他真的去离。菲菲：那你也不能松口啊！
你听我的，今晚找个借口拖过去！就说大姨妈来了！
姜禾：来过了……菲菲：那就说朋友有急事！反正不管用什么办法，给我拖住！
我们的约定不能破！是姐妹就一起扛！所以，那通电话，就是这个“菲菲”打来的。
我看着电脑屏幕，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荒唐。太荒唐了。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离婚？不。就这么离婚，太便宜她们了。我睁开眼，
看着屏幕上那个文件夹的名字——《“忍”者神龟计划》。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不就是玩游戏吗？好啊。我陪你们玩。第二天早上，我依旧起得很早。我没去叫姜禾，
自己做了早餐，吃完就出了门。路过次卧的时候，我脚步顿了顿，终究还是没停留。
到了公司，我给我的发小，也是个律师，打了个电话。“喂，阿哲，帮我个忙。”“哟，
许大设计师，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少贫。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越快越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舟子，你来真的？跟弟妹怎么了？”“别问了。你就写，
男方自愿放弃所有婚内财产，净身出户。”“我靠！你疯了？那房子可是你婚前全款买的，
跟她半毛钱关系没有！你净身出户个屁！”“让你写就写，废什么话。”“……行吧。
你可想清楚了。”挂了电话，我打开电脑，开始工作。但心思完全不在图纸上。我在想，
接下来该怎么做。直接摊牌？不行。那样太没意思了。我要让姜禾自己，
亲手结束这个荒唐的游戏。中午，姜禾给我发了条微信。中午记得吃饭。
我看着那几个字，没有回复。过了一会儿，她又发来一条。昨晚……对不起。
我朋友真的有急事。我依旧没回。下午，她直接打来了电话。我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
按了静音，随手把手机丢在了一边。一整天，我没有回她任何消息，任何电话。晚上，
我故意在公司磨蹭到很晚。等到十点多，我才慢悠悠地开车回家。打开门，客厅的灯亮着。
姜禾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面前的饭菜没有动过。她听到开门声，立刻站了起来，
快步走到我面前。“你回来了。怎么不回我消息，打电话也不接？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焦急和担忧。我换了鞋，绕开她，径直走向客厅。“手机静音了，
没听到。”我淡淡地说。“饭菜都凉了，我去给你热热。”“不用了，
”我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我吃过了。”“吃过了？”她愣住了，“跟谁？”我看了她一眼，
没说话，转身朝主卧走去。“许舟！”她在我身后叫住我。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她声音有些发颤。我转过身，看着她。“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我们不是室友吗？
室友之间，晚点回家，跟朋友吃个饭，需要报备吗？”她脸色一白，嘴唇动了动，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没再看她，径直走进了主卧，反锁了门。靠在门上，
我能听到外面长久的沉默。然后，是她拖着步子走回次卧的，轻微的脚步声。
我心里没有一丝快意，只有一片冰凉。接下来的几天，我把“冷暴力”发挥到了极致。
我不再跟她说话，不再看她，把她当成一个透明人。她做的饭，我一口不吃。她洗的衣服，
我一件不穿。她跟我说话，我或是沉默，或是用“嗯”、“哦”来回应。家里的气氛，
降到了冰点。姜禾肉眼可见地憔ें了下去。她不再化精致的淡妆，黑眼圈越来越重。
好几次，我半夜起来喝水，都看到她次卧的灯还亮着。她开始频繁地给我发大段大段的微信。
从道歉，到解释，再到小心翼翼地询问。我一条都没回。我知道，我的行为很幼稚，很伤人。
但一想到那个《“忍”者神龟计划》，想到她和她闺蜜在背后嘲笑我的样子，
我就无法心平气和地面对她。这天晚上，我正在书房看图纸，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起来。“喂，是许舟吗？”一个女人的声音，有点尖锐。“我是，你哪位？
”“我是罗菲，姜禾的闺蜜。”我眉毛一挑。正主来了。“有事？”“我警告你，许舟，
你别太过分了！禾禾为了你，茶不思饭不想，人都瘦了一圈了！你一个大男人，
跟自己老婆玩冷战，有意思吗？”我听着她义正言辞的指责，气笑了。“罗小姐，
这是我们的家事，好像轮不到你来插手吧？”“家事？要不是我，禾禾能嫁给你？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告诉你，禾禾心软，我可不惯着你！你要是再敢欺负她，
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哦？是吗？”我慢悠悠地说，“比如说，
再策划一个什么‘神龟计划’？”电话那头，瞬间死寂。6“你……你说什么？
”罗菲的声音充满了震惊和心虚。“我说，《‘忍’者神龟计划》。”我一字一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