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疤与琴键光卡农响时他归来

锁骨疤与琴键光卡农响时他归来

作者: 龍隐墨

其它小说连载

《锁骨疤与琴键光卡农响时他归来》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陈默林讲述了​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锁骨疤与琴键光:卡农响时他归来》主要是描写林微,陈默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龍隐墨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锁骨疤与琴键光:卡农响时他归来

2025-08-02 04:54:34

1 药盒边缘的裂痕林微蜷缩在出租屋潮湿的角落,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药盒上“盐酸舍曲林”的字样。药盒边缘被指甲抠出细小的裂痕,

仿佛那是她最后一道防御的堡垒。窗外的霓虹灯透过脏兮兮的窗帘缝隙,

在她苍白的手臂上投下一道惨白光带,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疤痕,

也像无数深夜她盯着天花板时,幻想中自己碎裂的灵魂。出租屋的格局狭小得令人窒息,

堆满空酒瓶的地面泛着诡异的青灰色,墙角散落着撕碎的乐谱——那些曾是她最珍视的创作,

如今却成了凌乱的纸屑。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

屏幕亮起时映出锁屏壁纸:五年前的毕业照。照片里,她站在人群中央,

笑容灿烂如盛夏的阳光,两颗小虎牙俏皮地露出来。那时的她穿着白衬衫,

裙摆被风掀起一角,身旁的陈默正低头替她整理发丝,手指不经意碰触的瞬间,

两人都红了耳尖。而现在,那笑容早已被碾碎成玻璃碴,混着酒精与安眠药的苦味,

在喉咙里反复灼烧,每一次吞咽都像凌迟。敲门声突兀响起时,

她正机械地将第三片药片往嘴里送。药片在舌尖发涩,

她恍惚想起三年前医院消毒水味弥漫的走廊,陈默躺在手术台上,呼吸机发出冰冷的机械声。

“林小姐,您的快递。”快递员的声音带着雨天特有的潮湿,像是从水底传来的低语。

她踉跄着起身,踩在满地的空酒瓶上,玻璃脆响如骨节断裂。

签收单上的寄件人栏写着“市立医院”,钢笔字迹力透纸背,仿佛要刺穿纸张,

也刺穿她早已麻木的心脏。拆开牛皮纸箱的瞬间,灰尘与旧纸特有的霉味扑面而来。

里面是一本褪色的病历册,泛黄的页角蜷曲,夹着张同样泛黄的处方笺。

日期停留在三年前那个大雪纷飞的冬天,主治医师的签名处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

像是孩童恶作剧的涂鸦。林微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血腥味混着记忆涌上来——那天她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笔尖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墨迹在“林微”二字上洇开一片模糊的血色。“患者颅内出血压迫神经,术后可能终身失语。

”医生的话像冰锥,扎穿她最后一层防线。手术室的红灯亮了七个小时,

她在走廊长椅上数完了整排天花板瓷砖:136块,每块都映着她惨白的脸,

像无数面镜子折射出绝望的深渊。快递袋底层还压着一张便签,

是护士长娟秀的字迹:“陈默昨天转去康复中心了,他总问起你。”林微冲进卫生间,

趴在马桶边剧烈干呕。镜子里的女人眼窝深陷,眼下乌青像被人用拳重重击打过,

唯有瞳孔黑得吓人,仿佛吞噬了所有光。她拧开水龙头,冰水浇在脸上时,

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疤痕骤然浮现——那是陈默推开她时,碎玻璃划开的伤口。

警笛声在雨夜里撕心裂肺,她趴在陈默染血的外套上,听着他喉咙里嗬嗬的气音,

像破旧风箱最后的喘息。“别睡。”她把嘴唇贴在他耳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仿佛每个字都在滴血,“我还没教你弹《卡农》。”他睫毛颤了颤,血沫从嘴角涌出来,

像朵骤然绽放的红梅,绽放在他们未完成的乐章里。

救护车的蓝光在他涣散的瞳孔里碎成星子,林微数着他逐渐微弱的脉搏,从120到0,

用了三分十七秒。后来警察说货车司机醉驾,刹车失灵时,陈默把她推出了三米远。

“他是你的未婚夫?”做笔录的警察递来纸巾,纸巾上的纹路在她掌心刺出细微痛感。

林微盯着桌上那枚订婚戒指,铂金圈上还留着陈默的体温——那天他们刚选好婚纱,

他非要戴着她的头纱在街上跑,说要让全世界知道他要娶音乐家林微了。

婚纱店的玻璃窗映出两个交叠的影子,他的白衬衫被风吹得鼓起,像只振翅欲飞的鸟,而她,

却成了永远坠落的羽毛。手机又响了,这次是陌生号码。电流杂音中,

对方的声音温和而遥远:“请问是林微女士吗?这里是青山康复中心,陈默先生醒了。

”2 记忆的碎片林微握着手机的手指突然僵直,窗外的雨声仿佛被瞬间抽离,

世界陷入死寂。她踉跄后退,撞翻了床头柜上的空酒瓶,玻璃碎裂声惊醒了沉睡的神经。

“他…… 他不是……”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像被无形的手扼住。

三年前医院宣布的深度昏迷,不是脑死亡。护士的声音像一道裂缝,

透进一丝微光:“他昨天突然有了自主呼吸,现在能睁开眼睛了。”出租车在雨里狂奔,

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划出急促的弧线,计价器数字跳动如她失控的心跳。

康复中心的消毒水味和三年前医院的一模一样,走廊尽头的病房亮着暖黄的灯,

像一盏悬在深渊上方的萤火。她站在门口,看见轮椅上坐着个穿蓝条纹病号服的男人。

他侧对着门,阳光透过纱窗落在他手背上,那里有道和她锁骨处相似的疤痕,

像一道无声的契约。护工正在给他读报纸,他听得很认真,手指随着音节轻轻敲击膝盖,

节奏感带着某种熟悉的韵律。“陈默。”林微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喉咙里哽着千言万语却发不出声响。男人猛地回头,阳光恰好落在他眼睛里,

那是双清澈的眼睛,像她第一次见他时,琴房窗外荡漾的湖水。那时他刚考入音乐学院,

抱着小提琴闯进她的钢琴教室,琴弓与琴键相撞的瞬间,溅起一串错位的音符。“你是谁?

”他开口时,声音带着久未说话的沙哑,像生锈的齿轮艰难转动。林微的心脏骤然缩紧,

像被无形的手攥住,痛感尖锐而陌生。护工悄悄退出去,病房里只剩下他们,

空气里漂浮着细小的尘埃,仿佛时间在此凝结成颗粒。“我是林微。”她往前走了两步,

看见他轮椅扶手上刻着个歪歪扭扭的“微”字,刻痕深浅不一,像是用指甲反复描摹而成。

他皱起眉,手指在那个字上反复摩挲,像是在解一道复杂的谜题,

或是触摸一道早已模糊的伤痕。记忆如破碎的镜子,每一片都折射出不同的光,

却拼凑不出完整的影像。“我好像…… 见过你。”他的眼神困惑而迷茫,“在梦里,

总有个穿白裙子的人坐在钢琴前,弹一首没有结尾的曲子。”林微的眼泪突然掉下来,

砸在他手背上,溅起细小的泪珠。他下意识地抬手想替她擦,动作到一半却僵住,

显然忘了该怎么做,手指悬在半空,像被抽离了灵魂的傀儡。“他们说我忘了很多事。

”他低下头,声音里带着孩童般的茫然,睫毛在眼下投下细密的阴影,

“医生说有人在等我记起来。”林微蹲在他面前,握住他冰凉的手,他的掌心有层薄茧,

是常年握琴弓磨出来的,如今却只剩陌生的温度。她望着他的眼睛,

声音温柔得像羽毛拂过水面:“我教你弹钢琴吧,就像以前那样。

”康复中心闲置的音乐教室积满灰尘,林微从家里搬来那架旧钢琴。琴盖掀开时,

扬起的灰尘在阳光里跳舞,像无数微小的精灵,或是散落的记忆碎片。

陈默好奇地戳了戳黑白琴键,指尖触碰的瞬间,琴键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唤醒沉睡的精灵。

“这是什么?”他问,眼睛亮得惊人,像孩童第一次见到彩虹。“钢琴。”林微按下个和弦,

音符在空荡的教室里荡开涟漪,“你以前很会弹的。”她突然想起他们第一次相遇,

他误把她的《卡农》谱子当成废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喂!”她追出去时,

正看见他把纸团展开,对着阳光看谱子上的音符。“这曲子不错。”他冲她扬了扬谱子,

白衬衫领口沾着点墨水,“就是结尾太悲伤了。”后来他总说要给《卡农》编个欢快的结尾,

说他们的故事不该有悲伤的调子。此刻,他的手指悬在琴键上方,像只犹豫的蝴蝶,

林微握住他的手,指尖相触时,他微微一颤,仿佛电流穿过肌肤。

3 琴键上的重逢第二天清晨,林微特意起了个大早。她打开衣柜最底层的箱子,

送的礼物:褪色的玫瑰干花、演唱会门票、写满情诗的笔记本……她翻出一件米白色连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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