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放榜那天，我才发现我妈偷改了我的志愿，逼我去读二本师范。我哭着想要复读，
却在订婚宴上被醉酒的王家儿子打死。临死前，我听见我妈说：死了也好，
保险金刚好给儿子付首付。再次睁眼，我回到了我妈偷改我高考志愿时。眼前弹幕炸开。
阻止她！云备份里有改志愿录屏！王家给了 30 万彩礼买你当生育机器！
1.高考 712 分。我妈却逼我读二本师范，说女孩子读北大心会野。
订婚宴上我被未婚夫打死，醒来发现回到了志愿被篡改的那天。这次，
我提前打开了手机录像功能。前世，在我报志愿的时候，
向来不关心我的母亲热情了起来：妈认识教育局的人，能帮你优化志愿。
我拒绝了她的好意，填报了北大。却被她偷偷改成了本地的二本师范。
你一个女孩子读什么北大！师范多好，毕业直接嫁人！我拿起手机想报警，
我妈的巴掌已经甩到我脸上。北大？你也配！她揪着我头发往墙上撞，
木屑混着血腥味炸开。乖乖去读师范，再闹就打断你的腿！我被没收了手机，
反锁进储藏室。在我用指甲抠着门缝呼救时，只换来弟弟踹门大笑：姐，
你的彩礼够我买限量球鞋啦！我才知道她收了王家 30 万彩礼，订婚宴就定在八月。
收到录取通知书以后，我哭着想复读。订婚宴上，
王家儿子满身酒气摸我大腿：装什么清高？你妈早把你卖给我了！我掀翻酒杯想逃，
却被他抡起酒瓶砸在后脑。颅骨碎裂，我倒进满地狼藉。临死前，
我听见我妈说：死了也好，保险金刚好给我儿子付首付。再次睁眼，
我回到了我妈偷偷修改我志愿的时候。我妈正偷按我手机验证码。师范多好，
她哄睡般呢喃，女孩子读北大，心就野了。
电脑弹出提示框：志愿修改成功：北大金融→本省师范阻止她！
云备份里有改志愿录屏！王家给了 30 万彩礼买你当生育机器！
我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呜咽，翻了个身面朝墙壁。我妈动作一顿，呼吸屏住。
我装作熟睡的样子，手探进枕芯深处。那里藏着我爸留下的旧手机，
摄像头正从枕头褶皱里探出微小的孔洞。她熟练地点开短信，
将新收到的验证码 7789输入志愿系统。嗒。鼠标轻击，
页面刷新：考生时雨，志愿最终修改为：XX 师范学院小学教育专业
弹幕癫狂滚动：录屏！她云备份自动同步了！
王家转账记录在她梳妆台夹层里我的牙齿咬破舌尖。2.小时候，
爷爷奶奶因为嫌弃我是个女娃，对我妈也不好。我妈还没出月子，
奶奶端来黑漆漆的药逼她调理身子。因为我妈不喜欢我。后来爸妈生了弟弟，
我妈就更讨厌我了。只有我爸会偷塞奶糖哄我：小雨比小子金贵。可五岁那年，
弟弟的满月酒刚散场，父亲就意外身亡。灵堂白灯笼下，
母亲突然掐住我胳膊：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十三岁，弟弟用马克笔涂满我的奥数笔记。
他笑得恶意满满：姐姐的破本子还没我漫画书贵！
我妈抠着新做的美甲：男孩子活泼点好，你重新抄一遍能费多大劲？
那晚我打着手电抄到凌晨。十六岁，弟弟把偷我妈的五百元塞进我书包夹层。妈！
姐偷你钱买裙子！他尖叫着扯开我衣领。
母亲抡起衣架抽得我小腿淤紫：手脚不干净的女孩将来怎么嫁人？跪在地板上时，
我看见弟弟躲在门后舔冰淇淋。高考前三天，我的准考证被他塞进可乐罐里泡成烂泥。
弟弟晃着饮料瓶假哭：我想给姐姐送冰镇可乐……
母亲抽走我撕烂的残证：开张证明就行了，男孩子贪玩多正常？
后来我在他电脑搜索栏看到：怎么让人参加不了高考考场门外，
他穿着血红 T 恤蹿进人群：时雨带小抄作弊啊！保安拽他胳膊时，
母亲像护崽的母狼：童言无忌！你们欺负孩子！后来他偷拍我写的日记。
还特意挑选了我写的我想逃离这个家，发到了班级群。
并且配文：神经病姐姐在线征婚！3.今天是高考志愿填报的最后一天。
距离志愿锁定不到五分钟。中午我做完家务突然很困，想睡一小会儿。结果睡到了下午。
妹宝是被她妈下药了志愿填报系统只白天开放是啊是啊，而且她没有密码，
只能给女儿下药才能修改密码这也太阴险了吧为了卖女儿，
真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不能让她上北大，
又不能不上学不上学王家也不愿意要啊我装作刚睡醒的样子，坐起来，妈，
你怎么在我房间？她后背一僵，没……没什么可能她觉得吞吞吐吐不符合自己的人设，
理直气壮起来：我用一下电脑怎么了，这都是我买的我还不能用了吗？
越心虚声音越大这种人还会心虚可能不会，但是差点被抓包，
都懂的……她说完摔门出去了。我扫上手机上的时间：[下午 6:01]。
志愿在下午 6:00 锁定。第二天趁他们不注意，按照弹幕的指引找到了我妈的平板，
在电脑上扫码登录云盘。我点开文件夹。点开『系统缓存』！她删了录屏但没清干净！
在一堆乱码中，我找到了那个被粉碎的 MP4 文件。
志愿修改 _ 备份用 Recuva 恢复弹幕催促。视频跳了出来。画面里，
正是她修改我志愿的界面。她一边输入篡改后的院校代码，
一边对着镜头喃喃自语：得录下来……省得这丫头以后反悔，闹复读……
她甚至得意地笑了。接着，一个加密文件夹弹出来。点开的瞬间，我血液冻结。
里面有我妈意外险理赔记录。她将 80 万赔偿金全部转入了弟弟的信托基金，
备注：儿子成长金。她怕你翅膀硬了飞走，所以亲手折断它。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直到渗出血丝。
弟弟的电脑密码是他生日这种蠢货根本不配拥有秘密妹宝看浏览记录。
我点开浏览记录，满屏游戏、擦边直播，以及……如何让亲姐消失的搜索记录。
我胃里翻涌起一股腥气。弟弟用我的身份证认证，借款 30 万，
合同血淋淋写着：如逾期，债权人可上门协商。还有地下**注册截图。时雨资料
是一个偷拍文件夹。全是我换衣服的隐私照片，最新一张标注着已售王哥，5000。
这畜生把你卖了！4.我死死盯着屏幕，突然听见门外脚步声。弟弟哼着歌靠近，
嘴里还嚼着口香糖：妈！我饿了！让时雨那个贱人给我煮面！我飞快拔出 U 盘，
转身时撞倒了椅子。门被踹开的瞬间，我举起桌上的水果刀。不是对他。
而是狠狠划向自己的手臂。鲜血涌出时，我露出最乖顺的笑：……我这就去煮。
弹幕无声滚过一行字：忍下去，他们的血债会利滚利。我妈盯着我手臂上的纱布，
冷笑：装什么可怜？煮个面都能划伤，废物！我低头收拾碗筷，
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妈……我想去勤工俭学。勤工俭学？她眉毛一挑，
王家的彩礼够你弟念到大学了，轮得到你挣钱？弟弟在沙发上翘着腿打游戏，
头也不抬地插嘴：就是，姐你别出去丢人现眼。她怕你接触外界！我攥紧抹布，
指节发白。什么 30 万彩礼，妈你在说什么？我装作震惊地看向她。弟弟哈哈大笑，
姐，你还不知道吧，妈把你卖给了王家，卖了 30 万。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泪眼朦胧地看向我妈。这是真的吗？妈……或许是愧疚，她躲开了我的视线。
还不止呢，你的北大志愿都被妈改了，改成了本地的二本师范。我扑通跪下来，
膝行到我妈面前。妈，这都是真的吗？你怎么可以……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妈你跟我去教育局，志愿才刚锁定，还来得及改的！妈我求你了……
我双手抓着她的衣角。之前的话她还没反应，到最后两句，她狠狠挥开我的手。是真的，
女孩子读北大有什么用，还不如师范，毕业就能有个稳定工作。我养你这么大不容易，
也是你该报答我的时候了。王家有钱，你嫁过去就是享福的。你乖乖听话，
我是不会亏待你的。5.王家地址：碧水湾 7 栋，明天招保洁！
录音笔藏在抹布里，懂？碧水湾别墅区的保安狐疑地打量我：保洁？怎么没见过你？
我扯了扯廉价工装袖口，露出刻意没处理的伤口：新来的……张姨介绍。低头缩肩，
装怯懦！保安撇撇嘴放我进去了。王家客厅的水晶吊灯晃得人眼晕。
我跪在地上擦大理石纹瓷砖，耳朵竖得发疼。——20 万买北大苗子，血赚！
王母的尖嗓门从茶室飘出来，等生了儿子，还能用她名额申请留学呢！我浑身血液结冰。
手机开录音！塞进沙发缝！注意！女佣要回来了！我哆嗦着摸出手机，
刚按下录音键。你干什么呢？身后响起厉喝。我猛地转身，抹布不小心打翻咖啡杯，
褐液泼了女佣一身。对不起对不起！我拼命鞠躬，趁机把手机滑进沙发底下。
弹幕松了口气：干得漂亮！从王家逃出来时，我手心里还攥着沾了咖啡渍的录音笔。
公交车上，我颤抖着点开录音。王母尖利的声音：等生了儿子，就让她『意外』猝死，
保险金够再买个媳妇！艹了，这是谋杀！现在立刻去教育局！
戴眼镜的张科长今天值班！6.我猛地按下下车铃，却听见手机叮的一声。
母亲发来语音：死丫头滚回来试礼服！王家的车到楼下了！用这个！
伪造的高烧体温计照片我冲进药店买了退烧贴，
拍下 39.8℃的体温计发给母亲：妈，我可能阳了……传染给王家不好吧？
趁着母亲骂骂咧咧回复的间隙，我跳上了去教育局的出租车。教育局走廊的穿堂风冷得像刀。
我攥着 U 盘，里面是母亲改志愿的录屏、王家买人的录音，还有……左转第三办公室！
戴眼镜的张科长！他女儿志愿也被篡改过！恨透这事！我深吸一口气，敲门。
张科长从文件堆里抬头，镜片后的目光鹰隼般锐利。证据。他伸出手。我递上 U 盘，
他插入电脑，视频开始播放。我妈的手在键盘上飞舞，
王母的尖笑从录音里刺出：生不出儿子就离婚！张科长的指节捏得咔咔响。
我们会核实。他摘下眼镜揉着眉心，如果是真的……
弹幕突然弹出鲜红大字：他说谎！检查他抽屉！我心跳骤停。张科长拉开抽屉拿印章，
一沓照片滑了出来。全是王家和他勾肩搭背的合影。弹幕暴怒：妈的官商勾结！快跑！
我猛地站起，却见张科长把照片扫进碎纸机，对我眨了下眼。三天后等通知。
他压低声音，我女儿……当年没遇上肯帮她的人。弹幕凝固一瞬，
继而瀑布般冲刷而下：我去？自己人？
这个剧情走向我有点看不懂了他刚发了内部举报邮件！截图了！北大稳了！
走出教育局时，我手机突然震动。张科长发来消息：已立案，但需要更多王家交易证据。
弹幕立刻建议：答应试礼服！婚纱店更衣室有监控死角！我深吸一口气，
给我妈回电：妈……我退烧了，这就回来。电话那头，弟弟的背景音格外刺耳：姐，
王哥刚送我新球鞋！你要好好『报恩』啊！我赶到礼服馆，看见我妈在门口徘徊。
她看见我跑过来死死拽住我的胳膊。死丫头跑哪去了。王公子等了你很久，
你一直不来，人都走了。她一路拽着我上楼。7.礼服馆的空调冷得刺骨。我妈难得殷勤，
拎着一条镶钻鱼尾裙往我身上比划：王家喜欢端庄的，这件好。试衣间镜框右下角！
针孔摄像头！王母要拍你换衣视频威胁！更衣室插座里还有第二个摄像头！
我捏着裙摆的手指一紧，瞥见镜框边缘的金属反光。果然有个芝麻大的黑点。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