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蛋糕，砸在我头上。奶油混着头发，糊满我的脸。“黄脸婆，没眼力见！
”小三欧阳芸尖声骂道，“老公不爱你，活该！”她指着我，趾高气扬：“去！
把城西那家蛋糕店买下来！只为我服务！”我平静看向陈景然。我的丈夫。“怎么？
我不如一个蛋糕？”我声音发冷。“我的忍耐有限。”我重复。1陈景然像是听到天大笑话。
他搂住欧阳芸的腰，欧阳芸顺势依偎，胜利者姿态十足。“忍耐有限？”陈景然走近。
皮鞋踩过蛋糕，发出令人牙酸的挤压声。“杨慧，你有什么资格谈忍耐？”他轻蔑。
欧阳芸扯了扯陈景然袖子，娇滴滴：“景然，别这样。姐姐毕竟是你妻子。今天纪念日，
闹僵不好。”“宝贝，你太善良。”陈景然捏捏她的脸。他转头看我，
温度骤降：“听见了吗？芸儿还在替你说话。你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他指着狼藉：“收拾干净。弄不干净，你知道后果。”我站着没动。收拾？我堂堂杨慧。
陈氏集团的半个奠基人！结婚纪念日，给小三收拾她砸在我头上的蛋糕？“陈景然，
你别太过分！”“过分？”他一把攥住我手腕。力道大得像要捏碎我的骨头。
“让你干活就是过分？你嫁进陈家几年，吃我的穿我的，你贡献什么？”他怒吼，
“连个蛋都下不出来！”欧阳芸火上浇油：“姐姐，景然工作压力大。别惹他生气了。
快收拾吧，地上脏兮兮的，我新买的Manolo鞋都不敢下脚了。”陈景然立刻蹲下身，
查看欧阳芸的鞋。满是心疼。“看看你干的好事！”他抬头瞪我，“还不快点？
”我冷笑：“我收拾可以。让她滚出去。我的房子，不欢迎第三者。”“你的房子？
”陈景然站起来，“房产证是你名字吗？杨慧，你脑子不清醒了。这里一切，
都是我陈景然的。”他挥挥手：“芸儿，你先上楼。主卧浴缸我让人放好水了。你泡个澡，
别被某些晦气东西影响心情。”“好的景然。你别太凶了。”欧阳芸朝我做了个无辜表情，
扭着腰上楼。主卧。那是我的主卧。陈景然见我仍站着，耐心耗尽。他环顾四周，
目光落在墙角杂物箱。他走过去，翻出一件白色物体，扔在我脚下。是我五年前的婚纱。
“穿上。”陈景然命令。我不可置信：“你疯了？”“我让你穿上！”他猛地提高音量，
“这婚纱不是你最宝贝的东西吗？当年你穿着它嫁给我，今天，它也该物尽其用。
”“陈景然，你到底想干什么？”他指着地上蛋糕：“穿上它。然后，趴在地上，
把这些蛋糕舔干净。”空气凝固了。我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我说，舔干净。
”陈景然一字一句，“你不是喜欢这件婚纱吗？你不是喜欢当陈太太吗？
那就做点陈太太该做的事。比如，节约粮食。”我的胃里一阵翻涌。这不是羞辱。这是践踏！
“我拒绝。”“拒绝？”陈景然上前一步。粗暴撕开我的衣服。
将那件已经泛黄的婚纱往我身上套。我拼命挣扎。他力气太大。“刺啦”一声。
婚纱蕾丝被扯破了。但它还是被套在我身上。“陈景然！你这个畜生！
”他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打得我眼冒金星。“嘴巴放干净点。”他拽着我的头发，
把我按在地上，“舔！”我的脸被按在冰凉的地板上。鼻尖全是甜腻腐败的奶油味。“我不！
”我用力想抬起头。陈景然松开手。我以为他放弃了。我错了。
他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条银色金属链。末端还有个皮质项圈。
那是他上个月买回来说要养狗的狗链。“咔哒”一声。冰凉的项圈锁在我脖子上。
我彻底僵住了。“陈景然……”他猛地一拽链子。我被勒得喘不过气。被迫跪在地上。
“杨慧，我早就告诉过你。你在我陈家，就是我养的一条狗。”他居高临下，
“狗就要有狗的自觉。”他拿出手机，打开录像。“来，学两声狗叫。
芸儿最喜欢听话的狗狗了。”我咬紧牙关，一个字都不说。陈景然用力扯动狗链。
金属链条摩擦着皮肤，火辣辣地疼。“叫啊！”他一脚踹在我后腰上。我吃痛，闷哼一声。
“不够像。再来。”他像遛狗一样拽着我在客厅转圈。强迫我四肢着地爬行。
婚纱裙摆在地上拖拽，沾满了奶油和灰尘。他把这段视频发给了楼上的欧阳芸。很快，
楼上传来欧阳芸夸张的娇笑声。“景然，姐姐学得真像！”陈景然满意收起手机，
看着狼狈的我。“现在，滚去地下室反省。”他解开狗链。项圈还留在我脖子上。
他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到地下储藏室门口。“对了。”他拿出手机操作几下，
“你的银行卡，副卡，全部冻结了。作为一条狗，你不需要花钱。”“砰！
”地下室的门被重重关上。锁死了。我穿着破碎婚纱，脖子上戴着冰冷项圈，
倒在潮湿冰冷的水泥地上。这里没有窗户，一片漆黑。我摸了摸空荡荡的口袋，
手机在刚才撕扯中被陈景然拿走了。楼上传来音乐声。肖邦的《离别曲》。
我曾经最爱的曲子。伴随着音乐的，是陈景然和欧阳芸放肆的调笑声。我蜷缩在角落，
身体发抖。我意识到，我失去了作为“人”的一切基本权利。
2我在地下室的霉味中度过一夜。天亮时分，我用藏在婚纱内衬里的一根发卡，
撬开了老旧储藏室门锁。陈景然和欧阳芸还在主卧熟睡。我轻手轻脚换掉那身恶心的婚纱。
洗了个冷水澡。试图洗去身上的污秽和屈辱。我不能坐以待毙。陈景然冻结了我的经济来源。
但他忘了一点。我在陈氏集团还有职位。虽然只是虚职。但那是我最后的阵地。我赶到公司。
直奔顶层会议室。今天有月度高层战略会。这是我唯一能接触到公司核心的机会。
我推开会议室的门。所有高管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陈景然坐在主位，看到我，
显然很惊讶。“杨慧？谁让你来的？”“我是公司战略副总监。我有权参加会议。
”我径直走到会议桌旁，找了个空位坐下。陈景然刚要发作，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推开。
欧阳芸穿着一身昂贵香奈儿套装，容光焕发地走进来。“抱歉各位，我来晚了。
”她像女主人一样对众人微笑。陈景然立刻站起来，
亲自为欧阳芸拉开他身边的椅子：“不晚，宝贝。我们刚开始。”他清了清嗓子，
对在座高管宣布：“今天召集大家，主要是宣布一项新的人事任命。欧阳芸小姐，
将担任我们陈氏集团的首席战略官CSO。全面负责公司未来发展规划。
”会议室里一片哗然。首席战略官？这个职位一直是空缺的。陈景然宁愿自己兼任，
也不肯放权。现在，他把这个位置给了一个花瓶？我站起来：“陈景然，你开什么玩笑？
她一个刚毕业的学生，凭什么担任CSO？”欧阳芸立刻红了眼眶：“姐姐，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我是真心想帮景然分担压力。我虽然年轻，但我会努力学习的。
”“够了，杨慧。”陈景然重重拍了一下桌子，“这是董事会的决定。
你那个战略副总监的虚职，从今天起，也取消了。公司不需要吃闲饭的人。
”他这是要彻底断我的后路。我深吸一口气，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这是我昨晚在地下室借着微弱门缝光线，凭记忆写下的公司转型方案。“陈景然，
公司目前供应链有问题。如果你继续……”“姐姐，你喝口咖啡吧。
”欧阳芸端着一杯热咖啡走过来，递给我。我没接。我只想把方案说完。
欧阳芸脚下似乎被绊了一下。整杯滚烫咖啡，不偏不倚，全部泼在我手背和文件上。“啊！
”我痛得叫出了声。手背瞬间红肿，刺骨疼痛袭来。文件也被咖啡浸透，字迹模糊。“芸儿！
你烫到没有？”陈景然第一个反应是冲过去抱住欧阳芸，检查她的手。
欧阳芸带着哭腔：“景然，我没事。都怪我笨手笨脚的，把姐姐的文件弄湿了，还烫到了她。
姐姐，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疼得直哆嗦，看着这对狗男女在我面前演戏。
“杨慧！”陈景然转头呵斥我，“你多大的人了？芸儿好心给你倒咖啡，
你毛手毛脚地接不住，还差点烫到她！你就是这么上不得台面吗？”我气笑了：“陈景然，
你眼瞎吗？是她泼的我！”“放肆！”陈景然指着我，“芸儿都道歉了，你还血口喷人？
立刻，向芸儿道歉！”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所有高管都在看着这场闹剧。
我盯着陈景然：“我，绝不道歉！”陈景然的脸彻底黑了。“好，很好。杨慧，
我以陈氏集团CEO的身份宣布，你因能力不足且品行不端，被无限期停职。不，是被开除。
”他拿起电话：“保安部吗？派人来顶层会议室。”欧阳芸依偎在陈景然怀里，
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两个保安很快赶到。在陈景然示意下，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
“杨慧，给你十分钟。清理你的办公室，给欧阳芸首席战略官腾地方。
”我被保安粗暴拖出会议室。手背上的烫伤已经起了水泡，触目惊心。
但我已经感觉不到疼了。我被架着穿过办公区。所有员工都停下手里的工作。对我指指点点。
嘲笑、同情、不屑。我被推出了公司大门。像扔垃圾一样被扔在地上。
我站在这座我曾付出无数心血的大楼下。身无分文。手上的伤口火烧火燎。
连去医院处理的钱都没有。陈景然的助理走出来。将一个黑色垃圾袋扔在我脚边。“杨总，
这是你的私人物品。陈总说，你以后不用再来了。”垃圾袋散开。里面是我的一些零碎物件。
还有一张我和陈景然的合影。照片里，我们笑得很甜。我捡起照片，撕得粉碎。
3我手上的烫伤因为没有及时处理，开始发炎溃烂。我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了一天一夜。
饥寒交迫。第二天，两辆黑色宾利停在我面前。陈家的保镖下车，“请”我上车。“夫人，
老太太请您回老宅吃家宴。”保镖面无表情。家宴？怕是鸿门宴。但我没有选择。
我现在需要一个地方处理伤口。也需要弄清楚陈家到底想干什么。我被带到陈家老宅。
奢华餐厅里，长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陈景然的母亲，我的婆婆王凤霞，坐在主位上。
欧阳芸则以准儿媳姿态，亲昵地坐在她身边，给她夹菜。“妈，您尝尝这个。对身体好。
”欧阳芸笑得甜美。王凤霞乐得合不拢嘴：“还是芸儿贴心。不像某些人，嫁进来五年，
肚子没动静，连句好听话都不会说。”我走进去。王凤霞的脸立刻拉了下来。
“你还知道回来？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丢尽了我陈家的脸！”我没理会她。
径直找了个离他们最远的位置坐下。陈景然坐在欧阳芸旁边，全程都在照顾她。
仿佛我根本不存在。“开饭吧。”王凤霞发话。席间，欧阳芸突然捂住嘴，干呕了几声。
王凤霞立刻紧张起来：“芸儿，怎么了？是不是菜不合胃口？”欧阳芸羞涩地低下头，
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妈，我……我好像是有了。”“什么？！”王凤霞猛地站起来，
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真的？几个月了？”“刚查出来，一个多月。”欧阳芸瞟了我一眼，
满是得意。“哎哟！我的金孙啊！陈家有后了！”王凤霞高兴得快要晕过去。
一把抓住陈景然的手：“景然，你听到了吗？你要当爸爸了！
”陈景然也配合地露出惊喜表情：“听到了，妈。您要当奶奶了。”一家人其乐融融。
仿佛我这个正牌妻子是个死人。王凤霞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佣人吩咐道：“快，
去把那碗药端上来。”佣人很快端来一个黑乎乎的陶碗。里面盛着粘稠的黑色液体。
散发着一股泔水混合着香灰的恶臭味。王凤霞接过碗，走到我面前。把碗重重地放在我面前。
“把它喝了。”我看着那碗恶心的东西：“这是什么？”“这是我求来的祖传保胎药。
”王凤霞提高了声音，“芸儿怀了我们陈家的金孙，金贵得很。你这个占着茅坑不下蛋的，
身上晦气重。”她指着那碗药：“喝了它，去去你身上的晦气。免得冲撞了我的金孙。
要是你肚子里万一有什么‘孽种’，也正好打掉。”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哪里是药？
分明是羞辱我的泔水！“我没病。不需要喝药。”我把碗推开。“反了你了！
”王凤霞尖叫起来，“你敢不喝？景然！你还管不管你老婆！”陈景然走过来，
按住我的肩膀。“杨慧，别惹妈生气。妈也是为了你好。”“为了我好？让我喝泔水？
”“放肆！这是神药！”王凤霞冲上来，一把捏住我的下巴。陈景然则按住我的手脚，
让我动弹不得。“给我灌进去！”王凤霞端起碗，粗暴地往我嘴里灌。
腥臭、酸腐的液体呛入我的气管。我剧烈咳嗽起来。生理性的反胃让我忍不住呕吐。
“呕——”污秽物溅在了王凤霞昂贵的衣服上。“你这个贱人！”王凤霞气急败坏，
把剩下的半碗药全泼在我头上。欧阳芸在一旁假惺惺地劝阻：“妈，您消消气，别动了胎气。
姐姐也不是故意的。”陈景然松开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份文件，扔在我面前。
《离婚协议书》。“签了它。”他冷冷地说。我抹掉嘴角的污秽，看了一眼协议内容。
净身出户。我名下所有财产，包括我婚前的专利收益，全部归陈景然所有。
欧阳芸抚摸着肚子，走到我身边，轻蔑地说：“姐姐，你占着陈太太的位置这么多年，
也该让给能下蛋的了。景然跟你，早就没有感情了。”我抓起那碗药，狠狠地砸在地上。
陶碗四分五裂。“陈景然，想让我净身出户，做梦！”王凤霞见我拒绝签字，彻底暴怒。
她抄起旁边用来扫地的鸡毛掸子，劈头盖脸地朝我抽过来。“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丧门星！
我打死你！敢诅咒我的金孙！敢不离婚！”鸡毛掸子抽在身上，带着倒刺，疼痛钻心。
陈景然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甚至还护着欧阳芸，怕她被误伤。“够了！
”我抓住抽过来的鸡毛掸子，用力一夺。王凤霞没想到我敢反抗，愣了一下。
我把鸡毛掸子折成两段，扔在地上。“想让我离婚，可以。但我应得的，一分都不能少！
”“你还想要钱？你个赔钱货！”王凤霞气得发抖，对保镖喊道，
“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扔出去！扔出去！”保镖冲上来，架住我。我浑身污秽，嘴角带着血。
被他们像扔垃圾一样，扔出了陈家别墅大门。“砰！”大门在我身后紧闭。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暴雨。冰冷的雨水浇在我身上，混合着身上的泔水味，令人作呕。
我身无分文，手机也被陈景然摔碎了。我蜷缩在雨中，胃里翻江倒海。
身体和心灵的双重痛苦让我几乎昏厥。我终于清醒认识到。陈家不仅要我的钱。还要我的命！
4我在暴雨中走了很久。直到体力不支，晕倒在路边。醒来时，我在一个简陋的出租屋里。
是一个好心的环卫阿姨救了我。我借用阿姨的电话，
拨通了一个我本以为永远不会拨打的号码。陈景然以为他掌控了一切。但他忘了一件事。
五年前，在我帮他创业初期。我独立研发了一项核心技术专利V1.0。
为了防止他过河拆桥。我秘密将专利注册在我个人名下。并且做了技术封锁。
没有我的授权密钥。陈氏集团的核心产品线，一个月内就会全面瘫痪！这是我最后的底牌。
也是我复仇的武器。我联系了李成业。一个我曾经提携过的投资人。“李总，我是杨慧。
我手里有V1.0的完整专利权。我想用它融资，东山再起。”电话那头，
李成业沉默了几秒。随即热情地说：“杨慧！你可是我的恩人！你放心，只要你开口，
我全力支持！陈景然那个白眼狼，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李成业的承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