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说她没上过学，什么也不懂。女儿过敏，她听说浑身泼墨汁站在室外，可以抗过敏。
于是提大桶墨汁，扒光女儿衣服，从头泼到脚。导致一岁女儿，耳鼻进墨汁听力受损。
后来女儿生病没胃口，她拿洗衣液灌女儿。说是开胃。我找她理论，她说自己不识字，
不知道里面是洗衣液，只觉得香香的肯定好喝。争执间洗衣液打翻，
脚底一滑我和女儿双双摔下楼。老公要打120抢救我和女儿，却被婆婆阻拦。两个贱货，
死了活该！我和女儿死后，老公不堪心理折磨，跳河自杀。婆婆像解脱了似的，
拿着巨额保险，带着大伯，搬进了新房子。睁开眼，
我又回到婆婆要拿墨汁扒光女儿衣服的那一天。1 浴室惊魂“妈！你干什么？！
”我冲进浴室，声音都变了调。婆婆李金花正提着那个熟悉的黑色塑料桶，
里面装满了浓黑的墨汁。她三角眼一瞪：“作死啊！这是给妞妞治病的仙水！
”我发疯似的冲过去，一把抢过墨汁桶。黑色的液体泼洒在浴室瓷砖上，像一滩凝固的血。
我的手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这一次，我绝不会再让历史重演。
“反了你了！”婆婆尖叫着扑过来，“这是我孙女！我想咋治就咋治！”我死死抱住妞妞，
把她裹进浴巾里。女儿才一岁，光溜溜的小身子在我怀里瑟瑟发抖。
她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不明白为什么大人们要这样对她。“妈！你疯了吗？
”我声音都在抖，“墨汁怎么能往孩子身上泼？会中毒的！”“胡说八道！”婆婆理直气壮，
“我们村里都这么治过敏！你懂啥？没文化的玩意儿！”我冷笑一声，
掏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妈，你再说一遍？要不要我把你这话发到家族群里听听？
”婆婆愣了一下，三角眼滴溜溜转：“你、你敢！”“我有什么不敢的？
”我抱着妞妞往外走，“从今天起，妞妞的事，不用你管。”婆婆扑过来想抢孩子，
被我侧身躲开。她一个踉跄撞在浴室门框上，疼得直咧嘴：“陈志刚！志刚你管不管你媳妇！
”我头也不回地往儿童房走，把门反锁。妞妞在我怀里抽泣，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角。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2 前世之痛前世就是今天，婆婆用墨汁泼妞妞，
导致她耳鼻进水听力受损。后来妞妞生病没胃口，婆婆竟然给她灌洗衣液说是“开胃”。
我找她理论，她却说我虐待孩子。争执间洗衣液打翻，我们双双摔下楼……手机突然震动，
是陈志刚发来的消息：“老婆，妈说给妞妞治病呢，你别管太多。
”我咬着牙回复：“你马上回来，现在。”关掉手机，我深吸一口气，
打开电脑开始搜索“虐待儿童证据收集”。前世我太软弱了，才会让婆婆得逞。这一世，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老太婆的真面目。儿童房的门被敲得砰砰响：“小雅！开门！
妈说你疯了！”我没理他，继续在网上查找儿童心理咨询热线。妞妞需要专业的心理辅导，
上辈子她因为婆婆的虐待，整整一年都做噩梦。门突然被踹开，陈志刚站在门口，
脸色阴沉：“你闹够没有？妈也是为了妞妞好！”我抱着妞妞站起来，
直视他的眼睛：“陈志刚，你亲眼看看这是什么。”我打开手机录像，播放刚才婆婆说的话。
陈志刚的脸色变了：“这……妈不是那个意思……”“她就是那个意思！”我打断他，
“上辈子她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妞妞耳鼻进水听力受损，后来她竟然给妞妞灌洗衣液！
我们摔下楼的时候你在哪？”陈志刚脸色煞白：“什么？你……你说什么？”“我说，
”我冷笑，“我和妞妞摔下楼的时候，你跪在血泊里求我别死。可惜没用，我们还是死了。
而这个老太婆……”我指着门口，“她拿了巨额保险，带着大伯搬进了新房子。
”陈志刚踉跄着后退两步，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我知道他一时无法接受，但没关系，
证据会说话。“现在，”我平静地说，“要么你站在我这边保护妞妞，
要么……”我深吸一口气，“我们离婚。”陈志刚像被雷劈中一样呆立当场。
我知道这个选择对他很难，但妞妞的安全更重要。门外传来婆婆的尖叫：“陈志刚！
你媳妇要离婚？我打死她！”3 证据之战我迅速关上门，给儿童房的门上了锁。
然后打开电脑，开始整理前世收集的所有证据——婆婆虐待妞妞的照片、录音，
还有医院的诊断报告。手机又响了，是闺蜜小雨：“小雅，你还好吗？
刚才看你发朋友圈说……”我打断她：“小雨，帮我联系最好的儿童心理医生，
要最贵的那种。另外，我需要一个律师，专门处理家庭暴力的。”“什么？
你……”“我现在没时间解释，”我低头亲了亲妞妞的发顶，“但相信我，
这次我要让那个老太婆付出代价。”挂断电话，我开始在电脑上写日记。前世的教训告诉我，
证据一定要保存好。我详细记录下今天发生的一切，包括婆婆说的话、陈志刚的反应，
还有我的应对措施。晚上，陈志刚终于回来了。他坐在床边，欲言又止：“小雅，
妈她……”“她怎么了？”我头也不抬地继续打字，“说妞妞需要‘治疗’？
还是想给我们下毒？”陈志刚握紧拳头：“我不知道……妈她没上过学，
很多事不懂……”“不懂？”我冷笑，“她不懂用墨汁泼孩子会中毒？不懂洗衣液不能喝？
还是不懂一个一岁的孩子经不起她这样折腾？”陈志刚沉默了。我知道他在挣扎，
一边是生他养他的母亲，一边是他妻子女儿。但这一次，我不会再退让。“这样吧，
”我合上电脑，“我们做个交易。你搬出去住，我和妞妞暂时住娘家。等我把证据收集齐了，
再决定怎么处理这件事。”“搬出去？”陈志刚瞪大眼睛，“那妈怎么办？”“她怎么了？
”我反问，“难道你觉得她比妞妞更重要？”陈志刚无言以对。我知道他在权衡利弊，
但这次我必须强硬。妞妞的安全高于一切。4 反击开始第二天一早，我就联系了搬家公司。
临走前，婆婆站在门口破口大骂：“两个贱货！走了就别回来！
”我抱着妞妞头也不回地离开。阳光照在脸上，我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这一次，
我要为自己和妞妞而活。在娘家的日子里，我开始系统性地收集证据。
每天给妞妞洗澡时都打开摄像头，记录下她身上任何可能的伤痕。同时联系了儿童心理医生，
定期带妞妞去做辅导。一个月后，我已经整理出厚厚一叠证据。
包括婆婆虐待妞妞的照片、录音，还有医院的诊断报告。我约了律师见面，
详细讲述了前因后果。“林女士，”律师推了推眼镜，“根据您提供的证据，
您婆婆的行为已经构成虐待儿童。我们可以起诉她，要求剥夺她的监护权。
”我点点头：“我要让她坐牢。”律师犹豫了一下：“这个……量刑可能会比较轻，
毕竟没有造成严重伤害……”“那就继续收集证据。”我冷笑，“我会让她犯更大的错。
”从那天起，我开始了有计划的反击。我故意在婆婆面前说妞妞最近胃口不好，
暗示她可以“治疗”一下。果然，没过多久，婆婆就按捺不住了。
她偷偷给妞妞喂了一种黑色的药汁。我提前在妞妞的奶瓶里放了检测纸，
结果证实那是一种民间偏方，含有微量毒素。我立即报警，并出示了所有证据。
警察带走婆婆时，她还在叫嚣：“你们懂什么！这是治病！”看着警车远去，我长舒一口气。
妞妞坐在我怀里，好奇地看着窗外。阳光照在她的小脸上，那么纯净，那么美好。这一世，
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的女儿。5 保释风波我以为把婆婆送进派出所就万事大吉了。
我太天真了。三天后，陈志刚红着眼睛来找我：“小雅，妈被保释出来了。
”我正在给妞妞梳头发，听到这话手一抖，扯到了孩子的发丝。妞妞“哇”的一声哭出来，
我连忙把她搂进怀里。“谁保释的？”我强压着怒火问道。“大伯……还有几个堂叔。
”陈志刚搓着手，“他们说……说妈年纪大了，又有病……”我冷笑一声：“她有什么病？
除了心肠歹毒，她健康得很！”陈志刚低着头不说话。我知道他又开始动摇了。
前世就是这样，每次我好不容易让陈志刚看清婆婆的真面目，她只要装装可怜，掉几滴眼泪，
就能让儿子心软。这次我不会重蹈覆辙。“志刚，”我放下梳子，直视他的眼睛，
“你还记得妞妞的听力测试报告吗？医生说她的右耳听力永久性损伤，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陈志刚的肩膀垮了下来。“妈她……真的给妞妞灌洗衣液了？
”他声音发颤。我拿出手机，调出那段录音。婆婆尖利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喝！
不喝怎么开胃！赔钱货就是娇气！”接着是妞妞撕心裂肺的哭声。陈志刚的脸色变得惨白。
“这还不够。”我打开电脑，调出一份文件，“这是妈给妞妞用的‘偏方’化验报告，
里面含有马钱子碱，你知道这是什么吗？”陈志刚茫然地摇头。“是一种毒药。
”我一字一顿地说，“微量就能导致神经损伤。妈不是不懂，她是故意的。
”我看到陈志刚的手在发抖。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物业打来的：“林女士，
您婆婆带着一群人在小区门口拉横幅，
说您虐待老人……6 家族闹剧我抱着妞妞赶到小区门口时，场面已经乱成一团。
婆婆坐在轮椅上——她明明能走能跑，此刻却装出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
她身后拉着一条鲜红的横幅：“恶媳虐老，天理难容！”七八个农村打扮的中年妇女围着她，
正在向进出小区的居民散发传单。
我远远就听见婆婆带着哭腔的声音：“我命苦啊……一把屎一把尿把儿子拉扯大，
现在娶了媳妇忘了娘……”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前世她也用过这招，
当时我只会躲在被窝里哭，结果小区里人人都以为我是个恶媳妇。这次不一样了。
我拨通了事先联系好的记者电话：“王记者，对，就是我跟您说的那个事，
人已经来了……好的，我等着。”然后我给陈志刚发了条微信：“你妈在小区门口演戏呢，
来看看？”做完这些，我才抱着妞妞走过去。“妈，您这是干什么？”我故意提高声音，
“医生不是说您需要静养吗？怎么跑出来了？”婆婆看到我，立刻戏精上身，
颤抖着手指着我：“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把我赶出家门还不够，
现在还要害死我……”围观的人群发出窃窃私语。
我不用看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可怜的老人，恶毒的媳妇。
我不慌不忙地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各位邻居，”我提高声音，
“我是8栋2单元的林小雅。这位是我婆婆，三天前因为给一岁孙女灌毒药被警方拘留，
现在保释期还没过就出来闹事。”人群哗然。婆婆立刻尖叫：“你胡说！那是治病的药！
”“是吗？”我翻开文件夹，“这是警方立案回执，这是医院化验报告，这是……”“够了！
”一个粗犷的男声打断我。我抬头看见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走过来，
是陈志刚的大伯陈建国。“家丑不可外扬！”他瞪着我，“有什么事回家说！
”我冷笑：“大伯，您保释她出来的时候，警察应该告诉过您，在案件审理期间，
她不能接近受害者吧？”陈建国脸色一变。就在这时，陈志刚终于来了。他挤进人群，
看看我，又看看坐在轮椅上的母亲，脸色难看至极。“志刚！”婆婆立刻哭嚎起来，
“你看看你媳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你妈啊！”陈志刚站在原地，
像根木头一样一动不动。我知道他在挣扎。一边是生他养他的母亲，
一边是他亲眼所见的证据。我决定帮他一把。“志刚，”我轻声说，
“你还记得妞妞第一次叫你爸爸时的样子吗？”陈志刚的身体震了一下。“她右耳听不见，
所以总是歪着头听你说话。”我的声音有些哽咽，“医生说，如果当时及时送医，
可能不会这么严重……”我看到陈志刚的眼睛红了。“妈，”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您先回家吧。”婆婆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志刚！你……你竟然帮着她？！
”“我不是帮谁，”陈志刚说，“我是为了妞妞。”就在这时，
一个拿着相机的年轻人挤进人群：“您好，我是都市日报的记者，
想了解一下这里发生了什么……”婆婆的表情瞬间凝固了。7 驱鬼计谋记者出现后，
婆婆和大伯立刻灰溜溜地走了。但我知道这远没有结束。果然，第二天一早，
我的手机就被打爆了。先是公司HR找我谈话，
说有人举报我“虐待老人”；接着是妞妞的幼儿园老师委婉地表示，
有家长投诉“虐待儿童家庭的孩子不适合集体生活”。最恶心的是，
婆婆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新换的工作单位，竟然带着一群农村亲戚去公司门口拉横幅。
我站在办公室窗前，看着楼下那出闹剧，气得浑身发抖。
“小雅……”同事小王担忧地看着我，“要不要报警？”我摇摇头：“报警没用，
她还会再来。”我眯起眼睛，“得想个办法让她永远不敢再来。”下班后，
我直接去了城郊的一家佛具店。“老板，我要最贵的往生咒光盘，还有开过光的镇宅符。
”老板是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姑娘，家里不太平？”我苦笑：“有个老鬼缠着不放。
”回到家，我把往生咒光盘放进播放器，声音调到最大。
然后在大门、窗户、床头都贴上了镇宅符。陈志刚回来时吓了一跳：“你这是干什么？
”“驱鬼。”我面无表情地说，“你妈说我有精神病，那我就病给她看。”陈志刚欲言又止。
晚上十点，我掐准时间给婆婆打了个电话：“妈……您能来一趟吗？
家里……家里有东西……”我的声音故意装得飘忽不定。“作什么妖？”婆婆警惕地问。
“妞妞……妞妞一直指着墙角哭……说有个老奶奶要带她走……”我压低声音，
“志刚说……那描述很像……去世的奶奶……”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胡说八道！
”婆婆的声音有点发抖，“我……我明天过来！”挂断电话，我冷笑一声。婆婆最迷信这些，
前世她就经常说看见“不干净的东西”。8 真相大白第二天，婆婆果然来了。
她一进门就东张西望：“哪……哪有东西？”我披头散发地坐在沙发上，
眼神空洞：“妈……您没听见吗？半夜总有敲墙的声音……”婆婆的脸色开始发白。
就在这时，
事先藏在沙发底下的蓝牙音箱突然响起凄厉的哭声——这是我昨晚从恐怖电影里截取的音效。
“啊！”婆婆尖叫一声，差点摔倒。陈志刚闻声从卧室出来：“怎么了？
”“志……志刚……”婆婆抓住儿子的手，“这房子……这房子不干净！
”我继续装疯卖傻：“妈……您说，
是不是因为……因为您给妞妞喝的那些东西……招来了报应……”婆婆的脸色瞬间惨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