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离婚协议书推开办公室的门，却看到冷漠三年的老公正蹲在地上，
温柔地抚摸着一只白猫。 "小宝贝，不要离开我……"他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
我震惊地看着这一切，耳边却响起奶声奶气的猫叫：铲屎的，你妻子来了，
还不快装冷漠！ 什么鬼？我能听懂猫说话了？1结婚三年，
沈慕白对我的态度冷得像冰窖。每天早上他会准备好早餐，晚上准时回家吃饭，
该有的夫妻礼仪一样不少。可就是没有温度。没有拥抱，没有亲吻，
甚至连碰都很少碰我一下。我是方清柠，S市知名的珠宝设计师，二十六岁，
长相不算倾国倾城但也称得上清秀可人。三年前因为一场意外的商业合作认识了沈慕白。
他是沈氏投资的总裁，年轻有为，俊朗非凡，标准的钻石王老五。追求我的时候温柔体贴，
让我以为找到了真爱。可结婚后他就像变了个人。今天早上又是这样。
我穿着新买的丝质睡裙从卧室走出来，沈慕白正在厨房里忙碌。听到脚步声，
他头也不回地说："早餐在桌上，我先去公司了。""慕白。"我叫住他。他停下脚步，
侧过身看我，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秒就移开了。"怎么了？""今天周末，
我们能不能...""公司有个紧急项目需要处理。"他打断了我的话，
"你自己随便逛逛吧。"说完他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客厅里。我苦笑着坐到餐桌前，
看着精心准备的早餐。牛奶的温度刚好，煎蛋的火候恰到好处，连摆盘都很用心。
可这些有什么用呢？我要的不是一个保姆，而是一个丈夫。吃完早餐，
我开车去了自己的珠宝工作室。助理小雅看到我就凑了过来："清柠姐，
你脸色好像不太好啊。""没事，可能是没睡好。"我勉强笑了笑。
"是不是又和沈总吵架了？"小雅关心地问。"没有吵架，我们从来不吵架。"我苦笑，
"吵架至少说明他在意我。"小雅皱着眉头看着我，欲言又止。我知道她想说什么，
连外人都看得出来我们夫妻关系不和睦。下午我去了一趟律师事务所，
咨询了离婚的相关事宜。律师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经验丰富，看人很准。"方小姐，
据我了解，沈总对你在经济上从来没有吝啬过。""是的，他给我的生活条件很好。
""那为什么要离婚呢？"我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觉得我们更像是室友，而不是夫妻。
"律师点点头："我明白了，感情破裂确实是离婚的理由。不过你们结婚三年，
财产分割会比较复杂。"从律师事务所出来，我拿着一份离婚协议书的草案，心情复杂。
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回到家里，沈慕白还没回来。我坐在沙发上，
拿出手机翻看我们的结婚照。照片里的我们笑得很甜蜜，可现在看来像是演戏。晚上八点，
沈慕白准时回家了。"今天吃什么？"他一如既往地问。"随便你。"我有些无力地说。
他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走进了厨房。很快，香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沈慕白的厨艺很好，
这三年来几乎每天都是他做饭。可是今天，我却食不下咽。"慕白，我们谈谈吧。
"我放下筷子说。"谈什么？"他依然在低头吃饭。"我们的婚姻。
"这四个字让他的动作停住了。他抬起头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有什么问题吗？""你觉得我们现在的状态正常吗？"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沈慕白沉默了。
良久，他才说："我觉得挺好的。"我失望地笑了："挺好的？我们像夫妻吗？
""什么是夫妻？"他反问。"夫妻应该是相爱的，应该有亲密接触，应该...""够了。
"他打断了我，"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一定要改变？"我看着他冷漠的表情，
心彻底凉了。"好，既然你觉得好，那就这样吧。"我起身回到了卧室，
留下他一个人在餐厅。第二天一早，沈慕白照常准备了早餐然后去公司。我也没有多说什么，
吃完早餐后去了工作室。中午时分，我接到了律师的电话，离婚协议书已经准备好了。
我去取了协议书，看着上面白纸黑字的条文，心情五味杂陈。下午三点，
我决定去沈慕白的公司。也许，我应该给这段婚姻最后一次机会。
2沈氏投资大厦位于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四十八层的建筑直刺云霄。
我坐电梯直达顶层的总裁办公室。秘书小林看到我，礼貌地站起身："方太太，您来了。
""沈总在吗？""在的，不过..."小林有些犹豫，"他在里面开会，可能要等一会儿。
""没关系，我等等。"我在会客区坐下，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开口。这时，
办公室里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不是说话声，更像是...猫叫？我竖起耳朵仔细听，
确实是猫咪的叫声。小林注意到我的表情，解释道："哦，那是沈总救的一只流浪猫，
已经养了快一年了。""他养猫？"我有些惊讶。沈慕白从来没在家里提过这件事，
我甚至不知道他喜欢动物。"是的，那只小白猫很可爱，沈总特别宠它。"小林笑着说，
"平时都带在办公室里，下班就带回家。"带回家？我皱了皱眉头，我们住在一起三年，
我从来没见过什么猫。这时，办公室的门开了，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出来。"方太太，
您可以进去了。"小林说。我拿着离婚协议书，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眼前的一幕让我彻底震惊了。一向冷漠高傲的沈慕白，此刻正蹲在办公桌旁边，
温柔地抚摸着一只纯白色的长毛猫。"小宝贝，饿了吗？要不要吃点小鱼干？
"他的声音温柔得我几乎认不出来，那是我从未听过的语调。白猫舒服地眯着眼睛，
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就在这时，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铲屎的，
你妻子来了，还不快装冷漠！我愣住了。这个声音...是从那只白猫那里传来的？
沈慕白听到脚步声，猛地站起身，瞬间恢复了往日的冷漠表情。"你怎么来了？
"我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惊中，没有立即回答。白猫跳到了办公桌上，
用一双异色的眼睛看着我。左眼是蓝色的，右眼是绿色的，非常漂亮。哇，
这就是传说中的坏女人吗？长得还挺好看的。又是那个奶声奶气的声音！我确定了，
这个声音就是从白猫那里传来的。可是...猫怎么会说话？而且，它刚才叫我坏女人？
"清柠？"沈慕白皱着眉头看着我，"你怎么了？"我回过神来，
看着他："这只猫...""哦，它叫雪球，是我救的一只流浪猫。"沈慕白淡淡地说，
"有什么事吗？"雪球？我看向那只白猫，它正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看着我。
铲屎的对我可好了，每天给我买最贵的猫粮，还有小鱼干和猫薄荷。
这个坏女人肯定是想抢我的铲屎的！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这只猫...它把沈慕白叫做铲屎的？而且它觉得我是来抢它主人的？"清柠，
你到底怎么了？"沈慕白走到我面前，难得地表现出一丝关心。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没什么，我是来找你谈事情的。
"我把离婚协议书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沈慕白看到那几个字，脸色瞬间变了。"离婚协议？
""对，我觉得我们没必要再继续这样的婚姻了。"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
沈慕白拿起协议书，快速翻阅着。雪球跳到了协议书上，用爪子按住了那几页纸。什么？
离婚？这个坏女人要离开？那太好了！以后铲屎的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我忍不住看了雪球一眼，它正兴奋地摆着尾巴。"为什么？"沈慕白放下协议书，看着我。
"我刚才说过了，我觉得我们更像室友，而不是夫妻。""那有什么不好？""没有不好，
只是我想要的不是这样的婚姻。"我说，"你可以看看协议，我没有要求分割太多财产，
就按上面写的来吧。"沈慕白沉默了很久。雪球在他膝盖上蹭来蹭去，似乎在安慰他。
铲屎的，别难过，我会陪着你的！而且那个坏女人走了，你就可以变回原来的样子了，
不用每天装成人类多累啊！变回原来的样子？装成人类？我越来越困惑了。
这只猫到底在说什么？"我...我需要时间考虑。"沈慕白最终说道。"好，你考虑吧。
"我转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沈慕白又蹲下身抱起了雪球，
轻轻抚摸着它的毛。铲屎的，你不会真的舍不得那个坏女人吧？她又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和她在一起你不累吗？真实身份？我的脚步停住了。
这只猫口中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意思？3回到家里，我的脑子里一直回响着雪球的话。
装成人类，真实身份...这些词语让我越想越不对劲。还有沈慕白对那只猫的态度，
和对我的态度简直天差地别。他对雪球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耐心，
可对我却冷漠得像个陌生人。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雪球说下班后沈慕白会把它带回家，
可我从来没见过这只猫。那么，沈慕白把它藏在哪里？我开始在家里搜寻起来。
主卧、次卧、书房、客厅，都没有任何猫咪生活过的痕迹。最后，
我推开了沈慕白书房旁的储藏室。这个房间平时是锁着的，我一直以为里面放的是杂物。
推开门的瞬间，我惊呆了。这哪里是储藏室，分明是一个豪华的猫咪乐园！
各种猫爬架、猫窝、玩具摆满了整个房间。墙上还贴着雪球的照片，从小猫到现在，
记录了它成长的每一个瞬间。在角落里，我看到了一个小本子。我翻开一看，
竟然是沈慕白的养猫日记。"第一天：小家伙很虚弱，不肯吃东西，担心它撑不过去。
""第十天：它终于愿意吃猫粮了，还会对我撒娇，太可爱了。
""第三十天：带它去打疫苗，它在我怀里瑟瑟发抖，心疼死我了。
""第六十天：它学会了用猫砂，还会自己玩逗猫棒，越来越聪明了。
"...一页页翻下去，每一条记录都充满了温柔和关爱。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冷漠的沈慕白吗？我继续翻阅，
看到了最近的记录："雪球最近总是不愿意待在储藏室里，它好像更喜欢待在客厅。
可是清柠在家的时候，我不敢让它出来。我怕..."怕什么？后面的内容被撕掉了。
我放下日记本，心情复杂得很。原来这三年来，沈慕白一直在偷偷养着雪球。
他对一只猫都能如此温柔，为什么对我就不行呢？这时，我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
沈慕白回来了。我赶紧把日记本放回原处，悄悄离开了储藏室。"清柠？
"沈慕白的声音从玄关传来。"我在客厅。"我应了一声。他走过来，手里抱着一个猫包。
"这是..."我明知故问。"雪球，我把它带回来了。"沈慕白说，"既然你都知道了。
"他打开猫包，雪球优雅地走了出来，在客厅里巡视了一圈。哇！
终于可以在这个大房子里自由活动了！雪球兴奋地叫着。然后它看到了我，
立刻警惕起来：坏女人，你不是要离婚吗？怎么还在这里？我忍不住看向雪球，
它正用那双异色的眼睛瞪着我。"你...你为什么不早点让我知道？"我问沈慕白。
"我以为你不喜欢动物。"他淡淡地说。"我没有不喜欢啊。"这时，雪球跳到了沙发上，
舒服地趴了下来。铲屎的，我饿了，快给我准备晚餐！要那个金枪鱼罐头，
不要那个便宜的！沈慕白似乎听懂了雪球的意思，立刻去厨房准备猫粮。我坐在雪球旁边，
小心地伸出手想摸摸它。雪球立刻炸毛了：别碰我！坏女人！它一爪子挠向我的手，
我赶紧缩了回来。沈慕白从厨房出来，看到这一幕，皱了皱眉头。"雪球，不许挠人。
"他走过来，轻抚着雪球的毛，"她是我的妻子。"什么妻子？
明明就是要抢我铲屎的的坏女人！而且她又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你们根本不合适！
雪球愤愤地叫着。我看向沈慕白："它好像不太喜欢我。""它只是不习惯有别人在。
"沈慕白解释道，"过几天就好了。"吃晚饭的时候，雪球一直蹲在沈慕白脚边，
时不时抬头看他。铲屎的，你今天怎么不开心？是因为那个坏女人要离婚吗？
其实离婚也挺好的，你就不用每天假装成人类了，多累啊。而且你本来就是猫族的，
和人类在一起能有什么结果？猫族？我的手一抖，筷子掉在了地上。
沈慕白关心地看着我："怎么了？""没事，筷子滑了。"我弯腰去捡筷子。
可我的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雪球刚才说什么？沈慕白是猫族的？什么叫假装成人类？
我抬头看向沈慕白，他正在专心吃饭，神情和平常没有任何不同。
可是雪球的话让我开始重新审视我的丈夫。他的皮肤总是很冰凉，体温比正常人低。
他的反应很敏捷，听觉也特别敏锐。他喜欢在阳光充足的地方午睡。他很少生病，
身体素质好得惊人。最重要的是，
他的眼睛在某些光线下会呈现出奇异的色彩...难道...难道雪球说的是真的？
沈慕白真的不是人类？4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有意识地观察沈慕白的行为。越观察，
我越觉得雪球的话可能是真的。比如，他吃饭的时候总是很安静，但耳朵会微微动一下，
就像在倾听什么声音。比如，他走路的时候脚步很轻，几乎没有声音。比如，
他睡觉的时候喜欢蜷缩着身体，就像...就像猫咪一样。最奇怪的是，自从雪球来了家里，
沈慕白的状态明显好了很多。他不再那么冷漠，偶尔还会和我说几句话。不过大部分时间，
他的注意力都在雪球身上。铲屎的，我要吃小鱼干！铲屎的，陪我玩逗猫棒！
铲屎的，我要睡你的床！雪球的要求越来越过分，而沈慕白都会满足它。有一天晚上，
我半夜起来喝水，经过客厅时发现沈慕白正坐在沙发上，雪球趴在他的腿上。
他轻轻抚摸着雪球的毛，嘴里发出了奇怪的声音。那不是人类的语言，更像是...猫叫声？
我屏住呼吸，仔细听着。"喵...喵呜..."沈慕白真的在学猫叫！而雪球似乎听懂了，
回应道：对对对，就是这样！你的发音越来越标准了！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什么情况？沈慕白为什么要学猫叫？而且雪球为什么说他的发音越来越标准？
难道...难道沈慕白真的是猫妖？他正在学习如何用猫的语言交流？我悄悄退回了卧室，
心跳得非常快。如果沈慕白真的是猫妖，那他为什么要和我结婚？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身份？
第二天早上，我决定试探一下。"慕白，我昨晚听到你在客厅里发出奇怪的声音。
"沈慕白正在倒牛奶的手一抖，杯子差点掉在地上。"什么声音？"他努力保持镇定。
"像是...猫叫声？"他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可能是雪球在叫吧。""不对，
是两个声音，一个是雪球，另一个...好像是你？"沈慕白不说话了，低头专心准备早餐。
雪球从客厅走过来，跳到了餐桌上。铲屎的，你昨晚练习得不错，
再加把劲很快就能完全恢复了！恢复？恢复什么？我看向沈慕白，他正瞪着雪球，
眼中带着警告的意味。雪球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立刻改口：我是说...恢复和我的交流！对，就是这样！可我已经听出了问题。恢复，
说明沈慕白之前是会的，现在因为某种原因不会了，正在重新学习。
一个人类为什么需要学习猫的语言？除非...他本来就是猫。吃完早餐，沈慕白去公司了，
家里只剩下我和雪球。我决定直接问雪球。"雪球，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雪球正在舔爪子，听到我的话抬起头：坏女人想问什么？
"沈慕白...他到底是什么？"雪球的动作停住了，
那双异色的眼睛警惕地看着我：你什么意思？"我能听到你说话，对吧？
这本身就很奇怪。而且你总是说他的真实身份，
说他在假装成人类..."你...你能听到我说话？雪球震惊地跳了起来。"是的，
从第一次见到你就能听到。"雪球围着我转了好几圈，
然后坐下来仔细打量着我：不可能啊，人类是听不懂我们说话的...除非...
"除非什么？"除非你不是普通的人类！雪球兴奋地叫了起来。
难怪铲屎的会选择你做妻子！原来你也是妖怪！妖怪？我？"我不是妖怪，
我就是个普通人。"我连忙否认。不可能！普通人绝对听不懂我们的话！
你一定有特殊的血统！雪球越说越兴奋：这下好了，如果你也是妖怪，
那你们就不用离婚了！铲屎的肯定很高兴！"等等，你先告诉我，沈慕白到底是什么？
"雪球看了看四周，确认没有别人，然后小声说：他是白猫妖，已经修炼了三百年了。
三百年？白猫妖？我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瞬间崩塌。三年前他为了追你，
强行压制了自己的妖力，变成完全的人类模样。可是这样对他的身体伤害很大，
他现在连最基本的猫语都快忘了。原来如此。难怪他这三年来越来越冷漠，
原来是因为压制妖力的缘故。如果再这样下去，他可能会失去所有的妖力，
变成真正的人类。到那时候，他的寿命就和普通人一样了。我的心猛地一紧。
"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还不是因为爱你！雪球翻了个白眼。他觉得你是人类，
不会接受他的真实身份，所以才拼命隐瞒。可是压制妖力让他很痛苦，所以才对你那么冷漠。
我明白了。沈慕白不是不爱我，而是因为太爱我了，才会压制自己的天性。可是这样下去，
他会失去妖力，甚至可能..."我该怎么办？"我问雪球。简单啊，
你告诉他你能接受他的真实身份就行了！说起来简单，可我该怎么开口？直接说：老公，
我知道你是猫妖了？这也太奇怪了吧。5我决定先搞清楚自己为什么能听懂雪球说话。
下午我去了市图书馆，查阅了大量关于妖怪和超自然现象的资料。在一本古籍中，
我找到了一个可能的解释。书上说，有些人类拥有特殊的血统，能够与妖怪沟通。
这种人被称为"灵媒"，通常是某个妖怪的后代。难道我真的有妖怪血统？
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些奇怪经历。比如，我总能感觉到别人感觉不到的气息。比如，
我对某些地方会有莫名的亲切感或者恐惧感。比如，我设计的珠宝总是特别受欢迎，
客人说戴上后感觉很舒服。也许，我真的不是普通人。傍晚回到家，
沈慕白已经在准备晚餐了。雪球看到我，立刻跑了过来：坏女人，你查到什么了吗？
"可能...我确实有特殊血统。"我小声回答。我就说嘛！雪球得意地摆着尾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