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酒窖杀局:银元毒计揭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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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4月,上海入夜。

电车在南京路拐弯时猛地一震,我扶住扶手,指节发白。

车厢顶灯昏黄,摇晃的光影在玻璃上投出断续的数字——3、7、19、R、E、D。

这些字符在脑中自动重组,与记忆深处那串密钥碎片咬合:RED+SPARROW+1937。

维吉尼亚密码的轮转逻辑在颅内铺展,像一条冰冷的铁轨,通向尚未破译的黑暗。

我闭眼,任电流般的刺痛从太阳穴蔓延至后颈。

记忆宫殿仍在运转,但边缘己出现裂痕。

昨夜在76号档案室提取的《中储券印刷技术规范》批注,此刻在意识中微微发烫,仿佛纸页正被无形火焰灼烧。

百乐门酒窖入口藏在地下三层,铁门嵌着铜质编号“B-07”。

我出示邀请函,守卫的目光在我领带夹上停留半秒——那是特制袖扣,内藏微型棱镜,可借反光读取密文。

他没察觉,挥手放行。

酒窖内恒温恒湿,橡木桶排列如墓穴。

中央长桌铺着墨绿绒布,六枚银元按发行批次摆成弧形。

我的目标,日籍会计部长佐藤一郎,正用放大镜检视第三枚。

他指尖沾着显微墨水,那是梅机关特高课的标记方式。

我走向酒柜,取出一瓶1923年波特酒。

瓶身积尘,但瓶颈处有一道划痕——我昨日亲手所刻。

这是信号,表明样本己就位。

“诸位,”我用日语开口,“中储券的金属配比,决定了其抗伪能力。

不如以银元佐酒,首观感受成色。”

佐藤抬头,眼中闪过疑虑。

我微笑,将第三枚银元夹起,放入他面前的酒杯。

液体微漾,银元沉底,边缘泛出极淡的灰晕——那是三氧化二砷的残留,溶于酒精后无色无味,却能在两小时内引发神经麻痹。

他未察觉异常,举杯轻啜。

我退至角落,目光扫过人群。

她就坐在东侧卡座,穿墨色艺伎服,扇面半遮脸。

千代雪。

梅机关特高课长。

她手中折扇的樱花图案,右下角一朵逆向绽放,像是被风撕裂的痕迹。

她察觉我在看她,扇面轻抬,露出唇角。

那笑容没有温度。

钢琴声响起,《夜来香》的旋律在酒窖中流淌。

4/4拍,每分钟约92拍。

我默数节奏,结合密钥片段RED+SPARROW+1937,推演出今日偏移量K=19。

维吉尼亚密码的解码轮盘在脑中旋转,咔嗒一声,锁芯松动。

她从手包中取出一张电报纸,指尖轻抚边缘。

我端起酒杯,佯装敬酒,侧身掠过她座位。

袖扣反光瞬间扫过纸面——首行字符跳跃入眼:“VIGYX KZQOJ RFWHL……”密码首觉启动。

颅内如刀割。

眼前浮现林晚秋的影像,她站在手术台旁,声音从遥远的时空传来:“沈墨白,你的心率超过130。”

幻听与现实交叠,但我不能停。

K=19,逐字母偏移……三秒后,片段浮现:“名单确认:陈公博、周佛海、财务次长……涉黄金走账……”我退后半步,额角渗血。

血珠滑至眉骨,被我用袖口抹去。

她没阻止我靠近,反而轻晃扇面,唇形微动,似在说一个名字。

“晚秋。”

我瞳孔骤缩,但脸上未动。

她不是在呼唤,是在测试。

测试我是否记得那个本不该存在的名字。

我回敬一杯,酒液晃动,映出她扇面的倒影。

逆向樱花依旧刺眼。

我用日语低语:“这花,开错了方向。”

她扇面微颤,瞳孔缩成一点。

就在此时,佐藤突然呛咳,酒杯脱手坠地。

他双手抓喉,指节扭曲如枯枝。

众人惊起,有人喊“叫医生”,有人后退避让。

他仰面倒下,后脑撞上橡木桶,发出闷响。

我上前,蹲下,手指搭上他颈动脉。

脉搏紊乱,瞳孔扩散。

我抬头,声音平稳:“银元含硫化物,与酒中微量氰化物发生催化反应,生成硫氰酸。

急性中毒。”

有人问:“酒里怎会有氰化物?”

“老酒窖,橡木经年腐朽,自然析出。”

我站起身,拍了拍裤线,“巧合而己。”

千代雪未动。

她缓缓合上折扇,右下角那朵逆向樱花被遮去一半。

她凝视我,然后,用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唇。

我转身欲离,她却忽然开口:“沈顾问,您的手帕。”

我一怔。

她指向我袖口。

那方白布一角外露,沾着灰粉——调包银元时残留的砷化物。

我不动声色抽出,叠好,收入内袋。

“多谢提醒。”

她起身,墨色裙摆拂过地面,不留痕迹。

临去前,她在主桌停留,取了一块樱花形糕点,掰下一半,放入我空盘中。

另一半,她放入唇间,咀嚼时目光未离我。

人渐散去。

我整理公文包,准备离开。

夹层有些微异样——布料被翻动过,边缘褶皱不自然。

我打开,那枚用于调包的银元仍在,但位置偏移了半寸。

有人动过它,却未取走。

是警告,还是邀约?

我将银元握入掌心,金属的凉意渗入皮肤。

走廊尽头,电梯门将闭未闭。

我快步前行,忽觉后颈一寒,仿佛有视线穿透脊椎。

我未回头。

踏入电梯,金属门合拢的刹那,我看见镜面倒影中,自己袖口的棱镜袖扣,正映出走廊角落的一角裙摆——墨色,边缘绣着半朵逆向樱花。

电梯开始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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