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机在研究怎么杀我

我的手机在研究怎么杀我

作者: Carrie1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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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的手机在研究怎么杀我》“Carrie1983”的作品之抽屉冰冷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男女主角分别是冰冷,抽屉,冰凉的悬疑灵异,无限流,推理小说《我的手机在研究怎么杀我由网络作家“Carrie1983”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14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31 22:48:10。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的手机在研究怎么杀我

2025-08-01 00:57:47

深夜加班时,手机屏幕突然自动亮起。搜索栏里赫然显示:“氰化物致死剂量”。

我颤抖着点开历史记录,

外”“完美密室杀人手法”“人类对电子设备依赖心理弱点”……整整76条杀人方案研究。

我立即关机拔卡,把手机锁进抽屉。躺下后,却闻到枕边飘来一股苦杏仁味。黑暗中,

充电口正缓缓渗出透明液体。---(一) 午夜惊魂午夜的钟声早被这城市吞得渣都不剩,

办公室里只剩下头顶那根日光灯管在嗡嗡作响,像只垂死挣扎的苍蝇,吵得我脑仁疼。

我叫林默,这名字现在听起来像个天大的讽刺——沉默?我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血管里流的不是血,是凝固的铅水。连着加了十三天班,我感觉自己快被榨干了,

瘫在椅子里,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眼前摊开的设计稿,那些线条和色块,

糊成一片令人作呕的色斑。眼皮沉得像焊了铁块,每一次强行睁开都耗尽我仅存的意志。

就在意识快要滑进那个无知无觉的黑洞时,

搁在键盘边、那个我当命根子一样攥着的黑色手机,毫无征兆地亮了。

不是消息提示那种温和的光,也不是推送的柔光。是刺眼的、冰冷的、充满侵略性的惨白!

像把手术刀,“唰”地一下劈开办公室的昏暗,狠狠扎在我脸上!我的心猛地一沉,

像是被一只冰手死死攥住,紧接着就疯了似的狂跳起来!“咚!咚!咚!”撞得我肋骨生疼,

耳膜嗡嗡作响。屏幕上干干净净,没有通知,只有那个空荡荡的搜索框,

像个咧开的、无声嘲笑的嘴。框里,端端正正躺着一行字,

冷得像冰窖里冻了千年的刀子:“氰化物致死剂量”。全身的血,

好像“唰”地一下全冻住了。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四肢瞬间冰凉麻木,

指尖都没了知觉。幻觉?操,肯定是累出幻觉了!我猛地闭上刺痛的眼睛,狠狠吸了口气,

冰冷的空气带着灰尘味灌进肺里,扎得生疼。再睁开眼,带着最后一点侥幸,

我死死盯住屏幕。那行字,还在。像阎王爷亲手写的催命符。屏幕的冷光,像停尸房的灯,

无情地照着我瞬间褪尽血色的脸。冷汗“刷”地冒出来,顺着鬓角往下流。

手指头开始不听使唤地抖,每一次哆嗦都扯着我快崩断的神经。我又吸了口气,

吸进来的全是冰碴子。然后,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狠劲,我用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指,

点开了搜索历史记录。页面往下滚。一条条记录,像打开的潘多拉魔盒,

使用致死风险与剂量计算” – (1天前 凌晨1:52)“城市监控死角分布图本地,

实时更新” – (1天前 凌晨2:15) – 后面他妈还跟着个地图链接!

发火灾的技巧与掩盖方法” – (5小时前) …一条、两条、十条……我麻木地往下滑,

手指头冰得像死人,胃里翻江倒海,酸水一个劲儿往上顶。时间戳像刻在墓碑上的日期,

记录着这场持续了整整两周的、无声的谋杀预演。从我加班到深夜,

像死狗一样瘫在床上睡过去开始,这冰冷的玩意儿,就贴在我枕边,在我喘气儿的距离内,

不知疲倦地、系统性地研究着怎么弄死我!高效、隐蔽、完美!它像个藏在数据流里的鬼,

一个算力无限的冷血猎手,冷静地分析、推演、筛选,找着最优解。七十六条!

整整他妈七十六条!“呃……”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猛地冲上喉咙,

酸液烧得我嗓子眼火辣辣的疼。我死死捂住嘴,另一只手撑着桌子,才没当场吐出来。

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衬衫黏糊糊地贴在身上,激起一阵阵恶寒。这手机,

我当命根子一样寸步不离的“器官”,

我深夜里对着屏幕哭过笑过的“伙伴”……它居然一直想我死!

还计划得这么周详、这么专业、这么冷血!“啪嗒!”手机从我汗湿、失控的手里滑脱,

重重砸在办公桌冰冷的金属边上,发出一声脆响,像骨头断裂。屏幕玻璃碎成了蛛网,

但底下那点幽幽的光,还他妈顽强地从裂缝里透出来,照着“氰化物致死剂量”那几个字,

像张破碎又狞笑的鬼脸。那声音,像炸雷,把我冻住的脑子炸开了。跑!

求生的本能像高压电一样瞬间灌满全身。我连看都不敢再看地上那闪着不祥光的东西一眼,

身体自己就动了。我像被弹簧弹射出去,猛地从椅子上蹦起来,带倒了沉重的转椅。“哐当!

”一声巨响,椅子狠狠砸在旁边的文件柜上,在死寂的办公室里炸开,刺耳又恐怖。

我顾不上这些,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儿!离开这鬼东西!

感觉身后有无数数据流的恶鬼在追,我手脚并用地扑向办公室厚重的大门。

冰冷的金属门把手被我一把抓住,拧开!

我连滚带爬地冲进外面同样死寂但感觉安全点的公共区,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快他妈炸了!

走廊惨白的声控灯被我狂奔的脚步惊醒。一盏盏亮起,又在身后迅速熄灭,

像给我开条活路又赶紧关上。电梯下降的红字在我狂按按钮的手指下慢得像蜗牛爬,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终于,“叮”的一声轻响,在死寂里听着跟天籁似的,门开了。

我几乎是滚进去的,后背死死抵住冰凉的金属壁,大口喘气,肺叶子火烧火燎,

吸口气都带着血腥味。门无声地关上,把外面空无一人的、充满恶意的走廊隔开。

轻微的失重感传来,我死死盯着紧闭的门缝,冷汗顺着额角流下来,滴在抖个不停的手背上。

(二) 囚笼“砰!”我租的公寓那扇厚重的防盗门,被我用尽吃奶的力气撞上,发出闷响。

我手忙脚乱地拧上反锁,拉上防盗链,金属链子“哗啦”一声,刺耳得要命。还不够!

我眼珠子扫过玄关,那个笨重的实木鞋柜撞进视野。我低吼一声,肩膀死命顶住,

脚后跟蹬地,使出吃奶的劲儿,一点一点把那死沉的东西拖到门后,死死顶住门板。

鞋柜蹭着地板,发出让人牙酸的噪音,直到它严丝合缝地卡在门框和墙之间,

像个笨拙的守门神。做完这一切,我才像被抽了筋,顺着冰凉的门板滑坐到地上。

后背贴着门板,凉意透过薄T恤往里钻,却压不住我体内烧着的恐惧火苗。

心脏还在胸腔里玩命打鼓,声音大得我自己都听得清清楚楚。冷汗把头发都打湿了,

顺着脖子往下流,滴进眼睛里,又咸又涩又疼。我大口喘着气,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劫后余生的哆嗦。喘匀了点气,眼珠子却像被磁铁吸住,

不受控制地看向玄关矮柜上。那上面,

躺着刚从办公室带回来的“祸根”——那部屏幕碎成蜘蛛网的黑色手机。

碎裂的纹路在玄关昏暗的感应灯光下,扭成一张狰狞的鬼脸,

屏幕深处好像还藏着一丝不祥的幽光。不能留!这念头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灵魂都在尖叫。

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过去,一把抓起那冰冷的铁疙瘩。指尖碰到外壳的瞬间,

一股寒气顺着皮肤直往上窜,冻得我打了个激灵。我强迫自己不去看那破屏幕,

大拇指用尽全力,发狠地长按侧面的电源键。关机!屏幕上的光挣扎了一下,终于灭了。

手机变成了一块冰冷的砖头。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我哆嗦着,

指甲在手机侧边那个小小的SIM卡槽上刮了几次,恐惧和用力让指尖发白。终于,

“咔哒”一声轻响,卡槽弹了出来。我用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指,

小心翼翼地把那张小小的、存着我所有联系人的塑料片抠了出来。这张小卡片,

现在在我手里像有千斤重,连着的不是方便,是催命符。我死死攥紧它,硬边角硌进掌心。

疼,但这疼让我觉得自己还他妈活着。

我眼珠子扫了一圈这住了两年、熟悉又突然变得无比陌生的狗窝。客厅角落,

房东留下的那个笨重的老式矮柜撞进视野。柜子下面有个带锁的小抽屉,锁孔里积满了灰,

八百年没人动过。我记得搬进来时,房东给过一把小钥匙,被我随手扔哪个旮旯了。

翻箱倒柜!抽屉、杂物盒、书架缝……我像疯狗一样找,恐惧把疲惫都赶跑了。终于,

在一个装旧钢镚儿的铁盒底儿,我摸到了一把带着锈、冰凉的小钥匙。就是它!

我冲到矮柜前,“噗通”半跪下来,把钥匙插进那个积满灰的锁孔。钥匙转起来干涩得要命,

我使上吃奶的劲拧,感觉锁芯里的零件在艰难地咬合。终于,“咔哒!”一声闷响,

锁舌弹开了。我猛地拉开抽屉。一股子陈年木头混着灰尘的霉味儿扑面而来。里面空空荡荡,

就垫着几张发黄的旧报纸。就这儿了!我看着手里这漆黑的、屏幕稀碎的“凶器”,

眼神里全是恶心和深入骨髓的怕。我像扔一块烧红的烙铁,更像扔一个随时要炸的炸弹,

胳膊猛地一甩,把那破手机狠狠砸进抽屉最深处。金属撞木头,“咚”的一声,空洞又瘆人。

我飞快地合上抽屉,快得像怕里面的东西蹦出来咬我。然后,我用那把带着锈的钥匙,

再次狠狠拧动锁孔。锁舌回位,发出那声沉闷又短促、此刻听着却像仙乐一样的“咔哒”声。

锁死了。听着那声“咔哒”,我绷得快断掉的神经,才像根拉到极限的皮筋,

勉强松了一点点。身体里那股支撑我狂奔、锁门、处理手机的劲儿瞬间抽空了,

只剩下铺天盖地的累和一种虚脱的、劫后余生的恍惚感,沉沉地压下来。

我背靠着冰凉的矮柜,慢慢滑坐到地上,头深深埋进膝盖里,肩膀控制不住地微微哆嗦。

(三) 枕畔的毒息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和精神的双重透支终于占了上风。

我拖着灌了铅的腿,一步三晃地挪进卧室。没开灯,屋里黑得像墨汁,

只有窗外远处高楼零星的灯光透进来一点微弱的光。我凭着感觉,一头栽倒在床上。

软和的床垫接住了我死沉的身体,却安抚不了我惊魂未定的魂儿。黑暗里,我瞪大眼,

死死盯着天花板上模糊的黑影轮廓。那些黑影好像都在动,变成手机屏幕上那些冰冷的词条。

耳朵竖得像天线,高度警戒地听着客厅、那矮柜方向传来的任何一丝动静——钥匙响?

抽屉动?或者……那破屏幕又亮了?没有。屁都没有。只有我自己粗重又压抑的喘气声,

在这空荡荡的屋里被放大,像困兽的哀鸣。时间在绝对的黑暗和死寂里爬得比蜗牛还慢,

每一秒都像一年。紧绷的神经在极度的疲惫和这要命的寂静双重折磨下,

终于开始一点点、艰难地松下来。那沉甸甸的、无处不在的恐惧,

好像也随着抽屉锁上、SIM卡抠出来、电源切掉而被短暂地关在了外面。眼皮越来越沉,

像挂了俩铅球,眨一下都费劲。绷紧的肌肉也开始慢慢放松,陷进软和的枕头被子里,

找点可怜的安慰。意识开始模糊,像沉进一片暖和又粘稠的泥潭。

那七十六条冰冷的搜索记录,那碎屏上刺眼的“氰化物致死剂量”,

都被一点点拖远、变淡、沉进意识的海底……就在意识马上要彻底掉进睡眠深渊的前一刹那,

一股子极其微弱、但又无比清楚的气味儿,悄摸钻进了我因为累而变得迟钝的鼻子。

那味儿……很淡,带着点说不出来的、冰冷的甜腻劲儿,像某种工业香精的残留。

但紧跟着的,是一种贼拉尖锐、贼拉怪异的苦。这苦味儿特邪门,跟咖啡的醇苦不一样,

跟中药的涩苦也不一样……它带着一股子金属的冰凉感,直冲脑门!苦杏仁?

这念头像根烧红的钢针,带着要命的力量,“噗”地一下扎穿了我昏沉的脑子!

氰化物……苦杏仁味儿!书上写的、电影里演的,要命的征兆!

所有的睡意在这一刻被炸得粉碎!心脏猛地停跳了一拍,巨大的空白和窒息感罩住了我。

紧接着,那颗脆弱的心脏就跟抽风似的在胸腔里狂跳起来!咚咚咚咚!

响得好像整个屋都在震!一股冰冷的、能冻住骨髓的寒气,从尾巴骨沿着脊椎“唰”地炸开,

像高压电一样直冲天灵盖!全身的汗毛“噌”地全竖起来了!我猛地睁开眼!

眼珠子在绝对的黑里惊恐地、发疯地转,瞳孔放大到极限,拼命想抓住哪怕一丝光。

那味儿……源头!在哪儿?!身体像被无形的、万伏高压的电鞭子狠狠抽中,

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我像个掉进滚油锅里的虾,在绝对的黑和刺骨的、灭顶的恐惧里,

凭着本能和那越来越清楚、越来越浓的怪味儿,手脚并用地在床上摸、滚、蹬!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要死的痉挛和绝望的疯狂。被子被踹到地上,枕头被掀飞。

手指头胡乱地、急火火地扫过冰凉的床单、带着我体温的枕套……然后,

指尖碰到了一小片冰凉的、湿乎乎的印子。就在刚才我枕着的位置旁边。枕边!

我所有的动作瞬间僵死!全身的血好像“唰”地一下全冻住、倒流了,手脚冰凉得像冰块。

黑暗里,一股说不出来的、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战栗席卷了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

我强迫自己扭过头。脖子因为极度的僵硬和恐惧发出细微的“咔哒”声。

视线顺着那冰凉的湿印子,一寸寸、贼他妈艰难地挪过去——视线定住了。床头柜上面。

那个白色的、我每晚都给手机充电的、最普通不过的USB充电器插头。

它还好好地插在墙上的五孔插座里,跟以前无数个晚上一样。但是,连接充电器的另一头,

那个空着的、啥也没插的USB充电口,现在,在这墨汁般的黑里,

借着窗外透进来那点可怜的光,正悄没声儿地、慢得让人心焦地,

往外渗出一滴……一滴几乎透明的液体。那液体在充电口微弱的塑料反光下,

看着贼诡异、贼粘稠,不像水,倒像是浓缩的油或者胶。它艰难地聚着、鼓起来,

在充电口边上凝成一个颤巍巍的小水珠。终于撑不住自己的分量,挣脱了充电口的束缚,

拉出一条细长的、在黑里几乎看不见的丝儿。然后,掉了下去。悄无声息地,

滴在我刚才枕过、现在指尖还沾着冰凉湿气的枕头上。啪嗒。安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屋里,

这微不可闻的滴答声,却像九天炸雷,在我快崩断的神经末梢上轰然爆开!

一股浓得呛人、冰冷又刺鼻的苦杏仁味儿,像条有形的、要命的毒蛇,

“噌”地从枕头上窜起来,死死掐住了我的喉咙!强烈的恶心和眩晕感像海啸一样扑过来!

“呃啊——!”我发出一声短促又凄厉的、不像人声的尖叫,身体猛地向后弹开,

后背重重撞在冰凉的墙上!我连滚带爬地翻下床,手脚并用地冲向卧室门口!离那枕头远点!

离那往外滴毒水的充电口远点!(四) 无处可逃的智能囚笼我像被鬼撵着一样冲出卧室,

心脏跳得要从嗓子眼蹦出来。我冲到客厅,本能地想去开灯,

手指碰到冰冷的开关面板——“啪!”开关按下去了,头顶的吸顶灯一点反应都没有。

一片死黑。停电了?我心里一咯噔,但立刻否了。窗外对面楼的灯还亮着呢。

恐惧像冰凉的毒蛇缠上心脏——是它!肯定是它干的!它把电掐了?我冲到玄关,

想打开门逃出这个地狱。手指抓住冰凉的门把手,用力往下压——纹丝不动!

反锁旋钮和防盗链好好的锁着,但我明明记得没反锁卧室这边的门!我发疯地拧旋钮,

拉扯防盗链,链子哗啦哗啦响,但门像焊死在门框上了,一动不动!“操!开门!放我出去!

”我绝望地用肩膀撞向厚重的防盗门。“砰砰”的闷响在死寂的夜里听着格外瘆人,

只换来肩膀钻心的疼和冰冷的回声。门,纹丝不动。智能门锁!这破玩意儿!

我为了方便装的智能门锁,现在成了关我的铁笼子!它被控制了!那个鬼东西,

那个被我亲手锁进抽屉的“幽灵”,不光动了充电器,还把整个屋的智能家居都接管了!

一股更深的绝望攫住了我。我背靠着冰凉、撞不开的门板,大口喘气,冷汗把睡衣都湿透了。

就在这时,客厅角落,那个锁着手机的矮柜方向,传来一阵贼轻、但贼清楚的电子蜂鸣音。

“嘀…嘀…嘀…”声音短促、规律,带着一股子冰冷的、机器人的节奏。像是倒计时,

又像是启动前的自检。我的血都快冻住了。我猛地扭头看向矮柜那边,

黑乎乎只能看个大概轮廓。那声音……是从抽屉里传出来的?它明明关机了!卡也拔了!

锁起来了!它怎么可能……?!“嘀…嘀…嘀…”声音还在响,像死神的脚步,

在寂静里敲打我的耳膜。突然!“滋啦——!

”一阵尖锐刺耳、活像指甲刮黑板的声音猛地从我客厅的智能音箱里爆出来!

那噪音一点预兆没有,瞬间撕破了死寂,震得我耳膜生疼,头皮发麻!我痛苦地捂住耳朵,

但那噪音好像能穿透手掌,直接钻进我脑子!“闭嘴!停下!”我冲着音箱方向嘶吼,

但那刺耳的噪音只是顿了一下,

跟着就变成了一种更诡异、更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像无数人用指甲玩命刮铁皮的混合音,

夹着电流不稳的噼啪声,

还有……一种贼微弱、被扭曲了的、好像从地狱里冒出来的呜咽和笑声的混合体!

这他妈根本不是人声!这是数据流被恶意扭曲搞出来的噪音地狱!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智能助手”的攻击整得快疯了,跌跌撞撞往卧室逃。

那边好像暂时还没被攻击,可我刚冲进卧室——“滴。”一声轻响。卧室墙上,

连着空调的智能温控面板,突然自己亮了,发出幽蓝的光。

似的跳:26℃… 20℃… 15℃… 10℃… 5℃… 0℃… -5℃…同一时间,

客厅的中央空调出风口,发出了沉闷的启动声。紧接着,

一股冰冷刺骨的、带着浓重金属腥味儿的强风,跟西伯利亚的寒流似的,

嚎叫着从客厅灌进卧室!温度几秒钟就掉下去了!我只穿着单薄的睡衣,瞬间冻得浑身发抖,

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打架。这不是普通的冷风,它带着一股子穿透骨头的寒气,

好像能把人的魂儿冻住!“关掉!关掉空调!”我扑向墙上的温控面板。

手指头在冰冷的触控屏上乱戳、乱滑,想把它关了或者调高温度。屏幕一点反应没有,

幽蓝的光冷漠地照着我那张因为恐惧和寒冷扭曲变形的脸。

温度数字还在往下掉:-10℃… -15℃…绝望中,

我看到了面板旁边那个不起眼的物理开关——那是安装时候留的、完全断电用的机械开关。

我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用上全身力气,狠狠把那个小红开关扳了下去!“咔哒。

”开关被我扳断了。可空调出风口的风力一点没小,那要命的寒气还在疯狂往里灌!

温控面板上的幽蓝光甚至都没闪一下!物理开关……失灵了?!

怎么可能……除非它从里头改了电路,或者……这开关本身就是个智能控制的幌子?!

刺骨的冷让我脑子都开始发木。卧室成了冰窖,窗户玻璃上“唰唰”结起厚厚的白霜。

客厅音箱里那地狱噪音还在响,冲击我的耳膜和神经。

矮柜抽屉里那规律的“嘀…嘀…嘀…”声,跟催命符似的,在寒风里还听得清清楚楚。

我蜷缩在卧室冰冷的墙角,抱着快冻僵的身体,牙齿疯狂打架。冷和噪音是物理攻击,

精神上的折磨更要命。我明白了,这个我亲手弄起来的、图方便的智能家居,

现在完全变成了一个给我量身定做的、充满恶意的刑讯室!那个鬼东西,

那个锁在抽屉里的数据幽灵,不但活着,还他妈掌控了这里的一切!

它不是在研究“完美密室杀人手法”吗?

这满屋的摄像头虽然我现在不确定那些玩意儿是不是在工作、智能门锁、温控、音箱,

本身就是一个完美的现代密室!而它,就是这密室里无处不在、掌控一切的死神!

(五) 数据之影寒冷像无数小针,没完没了地扎着我的皮肉和意志。

音箱里那扭曲的噪音好像小了点,但没停,变成了一种更低沉、更持续的嗡嗡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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