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恋人是天体物理学家不信神

神的恋人是天体物理学家不信神

作者: 啧啧先森

其它小说连载

科幻末世《神的恋人是天体物理学家不信神主角分别是沈哲初冰作者“啧啧先森”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神的恋人是天体物理学家不信神》主要是描写冰冷,沈哲初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啧啧先森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神的恋人是天体物理学家不信神

2025-08-01 06:41:12

## 神的恋人是天体物理学家不信神>我是天体物理学家,

坚信宇宙只有物理法则没有神明。>直到太阳神羲和选我当新娘那天。>“签下契约,

否则人类将在十天后灭亡。”>为了世界,我成了他神殿里最格格不入的存在。

>他亲手抹去我的科学记忆,教我如何做合格的神妻。>大婚当日,

我笑着问他:“你知道太阳核心温度是多少吗?”>“1500万摄氏度。”他蹙眉警告,

“别碰禁术!”>粒子加速器的蓝光穿透神殿时,我捏碎了他的神核。>“温度错了,

是1570万——用你教我的弑神术测的。

”>数据屏最后闪过一行小字:检测到太阳耀斑异常消失。

---冰冷的金属仪器在头顶无声运转,发出低沉而稳定的嗡鸣,像宇宙本身平稳的心跳。

我伏在操作台前,指尖被屏幕幽幽的蓝光映得有些发白。屏幕上,线条疯狂跳跃,

勾勒出太阳表面一场无声的、剧烈的风暴——一次罕见的、规模远超预期的耀斑爆发。

每一次数据的剧烈波动都像针尖,刺在我高度紧绷的神经上。“林晚,

”身后传来沈哲初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他递过来一杯水,

温热的杯壁贴上我冰凉的指尖。“还在盯?数据不会说谎,但人需要休息。”我接过水,

没喝,目光依旧胶着在那些跳动的曲线上。“它不该这样。”我的声音干涩,

像是许久未曾开口,“能量释放模式…完全不符合现有的模型。就好像…”我顿了顿,

寻找着合适的词,“…有什么东西在驱动它,或者…在‘看’着它。”“看着?

”沈哲初轻轻靠在桌沿,镜片后的眼睛带着科研人员特有的审慎,“林晚,

我们是天体物理学家。我们解释现象,用的是引力、磁流体力学、等离子体物理。

‘看’这种字眼,太感性了。”他顿了顿,语气放得更缓,带着点安抚的意味,

“我祖父…以前在乡下祠堂管过香火,总爱说些神神叨叨的话。他老说,太阳啊,

是有眼睛的,是活的。盯久了,会被它‘选中’。”他后面的话,

更像是一句驱散沉闷气氛的玩笑。但我心里那根弦,却猛地绷得更紧了。被选中?

这荒谬的念头像冰冷的蛇,倏地缠上心头。我强行将它压下,指尖用力攥紧了水杯,

指关节微微泛白。“别开这种玩笑,沈哲初。”我的声音冷硬,

“宇宙运行的规则只有物理定律,没有神祇的意志。任何偏离模型的异常,

都只意味着我们现有的认知存在盲区,仅此而已。”我仰头灌了一大口温水,

试图浇灭心底那丝莫名的不安。就在这时,控制室顶部的几盏高强度白炽灯,

毫无征兆地“啪”一声熄灭了。紧接着,备用应急灯惨白的光线挣扎着亮起,

像垂死者的喘息。整个空间瞬间被笼罩在一种诡异而压抑的昏暗里,

只剩下操作台上仪器屏幕发出的微弱蓝光,映照着每个人脸上猝不及防的惊愕。“又跳闸?

”一个年轻的研究员嘟囔着,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这破线路真是……”他的抱怨戛然而止。

窗外,天文台巨大穹顶之外,那片深邃的、此刻本应被城市灯火染上微红的夜空,

正被一种无法形容的景象所占据。金色的光芒,如同有生命般,

从无穷高的天际无声地飘落下来。它们并非雪花,也不是雨滴,

而是一片片薄如蝉翼、边缘流转着太阳般灼热辉光的……书页?符文?它们密密麻麻,

无穷无尽,像一场盛大而静默的金色暴雪,覆盖了目之所及的一切。

“天…天啊……”有人失声低呼。控制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仪器低沉的嗡鸣和人们骤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声。所有人都被窗外的奇景钉在了原地,

目瞪口呆。我的心跳骤然失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沈哲初之前那句“被选中”的玩笑,此刻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脑海。荒谬!

这一定是某种罕见的、未被记录的大气光学现象!我猛地站起身,动作大得带倒了椅子,

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我需要数据!需要观测!需要解释!

我几乎是撞开控制室厚重的防火门,冲进了连接主楼与观测圆顶的露天走廊。

冰冷刺骨的夜风裹挟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带着硫磺与炽热金属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

呛得我一阵咳嗽。那些金色的光片,毫无阻碍地穿透了廊顶的玻璃,

无声地落在我的头发上、肩上、摊开的掌心。一片光片恰好落在我伸出的指尖。它没有重量,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能灼伤灵魂的温度。光片在我指尖迅速消融,不是化为水汽,

而是像渗入皮肤般,瞬间溶解,留下一个灼烫的印记,同时,

一个冰冷、宏大、毫无感情的声音,如同直接在颅骨内部敲响的丧钟,

清晰地烙印进我的意识深处:“**凡女林晚,命格契合。太阳神羲和,钦选为妻。

十日期限,契约既成。若有不从,人间……俱焚。**”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我的神经上。命格契合?太阳神?羲和?十日为限?人间俱焚?荒谬!荒诞!

不可理喻!一股混杂着极致愤怒、恐惧和被彻底冒犯的恶心感猛地冲上头顶。

我浑身都在发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这赤裸裸的、强加于意志之上的神权宣告!

它践踏了我穷尽一生追求和信仰的一切——理性的秩序,物理的边界,人类智慧的尊严!

“滚开!” 我失控地对着漫天飘落的金色光雨嘶吼,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尖锐而绝望。

我发疯般地挥动手臂,试图驱散这些虚幻又灼人的东西,但更多的光片穿过我的手臂,

落在身上,留下滚烫的烙印和那冰冷神谕的不断回响。“林晚!回来!

”沈哲初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惶,从控制室门口传来。他冲出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

想把我拖回去。他的手指冰冷,脸上血色尽褪,

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无法理解的恐惧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悲哀。“放开我!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踉跄着后退,背脊重重撞在冰冷的廊柱上。我大口喘着气,

胸膛剧烈起伏,像一条离水的鱼。那些金色的光片还在执着地飘落,

落在我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上。我死死盯着那些光片,仿佛要用目光将它们彻底焚毁。

“听见了吗,沈哲初?”我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颤音,

却异常清晰地回荡在金色光雨里,“祂说,要我当祂的新娘!祂说,不同意,

就让所有人去死!” 我猛地指向窗外那片被金光染得诡异无比的天空,

指向那个隐藏在高维空间、自以为能主宰一切的所谓神明,“祂算什么东西?!凭什么?!

”沈哲初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痛苦地看着我,又恐惧地望向天空,

仿佛那里悬着一把随时会斩落的利剑。

底深藏的某种东西——那种源于他祖父、源于古老血脉的敬畏与恐惧——此刻被彻底点燃了。

金色的光雨,终于停了。天文台却再也回不到从前。仅仅一夜之间,

这座象征着人类理性探索前沿的堡垒,被一种蛮横而辉煌的力量彻底改造、侵占。

冰冷的金属墙壁上,覆盖了一层流动着熔金般光泽的奇异物质,触手温润,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高耸的穹顶被无形的力量重塑,

镶嵌上巨大而繁复的、仿佛由凝固阳光构成的浮雕,

描绘着古老传说中的日车巡天、金乌展翅。

空气中弥漫着永不消散的、温暖如初夏午后阳光的气息,

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实质的“神圣”感。这里不再是天文台。

这里是神在人间的临时行宫,一座为迎接太阳神新娘而仓促搭建的囚笼。

我穿着他们强行套在我身上的长裙,衣料柔软得像云霞,却沉重如铅。

我坐在一张由纯粹光线编织成的、温暖得令人不适的座椅上。眼前,

悬浮着一卷由纯粹光芒构成的卷轴。卷轴上,古老的、我不认识的符文如同活物般缓缓流动,

散发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志——契约。卷轴旁,悬浮着一个巨大的、由光影构成的沙漏。

上方代表“人间”的金沙,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无可挽回地坠入下方代表“毁灭”的深渊。

时间,在无声地、冷酷地流逝。一个穿着由光焰凝成甲胄的“神使”悬浮在我面前。

他的面容模糊在耀眼的光芒之后,只有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睛,如同两颗冰冷的恒星,

穿透光晕,牢牢锁定着我。他没有说话,但那无声的威压和沙漏里不断减少的金沙,

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威胁。“签下它。” 他的意念直接在我脑中轰响,

带着摧毁一切的炽热和不容置疑的冰冷,“为你的世界,赢得生存的权力。

这是你唯一的价值,林晚。”我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刺痛感是此刻唯一能证明我“存在”的证据。我死死盯着那沙漏,

看着每一粒代表无数生命的金沙落下。实验室里同事们惊恐的脸,城市街道上熙攘的人群,

父母、朋友……无数张面孔在我脑中飞速闪过,

最终定格在沈哲初那双充满恐惧和绝望的眼睛上。为了世界?这根本不是选择!

这是用整个文明作为人质,对一个渺小个体进行的、赤裸裸的终极绑架!

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愤怒冲上喉咙。我猛地抬起头,直视着那光芒中模糊的神使面孔,

声音因为极致的压抑而嘶哑颤抖,却清晰无比:“羲和……他怕什么?

”神使周身的光芒猛地一滞,仿佛被我这突兀而亵渎的问题冻结了一瞬。

那双冰冷的恒星之眼中,第一次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近乎惊愕的波动。

“伟大的太阳神无所畏惧!” 他的意念再次轰响,带着被冒犯的怒意,

神殿内的光线陡然变得刺目灼人,仿佛要将我融化,“凡女,谨记你的身份!签下契约!

”光焰的温度骤然升高,皮肤传来被炙烤的刺痛。我咬紧牙关,口腔里弥漫开血腥味。

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潮水淹没头顶,但那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对强加意志的反抗,

却像礁石般死死支撑着我。我的目光,越过愤怒的神使,

越过那悬浮的、象征着毁灭倒计时的沙漏,投向窗外。那里,曾经是我观测星空的地方。

此刻,只能看到流动着金辉的神殿墙壁。“他怕……像我这样的人,对吗?

” 我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声音微弱却像淬了毒的针,

“怕我们……终有一天,会看穿他?”神使周身的光焰猛地爆燃了一下,

神殿内的威压瞬间沉重了十倍!无形的巨力狠狠扼住我的咽喉,

将我整个人从光椅上提了起来!窒息感瞬间攫住了我,眼前阵阵发黑。“签!或者——死!

” 那意念如同灭世的雷霆,直接在我濒临破碎的意识中炸开。毁灭的沙漏,

金沙流逝的速度骤然加快!视线在窒息和神威的压迫下变得模糊、扭曲。

沈哲初那双写满绝望的眼睛,还有父母苍老担忧的面容,

在濒临破碎的意识中无比清晰地闪过。冰冷的窒息感挤压着肺部,

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真实地笼罩下来。“我……签……”声音微弱得如同叹息,

带着血的味道,从被扼住的喉咙里艰难地挤出来。每一个音节都像一把钝刀,

切割着灵魂深处最珍视的东西——我的骄傲,我的信仰,

我作为“林晚”这个独立个体存在的根基。扼住咽喉的无形力量倏然消失。

我重重地跌回光椅,剧烈地咳嗽着,贪婪地呼吸着那灼热而“神圣”的空气。

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悬浮在眼前的光之卷轴,无声地飘近。

一个由纯粹光芒构成的笔尖,自动凝聚在卷轴下方,等待着我的触碰,等待着我的屈服。

指尖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我看着那支光笔,它散发着柔和却不容拒绝的光芒。

这光芒不再代表温暖和希望,它代表着一种永恒的枷锁,一种对自我的彻底背叛。

为了那些鲜活的生命,

为了那个充满烟火气的、不完美却真实的世界……我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抬起手。

冰冷的指尖,带着赴死般的沉重,终于触碰到了那支温暖的光笔。

就在指尖与光笔接触的瞬间——嗡!一股难以想象的、纯粹而暴烈的意志洪流,

如同亿万度高温的太阳风暴,毫无预兆地、蛮横地冲入了我的意识!它无视一切物理屏障,

无视我的恐惧和抗拒,以绝对碾压的姿态,强行贯入!“啊——!

”我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身体猛地弓起,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

的神殿、冰冷的神使、悬浮的卷轴——瞬间被一片无边无际、灼烧灵魂的纯白光芒彻底吞噬!

无数画面、声音、感知碎片如同高速粒子流,

疯狂地撞击、撕扯着我的意识:——是母亲站在老房子厨房里,窗外阳光正好,

她笑着回头:“小晚,今天妈给你做你最爱吃的蛋炒饭,多放葱花儿!

” 那熟悉而温暖的声音,像投入熔炉的雪花,

瞬间蒸发、模糊、远去……任凭我如何拼命想抓住,都只剩下空洞的回响。

——是本科时第一次独立操作大型射电望远镜,捕捉到一个遥远星系的微弱信号。

那一刻纯粹的、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激动和狂喜,那种与浩瀚宇宙建立连接的奇妙感觉,

如同被强酸腐蚀,迅速褪色、瓦解,只剩下冰冷的麻木。——是深夜实验室里,

和沈哲初他们为一个复杂的模型计算结果争论得面红耳赤,最后终于达成一致时,

那种疲惫却无比充实的满足感。那些激烈碰撞的思维火花,那些解决问题的兴奋,

被一股冰冷的意志强行抹平、覆盖,像被橡皮擦擦掉的铅笔痕迹。

——是看到地震灾区最新伤亡数据时,

那种揪心的痛楚和想要做些什么的无力感……这种属于“人”的悲悯和温度,

正在被无情地抽离、冷却。不!不要!停下!我在意识的深渊里无声地嘶吼、挣扎。

那些记忆,那些情感,那些构成了“林晚”这个人的最本质的东西——她的求知欲,

她的喜悦,她的悲伤,她的愤怒,她对世界的理解和连接——正在被那股至高无上的意志,

如同清除磁盘上的冗余数据般,冷酷地、系统地格式化!痛苦并非来自肉体,

而是源自灵魂被生生撕裂、被强行剥离根基的剧痛。一种巨大的、彻底的“空”,

正在我内部急速蔓延。不知过了多久,那毁灭性的意志洪流终于退去。我瘫软在光椅上,

浑身被冷汗浸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大脑一片混沌的空白,

如同刚刚经历了一场剧烈的脑震荡,残留着尖锐的嗡鸣和撕裂般的疼痛。“记住你的身份,

神妻林晚。”神使那冰冷无机质的意念再次响起,像冰冷的金属片刮过我的神经。“神妻,

需有神妻的仪态。”另一个柔和却带着绝对指令性的意念传来。我的身体,

仿佛被无形的丝线操控,不受控制地、僵硬地站了起来。双腿如同灌了铅,

每一步都沉重无比,却又被一种强制性的优雅牵引着,

走向神殿中央那片更为空旷的金色光域。“行止,需合乎神仪。

”我的手臂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抬起,手腕翻转,做出一个古老而陌生的礼节姿态。

每一个动作都力求完美,却僵硬得如同提线木偶,充满了令人窒息的非人感。“语言,

需洁净无垢。”我试图开口,想质问,想咒骂,喉咙却像是被无形的棉花堵住。发出的声音,

是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平板而毫无起伏的调子:“谨遵神谕。

”“思想……”那意念带着一丝审视,扫过我被清洗后显得空旷而麻木的脑海,“…需纯净,

只存敬神之念。”敬神?我茫然地看着自己被迫摆出完美姿态的双手。敬谁?羲和?

那个用毁灭来威胁我、用力量抹杀我过去的……存在?一股冰冷的、源自灵魂深处的空洞感,

伴随着巨大的荒谬感,像冰冷的潮水般涌了上来。我站在那里,穿着不属于我的华服,

做着不属于我的动作,说着不属于我的话语。我是谁?林晚是谁?

一个数据模型兴奋不已、会为了一碗蛋炒饭感到温暖、会为了陌生人受灾而揪心的……女人?

她似乎曾存在过,像隔着一层厚厚的、冰冷的磨砂玻璃看到的模糊影子。记忆的碎片还在,

但附着其上的情感、温度、意义,被剥离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干瘪的、没有生命的轮廓,

如同博物馆里褪色的标本。

般光滑的金色墙壁映出我的身影:一个穿着流光溢彩长裙的、姿态完美的、神情空洞的偶人。

神殿深处,那仿佛由凝固阳光构筑的至高王座之上,一个身影终于显现。祂——太阳神羲和。

祂并非传统神像中那种威严魁梧的形象。祂的身形更接近完美的人类比例,修长而挺拔,

笼罩在一层薄而耀眼的金色光晕之中,让人无法直视其真容,

只能感受到那纯粹到极致的神性光辉。祂的面容隐在光晕后,模糊不清,

唯有一双眼睛清晰无比。那不是人类的眼睛。那是两轮浓缩的、燃烧的恒星。

瞳孔是深邃到极致的黑暗,

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奇点;眼白则是纯粹到刺目的、翻滚着恐怖能量的白炽烈焰!

没有眼睑,没有眨动。这双眼睛就这样永恒地、毫无情感地注视着下方,

如同两颗悬于天际、冷漠审判人间的微型太阳。祂仅仅是存在于此,

就散发出一种令人灵魂冻结的、绝对的威严与距离感。

神殿内流动的金辉在祂周身臣服、环绕,无声地宣告着至高无上的权柄。

祂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那并非聚焦的注视,更像是一种宏观的、对一件物品的例行扫描。

冰冷,纯粹,带着一种俯瞰尘埃的漠然。“仪式开始。

” 一个宏大、毫无波澜的声音直接在神殿的空间中震荡,并非通过空气传播,

而是直接在每一个存在的意识深处响起。是祂的声音,却又不像任何生物的发声,

更像是宇宙规则的某种冰冷宣告。神使们无声地行动起来。他们像一道道流动的金色光线,

在我周围穿梭。一件无法用语言形容其华美与沉重的嫁衣,被小心翼翼地展开。

那嫁衣仿佛由无数片凝固的、燃烧的晚霞织就,流淌着赤金、橙红、深紫的火焰光华。

衣料上,用比发丝更细的、闪烁着星辉的丝线,

绣满了古老而神秘的星辰运行轨迹、日珥爆发、以及无数微小却栩栩如生的金乌图腾。

每一针每一线,都蕴含着磅礴的太阳神力,仅仅是靠近,

就让我皮肤下的血液仿佛要沸腾起来。我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像一件待包装的贵重物品,

被安置在神殿中央一个巨大的、由纯粹光能构成的圆形平台上。神使们动作精准而冰冷,

如同操作精密的仪器,将那沉重到难以想象的嫁衣一层层披挂在我身上。

衣料接触皮肤的瞬间,并非温暖,而是一种被灼烧的刺痛!仿佛有无数细小的太阳真火,

正透过华美的布料,贪婪地舔舐着我的血肉。更可怕的是,

那嫁衣本身似乎就是一个庞大的能量场和意识场。穿上它,

行塞进了一个由无数信徒狂热的祈祷、对太阳的敬畏、以及羲和冰冷神**织而成的熔炉里!

无数个声音,无数种意念,像亿万只疯狂的蚂蚁,顺着嫁衣的能量脉络,

蛮横地钻进我的脑海:“伟大的羲和!赐予我们光明与温暖!”“太阳神在上!

保佑我族风调雨顺!”“永恒的太阳啊!您是万物的主宰!”“敬畏!服从!侍奉!

……”这些祈祷、颂扬、敬畏的意念碎片,如同滚烫的岩浆洪流,

冲刷着我本就空旷麻木的意识。它们试图覆盖、溶解、重塑我的思想,

要将“林晚”这个残存的个体意识彻底同化,变成这狂热信仰洪流中一个微不足道的泡沫,

变成羲和神座下一件温顺的附属品。

“呃……” 难以忍受的剧痛和灵魂层面的巨大撕裂感让我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

身体在嫁衣的重压和灼烧下微微颤抖,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我死死咬住下唇,

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这剧痛,这被强行灌输的狂热信仰,反而像冰水浇头,

让灵魂深处那一片被强行抹平的废墟中,一点微弱的火星猛地跳动了一下!凭什么?!

凭什么要用整个世界的生命来威胁我?凭什么要抹掉我的过去,剥夺我的思想?

凭什么要让我穿上这沉重的枷锁,承受这灵魂的灼烧?就因为……祂是神?

一股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愤怒,如同沉寂火山下重新涌动的岩浆,

在我被格式化得空旷一片的胸腔里,第一次猛烈地翻腾起来!这愤怒,

尖锐地刺穿了那麻木的、被强行塑造的空洞外壳!就在这剧痛与愤怒交织的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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